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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6 又怎麼放得下?

  來洲市的夜晚降臨,道上的霓虹燈閃爍,羽昊駕駛著洛浩明的福特野馬再街上疾馳,不停的把身邊的車輛甩到身後,這輛野馬真的如同一輛脫韁的野馬一樣在路上橫衝直撞,與此同時,夏羅的命令已經傳播下去,無數的封家派到來洲市管理產業的人都一個個沖了出去,今晚的夜,註定不會平凡。


  羽昊開始從來洲市內部一圈圈的向外尋找,但還是一無所獲,眾人經過足足一晚的尋找,最後還是一無所獲,凌夢潔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封天暉甚至去找關係動用了來洲市的全部警力,而周龍花錢賣通了來洲市的黑勢力,可惜就在黑白兩道的齊力尋找下,還是沒有結果,漫長的尋找足足經過了三天,可是凌夢潔就好像故意躲起來了一樣,根本沒有一點點關於她的線索,他為一個羽昊留下的就是深深的絕望。


  在三天的尋找結束后,羽昊也消失了,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周龍為了找他不得不將自己的行程延後,在一天之後,周龍在一家酒吧里找到了羽昊,這時候的羽昊滿臉的胡茬,濃濃的黑眼圈加上爛糟糟的頭髮就如同一個頹廢的流浪漢,四周的酒瓶子堆得如同小山一樣,誰都不知道他在這一天之內喝了多少酒,最後是周龍將羽昊給背出來酒吧,送進了醫院。


  經過醫院的診斷羽昊不僅酒精中毒還伴隨著四十度的高燒,被送進醫院的那一天,羽昊就直接陷入了昏迷,可是凌夢潔還是沒有一點音訊,他已經四天沒有合眼了,四天里一口飯沒吃,還大量酗酒,也幸虧他的身體比較好,不然這一下子他就算不死,也會留下不少的後遺症。


  進了醫院之後,姬若紫一直陪在他的身邊,羽昊躺在病床上,因為高燒可是滿嘴胡話,一直在呼喊凌夢潔的名字,又一次還猛地抓住了姬若紫,將姬若紫的小手握的通紅.姬若紫吃痛,下意識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攥的更緊了。


  「夢潔,你別走,你不要丟下我,沒有你我活不得下去的。」羽昊大叫著,一拉姬若紫,一下子將姬若紫拉入自己的懷裡,姬若紫想要掙脫開羽昊的束縛,但看到羽昊臉上痛苦的表情,心一下子軟了下來,反手輕輕的抱住羽昊,將羽昊的頭枕到自己的腿上,低聲安慰道「沒事的,我在呢,我不會丟下你的。」


  聽著姬若紫的安慰,羽昊臉上的表情才漸漸舒展開來,又重新安詳的睡回去,睡得好像一個孩子,輕輕的打著呼嚕,還舒服的把腦袋往姬若紫的懷裡湊了湊。姬若紫看著他漸漸睡熟,才重新坐回到一旁的椅子上,靜靜的看著這個孩子氣的男人,他這個人好像帶了無數張的面具,總是可以不停的變換自己的心情,這讓姬若紫完全看不懂他,他有時候真的很帥,一副霸道總裁的樣子,有時候又宛如一個小孩子,搞一些無聊的惡作劇,講一下都比的話題。但姬若紫發現自己就是喜歡這樣看著他,看他有著長長的睫毛的大眼睛,合上眼就好像拉上了一層窗帘。


  一切的場景都很和諧,一位美人靜靜地坐在羽昊的床邊,輕輕的拉著他的手,臉上還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這本來最應該讓羽昊看見的一幕,卻偏偏被命運玩弄,與一切擦肩而過,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羽昊也在也沒有醒來,一隻在深深的沉睡中,唯獨抓著姬若紫的那隻手還是緊緊的握著。


  姬若紫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現在已經十點多了,姬若紫還要回去看護她的奶奶,所以只好輕輕的將手從羽昊的手中抽出來,緩緩的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渾身酸疼的骨頭,笑著看了羽昊一眼,俯下身在他臉上輕吻一下,溫柔的說道「封大少爺,祝你好夢哦!」說完姬若紫蹦蹦跳跳的跑出羽昊的病房,心裡是從未有過的幸福,一種說不上來的幸福,好像只要與羽昊待在一起,她就有這樣的幸福感。


  可是在姬若紫走後沒多久,昏迷中的羽昊開始感覺手上好像少了東西又開始癲狂的撲騰起來,臉上本來安靜的表情也早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是一種恐懼,恐懼失去自己最重要的東西。羽昊的動作越來越狂躁,甚至連手臂上的輸液管都打了下來,一個翻身從病床上跌落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鮮血從羽昊的額頭流淌出來,染紅了身下的地板。


  看著羽昊落地,一道人影從一旁的陰影里走出來,輕輕的將羽昊抱回到病床上,拿起一張手帕輕輕的拭去了羽昊額頭上的鮮血,月光輕輕的灑下來,這道人影的臉上,露出一張絕世容顏,不是別人,正是四天沒有任何音訊的凌夢潔,她其實一隻從未離開過羽昊的身邊,她只是靜靜的躲在暗處,靜靜的看著他,羽昊放不下,她凌夢潔如何又放得下。


