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6 肯德基里出事了
人界,
如今已是中午,羽昊才揉著雙眼,朦朧的從夢鄉里蘇醒過來。昨晚他先是進行一場大戰,隨後又和周龍打了一場,而且又被各種教育,可真的是身心俱疲,再加上著渾身的傷口,羽昊回家后真的是連腰都直不起來,不過作為一個男人無論如何也不能說自己不行。
羽昊本著男人的自尊艱難的從被窩裡爬出來,他突然感覺這被子就好像一個身材火辣的妹紙,讓他不想離開這熱情的懷抱。羽昊匆匆洗漱了一下,連頭髮都懶得梳了,就火急火燎的出了門。那輛雅馬哈暴龍應經被人給送了回來。中午的太陽有些毒辣,羽昊騎著機車在車流里狂奔,不停地躲閃超越面前的汽車,風在他身邊不停的吹過,打亂了他本就如同雞窩一樣的頭。最後一記漂亮的甩尾停在一家肯德基門口。門口的甜品店站著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正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哀怨的看著羽昊。
羽昊尷尬的撓撓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百達翡麗,臉色帶著討好的笑容湊過去,諂媚的道「夢潔,來了,剛才街上堵車,所以有點遲到。」
凌夢潔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修身連衣裙,正好將她渾圓的胸部勾勒出來,看的羽昊一陣想流鼻血,心道以後要是要是娶了這個妖精,自己至少得折壽二十年,這還是保守估計,按照他的身體狀況,差不多三個月之內,就會患上某種腎病,學名叫做腎臟功能減弱、簡稱腎虧,通俗來講,就是虛了。
「是嗎?你堵車堵了一個半小時,而且拜託你下次出來之前先把眼屎擦乾淨可以嗎,小羽昊。」凌夢潔打量了一下羽昊,有些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頭。
「有嗎?」羽昊揩了一下眼睛,甩甩頭相讓自己清醒一些。
凌夢潔走上前挽住羽昊的胳膊,將腦袋靠在羽昊的肩膀上,撒嬌道「,天好熱啊,小羽昊,姐姐想吃冰激凌,你說該怎麼辦?」
羽昊嘿嘿一笑,這個問題還用想嗎,大家知道如果惹了自己的女朋友,要這麼來哄她們嗎?其實一個字就可以搞定,那就是,買,羽昊從兜里掏出一張白金卡遞向甜品店的服務員,結果卻換來服務員的一個白眼。凌夢潔揪揪羽昊的衣角,小聲的說道「這個地方不能刷卡。」
「嗷嗷嗷,不好意思,鄉下人第一次進城,沒見過啥世面。」羽昊對著那個服務員打了個哈哈,將一張紅色的毛爺爺遞了過去。凌夢潔無語的看著身旁這個男人,自己到底看上他什麼了除了臉和身材能看以外,其餘技能點都是0,智商還很可能是負數。
「你怎麼了?」羽昊將冰激凌遞給在一旁絞著雙手,一臉不高興的凌夢潔,關心的問道。結果凌夢潔接過冰激凌只賞了羽昊一記迷人的衛生眼,然後就踩著白色的高跟鞋向肯德基裡面走去。
「喂,你等等我。」羽昊接過找的零錢急匆匆的向凌夢潔追過去,結果正好遇到一哥們往外走,羽昊來不及剎車,直接和他來了個親密接觸,那哥們被撞了反而沒有生氣,反而對著羽昊舔了舔嘴唇,噁心的羽昊只起雞皮疙瘩,站起身快速向肯德基裡面逃去。
吧台旁,凌夢潔看著氣喘吁吁的羽昊,疑惑的問道「小羽昊,你怎麼了?遇到鬼了?」
羽昊大口喘著氣,一把抓住凌夢潔的肩膀,支撐著站著了身子,喘著粗氣說道「剛、剛才,有變態,嚇死我了。」羽昊說著還裝模作樣擦擦了頭上的冷汗。
凌夢潔白了他一眼,將一個裝滿食物的托盤塞給羽昊,大步朝一個空位子走過去,羽昊看著這些漢堡炸雞,無奈的搖搖頭,快步跟了上去。
「夢潔,你不是卵生動物,雞也是卵生動物,你們兩說不定還有親戚呢,你怎麼忍心吃它們。」羽昊還沒等將托盤放到桌子上,就開始調笑凌夢潔。
