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尋仇
林家院落的虛空蠕動裂開一道縫隙,鬼氣蜂擁而出,我從裡面飄了出來,輕輕的落在地上,神色有些奇異,愣愣的望著虛空,目光閃爍不定,良久輕輕的嘆道:「我只想做吳小飛啊!」
說完,然後收拾好心情憑著與軀體之間的感應,我向著林家的一處卧室飄去,卧室里我躺在寬大柔軟的床上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一般,房間的角落點滿了蠟燭,拉上了硃砂繩,是按照我的吩咐擺的七星陣,能夠抵擋一般的鬼怪!
死魂靈掛在窗邊散發著幽幽烏光,看起來有些詭異。
我的目光放在坐在旁邊的林蓓蓓身上,秀髮披肩,清麗的面龐青春嬌媚,穿著一件露背,低胸的銀色弔帶裙,香肩柔弱,渾圓,尤其是胸前露出的那一抹白皙,勾魂攝魄,緊身的牛仔褲下,臀型豐滿,**修長,那種完美的曲線有種讓人窒息的魔力。
林蓓蓓玉手撐著下巴,嘴巴微微崛起,好像在嘀咕什麼,只是隔得遠我聽不清,就悄悄的靠了過去。
「你這色狼怎麼閉上眼睛了,平時見到美女不都是雙眼泛光,目光灼灼嗎?眼睛都能瞪出來,現在一個大美女坐在你身上你卻閉上眼睛睡覺,趕緊起來」林蓓蓓小聲的嘀咕著,聽得我面色古怪。
然後林蓓蓓來了興趣,伸出玉手輕輕的摸了摸我的面龐,鼻子,眼睛,美眸中有說不出的色彩,面色有些泛紅,有些做賊心虛的左右看了看,嘿嘿直笑道:「這色狼長得還蠻帥的,就是太花心了,不然本姑娘都有些心動了,嘻嘻!」看著林蓓蓓這般傻乎乎的樣子,我悵然若失的心情有些好轉,然後惡作劇一般慢慢的回到了身體之內,幻想著林蓓蓓會不會在撫摸一下,或者親一下,我在心裡幻想著。
林蓓蓓絲毫不知道我已經回到了身體,依舊撐著下巴,自言自語的說道:「你這色狼雖然平時一副色眯眯,滿臉不正經的樣子,但是認真起來還是蠻帥的,你知道冥界危險,為什麼一點猶豫都沒有就願意去了,是喜歡逞英雄呢,還是為了我,討我歡心啊!「
說到此,林蓓蓓捂著嘴,又嘿嘿笑了起來,如果林蓓蓓這個樣子傳了出去,不知道會驚呆多少人,這還是那個冷若冰霜的林大主席嗎?簡直就是鄰家剛戀愛的小姑娘啊!
看著林蓓蓓這個樣子,我肚子都笑疼了,都快忍不住了,這丫頭太逗了,林蓓蓓疑惑的看著我的面頰,美眸陡然瞪大,盯著我嘴角的那一絲笑意,然後小臉像是紅透了的桃子一般,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玉手一使勁的扯著我的耳朵,羞澀的吼道:「吳小飛,你裝,你繼續給我裝!」
既然被識破了我也裝不下去了,當下笑道:「我什麼都沒聽見,真的什麼都沒聽見?」
「沒聽見?」林蓓蓓疑惑的看著我,然後看到我越來越燦爛的笑容,羞憤難看,一下子向我撲了過來。
措不及防之下,林蓓蓓壓在了我的身上,我的雙手放在了她的腰際,而她的半個身子都壓在了我身上,因為她穿的是低胸弔帶,這個角度一來,我看到了不該看的的,忍不住驚嘆道:「好大,好白啊!」一股說不出的曖昧氣息瀰漫,而後林蓓蓓趕緊爬了起來,低著頭,地下有縫隙估計都要鑽進去了。
正準備調侃林蓓蓓一句,突然掛在門口的攝魂鈴響了起來,一陣陰風吹了進來,屋內的蠟燭火焰幾乎將近熄滅,我一把將林蓓蓓拉在了我的背後,瞳孔中地獄火繚繞,以為是冥界的老鬼追了過來,哪知道卻看到屋外漂著一個白衣的小女孩。
青眸煞臉,自眼睛里躺著兩行血淚,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我,目光充滿了怨恨,狠毒,兇殘。
竟然是鄭宏養的小鬼,看樣子好像是來報復的,只是就這種小鬼來報復我,真的是有來無回啊!
