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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滿是蹊蹺

  見自己親生女兒這般冷淡,蕭寒心中的愧疚更甚,他希望這些能留給蕭情,昨晚上想一夜,她想重新來彌補她。


  「我知道你怨我,可你也不該這般對你關姨才對。」


  蕭寒嘆了一口氣,低著頭盯著地上,語氣中有了些抱怨,卻又因為昨晚的事情有些害怕蕭情。


  蕭情冷笑一聲,開始認真打量起蕭寒來,不過眼中儘是嘲諷,眉宇間更是多了幾分冷漠。


  「蕭先生要是沒事的話就請先離開吧,我還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說著就直接轉身離開,卻碰到了從辦公室走出來的溫馳,他見蕭情面色不渝,還以為她的頭疼還沒好。


  擔憂的走到蕭情面前,伸出手準備扶著她,可礙於蕭寒在旁邊,溫馳只能伸手朝著蕭寒握手了。


  「蕭先生今天怎麼有空過來,找小情是有什麼事情嗎?」


  有外人在他也不好說什麼,忙笑著說沒事,尷尬的站在那一時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我把雞湯給你放這了,有時間還是去給你關姨道個歉,一家人別這麼生疏,這件事我們就算是這麼過去了。」


  又朝著溫馳笑了笑,把保溫盒放在陽台上,拄著拐杖離開了。


  蕭情看都沒有看一眼那個保溫盒,也準備離開了,卻被溫馳一手攔住。


  「這是怎麼了,你以前不是很希望能和你爸好好相處嗎?」


  她諷刺的勾起嘴角,看著蕭寒離開的方面,滿臉的厭惡,「誰知道他會不會下藥把我毒死,這東西我可不敢喝。」


  溫馳突然想起剛才蕭寒說到關珍妮,難道又是那個女人對她做了什麼,想到這個可能,溫馳也是一臉厭惡,「那個女人離她遠點。」


  知道溫馳這是在關心自己,她也就虛心的接受了,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走,中午請你出去吃飯。」


  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竟然能換來一頓飯,溫馳很高興,這是現在他有必要去了解一下關珍妮是什麼情況了,見蕭寒的樣子關珍妮在住院才對。


  找了個借口溫馳先一步離開了,讓助理問清楚了關珍妮的情況,便去了關珍妮的病房。


  高級病房裡,關珍妮正小口的喝著蕭寒個自己熬的雞湯,還時不時抬頭對著他笑一笑,只是蕭寒臉上沒有多大的表情,一直在發獃。


  在門口看了一會溫馳才帶著笑意進去,看了下簡單的布局,看來這次關珍妮住院沒有幾個人知道啊。


  「關姨,您這腿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全部都過著紗布,這麼嚴重?」


  來之前溫馳就打聽清楚了,現在見她這個樣子,眼中劃過一陣輕視。


  見溫馳一直盯著自己的腿,關珍妮有些不自在的用被子蓋住,「沒多大的事,昨晚上做飯不小心把碗打碎了摔在了碗上。」


  看似在解釋昨晚的情況,這又何嘗不是說給蕭寒聽的,想要蕭寒憐惜自己。


  可蕭寒卻是臉色不悅,瞪著她多了些不滿,而看著溫馳時卻又是欲言又止。


  兩人神情都有些怪異,這樣溫馳就更好奇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蕩了一番,對著關珍妮卻是越發的噁心。


  現在看來自己不用猜測了,不用想就知道這事肯定和蕭情有關,記得前不久她才說和老爺子關係進了些,今早上卻是這樣子,看來昨晚上發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了。


  可溫馳就喜歡往人家的痛處插手,故作好奇的打量起了關珍妮的傷口,滿臉的嫌棄。


  「這誰包紮的,關姨怎麼沒有叫蕭情提前處理一下,這要是傷口感染了可不好。」


  果然,在提到蕭情的時候關珍妮神色一緊,多了些不自然,而蕭寒眼裡則是多了些後悔,整個人都蒼老了不少。


  又在病房裡逗留了一會,溫馳有些待不下去了,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


  出去之後他也沒有急著離開,反而在牆角邊偷聽著,反正這不是蕭寒之前的特殊病房,沒有什麼監控,隔音效果也不會有那麼好的。


  「老蕭,等我出院之後我們請小情回來吃飯,給她賠罪好不好?」


  關珍妮坐床上偷偷看了眼還在發獃的蕭寒,眼睛一轉,她現在非得讓蕭寒徹底厭棄蕭情不可。


  只是蕭寒沉默了,並沒有關珍妮意料中生氣,只是一陣子沉默,隨後站了起來,眼神幽深的看著關珍妮。


  「這事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迎雪那件事我也不和你計較。」


  緊接著又是一陣沉默,而外面的溫馳皺著眉頭有些想不通,這和蕭迎雪有什麼關係。


  過了一會,關珍妮的聲音又響起來了,「老蕭,以前的事情我知道錯了,現在小情在勒家也過得好好的,我會去彌補小情的。」


  「記住了這事不許再提,要是讓她知道不是自己害迎雪成這樣的,那我們蕭家以後怎麼和勒家合作。」


  提起蕭迎雪的事情,蕭寒的聲音不由的提高了幾分,也讓在門外的溫馳聽得清清楚楚的,不由的腦中一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那麼按照他倆的意思,蕭迎雪根本就不是小情害成這樣的?溫馳背後一陣冷汗,不敢去猜測這件事的後果。