  羽昊貪婪的吸取著凌夢潔身上的氣味,臉色一下子就平靜下來,再次輕輕地睡回去,凌夢潔坐在他的床邊,輕輕的握著他的手,臉上掛上一抹笑意,但是在轉瞬即逝,用手指輕輕的點了點羽昊的胸口,語氣有些生氣的說道「你這個冤家,我真是有夠倒霉的,才遇見你這麼個冤家,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就連分手了都不讓我安心,你說說你一天到晚怎麼頹廢,讓我如何放心的下你。你是不是一定要氣死我你才舒心啊。」


  正當凌夢潔在念叨著羽昊時,卻被羽昊一個轉身撲到了她的懷裡,淚水從羽昊眼中流出來,打濕了凌夢潔的衣服,羽昊哭的十分委屈,委屈的像一個被冤枉的孩子,凌夢潔遲疑了一下,還是抱住了羽昊,心疼的將他攬在自己的懷裡,羽昊的腦袋無力的垂在凌夢潔的肩膀上,凌夢潔輕輕拍拍他的後背,說道「我在呢,我會一直在的,以後我都不會離開你了。」


  聽著凌夢潔的安慰,羽昊才重新躺回到枕頭上,但向後倒的重力一下子將凌夢潔也拉到在床上,還沒等凌夢潔反應過來,羽昊的手臂就很自然的搭在了凌夢潔的身上,凌夢潔只好無奈的替他整了整被子,無言的躺在羽昊身邊,而羽昊卻如同一個八爪魚一樣纏在凌夢潔的身上,凌夢潔又不好甩開他,只好任由他像樹袋熊一樣掉在自己身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羽昊也越睡越熟,夜的面紗也漸漸被黎明撕去,清晨的第一抹陽光輕輕的撒在羽昊身上,羽昊緩緩睜開了惺忪的睡眼,身旁的凌夢潔早已不知去向,但羽昊還是憑藉敏銳的感覺察覺到了昨夜的一些貓膩,「她一定來過,這個房間里還有著她迷人的氣息。」羽昊說著痛苦的搖搖頭,他的頭還是疼得厲害,就好像被帶上了一個緊箍咒一樣。不過他的病確實已經好了,憑藉著自己的身體強度以及龍血所帶了的自愈能力,他的病早已完全好了,現在頭疼只是一點點後遺症,很快就會好的。


  這時,周龍正好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進病房,看見已經蘇醒的羽昊將那些東西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扔,快步走到羽昊的床前,問道「阿昊,你終於醒過來,你知不知道了我差點以為我要失去一個可愛的兒子了呢?」


  「滾犢子,你給有多遠就滾多遠,老子昏迷幾天了。」羽昊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捂著自己還隱隱作痛的腦袋指著周龍問道。


  周龍白了他一眼,從一旁的袋子里掏出一個蘋果丟給他,在周龍看來在混蛋既然都能罵人了,那吃個蘋果應該是正常的事情,羽昊一抬手接住飛了的蘋果,不屑的啃了一口,說道「小子,你以為一個蘋果就能賄賂我,趕緊給我老實交代,不讓別怪小爺我對你大刑伺候。」


  「你個垃圾吧,你趕緊過來伺候伺候我,你看看把你能的,你怎麼牛逼你怎麼不上天!」周龍重新從袋子里拿出一個大咧咧的啃起來,根本沒吧羽昊放在眼裡的樣子。


  「你妹的,裝聽不見,不要以為這是醫院老子就不敢打你,信不信老子打的你今天就入住。」羽昊說著將啃了一半的蘋果狠狠的砸向周龍,在周龍躲蘋果的時候,羽昊眼疾手快從地上撿起一隻拖鞋,一下子丟在了周龍的臉上,給周龍的臉上留下一個黑乎乎的鞋印。


  周龍抹了一把臉,將臉上的灰給抹了去,微笑著看向羽昊,然後,他就衝出去了,再然後這兩個貨又開始滿地打滾了,不過很明顯現在羽昊可不是周龍的對手,他可是四天沒有吃飯要不是他的身體經過一點點的改造,外加那流傳千年的之久的血脈,他現在估計已經被餓的在床上,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一會兒,羽昊就被周龍壓倒在身下,雙手被反剪在背後,周龍一屁股坐在羽昊的腰上,牛氣哄哄的問道「小子,你丫在狂啊,信不信老子今天就錘死你,哎呦呦看看你那個小表情,你倒是起來咬我呀!」周龍看著衣服咬牙切齒表情的羽昊,心裡別提多開心。


  「你有种放我起來,我不打得你連你媽都不認識你,老子就不姓封!」羽昊雖然已經是被單方面的純虐了,但輸人不輸陣,嘴上不能認輸,不過這種行為,一般都被打得更慘。


  周龍用力一提羽昊的胳膊,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喲有,封大少生氣那你倒是自己起來,怎麼,光會用嘴說,你倒是起來咬我呀!」


  「你他媽的啊!!」羽昊是徹底被激怒,雙手用力向前一懟,正好懟在周龍的襠部,周龍急忙向後躲去,可還沒來得及躲開,就被羽昊狠狠的抓住了馬哥重要部位,一下子眼淚都疼得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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