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 與其被他牽著鼻子走,還不如直接花錢一次性解決了
「爸,你怎麼來了?」蕭煜霖也沒想到他會這個時候過來。
蕭正棠抬眼看了看,問道:「心兒不在家嗎?」
「她出去了。」
蕭正棠這才開口道:「煜霖,出事了。」
「怎麼了?」
「那個彭永喆又問我要錢了。」
「你上次不是給他了嗎?」
「是呀,誰知道他獅子大開口,又來了。」
蕭煜霖那張陰冷的臉沉默了片刻,說道:「這樣一直糾纏著也不是辦法,不如徹底把他解決了。」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就是找人做了他,一了百了。」
「可是,這是人命呀。」
蕭煜霖嗤笑道:「爸,你怎麼年紀大了膽子卻越來越小了。再說了,你手上又不是只有這一條人命。大伯和大伯母的命你都敢要了,更何況這些人的。」
蕭正棠沒有想到他會知道,不禁心虛地問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你和媽說的時候我無意中聽到的,以前我還想不明白媽為什麼那麼疏遠你,聽了你們的對話后算是知道了原因。」
提到這些事情,蕭正棠都覺得抬不起頭,這些都是他這輩子永遠洗不掉的污點。
他有意扯開話題,「不說這些了,現在還是說說該怎麼處理這個彭永喆。」
「爸,有些人你不論給他多少錢都不行的,與其被他牽著鼻子走,還不如直接花錢一次性解決了。這個彭永喆本身就有前科,他的仇家應該也不少,我們隨便製造一起意外就可以把他處理了,就算是警察再怎麼查也查不出來的。」
蕭煜霖的話有道理,蕭正棠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兒子,腦子轉的快,手腕也夠狠。
……
彭永喆還是和往常一樣,關上店門后就喜歡喝上點小酒。
今晚又是如此,喝到將至凌晨他才搖搖晃晃地回到了車行的後院。
大概是喝酒喝得興奮了,他居然一個人在後院大唱了起來。
破鑼嗓子唱道:「師爺說話言太差,不由黃忠怒氣發。一十三歲習弓馬,威名鎮守在長沙。自從歸順皇叔爺的駕,匹馬單刀取過了巫峽。斬關奪寨功勞大,師爺不信在功勞簿上查一查。非是我黃忠誇大話。」
哈哈哈.……
哈到最後彭永喆覺得自己的嗓子像是有煙子衝進來一樣。
怎麼乾澀的發苦。
他在想即便是喝了酒也不會如此,難道是嗓子出毛病了?
都說酒精會麻痹人,眼前的彭永喆就是的,酒精早就順著他的血管流向了全身,這會兒身體已經麻木了,好像舌頭都繞不過彎來了。
他踉蹌著想去前廳的飲水機那裡取水喝。
哪知道剛推開小門一看,前廳已經是被熊熊大火籠罩著,滾燙的火球把他逼的倒退了幾步,整個人「噗通」一下坐到了地上。
這一結結實實地落地,他似乎清醒了幾分。
他連滾帶爬地向後跑去。
還沒到門口,後院也是濃煙滾滾,飛竄的火苗子就像是一股旋風一樣,又把他卷了回來。
這樣的火勢,憑他一人之力是救不了,先保住性命再說。
前後門都被堵上了,他只好拼了命去砸窗戶。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窗戶砸開了,剛要探身出去,頭頂上的那一根鐵棒子落了下來,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他腳下一軟就這樣倒了下去。眼睛閉上的時候,模糊看到一個人影.……
第二天,報紙上就登出了江津路上一家永喆修車行發生大火的報道。
報道上說整間車行一夜間化為灰燼,老闆彭永喆也在這場火災中喪生。
這樣的報道一時間上了頭條,網路上也是鋪天蓋地。
蕭煜楓自然也看到了,只見他背對著門站著,眼睛看向落地窗外,面色凝重,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什麼呢?」
他回頭,「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雲諾笑道:「我來查崗呀,沒想到我們的蕭總正在偷懶。」
「老婆,我偶爾放鬆也算正常吧。再說這幾天嚴皓不在,好像就沒有那麼多事情,輕鬆不少。」
「原來你有怕見到嚴皓的時候呀。」
「當然了,他一出現就代表有事情要做。」
雲諾輕笑,「我剛從醫院過來,江英子給嚴皓生了雙胞胎兒子。」
「這麼快?」
「也就是上午的事情,我看到她微信上的圖片了,就去醫院坐了一會兒。兩家的父母高興的嘴巴都合不攏了,我看人太多就回來了。」
蕭煜楓撇撇嘴,「嚴皓這小子還真是厲害,一種就是兩個。」
雲諾捏了捏他的胳膊,「你看你說的什麼話。」
他笑著環住雲諾的腰,「老婆,我們也再要一個吧。」
雲諾拿開他那雙不老實的手,「晚點兒再說吧,孩子也不是說來就來的。」
「不用晚點了,現在就可以。」
不等她反應過來,蕭煜楓就把她抱起坐到了辦公桌上。
他赤裸裸的眼神,已經暴露了他的意圖。
雲諾一把推開他,「這裡是辦公室,你想幹嗎?」
「我想幹什麼,你不是已經明白了。」蕭煜楓挑逗的眼神讓雲諾心裡一縮。
這個男人簡直了。這大白天的,還在辦公室,他居然想這事,看來還真是閑的無聊。
「又不是第一次,還害什麼羞。」
「蕭煜楓!」
回答雲諾的是辦公桌上的文件落地的呼啦聲。
她的後背和辦公桌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隨後就見到蕭煜楓整個人壓了上來。
「這大中午的沒人會來,你好好享受就行了。」
「你……你先起來再說,要不晚上回去再……」
雲諾的緩兵之計被蕭煜楓的嘴唇破解了。
既然如此,她就任由他胡作非為。
情到濃時,一切外界的環境都不重要。
別說現在躺在辦公桌上,哪怕是躺在冰山雪海上,雲諾也會不自知。
蕭煜楓又何嘗不是,他的身體無一處不在叫囂著,憋了這麼久,終於等到拆掉了手上的繃帶。
他哪裡還會再忍。
蓄勢待發的箭已在弦上,哪知道這時候手機卻響了起來。
他把臉貼在了雲諾的胸前,閉上眼睛任由它響著。
雲諾推了推他,「接電話。」
連催了好幾遍,他才拿了起來。
「喂?」
雲諾不知道對方是誰,只聽到他說道:「好,知道了。你自己也要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