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2 沈童也老大不小的了,你總不能看他就這樣單著吧
安安很快就接到了楊柳的電話。
電話一通,不等安安開口,楊柳就像是倒豆子一樣,噼里啪啦地說起來:「安安,你太不夠意思了。你辭職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和我說一聲,要不是一個姓沈的男人來,我都不知道你已經離開公司了。」
聽著楊柳的聲聲控訴,安安解釋道:「楊柳,你聽我說,我是特殊情況才沒來得及告訴你的。要不我晚點兒請你吃飯好嗎?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和你說。」
「安安,你不知道我聽那個姓沈的說你離開公司了,我有多傷心。」
一連說了兩個姓沈的,沈童的名字應該不至於拗口不好記住吧。
安安在納悶難道是沈童得罪了楊柳?
她笑著問道:「楊柳,那個.……沈童是怎麼和你說的?」
楊柳說:「別提他了,那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塊冰一樣,面無表情。還喜歡悶不吭聲地出現在別人身後,很是嚇人。他到底是什麼人呀?」
安安心裡覺得好笑,心想他們之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沈童呀,是一個很能幹的人。他辦事一向有條不紊,遇事也是沉著冷靜。」安安邊說邊看向正在一旁收拾東西的沈童和佘正蓮。
就在不遠的位置,安安和楊柳的對話,沈童即使不聽也明白了個大概。
不過他就像是沒事人一樣,繼續和佘正蓮說著話。
對面的楊柳不知道又說了些什麼,笑的安安身子一顫一顫的。
最後電話都掛了,安安還忍不住捂住嘴巴笑。
佘正蓮好奇道:「有很開心的事情?」
安安立刻坐正:「嗯,是挺好玩的。」
說完安安看向一邊的沈童問道:「沈童,你真的不知道楊洋是誰?」
沈童微怔,淡淡地說:「不知道。」
「原來都是真的。」安安的話讓佘正蓮聽的一頭霧水。
佘正蓮問:「沈童一定要知道楊洋是誰嗎?」
安安笑著解釋道:「蓮,你不知道。今天沈童把東西交給楊柳的時候,他們之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要不楊柳也不會又氣他又怕他。」
「好了,你們這些小丫頭片子,沈童不是你們調侃的對象。」
「蓮,我們沒有。沈童不苟言笑的樣子的確是挺嚇人的嘛。」
沈童有些尷尬地說:「蓮少,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我還是在樓下等你們。」
佘正蓮點頭,「好。」
說完沈童一溜煙地走了。
他知道這個郁安安要是鬧起來就沒完沒了,可比一般的小丫頭磨人多了。
再加上蓮少對她的寵愛程度,他還是趕緊溜之大吉的好。
看著沈童匆匆離開,安安說:「蓮,你看了吧,沈童這樣一個冰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佘正蓮寵溺地說道:「你呀,要是哪天不作弄人了還真不是你了?」
「我是你說的那樣嗎?」
看著她瞪著的大眼睛,萌萌的樣子,非常可愛,佘正蓮心裡漾起一圈水波漾的漣漪。
他不自覺地撫上了她的眼角,輕輕地說:「當然是了。」
「我怎麼不記得。」
佘正蓮另一隻手快速地在她的小鼻頭上颳了一下,「你呀,就是故意選擇性記憶。」
安安笑著說:「蓮,我想請楊柳吃頓飯。」
「你想請就請唄。」
「可是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去。」
「好,沒問題。只要你開心就好。」
安安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就在佘正蓮沉醉其中的時候,安安突然說道:「我還想請沈童。」
「嗯?」
安安解釋道:「我覺得他們之間肯定是有誤會,一個是我的朋友,一個是你的助理,說不定以後還會經常見面,這樣誤會著多不好。趁著吃飯的機會讓他們解除誤會,也是不錯呀。」
「別以為你的那點小心思我不知道,那個楊柳是不是還沒有男朋友?」
她的心思哪裡能逃過佘正蓮的眼睛。
「呵呵,就知道瞞不過你,我也沒想瞞著。楊柳家境一般,不過人很好,非常善良。這幾個月我和她在一起的日子裡,從她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包括我的廚藝都是她教的。再說了,沈童也老大不小的了,你總不能看他就這樣單著吧。」
安安的長篇大論似乎還是有些道理的。
這些年沈童一門心思地在他身邊,如果他們不替他考慮一下,沈童還真有可能脫不了單。
不過也有讓佘正蓮擔憂的地方。
就是據他所知,沈童一直排斥和女性接觸。
「安安,我們可以給他們創造條件,但是結果如何就不是我們掌控的了。還有就是沈童的的臉皮薄,你別說的過分了。」
「ok。安安謹遵教誨。」
佘正蓮無奈的搖搖頭,現在只要是她提出的要求,他都會照單全收。
真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把她寵的更加的無法無天。
可是轉念又想,如果不是無法無天的安安那就不正常了。
想著這些他的嘴角總是會溢出淡淡的笑容。
……
午夜的酒吧,人頭攢動,五彩斑斕的燈光,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還有男人女人在舞池中的狂歡。
唯有那邊的吧台上李呈勛一個人坐著那裡喝著酒,神情落寞,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過酒保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只要客人需要,他們就一杯一杯地送過來。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了,他只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睜不開了。
「帥哥,請我喝杯酒好嗎?」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隨著聲音帶來的還有濃濃的香水味道。
李呈勛厭惡地看了她一眼,隨即低下頭繼續喝酒。
這個陌生的女人早就盯了他半天了,這樣衣著的男人孤身一人不就是要找刺.激找樂子嗎?
而且男人如此多數是和女人有關。
她厚著臉皮繼續說道:「為了一個女人何必呢,天涯何處無芳草,你看我也不差吧?」
說完她還向他拋出一個媚.眼。
正抬頭的李呈勛也就是這一眼,他就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說吧,多少錢?」他的聲音冷的沒有溫度,就如室外的氣溫一樣。
不過女人並不介意,「價格你定,多少都行。」女人說話的功夫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就像是立刻要把他吞到肚子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