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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瘋狂尋找的下落

  夏梅兒穿過層 層牢房,來到男人身後,如實的稟報:「她到現在還不肯說。」


  夏可的意志力讓她欽 佩,換做她,問自己能不能做到夏可這一步,她迷茫了。


  如果夏可不 是易聞風妻子,不是惡靈獸的目標,她可能會和她成為好姐妹。可是,已經晚了。所有事情都擺在眼前,不容否之。


  「呵,只要她還活著,就不怕她不說。」易聞風緩緩轉過身來,托起夏梅兒的一根髮絲在手心裡,捉摸不透的眼眸透著股深意:「你不是喜歡易聞風么?」


  夏梅兒想躲又不敢躲,有種不好的預感從心裡蔓延,震驚的問他:「你想怎麼樣?」


  她對易聞風,絕非是喜歡那麼簡單,應該用愛來形容。從小到大,喜歡了他整整十年,沒有任何人一個人比她還要渴望這個人。


  「那本王就給你想要的。」


  夏梅兒愣愣的看著他,這危險而又充滿的誘/惑的聲音在她耳邊圍繞了好久好久……


  夏可虛弱的躺在刺骨的石板上,小小的身板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猙獰可怕。手腕,腳腕都被磨出一道惹眼的紅痕,準確來說是血痕,鐐銬上沾上了屬於她的鮮血。


  身下的石板也蹭上了她的血水,布滿一點點的斑駁,她就像躺在血泊中的鳥,失去了翱翔天空的自由。


  手疼,腳疼,四肢疼,後背疼,哪裡都疼。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天?她不知道。可能是兩三天,也可能是五六天。睡覺麻木她的大腦,漸漸都成了一種痛苦。醒來,就發現自己身在地獄,她也坦然接受了現實。


  痛苦絕望的時候,她能想的人有誰?以前她會熬不猶豫的喊出易聞風的名字,如今使她處在絕望當中的就是這個名字。


  爸爸媽媽,你們是不是在天上看著可兒?把眼睛捂上,求求你們別看了。她沒有力氣再去想別人,只想死。按這個身體狀況,她過不幾天就能死了,就能解脫了……


  爸爸媽媽,可兒終於能去找你們,終於能死掉了……


  牢房門被夏梅兒打開,手裡端著飯菜和夏可最渴望的水。蹲下來,把東西放下,擺到夏可面前。


  這是在被當成狗一樣施捨嗎?

  夏可突然笑了,絕望又癲狂。艱難的活動著脖子,抬起頭對著夏梅兒發出干啞的聲音:「給我滾。」即使她每說一個字,嗓子就會撕裂一樣的疼痛,可那三個字她說的字正腔圓,字字清晰。


  「夏可,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她對這個可怕的女人已經沒轍了!她用鞭子抽她抽到手軟,拿針扎她扎到手麻。夏可一次次當著她的面暈過去在醒過來,嘴硬的讓她束手無策。


  她想,如果夏可死了,一定會變成厲鬼,夏可一定會找她索命!可,她也沒有辦法。她甚至感覺她鞭打的夏可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她都怕下一秒,夏可會立刻變身惡魔,過來一口咬斷她的脖子。她的姐姐,骨子裡的那份不屈打動了她,讓她拿著鞭子瑟瑟發抖,不敢揮下去。


