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都怪你無恥
幾人吃了午飯之後,全部都離開了。
現在叫貝貝的陽光看溫婉的女人就要離開了,她心裡很捨不得,倔強的咬著下嘴唇,楚楚可憐的說:「小媽,你以後還會來看貝貝嗎?」
「當然,貝貝永遠是小媽的寶貝,當然會來的啊,貝貝也不能忘了小媽哦。」
她拉著貝貝的小手,沖她笑了笑,寒暄了一會,幾人才離開。
在斯里蘭卡的機場里,勒炎北狐疑的往後面望了望,並沒有人跟著自己。
「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時不時的往後面望。」
勒炎北又重新溫和的笑起來,搖頭說:「沒事,只是聽說這裡的小偷很多,我看看。」
可她還是覺得疑惑,這要是真的有小偷的話,恐怕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明目張胆的過來偷爸。
終於重新回到了國內,兩人躺在床上,蕭情依偎在他懷裡。
從開始知道幕後人就是溫馳那一刻,他的心就一直沒有安穩過,現在更是。
他低下頭在蕭情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說:「小情,要是有一天你因為愧疚,會答應和被人走嗎?」
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可是心中卻沒有半點輕鬆。
見她在認真的思考,突然很害怕聽到她的答案。
「我都是你太太了,還有誰能把我帶走?」
「那如果那個人是溫馳呢?」
他遲疑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把那個名字說出來,小心謹慎的望著她。
只見她遲疑了,咬著嘴唇糾結了一下,才說:「在沒有嫁給你之前也許我會嫁給他,但現在我已經是勒家少奶奶了。」
得到了讓自己安心的答案,他終於舒坦了,俯下身印上她的紅唇,一番肆意的掠奪。
隨後又覆在她身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痕迹,看著那些紫紅相間的印記,他的眼中閃著曖昧的光芒。
嘶啞著聲音在她耳邊說:「對不起了,我等不及你能看見我的那一天。」
一個下午的時間,她都沒有醒來,直到晚飯的時候,才被迫從創傷性下來了。
扶著還有些酸疼的腰肢,在勒炎北腰上的軟肉處狠狠的掐了一下,說:「真該讓你嘗嘗我的痛苦。」
「夫人教訓的是,下次為夫一定注意,輕點。」
這番話怎麼聽怎麼曖昧,她臉上好不容易下去的紅暈又重新上來了,看著就有幾分誘惑。
「對了,你是怎麼知道他是溫馳的?」
在下樓時候,她突然停了下來,提出自己從一開始就很懷疑的問題。
「最先突破的還是那些有腐蝕性的蟲子,你忘了陳方就是研究這個的?」
她贊同的點頭,好想確實是這樣的道理,也就不去計較這件事了。
慕慧心見這兩口子之間的互動,就感覺到有些不一樣了,在心底下尋思著是不是應該給她燉點補品,好好的補一補了。
她的一個眼神,勒炎北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了,「媽,我可告訴你啊,我們不會要孩子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被說中了心事,慕慧心的臉上有些掛不住,責備他:「沒大沒小的,你當自己是媽肚子里的蛔蟲啊。」
聽著兩個人的對話,蕭情心中覺得很怪異,就像是被人用x光掃描一般。
下意識的往勒炎北身後躲去,可他的手環在自己腰上,怎麼都掙脫不開。
「樂樂呢,怎麼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實在沒辦法,只好轉移了話題。
慕慧心笑了笑,拍了下桌子,說:「那個小饞貓,現在正在廚房偷吃東西,沒有時間理會你們了。」
說到吃的,她也是有所感悟,以前在美國的時候還不覺得,自從回到中國后,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貪吃起來了。
好笑的搖了搖頭,讓勒炎北扶著自己去餐廳桌下,勒炎北還把蕭樂樂從廚房裡帶出來了。
他委屈的走到蕭情面前,爬到她身上坐下,環著她的脖子:「媽媽,爸爸好壞,不讓寶貝吃東西。」
然後又委屈的看著勒炎北,嘟著小嘴,眼淚汪汪的。
本來之前對之前老爸已經沒有那麼多成見了,可是後面,他每次都制止自己和媽媽親熱,又開始討厭他了。
他楚楚可憐的依偎在媽媽的懷裡,慢慢的哭了起來:「我好想溫馳叔叔,他什麼時候會回來啊。」
他的話落在蕭情和勒炎北中間,激起一陣漣漪,她的心中也有些難受,啞著聲音說:「寶貝,等溫馳叔叔事情做完了,肯定就會回來的。」
他似懂非東懂得點頭,只是在心中還是在等著溫馳回來。
等到陳媽把所有他喜歡吃的東西端上來,他立馬就忘記了之前的事情,不亦樂乎的吃了起來。
