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3章 容家女婿熊萬鍾
容老爺怔在原 地說不出話來,外圍安插了不少人監視,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動靜跑進來!
安撫好容雨兒,熊萬 鍾持著繡球穩步向容老爺走去,豪爽笑著:「容老爺,接好!」
將手中繡球 一拋,容老爺手忙腳亂接下繡球,氣的鬍子都飛起來。
「爹,熊郞他做到了!」
容雨兒正處於悲和喜交界,害怕容老爺會反悔,聲音顫抖著,眼神很慌亂。
「你!你!逆女!」
容老爺理虧,丟下一句話氣沖沖的離開。管家對容雨兒搖搖頭,重重嘆了一口氣跟著容老爺離開。
容雨兒焦急的望了一眼,苦楚著一張臉問身旁的男人:「熊郞,我…我該怎麼辦。」一邊是她最親之人另一邊是她的心愛之人,她該怎麼辦?
「老爺,小姐在外面。」
容老爺正在氣頭上,生氣的放下茶杯,用力揮手:「這個不孝女讓她走!」
她是他最心愛的女兒,養了這麼大原來養了一個白眼狼!他已經為她鋪好了以後的路,非但不領情還要嫁給一個莽夫!這傳出去不是打他的臉嗎!
管家擦著汗走出來,小聲對容雨兒說:「老爺頭一回生這麼大的氣,小姐你還是請回吧。」
在管家心裡小姐一向聽老爺的話,都怪這個莽夫,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讓小姐神魂顛倒才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這個男人一定是看上了容家的實力財富,可憐小姐被他利用啊。
熊萬鍾向來耿直,眉一橫,兇狠的看著管家。管家晦氣的擦擦手,瞥了一眼熊萬鍾趾高氣揚的走進去。
夏可二人也過五關斬六將的一路趕過來,見此情形也沒有了辦法。連人都見不到,談什麼勸。
「不如硬沖?」夏可提議。
笙君點頭贊同,熊萬鍾賞識的看向夏可:「正合我意!」他從來就不是一個磨磨唧唧的人,能用武力解決的想那麼多干甚!
容雨兒見攔不住了,只能看著三個人衝進去和屋裡的家丁打起來。沒有經過訓練的家丁,沒幾招就趴地上站不起來。熊萬鍾握著拳大步走向管家,拳頭握的咯吱響,報復性的揮上去一拳。
打管家就是打容老爺的臉,熊萬鍾要想娶容雨兒定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惹怒容老爺。拳頭離管家還有一毫米便停下來,管家瞬間翻了白眼倒在地上。
「你們是誰!私闖家宅我可以告你們!來人啊!」
笙君聽不下去了,掏掏耳朵不屑道:「別喊了,我就是官府的人。」
容老爺眼睛瞪得一個比兩個大,面色泛紅的直喘氣,一個站不穩癱在椅子上。
「爹!爹你怎麼樣,你別嚇女兒啊。」容雨兒第一個趕過去扶起容老爺的身子,拿水灌給他。
容老爺年紀大了點身子還算硬朗,不過年輕時候得了哮喘,沒想到這時候犯病了。容雨兒伺候容老爺吃下藥歇下了,疲憊的走出來。
一時感覺眼前一黑,離容雨兒最近的夏可反應極快的接住她,又交給了熊萬鍾。這幾天容雨兒被關在屋子裡,水不喝飯不吃,還缺乏休息。
熊萬鐘沒好氣的踢了一下昏迷的管家,仍舊沒有蘇醒的跡象,便拿了容老爺的茶杯毫不留情的倒在管家臉上。
他才沒管是熱茶還是涼茶,只要人能醒就好。管家睡得正香,偏燙的熱水燙醒了他,臉紅了一大片。
「啊啊啊啊!你幹什麼!」著急中直接用了衣服擦去熱水,臉還是火辣辣的疼。等看到是熊萬鍾時更是火冒三丈,齜牙咧嘴的站起來。
熊萬鍾輕視的看著眼前這個瘦弱的中年男人,瘦胳膊瘦腿的能幹什麼?
