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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8 柔,我突然有了想幹壞事的衝動

  梁鵬飛亦是看的如痴如醉。


  只見他的眼眸深邃得像是千年的古潭一樣,神奇又平靜,似要把曾柔吸進去。


  閉上眼睛的曾柔渾然不覺。


  僅僅三秒后,梁鵬飛已經從對面坐到了曾柔的身邊。


  身邊的沙發突來的一陷,也讓曾柔睜開了雙眸。


  這一睜開彷彿是是流星落進了她的眼眶,她的眸子閃動著令人迷醉的光彩。


  曾柔放下手中的酒杯,莞爾一笑:「怎麼好端端地坐過來了?」


  「柔,我突然有了想幹壞事的衝動。」梁鵬飛的聲音低沉的如這甘醇的白葡萄酒一樣。


  眼見他的唇就要落下來,曾柔小聲地說:「鵬飛,這是酒店,人來人往的.……」


  「柔,這裡是米蘭,不是江城,沒有人認識我們,我們就盡情享受生活吧。」這呢喃細語就這樣飄進了她的耳朵里,心裡。


  好一個盡情享受生活。


  梁鵬飛的話是致命的誘.惑,曾柔的那顆心也蠢.蠢.欲.動了。


  是呀,讓羞澀和所有的顧忌都見鬼去吧,她就要這樣放肆一回。


  有了這樣的認知,曾柔的身體主動向前傾了傾。


  她的雙手已經繞過梁鵬飛的頸項,吻上了他的唇。


  這一吻就是最大的激勵,梁鵬飛只覺得像是回到了年輕時一樣。


  那深埋在身體里的衝動因子就像是脫了韁的野馬傾巢而出。


  彷彿置身在廣闊無邊的大草原一樣,是那樣的歡.脫。


  兩人的唇早已經貼合的嚴絲合縫,難捨難分。


  這樣的環境下,他們就如同一幅唯美的畫面,是那樣的賞心悅目。


  原本上前送餐的服務員也識趣地悄然離開了。


  因為他知道他們此刻已經不需要了。


  米蘭人的包容讓他們更加投入、更加地忘我。


  從餐廳到電梯,再回到客房,這一路他們就沒有停歇。


  兩個人就像是懵懂的少男少女,難以控制那顆激動的心。


  歲月總是無情地改變人的面貌,滿臉的膠原蛋白也在悄悄地流失。


  可是歲月磨滅不了兩顆躁動的心。


  心不老,人永遠年輕。


  梁鵬飛的左腳輕輕一勾,門「啪」地關上了。


  就在門關上的瞬間,兩人四手更加地忙碌。


  從門口到床邊,兩人一邊走一邊脫。


  就像是剝開洋蔥一樣,一層層地剝著,直至見到「蔥白」。


  梁鵬飛那雙多情的眼眸燃起了一簇焰火。


  他一改往日的溫和,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量,讓他們沉.淪下去。


  他的手掌所過之處,都像是帶著火花一樣,讓曾柔的身體燥.熱不已。


  「柔,我愛你……」梁鵬飛沙啞的聲音低喚著她的名字,臉上亦是濃濃的情.愫。


  玫瑰花散發的幽香,這夜色是如此的美。


  一場震.盪心扉的纏.綿正式拉開了帷幕……

  再激烈的戰場,也終會鳴金收兵。


  看著旁邊臉色紅潤睡得正香的曾柔,梁鵬飛的嘴角始終掛著笑意。


  可是,他又不覺憂心起來。


  明天她會怎麼樣?

  他輕輕地掀開被子,穿上衣服走進了衛生間。


  放下馬桶蓋,他坐在那裡,眼眸黯淡了下來。


  隨手摸了摸口袋,他掏出了一包煙和一個火機。


  這是一包未開封的煙,他撕開一角,彈了彈,抽出一根來。


  銜在嘴唇好一會兒,梁鵬飛這才「啪」一下打開了火機。


  藍色的焰火就這樣燃燒著,煙放上去的時候,他輕輕吸了口,煙草的香氣就這樣飄了出來。


  突然意識到煙味會熏到曾柔,剛抽上兩口的煙還是被他折斷了。


  只見他起身,翻開馬桶蓋把折斷的煙也隨手丟了進去。


  「嘩啦」一聲,水衝去了煙絲和煙味,沒有留下一絲痕迹。


  梁鵬飛對著鏡子,隨便抹了一把臉,長嘆道:所有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說完,他拉開了門,悄然走到了床邊躺了下去。