凌夢潔接過托盤,沒好氣的說道「那你和豬都是胎生動物,你是不是和豬有血緣關係是不是,那你以後什麼豬牛羊都別吃了,萬一你們是親戚呢?」
羽昊被凌夢潔堵的啞口無言,只好乖乖坐下拿起一個漢堡悶頭吃起來。凌夢潔看見羽昊吃了啞巴虧,心情一下子好起來,臉上也綻放出了笑容,將一杯可樂放到羽昊面前笑著說「慢慢吃,喝口飲料,千萬別被你親戚噎著。」
羽昊聽了凌夢潔的話,不解的看了一眼手上的漢堡,上面赫然寫著BBQ手撕豬肉堡,看的羽昊是一臉的尷尬,手舉著漢堡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正當羽昊在糾結要不要繼續吃的時候,不遠處的傳來一陣嘈雜的爭吵聲,人群也漸漸圍的水泄不通,羽昊卻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放下手上的漢堡,拉起凌夢潔說道「走走走,看看熱鬧去。」一邊說一邊向人群里擠過去。
人群中央是一個渾身上下都紋著紋身,脖子上掛著手指粗的大金鏈子的大光頭,與他爭執的是一個漂亮的年輕女孩,羽昊定睛一看,這女孩看起來有些許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你看什麼呢?」凌夢潔看著羽昊一動不動的盯著那個女孩看,氣呼呼的掐起羽昊的腰間軟肉,當即羽昊看就疼的齜牙咧嘴,就地求饒。
「別掐了,我就是看那個女孩有些眼熟。」羽昊抓住凌夢潔在自己腰間作怪的手,解釋道。
凌夢潔可不聽他解釋,像一隻發瘋的小貓一樣,張牙舞爪的撲向羽昊,「你看那個美女不眼熟啊,花心大蘿蔔?」
「哦,我想起來。」羽昊猛地一拍凌夢潔的小腦瓜,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凌夢潔被羽昊這一下拍的生疼,委屈的揉著腦袋,一臉殺氣的看著他。羽昊在她白嫩的小臉上很享受的親了一下,轉過身對一個中年婦女問道「大媽,這個女孩和那位先生發生了什麼事了?」
這大媽看了一眼羽昊,雙眼都放光了,拉著羽昊的胳膊開始了自己的長篇大論「小夥子,你問我算是問對人了,我和你說我可是目睹了整個事情的經過,我和你說,就這個小姑娘,剛才給那個小流氓打掃桌子是,不小心將可樂撒到他的身上,這個小流氓非說他的手錶壞了,想這個小姑娘要五萬呢。」
羽昊聽到這位大媽對那位仁兄的稱呼時,自己也是醉了,於是沒忍住插了一句「大媽,你怎麼那個人是個小流氓啊?」
「哎呦喂,小夥子,你還是太年輕了,你還是不明白這個社會,你看看那個人的打扮,不是流氓是什麼,我和你說,小夥子,這個社會很險惡,大媽是過來人,有些事比你知道的多,這社會不是只有好人,我看你也是個好孩子,千萬不要和那邊那個小流氓一樣走歪路,你知不知道。。。。。」大媽好像打開了話匣子,開始對著羽昊喋喋不休,聽得羽昊是一臉的懵逼。
「大媽,謝謝你,我還有事。」羽昊看著在哪裡滿天噴唾沫星子的大媽,急忙到了一聲謝,就趕緊腳踩西瓜皮——溜之大吉。
人群中央,女孩還在和那位「小流氓」爭執,羽昊湊到人群最前面,就聽見那個小流氓對著女孩威脅道「小妞,你今天要是不拿出五萬塊錢來,我和你說這事沒完,不過我看你長得不錯,陪爺睡一宿,爺一樣可以放你一馬。」
「我呸,臭流氓,你個破手錶,你往我要五萬,你是不是看本小姐好欺負啊。」那女孩到「不畏強權」,絲毫不慫的直接將話給他懟了回去。
那位仁兄將手錶放在女孩面前甩來甩去,嘴裡說道「你看看,你給爺好好看看,我這是普通手錶嗎?我這是百達翡麗4910/10A-011,要你五萬是給你算便宜了,你別不知好歹,乖乖跟爺睡一晚,屁事沒有,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女孩聽見紋身男說出這一坨自己聽都沒聽過的東西,心往下沉了一下,但表面氣勢卻一點沒再慫的,繼續懟道「你說是就是,我又不懂你萬一坑我怎麼辦,像你這種垃圾,撒謊是家常便飯吧。」
