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 你這個人從裡到外都骯髒無比,再怎麼洗也洗不幹凈了
雲城的一家茶樓里,蕭煜楓靜靜地聽著對面的中年男人陳述著。
這個男人說道:「煜楓,我能說的就是這些,別的真不知道了。你也知道現在的環境,我們誰也不敢妄言。」
蕭煜楓說:「還是要謝謝你,喝杯茶再走吧。」
「不了,我還是早點回去的好。」男人說話就站了起來。
蕭煜楓也站起,「那我送送你。」
「請留步。」男人說完自顧自地打開了包廂的門,左顧右看了一番這才出了門。
門關上的瞬間,佘正蓮就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他說:「能知道這些信息就不錯了。」
蕭煜楓說:「你也別擔心了,目前看伯父和大哥都還不錯,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了。」
佘正蓮點點頭,「嗯,這次辛苦你了,我們佘家人出面他肯定是不會出來的。」
「蓮,嚴重了。他也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我是替你問的,他才說了這麼多。」
明白歸明白,能給他們透露這些,他已經很知足了,至少知道了方向。
佘正蓮說道:「我還想在雲城停留幾天,你公司的事情多,先回去吧。」
蕭煜楓說:「我已經讓嚴皓訂了機票,晚上趕回去。最近蕭煜霖又鬧騰起來了,早點回去安心一些。」
「那就早點回去吧。」
「蓮,有什麼需要一定要言語,儘管我的力量渺小,但是我還是想盡一份力。」
「好,我不會和你客氣的。」
去往機場的路上,蕭煜楓問道:「江城那邊怎麼說?」
嚴皓說:「就在剛剛得到消息,說是蕭煜霖把秦小芳安置在南湖那兒的別墅里。」
蕭煜楓問:「這件事情雲諾知道了嗎?」
「知道了,剛剛我就給她發了信息。」嚴皓納悶地說道:「這個小芳怎麼這麼糊塗,霖少都如此對她了,她還要往他身邊貼。」
蕭煜楓靠在座椅上的頭向後仰了仰說道:「他能騙小芳第一次,就能騙她第二次。何況她還懷著他的孩子,女人畢竟比男人更加感性一些。」
嚴皓認為此話有理,只能說秦小芳遇到這個霖少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
蕭煜霖身上的味道,讓唐心兒有些作嘔。
她心裡笑道:果不其然,你還真是把她藏了起來。
他身上這濃烈的香水味道,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聞到了,這應該是那個秦小芳的味道。
蕭煜霖見她不說話,問道:「怎麼了?陪孩子累著了?」
「沒有,有些犯困了。」說完唐心兒就準備站起來。
蕭煜霖拉住她的手,「既然困了,那我們就一起睡吧。」
她本能地揮了一下,「你先去洗澡。」
蕭煜霖的目光在她臉上停了幾秒鐘,還是走向了浴室。
直到他脫掉身上的衣服時聞到襯衣上的香水味明白了,原來她是介意這個。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如此的表現他心裡卻是開心雀躍的。
三兩下洗了澡出來,看到唐心兒躺在那裡,他輕輕地走了過去。
手搭在了她的腰上,嘴巴已經湊到了她的耳後。他輕咬著她的耳垂笑著說道:「我洗乾淨了。」
唐心兒猛地側身:「你認為你還洗的乾淨嗎?」
她的眼裡全是諷刺,晃得蕭煜霖很不舒服,他剛才的笑意也全然收了起來。
他冷冷地說道:「你把剛才說的話再重複一遍。」
唐心兒瞪著她,不急不慢地說道:「你這個人從裡到外都骯髒無比,再怎麼洗也洗不幹凈了。」
「哼,我骯髒,你還不是也被我染髒了嗎?別他媽給我裝純潔,你忘了你在我身下愉悅的表情了?」
唐心兒脫口而出,「那是因為我不知道是你。」
這一句話就像是堅冰劃破了皮膚又疼又冷。
蕭煜霖惱怒,第一次在酒店不知情就算了,前不久他們才有過的激情都是假的嗎?
對,她一直盯著自己的眼睛看,那迷離的眼神又不像是看他。
現在他頓時明白了,她是透過他的眼睛在看另一個男人。
蕭煜霖怒視著她的臉,「好好看看我這雙眼睛,到底是蕭煜霖還是蕭煜楓?」
唐心兒別開臉,「你發什麼神經?」
「是,我是被你折磨的神經了,我哪一點不如他了?」
他就像是一個暴徒一樣,把她的臉又擺正,惡狠狠地盯著她。
唐心兒說:「你總是把所有的過錯推到別人身上。蕭煜霖,我自從和你結婚以來,除了帶孩子就是在家。可是你呢?天天都在外面花天酒地,現在更好在外面還有一個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秦小芳藏起來了。」
蕭煜霖哪裡還聽得進去,「你不是要幫她嗎?我幫你好人做到底,那你們以後就姐妹相稱好了,反正兩女共伺一夫的事情也比比皆是。」
唐心兒面部因痛苦的表情都扭曲了,「你真是無恥。」
「我無恥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他迫向她的身體,一個用力扯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既然你給我了這個評價,我就更不能擔了這個虛名。」
唐心兒扯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她此刻就不想讓他碰自己的身體。
剛從別的女人那裡回來,還帶著別人的氣息,他又來和她滾床單,這算怎麼回事。
她拼了命地反抗,就是不讓他越雷池一步。
剛開始蕭煜霖還不忍心制止她的反抗,後來她無意中觸到了他的痛處,他再也不忍了。
他突來的動作,疼的唐心兒眼眶裡儘是淚水。
其實蕭煜霖也不比她好到哪裡,那處也是隱隱的痛。
原本抵死不從的唐心兒也漸漸地放棄了反抗。
直到後半夜,看著一旁沉沉睡去的蕭煜霖,她才坐了起來。
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到了浴室,她迅速地打開花灑,任由流水沖刷著身體。
就這樣沖了一遍又一遍.……
流水可以沖走曖昧的氣息,可是心裡的痛卻是永遠沖不去。
唐心兒害怕極了,為什麼現在越來越在意這個混蛋了。
難道就是因為他是譯博的爸爸嗎?
身心懼疲的她再也站不住了,整個人結結實實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