  他就這樣側躺著,看著眼前的曾柔,漸漸合上了眼睛。
……

  醫院的咖啡廳里,Alice早早地等在了那裡。


  見到佘正蓮從門口走過來,她也提早站了起來。


  就這樣看著他一步步向自己走來,Alice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


  看著有些不自在站在那裡的她,佘正蓮溫潤的聲音傳來:「坐吧。」


  直到坐下后,Alice開口道:「我給你點了咖啡,先喝點吧。」


  「好,謝謝!」佘正蓮說完把手上的一個文件袋遞到了她的面前。「這是你姐姐的診斷書,這些都一直是沈童保管著。你有什麼疑問都可以在這裡找到答案。」


  Alice撫摸著這個文件袋,手指輕輕顫了顫。「為什麼你不早點告訴我?」


  「以前我一直認為沒有這個必要。」佘正蓮看著她的臉說:「說實話,以前我只聽楊寶玲說過夏琳有一個妹妹,可是並沒有見過你,也不知道你長什麼樣。要不是這次去榕城,我還不知道你已經回國了。」


  Alice問:「既然你知道了,為什麼不早點揭穿我?」


  「沒有揭穿你是因為我想知道誰在安安的報告書上做了手腳,畢竟有些事情不是你一個人能完成的。只是沒想到你會和蔣慧狼狽為奸。」佘正蓮的表情沒有了往日的溫潤之色,多了幾分嚴肅。


  不過這個也可以理解。


  畢竟是她和蔣慧做了觸及他底線的事情。


  「對不起,之前是我主動找到蔣慧,然後鼓動她做的。利用的就是她對你的那份痴心。」Alice如實說道。


  「姐姐的離開很突然,她只留下了她的積蓄和日記本給我。這些年我是帶著對你的恨活著的,在痛恨中過日子並不輕鬆。要是早一點兒知道或許我的生活也會不一樣。」


  如果早一點兒知道會是這樣,佘正蓮就換另一種方式解決了。


  「Alice,今天我來也就是希望你能徹底放下。」佘正蓮唏噓道:「你姐姐的悲劇千萬不要再上演了。原本一個好好的演員,如果不是抑鬱症,她的路可以走的更遠、更好。實在是太可惜了。」


  「謝謝你為我們姐妹做的這一切,更謝謝你的大度。」


  佘正蓮輕笑一聲:「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好,對於你姐姐來說我是她的老闆,在她給公司帶來效益的時候,我為她做的也就是盡自己的本分。對於你,我更是舉手之勞。說白了為的還是我公司的利益,只有讓她無後顧之憂,才能好好拍戲。」


  「即便這樣,你也是一個好老闆。」


  「謝謝!」


  佘正蓮抬手說道:「喝點東西吧。」


  「嗯。」Alice輕呷了一口道:「我打算離開中國,在離開之前就想著和你見一面。」


  「奧?還要回美國嗎?」其實剛剛一進門佘正蓮就看到了她身邊的行李箱。


  他們今天這應該是最後的見面了。


  「嗯,那裡更適合我。畢竟在那裡有我最美好的回憶。」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如果Alice能夠真正投入全新的生活,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以佘正蓮對李維良的了解,他是斷不會讓她這樣身份的女孩子進李家的門。


  再說,關鍵是李呈勛的心不在她身上。


  與其這樣耗著,還不如早點去過全新的生活。


  「Alice,路很還長。你將來總會遇到那個懂得欣賞你、珍惜你的人。」


  他的話,Alice又何嘗不知道什麼意思呢。


  昨晚她一夜未眠,想了好多好多,就是為了讓自己下決心離開。


  如今真的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了。


  Alice笑著說:「我也相信會有那一天。」


  她說的是那樣的篤定,眼裡皆是對未來充滿的希望。


  這是一對沒有了仇恨的雙眸,變得格外的清澈明亮。


  佘正蓮很是欣慰,端起面前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道:「Alice,咖啡很好喝,謝謝!」


  說完他就起身離開了。


  Alice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消失在大門口時,她也提起了一旁的行李箱站了起來。


  走到醫院的西門,Alice攔了一輛計程車,就這樣悄悄地離開了。


  「師傅,去機場。」她的聲音是那樣的淡定、柔和。


  司機說道:「好嘞。」


  車子就這樣緩緩駛離了醫院。


  繞過江邊時,她還是不自覺地抬了一下頭,在心裡默默地說:「呈勛,保重!」
……

  李呈勛披著外套站在窗戶邊上,靜靜地看著樓下川流不息的車輛,一言不發。


  急促的腳步聲還是讓他回過了頭。


  看著門口著急忙慌的楊柳,他問道:「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李總,Alice……不見了。」楊柳喘的厲害,早已經是上氣接不上下氣。