在桌子底下,勒炎北緊緊抓著她的手,給她無聲的安慰。
就在她感到傷心的時候,眼前又模糊的出現了人影,好像真的可以看見了。
有些明白上次出現那種情況是為什麼了,她背著勒炎北笑了出來,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她就可以給他一個驚喜了。
飯後,她由於下午累到了的關係,陪著蕭樂樂玩了一會,就有些疲憊,率先上樓休息去了。
等她睡著之後,勒炎北隨意披了件睡意,去書房處理公事。
剛走到門外,就見慕慧心已經在那等著他了。
等蕭情一出來,慕慧心就拉著他走進書房裡,還殷勤的把牛奶遞到他面前去。
「兒子,快給媽說說你們有沒有打算再要一個孩子?」
他遲疑了一下,才慢悠悠的回答:「我們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媽你想多了。」
得到一個讓自己失望的答案,慕慧心雙手一甩,走了。
阿寧來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勒炎北是否回來了,今天不巧,一進來就看到蕭情坐在勒炎北的腿上,被剛才他開門的聲音驚住不能動彈了。
他趕緊捂住眼睛:「老大,我沒有看見你和少奶奶抱在一起,也沒有看見你們剛才親上了。」
「滾!」
勒炎北隨手拿起一個東西就朝著他扔去,一臉的怒氣,眼中的火氣都快被他湮滅了。
在阿寧關好門之後,蕭情直接躲進他的懷裡久久不肯抬頭,懊惱的輕捶了下他的肩膀,「都怪你,要不是你這麼無恥,根本就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心疼的幫她揉了下手,溫柔的哄著她:「好了,我知道是我的錯,我改還不行嗎?」
兩人才溫存一會,門又被從外面很不客氣的推開了,這次他更加火大,看都沒看就說:「不是說了滾嗎?」
可來人半天都沒有動靜,他才抬起頭來,只見秘書正低著頭害怕的站在門口,一位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個口罩的溫馳。
他把蕭情放下來做坐好,很紳士的沖他一笑,伸出一隻手和他握手:「溫先生,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了。」
「炎北,是溫馳嗎?」
她扶著勒炎北也跟著站起來,抬起頭面對他,聲音中還帶著一些顫抖。
「小情,是我。」
他的聲音很平靜,可縮在袖子裡面的雙手泄露了現在的緊張,渾身的肌肉都是僵硬的,雙手緊握,時刻提醒著自己要冷靜。
勒炎北的手悄無聲息的環在了她的腰上,冷眼對著溫馳:「要是溫先生來敘舊的,恐怕弄錯時間了吧,慢走不送。」
四周靜悄悄的,秘書站在門口進不是,出也不是,而蕭情眼睛看不見,只能依靠著勒炎北,完全不知道現在兩人的表情有多麼恐怕。
一場沒有聲響的硝煙已經拉開,周圍空氣變得稀薄,蕭情緊緊地拉著勒炎北的衣服,不知所措。
「路過,過來敘敘舊而已,同時也祝你們新婚快樂。」
在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蕭情,勒炎北不悅的咳嗽了一聲,他才離開。
等到他走後,她整個人都癱軟的倒在勒炎北身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趕緊扶著蕭情坐下,又把水遞給她,拍著她的後背幫她順氣。
「怎麼樣,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他一臉擔憂,望著她愈發蒼白的臉色,整個人都像失控了一般,神經緊繃,也許在下一秒就會爆發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強撐著站起來,她笑了笑,在原地緩慢的轉了兩圈:「你看,我這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嗎?」
只是他還是覺得很不放心,帶著她回到裡面的休息間里休息。
始終覺得溫馳不是個善罷甘休的人,後期肯定還會有所動作,他召開了緊急會議,讓下面的人把所有的合作全部都整理出來,不能有一絲漏洞。
這事情本來就沒有這麼容易解決,他揉著酸澀的眼睛,聽著阿寧給自己彙報工作,可腦袋卻很疲憊。
「老大,要是不行的話我們明天再說吧,我相信溫馳也不會這麼快的。」
他擺手不贊成這個觀點,轉動著座椅深深的嘆了口氣,說:「現在他的底細我們一點都不知道,不能陷入被動的狀態。」
阿寧沉默了一陣,又抬頭說道:「之前我去查過溫馳的消息,在一年前就完全沒有了他的消息,只是他現在的身份,還無從查起。」
勒炎北點頭,緊咬著嘴唇,一臉深思,隨後說:「他既然能讓我損失了這麼多東西,那身份肯定不會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