我拉著林蓓蓓走了出去,小女孩眼中凶芒大盛,而後撲了過來,手指指甲細長如刀,鋒利如劍,散發著冰冷的寒光向著我的脖子插了過來。
面色淡然,體內的屍鬼之氣瀰漫,右手抬起,輕輕的一指彈出,道:「縛屍暴!」
屍鬼之氣蜂擁而出,蠕動變化成幾頭惡鬼,輕而易舉的將小女孩給捆了起來,我輕輕一笑,問道:「是不是鄭宏要你來殺我的?」
小女孩瞪著我,根本不睬我,自眼睛里流出血淚,滿是凶光,這讓我有些不忍,這個小女孩一定經受了諸多非人一般的虐待,祭煉,方才有如此大的怨氣。
我伸出手向著小女孩伸去,小女孩身體動不了,眼中出現了幾許驚恐,畏懼,淡淡一笑,手指在小女孩的脖勁處輕輕畫了一道符咒,然後只見小女孩身上溢出了濃郁的黑煙。
「現在我已經將控制你的封印解除,你再也不受鄭宏的控制,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說完,伸手一揮,縛屍暴被我解開,小女孩自由了。
封印解除的小女孩恢復成了正常的小女孩樣子,扎著兩個小辮子,一雙大眼睛,粉嘟嘟的小臉,像個洋娃娃一般。
小女孩看著我瑟生生的點點頭,我繼續問道:「鄭宏為何要殺我?」
「主人說只要殺了你,鄭宏達才有機會娶林家小姐,才能將林家的財富奪過來!」小女孩有些怕我,幾乎有問必答。
我看了林蓓蓓一眼,然後道:「你走吧,辦完事就自己去投胎吧!」
聞言,小女孩面露感激,向我鞠了鞠躬,然後消失不見。
林蓓蓓看著小女孩消失,忍不住問道:「她有什麼事情需要辦啊!」
「呵呵,當然是殺了鄭宏了,凡事講究因果,既然能殘忍的祭煉小鬼,就要有被小鬼反噬的覺悟,這是一報還一報,小鬼反噬殺主,就連我都沒資格插手,在說了,鄭宏還要殺我呢,殺人者人恆殺之,活該!」至於林蓓蓓爺爺林猛山的事情應該不需要問了,既然黑白無常已經知道了此時,肯定會解決,就算此時沒有投胎在地府受盡折磨,只要黑白無常出手,很容易就擺平了。
第二天早上林蓓蓓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美眸盯著天花板,黯然武神,她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裡她的爺爺林猛山出現了,依舊穿著平時的那身衣服,面色凝重,反覆的叮囑她:「一定不能和我走的太近,有親密的行為,最好保持距離,不然日後必然有著難以避免的劫難,還會禍及家人,有滅頂之災」
「這到底是為了什麼」林蓓蓓無意識的問道,空曠無力。
我在林家住了一晚上之後,第二天林蓓蓓開車將我送回了學校,這時的林蓓蓓彷彿又變成了那個高高在上,寒氣逼人的林主席,不言一語,空氣好像都凝固了
我愣了愣,也沒有主動搭話,半個小時后我在學校門口下了車,看著熟悉的校園,我不由嘆了口氣,這樣舒心自在的校園生活我不知道還能享受多久。
嘆了一口氣我向著宿舍走去,還未走幾步電話就響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大壯,心中一樂,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大壯特有的大嗓門,抄的我不由將手機拿遠了一些
聽著大壯在那頭訴說著,我的眉頭不由慢慢的皺了起來,原來自從大壯開始經營那間保安公司之後,一直按照我的吩咐,只為那種鬧鬼有髒東西的大廈房子提供安保工作,而且因為有我給的護身符,加上教他們了一些基本的驅鬼方法,生意還算紅紅火火。這裡要解釋一下為何一定只給鬧鬼的大廈提供安保工作,有兩個原因,一是可以除去一些凶鬼惡鬼,幫助一些有未了心愿的善鬼。
第二呢,陰陽先生,道士不能無緣無故賺取錢財,凡事講究因果,因就是捉鬼,果就是報酬,這樣不至於沾染業力
