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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現在的我很好

  上來給他看策劃書的人揣度不安的望著他,雙腳已經開始顫抖。


  而他一直都陰沉著臉看完了整本企劃書,抬頭冷眼望著他,「我高薪請你來這上班,就是讓你給我看這些垃圾玩意?」


  此話一出,他馬上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後背也越來越濕,汗珠正不斷地從衣服上滾落下來,隱藏在衣服中。


  「我馬上去重做。」


  剛準備把策劃書重新拿過來,勒炎北一手擋住了他,眼中已經恢復了平靜,「不用了,就這個吧。」


  「啊?」


  他疑惑的張大嘴巴,真不敢相信這是勒炎北說出來的話。


  四周都很靜,沒有多餘的聲音,而勒炎北也低頭處理公事了,他才相信自己是真的過了這一關了。


  走出辦公室,不禁為自己捏了一把汗,后怕的回頭望向已經緊閉的大門,他使勁的搖了搖頭,倉皇的跑了下去,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了。


  其實勒炎北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冷靜,等四周無人的時候,才把自己真實面目露了出來。


  邪魅一笑,伸手撫摸著自己的紅唇,眼中也釋放者凌冽的目光,整個人都被一種不知名的氣息掩蓋。


  「蕭情,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在醫院裡,正在看書的蕭情不禁打了個抖,心跳不止,不安的望著窗外。


  因為害怕,她的臉色比之前看起來更為蒼白,顯得柔弱了很多。


  Nat一臉笑意的走進來,正準備給她說一下現在外面的情況,就看到她一副才從死門關出來的虛弱樣子,疾步走到她面前。


  把她全身都打量個遍,見沒有什麼損傷之後,才勉強鬆了口氣,坐到她面前去。


  「現在醫院外面已經沒有記者守著了,至於網上的那些東西,我們可以不用擔心。」


  他輕聲的說到,就像對待一個瓷娃娃般小心翼翼的,說完后偷偷看了一眼蕭情,見她還在發獃,不禁有些疑惑了。


  「我們什麼都不需要做,靜觀其變就好。」


  輕輕地合上手裡的書本,把它遞給Nat之後,望著遠方,突然開口。


  這些記者撤退肯定不是毫無目的,說不定這後面還有什麼陰謀等著自己。


  在被子下面的雙手緊緊攥住,她眼中閃現著意味不明的光亮,臉色卻比之前紅潤了幾分,看得Nat十分的著急。


  此時在住院部的門口,也有一個人十分著急,從背影看來,應該是個在七十歲左右的老者,拄著個拐杖。


  這人剛一轉過來,還是有些熟人可以認出他來,這就是多年前的蕭寒,現在應該在山上的度假別墅養老才對。


  望著住院部門口的牌匾,最終閉上眼睛鼓足勇氣走了進去,腳下步子有些虛浮,再配上一頭銀髮,也那怪會被人誤認為是七十幾歲的人。


  跟著自己的記憶找到了蕭情的病房,手剛舉起準備敲門,可下一秒又放下了,他不知道該找個什麼樣的借口。


  裡面的Nat就像和他有感應一樣,他還在猶豫的時候,Nat就打開了房門,差點沒讓他摔倒在地上。


  「咦,請問您找誰?」Nat之前沒有見過他,對於國內的事情也不了解,自然就沒有認出他來,甚至還對他有些防備。


  蕭寒有些尷尬的假咳了一聲,往裡面瞟了一眼,小聲說:「我是蕭情的父親,今天特意過來看她。」


  「父親?那你為什麼在她回國這麼久了都沒有來找她?」


  很明顯Nat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人,看著長得就不是那種老實人,而且看起來讓蕭情做他的孫女都差不多了。


  見他對自己如此嫌棄,蕭寒心中一驚,也不禁猜測到難道這個人和蕭情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