  但又想到這就不能作為禁錮小情的理由,面色也預約了幾分,悄悄地離開了病房,這事他得和蕭情好好說說。


  可到了辦公室並沒有看到蕭情,問了胡蕊才知道她去了急診室,剛才有位病人心臟病複發,現在正在搶救。


  不禁暗自惋惜,這麼好的機會就讓自己白白錯過了,不過他應該給勒炎北打一個電話,好好去了解下情況了。


  把手背在背後帶著笑意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渾身卻散發著寒意,讓人不敢去直視他的眼睛。


  拿出電話撥通了那個很少聯繫的號碼,他的臉上劃過一絲殘忍,又有著勢在必得的堅持,今天他一定要弄清楚情況。


  「喂,炎北,我今天看了下迎雪的情況,好像注意到了一些事情。」


  那邊的勒炎北本來不想接這個電話的,可又好奇他主動給自己打電話幹嘛,放下手裡的文件,好心的接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他揮手示意市場部的人趕緊出去,然後才重新拿起電話。


  一聽勒炎北緊張的聲音,溫馳就知道這裡面一定有鬼,繼續說:「今天我看了下,依照小情的技術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況,而且在送來的時候病人就已經很危險了。」


  勒炎北嗤笑一聲,放鬆的靠在椅背上,翹起了二郎腿,左手放在腿上有一下每一下的敲著膝蓋,眼中卻多了分嚴謹。


  「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現在都過了大半年了來說這些不覺得有些晚了嗎?」


  他的聲音很冷酷,說到蕭迎雪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恨意,雲淡風輕,好像在說著一件和自己沒有多大關係的事情。


  「炎北,我只是問問看,又沒有其他什麼意思。」


  溫馳在白紙上簡單的畫了一個關係圖,神色一緊,無意識的畫著圈。


  「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還要忙。」


  毫不客氣的就掛了電話,勒炎北把阿寧叫進來讓他去查一下這件事,冷眼看著地面,眼睛中散發著寒意。


  溫馳畫來畫去的總覺得少了什麼,又去把蕭迎雪的病例調出來,仔細查看了一番,才想起胡敏這個人忘記了。


  而他記得胡敏之前是死在了外面,具體在哪他倒是忘記了,現在看來這事沒有那麼簡單,說不定胡敏和關珍妮還存在聯繫。


  他若有所思的望著抽屜,臉上也越來越眼熟,握著筆桿的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的,好半天都拿不定主意。


  過了好久才咬著牙堅定的打開了抽屜,拿出了裡面一個還未拆開的竊聽器,放在兜里,又朝著關珍妮的病房去了。


  進去的時候就見護士正在給她打吊針,蕭寒並沒有在病房裡,他走到關珍妮面前,彎腰看了下她的傷口,順便把竊聽器裝在床下。


  「關姨,你這個可得注意了,這些天盡量不要去碰它。」


  在外人看來他是真的很關心蕭情,那臉上的關切的是不能作假的,而且手上的動作也很溫柔。


  旁邊的護士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到溫馳,也跟著附和說到:「對啊夫人,要是有什麼不對勁的您直接叫我們就醒了。」


  說著又抬頭望了眼溫馳,白大褂穿在他身上覺得很適合他,他就像是天使一般,讓人心安。


  漸漸地護士有些失神了,就連溫馳走了也不知道,還是關珍妮笑著提醒她說輸液管里的液體要沒有了。


  那個竊聽器是和手機連在一起的,溫馳也不擔心那個會被清走,一般阿姨做清潔根本就不會做到那麼隱晦的地方去的。


  現在最主要的是找蕭迎雪這事和關珍妮的關係,還有胡敏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溫馳又想到了林芳芳,不過又失望的閉上眼睛,他已經沒有了她的號碼。


  把胡敏之前在工作的記錄調出來,本來很普通的一份簡歷,可現在看來卻滿是蹊蹺。


  首先,胡敏的簡歷太簡單,按照仁德的要求她根本就達不到;其次,胡敏是在蕭情被勒炎北去強暴之後才辭職的;最後,胡敏那天晚上是和蕭情一起做的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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