一些有問題的大廈都被大壯他們解決,一時之間公司的名聲在濱湖新區廣泛傳遞,許多鬧鬼的公司或者住宅區都聘請大壯他們。
這一次他們又接了一個單子,是給一棟住宅大廈提供安保服務,事先他們也曾經打探過這棟大廈,大廈里接二連三的死人,有跳樓摔死的,有在電梯里絞死的,短短一個星期死了四個人,警察來了也沒調查出什麼,結不了案。
大廈里的住戶人心惶惶,許多住戶都打算搬出去了,實在沒有辦法,物業公司找的保安也不願意幹了,萬般無奈之下根據熟人介紹找到了大壯他們
原本以為只是一件小事,按照之前的經驗,撒香,燒紙,念咒,一般的小鬼都會自行離去,但這次不行了,當天晚上值班的四個保安有兩個嚇昏了,丟了魂,還有兩個直接嚇跑了,不幹了。
我沉吟了一番,在電話裡頭和大壯約好時間,而後掛了電話,想了想還是準備先回宿舍拿傢伙,然後又撥打了陳芷菁的電話,既然已經收為徒,肯定要帶出去見見場面,不然怎麼能出師,怎麼能成長
電話很快接通,陳芷菁甜美的聲音傳了過來,有懶散,有驚喜,我將事情說了一遍,問了問他有沒有時間,她爽快答應,然後讓我一會去接她,並將地址給了我
掛了電話,我向著宿舍走去,剛走到電子門的時候,就看到小輝和小狐狸正在被大爺訓話,一鬼一狐狸狂點頭,一點都不敢反抗,顯然是被大爺虐怕了
見到我小狐狸興奮的圍著我跳來跳去,而小輝和大爺則是奇怪的看著我,在兩個人的感知中我身上散發著一種獨特的威壓,冰冷,無情。
大爺皺了皺眉,問道:「你小子,這幾天幹了什麼」
我苦笑不已將事情說了一遍,聞言大爺瞪了我一眼,而後沉吟一番說道:「有些事情其實早已經註定,或許能更改,或許根本改不了,不管其他,你最近還是低調一點,不然惹鬼上身」
我點點頭,然後向著宿舍走去,宿舍里三個懶蟲還在呼呼大睡,臭襪子的味道差點將我熏吐掉了,憋著氣將傢伙準備好,向著陳芷菁給我的弟子找了過去。
陳芷菁並不在學校住,而是和堯睿雪,何夢娜兩人在學校對面租了一套房子,平時就在這裡練舞,練歌,創作。
等我趕到的時候三人穿著超短裙,低胸貼身衣正在練習瑜伽,動作優美,劈叉,人字馬,完美的身材伸展成令人驚心動魄的弧度,雪白的肌膚充滿了人性,看起來青春無敵,煞是養眼,大清早的看到這樣的場面確實有種流鼻血的衝動。
三人練完了瑜伽,又練習了幾首歌曲,歌聲恬靜,溫馨,確實很好聽,再加上三人的舞蹈當真算得上完美組合,個人覺得一般的歌手都不是三女的對手
堯睿雪做了一些早餐,雞蛋,牛奶,壽司,色香味俱全,看著何夢娜連續喝了三杯牛奶,因為喝的太急,嗆住了,看著她嘴角白皙的牛奶流到脖勁處,處,這另類的誘惑,看的我眼睛差點都瞪出來了,忍不住嘀咕道:「怪不得資本這麼雄厚,這麼能喝奶」
何夢娜給了我一個媚眼,拿起紙巾慢慢的擦了起來,大清早的我真的受不了了
吃完飯之後,我帶著陳芷菁出發了,因為兩個人都不會開車,就只能打車去了,一個小時過後,我們到了,下了車離好遠就看見大壯那像一座大山般的身體,兄弟見面狠狠的來了一個擁抱,分為歡喜。
然後大壯看了一眼陳芷菁,沖我一陣齜牙咧嘴,壞笑道:「小飛,你小子可以啊,這麼漂亮的妹子哪裡拐來的,這才一個月就給我找了一個弟妹啊」
然後大大咧咧的沖陳芷菁道:「弟妹好」
一句話說的陳芷菁面色泛紅,大眼睛不由瞟了我一眼,很是嬌羞
我嘿嘿一笑,然後說道:「這是我收的徒弟,陳芷菁:然後又指著大壯介紹道:「這是我從小到大的鐵哥們,劉易陽,別名大壯」
說完,我們上了大壯的車子,我輕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現在仔細的給我說一遍吧」
聞言,大壯的面色一沉,然後將事情慢慢的敘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