  「Nat,外面是什麼人啊。」


  聽到外面有人說話,她擔心是記者這些假扮的,著急的開口說到,卻把自己嗆住了。


  裡面的動靜Nat聽得一清二楚的,對於蕭寒也沒有那麼多耐心了,他撂下一句狠話:「最好是被出現在我面前,不然我用手術刀玩死你。」


  這番威脅顯然也是起了作用,蕭寒面上有了些害怕,安分的坐在外面的凳子上,等著他再次開門。


  Nat回到她身邊之後,嘟著厚唇說:「剛才外面有個自稱是您父親的人,被我打發走了?」


  父親?她懷疑的望了一眼Nat,見他說得很認真,緩緩閉上神色複雜的雙眼,讓Nat把床放平了,把身子側到裡面去。


  「讓外面的人離開吧,就說我父親在五年前已經死了,請他別多此一舉。」


  注意到她不對勁,Nat雖然說有些不放心,不過還是順應她的要求,出去吧外面的人趕走。


  聽到腳步聲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蕭寒緊張的挺直了身子,故作出一副嚴肅的樣子。


  他的嘲諷都寫在臉上,可蕭寒就好像什麼都沒看到一半,站起來厚著臉皮說:「怎麼樣,她是不是同意見我了?」


  「蕭醫生說她的父親在五年前已經死了,您要是再這般無理取鬧,我可就叫保安了。」


  雖然現在他還不想離開,可自己現在一個可以用的人都沒有,蕭寒不舍的忘了眼房門,嘆著氣離開了。


  這一幕看得Nat只覺得十分心酸,一直默默的望著老人的背影,目送他遠去。


  走出住院部的蕭寒並沒有著急回去,他坐在外面的涼亭里,等著認識的人出來,準備打聽一下蕭情的情況。


  可事情怎麼會這麼容易,到了中午,日頭正大的時候,他的衣服已經被汗水給浸濕了,可還是沒有碰到一個自己想見的人。


  他慌亂的環顧四周,有些昏花的眼睛忍不住掉了幾滴眼淚。


  等得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他才去外面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打算趁著中午沒人的時候,偷偷溜進蕭情的病房。


  可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面有一陣說話的聲音,一個是蕭情的,另一個聽起來應該也有六十左右了。


  裡面的人儼然就是王美慧和蕭情,此時正在討論著上午的事情,正一臉怒容,尤其是聽說蕭寒來過之後。


  反倒是蕭情更加淡定了,她笑著拉過王美慧的手,說:「好了,要不是以前以前的那些事情,怎麼會有現在的我?」


  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王美慧眼睛酸澀,逐漸紅了起來,回握著她的手:「這些人沒一個好東西的,我們最好是不要和他們聯繫了。」


  她順從的點了點頭,眼神溫柔的望著她,她突然又體會到了當初媽媽在時的感覺了。


  裡面人說話並沒有可以遮擋著,所以在門外他都聽得請清楚楚的,也對蕭情對自己的恨意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他拄著拐杖失魂落魄的離開了,身形蕭索,比之前看起來更為蒼老,卻沒有人願意去同情他。


  恍恍惚惚的攔了個車重新回到山上的別墅,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里,把她的相片拿了出來,無聲的哭了出來。


  這五年來,蕭寒過得一點都不好,在關珍妮母女倆逃跑之後,勒炎北就把自己的公司收購了,從此之後就被送到了這裡。


  每天都有很多傭人伺候他,可是就是沒有人陪他說話,就在今早上,他按照以前那樣無聊的打開電視,沒想到竟然看到了蕭情的身影。


  他找人來問來仔仔細細的詢問了一番之後,便急沖沖的跑到了山下去,想要去看看她。


  摸著照片上還很稚嫩的蕭情,他哭笑了起來,眼淚和鼻涕混在了一起,「以前是我錯了,要是我現在重來,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原諒我。」


  因為一直悶著聲音不說,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乾澀,言語中也充滿了悔恨。


  在虛弱的燈光下,哪裡還有當初那個威嚴的蕭寒,現在的他也不過是個每天活在懺悔中的將死之人,看起來自然比實際年齡老上許多。


  這就是之前勒炎北提出的懲罰,現在確實做到了,在門外觀察他的傭人馬上把今天的情況彙報給了勒炎北,請求他的下一步指示。


  他聽著那邊的彙報,冷笑一聲,眼中還帶著些殘忍,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陰森,可這些還不夠,他要的遠遠不止這些。


  「明天讓他繼續去,想辦法讓他見到少奶奶。」


  掛了電話之後,他眼中的恨意愈發濃烈,手上的文件也被她別的有些變形了,「蕭寒,你不是想要求得原諒嗎?憑什麼!」


  夜間外面一片寧靜,可到了後半夜的時候,窗外就稀里嘩啦的下起了暴雨,蕭情也從夢中驚醒,擔憂的望著窗外。


  雙腿蜷縮在一起坐了起來,把腦袋枕在膝蓋上,默默的望著外面,雙眼空洞。


  剛才在夢中她突然夢到了勒炎北,他猙獰的望著自己,抓住了自己的胳膊,正張嘴說著什麼,可惜她聽不見。


  明知道這只是夢境,卻還是害怕了起來,已經完全沒有了睡意。


  一夜未眠的後果就是病情又加重了,本來就快要出院了的她又重新讓醫生忙碌了起來。


  而蕭寒也趁著沒人的時候,順利的進入了蕭情的病房,見她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輸液瓶,一時間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從一進門就開始鬼鬼祟祟的,請問您來是有何事?」


  她的聲音很冷,比之對慕慧心,已經不知道冷了多少倍了,聽得蕭寒只覺得後背發寒,有種想要落荒而逃的衝動。


  「小情,你還好嗎?」


  他手足無措的望著她,過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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