「他沒有撒謊,PATEKPHILIPPE4910/10A-011市場價絕對在68000元人民幣以上。」羽昊這時推開面前擋住自己的大叔,走到二人中間,還遞給女孩一個迷人的微笑,臉上早已沒有了睡意。
「是是是,是你。」女孩指著羽昊,臉上有些害怕。
羽昊一撩自己糟亂的頭髮,迷人的眼睛對著四周進行了一次無差別的放電,撩的四周的年輕女孩一個個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尖叫,人群外的凌夢潔看著在裡面盡情賣騷的羽昊,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抓到自己面前,將他從上抽到下,最後在直接把他的小弟弟給做掉,讓他成為中國最後一個太監,不過凌夢潔卻沒有那麼做,因為她在那個女孩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同為傳承容器之間的相互吸引,不過這名女孩所傳承的好像不是某種元素本源之力,反而像是一種治癒的力量。
羽昊當然不知道這個事,不然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去管這閑事,但他現在已經掉進了命運給他挖的陷阱里了。「你是叫姬若紫是吧,看來你有惹到了你惹不起的人,你可真夠倒霉的。」羽昊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對著姬若紫說道。
「終於有個明事理的人了。」紋身男聽到羽昊的話,以為他是來幫助自己的,臉上立馬露出一個笑容,想和羽昊套個近乎。
卻被羽昊冰寒的表情給擋了回去,只聽羽昊又對著紋身男陰陽怪氣的說道「哥們,百達翡麗4910/10A-011確實值那麼多錢,不過如果是個A貨那就不值幾個錢了吧?」
「你什麼意思?說話可以小心點,說了不該說的話,小心出門被車撞死。」紋身男臉色突然一暗,臉上劃過一抹殘忍。、
如果別人聽到紋身男的威脅,可能多少有些害怕,不過羽昊是誰,先不說他封氏家族大少爺的身份,就他身邊這一個個上躥下跳的高手他就可以在這個城市裡橫行霸道,就憑面前這個垃圾還不足以讓他感到害怕。所以他就很溫柔的在紋身男臉上拍了拍,笑著說道「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就不要玩什麼聊齋,裝什麼社會人,好像誰不社會似得。」
「唉唉,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的手錶是假的。」姬若紫聽著羽昊的話,就好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迫不及待向羽昊尋求答案。
羽昊一把奪過紋身男手上揮舞的手錶,瞄了一眼,說道「PATEKPHILIPPE4910/10A-011是石英機芯,機芯型號E15,錶殼鑲嵌了36顆鑽石,沒顆0.45克拉左右,白色錶盤,鑽石時標和金質立體羅馬字塊,不鏽鋼款式,錶殼尺寸25乘30毫米,至於你這塊手錶好像一樣也不符合吧。」
紋身男不說話了,手向身後的短刀摸去,如果羽昊再繼續說下去他一定會惱羞成怒的給羽昊一刀。
羽昊當然察覺到他這個動作,臉上掛上一抹不屑的嘲笑,繼續說道「PATEKPHILIPPE4910/10A-011是一款女士手錶,你一個大老爺們帶個女士手錶,你是偽娘呢,還是gay呢?」
「你去死吧!」紋身男眼神一寒,從背後抽出刀,對著羽昊的腹部狠狠的刺下去,嚇得四周的女孩再次發出尖叫聲,姬若紫此時已經嚇得呆若木雞不知該怎樣才好,而凌夢潔卻是百無聊賴的活動者脖子,她知道這種小角色就是來五個對羽昊來說都是小菜一碟。
而羽昊淡定的看著快速逼近的刀鋒,終於不再遮掩臉上的嘲諷,放肆的笑出聲來,然後右手緩緩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