  可每當看到夏可暈過去,她就在心裡鬆一口氣,然後慶幸的大笑。假如能讓她選擇的話,她也不想,不想在去折磨一個活死人。


  被折磨的不止有夏可,還有她。


  夏可使出全身力氣去推翻面前的飯菜,有一半的菜被她甩到夏梅兒腳底下。心裡像得到了滿足,低著頭髮出高興的笑聲。


  她為自己感到可悲,又為自己感到驕傲。


  「夏可,你別妄想餓死,我不會允許的!」夏梅兒激動的拿起一個饅頭,抓住夏可的頭髮,往她嘴裡硬塞。


  「唔唔唔!」


  夏可咬緊牙關,死活不肯張開嘴,讓饅頭順利的進去她的口腔。她不要吃東西,不要喝水,她不要活著。


  饅頭屑掉了一地,費了大半的力氣都沒有讓夏可吃進去一點,更何況咽下去。這時,牢房裡又進來另一個人。


  「她……」


  易聞風冷了夏梅兒一眼,示意她立刻停嘴。走到夏可面前,居高臨下的用冷冽的眼神注視她。夏可嫌棄的吐掉牙齒外的饅頭,絲毫不膽怯的對上他的目光。


  她的目光可比易聞風要可怕的多。雙眼布滿血絲,眼睛隨時要瞪出來般,猩紅的雙眼裝的都是恨。


  易聞風怎麼還有臉出現在她的面前,他不覺得礙事,她還嫌噁心!心中怨氣越積越多,空腔里擠出一點唾沫,朝易聞風吐過去。


  飛過去的唾沫濺到了易聞風身上各個地方,夏可滿足的看著他發出大笑,讓一旁的夏梅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夏可已經瘋了,一定是瘋了!


  易聞風的眉頭皺的兇狠,大步走過去,抬腳踹在夏可的腹部。夏可捂著肚子狼狽的躺在地上,大口喘著氣,疼的她臉又白了一度。


  那種鑽心的疼久久沒有緩解,這一腳幾乎讓她腦袋眩暈,差點暈過去。很久沒有進食的胃部本就天天折磨著她,現在又是一陣翻山倒海,想要吐卻是吐不出來什麼東西,只得乾嘔著。


  所有疼痛全部換成對這個男人的恨,用慘白的臉去看他,不屈的挑釁他。


  「易聞風,你就是我兒子。」


  應聲,又是一腳下來。一腳接著一腳,狠踹著她。真好,就這麼踹死她吧。


  可惜,沒有讓夏可的願望實現。她又醒來了,可是換了個地方。她有一刻在心裡欣喜,自己是不是在陰曹地府?可是,陰曹地府沒有易聞風和夏梅兒。


  這兒卻有。


  空腔里很濕潤,也沒有口乾舌燥的感覺。腹部傳來飽腹的感覺,心痛的抓住肚子。她肯定死不成了,夏梅兒一定在她暈掉的時候給她維持了體力。


  怎麼辦,死不了了……


  「醒了?」


  夏可應聲看過去,是易聞風。她被關在一個鐵籠子里,手腳得到了自由,可活動空間不大。易聞風就在對面坐著,對她微笑。


  他又想搗什麼鬼?逼迫她說出靈獸的下落?最好省省心,她寧願把舌頭割掉也不會開口說一個字。


  「出來吧,我們該開始了。」


  夏可搞不懂情況的向兩邊看過去,視線突然定格在左邊的帘子。從裡面出來一個紗衣女子,粉色紗衣裡面的玲瓏曲線若隱若現。頭髮披散著,像是剛沐浴沒多久。赤著腳,慢慢走向易聞風。


  夏梅兒臉上飄著兩朵紅雲,咬著下唇,眸下溢出少女的嬌羞。等她走到床邊,易聞風一把摟住她的柳腰。夏梅兒重心不穩的跌在他懷裡,發出一聲嬌嗲。


  夏梅兒坐在易聞風腿上,靠在他懷裡,胸口大幅度的起伏著。她正依偎在易聞風的懷裡,這個讓她做夢都要嫁給他的男人。


  「王爺……」夏梅兒嬌羞的臉似嬌艷欲滴的花朵,激動的藕臂攀上男人的脖子,腦袋害羞的埋在男人的胸前。


  易聞風壞笑著咬了女人的耳垂,在她耳邊吹著熱氣:「不用怕,全都交給我。」


  眼前的一幕,讓夏可喘不過氣。微微張開的嘴,卻說不出一句話。直到兩人雙雙倒在床上,夏可驀然就哭出來。為什麼?這種妒忌胸悶的感覺是為什麼?

  明明恨透了這個男人,以為不在愛了這個男人,現在她卻心痛的流淚?