  李呈勛微微蹙起眉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柳解釋道:「是這樣的,我上午來之前,Alice說突然想吃小湯包了,讓我幫她帶一點兒。我就先去買了湯包,再來的醫院。剛剛我到病房裡看,發現病號服疊的整整齊齊地放在床上,到處找都沒有找到她。後來在枕頭下面發現了這個。」


  說完楊柳把手上的信封遞給了李呈勛。


  信封上的落款是他的名字,筆跡是Alice的,李呈勛是不可能認錯的。


  他開啟了信封,依然是Alice的筆跡,是她的留言。


  呈勛:


  我走了,就不和你當面告別的。我怕.……我怕當著你的面我會捨不得離開。


  就在昨天我知道了很多事情,原來這些年我一直恨錯了人。後來我一直在想要是沒有仇恨,該有多好呀。我希望時光可以倒流,這樣我就是一個簡單快樂的女孩子,或許你就會多看我一眼,在你的心裡佔有一丁點兒位置。可是現實生活里沒有那麼多的如果,那些如果都是發生在童話故事裡。


  說實話,我還是很開心。今生遇到你是我的幸,至少當我老了的時候我也有可以回憶的美好。好了,不多說了,說多了怕你嫌煩。


  保重!


  Alice

  簡短的幾行字,無非就是一個信息,她走了。


  紙張隨著他的手輕輕落下。


  別離總是讓人傷感,不管是戀人之間,還是朋友之間。


  他們雖不是戀人,更不是朋友,卻有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在裡面。


  或許他們自己都說不清楚。


  看著他這副失落的表情,楊柳戰戰兢兢地問:「李總,你沒事吧。」


  「嗯?」李呈勛這才反應過來說道:「沒事了,你也別擔心,這是Alice留下來的,她已經離開了。」


  對於他們之間的事情楊柳也有所耳聞,她站在那裡靜靜地等待著他的指示。


  李呈勛說:「你回分公司報到吧,這裡不需要你照顧了。辛苦了!」


  「李總,我沒事的,這是我的工作。」楊柳還是忍不住問道:「李總,那你這裡怎麼辦?」


  「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既然他都如此說了,楊柳自然也不能再多說什麼了。


  和李呈勛又說了幾句,她便離開了醫院。


  而立在窗邊的李呈勛則是遠遠地眺望著江面,盯著那江水,眼睛是一眨不眨,像是被人點了穴。
……

  梁鵬飛牽著曾柔的手走出了酒店的大門。


  門口處,孫嘉林已經跨步上前。


  「梁總,梁太太,請上車。」小夥子十分機敏地接過了梁鵬飛手中的袋子。


  隨後他又退後幾步,拉開了車門。


  直到他們都坐進去了,孫嘉林這才把袋子放到了副駕駛位置上。


  繞過車頭,他徑直坐進了駕駛位上。一切都做的那樣的周到得體。


  這一路,他的車子開的很平穩。


  速度適中,足夠讓曾柔有時間欣賞沿途的風光。


  儘管是冬天,看看建築也是不錯的。


  尤其是整潔的街道,讓人的心情都變得很好了。


  不到半個小時,車子就停了下來。


  「我們到了嗎?」曾柔問。


  梁鵬飛笑著說:「爸媽離我們住的酒店並不遠。」


  「你要是早說,我們就早點過來了。」曾柔開玩笑道:「這樣我們還能省下住酒店的錢。」


  「這還不是為了省錢就過來了嘛。」說完梁鵬飛對著孫嘉林說:「嘉林,你先回去吧。」


  「好的。」


  孫嘉林把袋子遞到了梁鵬飛的手上,和曾柔告別後就開車離開了。


  站立在這棟小樓前好一會兒,梁鵬飛的手緊了緊說:「走,咱們進去吧。」


  「好。」


  曾柔由著他牽著自己的手,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


  推開柵欄,沿著石階向前走去,他們一路來到了大門處。


  望著厚重的雕花大門,梁鵬飛還是輕輕地推開了。


  大門推開的瞬間,客廳沙發上的兩位老人也側過了頭。


  他們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了門口,看向了曾柔。


  那是期盼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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