  夏梅兒身上紗衣被易聞風一撕兩半,輕飄飄的丟在地上。兩人不著半縷在夏可面前親熱,肆無忌憚的發出喘息聲。


  夏梅兒激動又害怕,激動的去接受男人的吻,男人的進攻。又因為被夏可注視,而身體僵硬,害怕起來。


  可能是夏梅兒想多了,夏可早已轉過身咬著手指不讓自己發出一聲哽咽。順著手指,流淌著一道血流。像有意的,易聞風讓夏梅兒叫的更大更響,一聲不落的傳入夏可耳中。


  夏可鬆開手去捂耳朵,她不要聽不要聽,不要啊……從任何時候都痛,都能清楚的感覺自己活著。壓抑著口中的嗚咽,反而讓易聞風聽起來更興奮。


  為什麼?他只是被控制了,那又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寧願讓易聞風多踹她幾下,也不要看到這個局面。憑什麼,原本只向她展露的身體,現在卻壓著另一個女兒?

  淚像掉了線的珠子,一滴又一滴落下。夏可倔強的抹去,耳邊的喘息聲就變的更大,她一邊不想接受現實一邊還要維護自己可憐的自尊心。


  體內補充的水分全部成了濕鹹得淚水,乾涸在地上。非要她恨死這個人嗎?非要她想殺了這個人嗎!

  耳邊的聲音繼續,夏可卻已經停了眼淚。毫無生氣的坐在籠子里,像被人遺棄的布娃娃。外面發生的事情好像與她無關,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身體坐的麻木,胃疼的要死,也沒有拉回她的思緒。半夜,夏可悄無聲息的轉過身去。易聞風已經離開,和夏梅兒恰好對上視線。


  說不出來心裡是什麼滋味,只是直勾勾的空看著她。然後別開眼神,蜷縮到一角睡去。


  夏可的眼神讓夏梅兒毛骨悚然,想起剛剛發生的事,她的臉火辣辣燒起來。她不是那種沒有自尊的女孩,當著夏可的面做這種事,發出這種羞恥的聲音……


  那眼神就像是把她看穿了一樣,用被子羞恥的蓋上布滿吻痕的身體。夏可,你心裡在想什麼?

  書房。


  「王爺,你已經好幾天沒合眼了……」木宿同樣好幾天沒有合眼,但他的身體不重要,重要的是主子的安危。


  自夏可失蹤后,易聞風就沒日沒夜的去找。皇宮,王府,大街小巷,他能找的都找了。夏可這次失蹤沒留下任何線索,就像人間蒸發了,讓他幾近發瘋!


  那天。


  易聞風被易抿懷攔在路上,準確的來說是惡靈獸。它把易聞風叫出去,說夏可在它手裡。等他去后,才發現是調虎離山之計。


  快馬加鞭回到常歡閣,裡面已是狼藉一片。


  「夏可在哪!?」易聞風進來的第一句話,兇狠的神情把黑炭嚇的躲到六不像身後。


  六不像同樣憤怒的朝他怒吼:「不是你把她帶走了嗎!她好心好意給你過生辰,你進來就把她做的東西摔在地上,現在來朝爺要她?!」


  ……


  易聞風不在回憶,靠在桌面上,煩躁的閉上酸痛的眼睛。他現在就能想象到夏可會如何恨透了他,拳頭握的不能在緊,痛恨自己的無能。


  他不曾記過的生辰,她竟然記在了心裡。懊悔和愧疚久久纏繞著他,睜開猩紅的雙眸,一拳帶著憤怒捶在桌面上。他一定會殺了它,殺了它!

  易抿懷體內的東西究竟是何物?它抓夏可又為了什麼?夏可到底有沒有事?夏可到底被藏在哪?

  這些問題在他腦子裡徘徊,亂成一鍋粥。他想念夏可的笑容,想念夏可的聲音,想念每次回府都有一個人在等著他。是因為他,夏可才會被那魔物帶走。如果想要把夏可從他身邊帶走,他絕對……不允許!


  快馬加鞭趕到皇宮,下馬直奔藏書閣。皇宮的藏書閣是這世間最大的藏書閣,他就不信找不到關於那魔物的一點消息。


  「易王,您這是……」看管藏書閣的書童被易聞風的眼神給嚇到,沒有繼續問下去。


  易聞風迫使自己的心冷靜,干著急也不可能立刻讓夏可回到他身邊。夏可只有他,他只有夏可,也只有他能救夏可。


  就地而坐,周身圍滿了他找來的書籍。翻開來看,拿過一本丟過一本,再次拿過一本。


  一直到了半夜,易聞風還在書海中竭力尋找。書童不敢去勸,畢竟易聞風周身殺氣太重,就是在告訴別人不許打擾他。


  就在書童想去找太傅求助時,易聞風拿著一本書就大步邁出了藏書閣。他最需要的是時間,他希望時間能夠慢一點,別讓夏可受太多折磨。


  不知道她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吃飯喝水,有沒有生命安危。「死」這個字突然席捲他的大腦,拉住韁繩的手愣住。隨後慢慢握緊,他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回到王府,在書房打開帶回來的書仔細觀看。惡靈獸,集天地怨靈所形成的靈獸。幾百年前,由一位高人和靈獸一族將它毀滅。靈獸一族重創,全族滅絕,高人也一併失蹤,從此世間太平。


  易聞風不由得皺眉,既已毀滅,那魔物又是什麼?繼續看下去,書中有一句話很是關鍵:惡靈獸,既由怨靈所組。世間惡靈不斷,定會重生。


  所以,那魔物定是惡靈獸沒錯了。可它和夏可何怨何愁?怎不成……是靈獸?

  燃眉之急是需要確定夏可的位置,這惡靈獸若要從夏可口中得知靈獸的下落,定會把她囚禁,然後用刑……


  易聞風忽的用力合上書籍,據夏可的性子是斷然不會說出靈獸的下落,想必此時都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想到這,易聞風還稍微鬆了口氣。起碼夏可對它還有用,一時半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如果夏可少了一根汗毛,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了它!


  可是,夏可會被囚禁在哪?他一會見不到夏可,他一會就不能安心。他連死都不怕,唯獨怕永遠見不到夏可。如果夏可死了,他定會和她一起下地獄!


  還有幾個時辰便要天亮,給自己放個假靠在桌子上小睡一會。他不能倒下,夏可還在等著他,等著他一起回家。


  天剛亮,易聞風從夢裡把自己拉出來。打開房門,準備邁開步子去尋找線索。


  這時,迎面走來的木宿疑惑的問:「王爺,您怎麼在書房?」


  易聞風剛想回他一句,本王不在書房在哪?突然腦中有光一閃,換上一張緊繃的臉去問木宿:「剛剛本王在哪?」


  惡靈獸變成了他的樣子拐走夏可,所以如今這世上有著兩個易聞風。


  「剛才王爺在…地牢的方向。唉,王爺!……」


  易聞風是又欣喜又憤怒。大步跑到地牢門前,侍衛迷迷糊糊的竟然向他拳腳相向!書中寫到惡靈獸能夠蠱惑人的心智,為它所用,眼前這個情況應該就是了。


  小睡了幾個時辰,讓易聞風精力充沛。三五下解決掉自家的侍衛,打開門進去地牢。


  裡面的所有侍衛像傀儡一樣朝他進攻,易聞風前腳剛到,木宿就緊跟進來。


  練兵十年用兵一時。


  「絆住他們!」易聞風躍過那些侍衛,薄唇緊抿。沒想到敵人都打到他內部來了,他還全然未知。


  一想到夏可就關在他的地牢里,就剋制不住的暴怒和煩躁。


  熟悉的大步向前走,在每一間地牢里搜尋著夏可的身影。等走到一間牢房時,易聞風的眼神定格在那一刻。


  在昏暗的燭光下,他還是能辨認出她的身份。夏可就像個無家可歸的孩子,蜷縮在角落裡。頭髮亂成一團,哪張總是笑盈盈的臉蛋深埋在膝下。衣服破爛的不成個,有些地方已經成了布條。


  用鑰匙打開牢門,邁開沉重的腳步去和夏可越來越近。他甚至不敢去觸碰,他怕他一碰,女孩就會沒有氣息的倒在地上。


  夏可聽到開門聲,以為是夏梅兒,自嘲的開口:「這次又要怎麼折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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