「去給你家小姐準備飯菜,她好幾天沒進食了。」管家還只是怒視著他,熊萬鍾耐心全部推翻,揮起拳頭威脅著:「快去!」
還是拳頭最管用,管家暗地裡瞪了他一眼,弓著腰麻利的去準備了。管家這邊搞定了,熊萬鍾又回到容雨兒床邊守著。
瞅到夏可還在屋裡陪著容雨兒,夏可是幫了他們,但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這位兄弟,這裡有我守著就好。」
容雨兒早就看穿了夏可的身份,聽到熊萬鍾這濃濃的醋味不禁笑出來:「熊郞,夏無春是位女扮男裝的姑娘。」
話一出,熊萬鍾傻了眼:「啊?」
夏可也嚇了一跳,沒想到容雨兒的眼神怎麼好。既然被看破了,便撕了自己的假鬍子,露出少女精緻的臉龐。
「容小姐好眼力。」
熊萬鐘有些尷尬,不拘小節豪爽的笑起來自己。
等飯菜準備好,夏可有眼力價的給這兩位小兩口單獨相處的時間,出去找了笙君一塊吃。
笙君嫌棄的看了眼夏可,「用完我就跑,現在知道找我了?」仗著她是個女的,就把他堵在門外,過河拆橋!
夏可嘿嘿兩聲,擺著碗筷。知道自己有愧於笙君也就沒反駁,等要拿笙君的那一份時留心的問:「要不你自己拿出來?」
「你拿吧。」
夏可震驚的拿出碗筷擺到他面前,坐下問:「你不是有潔癖來著?」有重度潔癖的人碗筷都不許別人碰,怎麼到他這就沒有了。
笙君用行動代替了話語,把筷子擦了一遍又一遍。夏可突然感覺自己身邊都是奇葩,連潔癖這種東西都可以一會有一會沒有。
「小犯人應該叫夏可而不叫夏無春吧?」吃飯吃到一半,笙君突然問到。
反正笙君已經知道她是易王妃了,在瞞也瞞不過去,索性坦白的點頭。
笙君停了筷子,反常的一張嚴肅臉。「為什麼要說謊?難不成有什麼隱情?」
「當然沒有。」只是單純為了隱藏易王妃的身份,夏可本以為笙君能夠猜到。
「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不要再說謊。」
「呃…笙君我感覺你今天很奇怪。」
「抱歉……」
氣氛一度的尷尬,在聽到有人喊道「老爺醒了!」這句話,笙君先站起來推門走出去。
夏可真的搞不懂男人這種生物在想什麼,是她沒注意,還是她太遲鈍了?人莫名其妙的變了,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總之等過幾天,有機會在問問吧。
跟著去了容老爺的寢室,容老爺子剛醒過來就板著一張臉,不給任何一個人好臉色。
「咳咳……管家把他們都轟出去!」容老爺一發話,管家作勢要把他們趕出去。
容雨兒身子不適的靠著熊萬鍾,憋足了氣喊出來:「爹你就聽聽女兒的話吧!」撲通一聲跪下來,「爹,我和熊郎是真心相愛的,為什麼您非要拆散我們呢?」
容老爺也不願意看自己的寶貝女兒受苦,但是這個男人畢竟是個莽夫,算不上門當戶對。
「雨兒,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好?你難道要逼死爹爹嗎!」說到氣頭上一口氣沒上來,開始不停的咳嗽。
容雨兒急忙的爬到床邊,拍著容老爺的背,「爹你怎麼了?別嚇女兒。」
容老爺穩住氣息,看著哭腫了眼睛的容雨兒還是軟下心安慰:「爹沒事…」
夏可看的出來這父母倆感情好,容雨兒不過處於一個兩難的境界。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容老爺嫌棄熊萬鐘沒本事配不上容雨兒,怕傳出去丟人。
夏可走上去一步,謹慎的說道:「我有一些話不知當不當說,能夠兩全其美的辦法。」
「咳咳…說吧。」
容老爺發話,夏可開口道:「容老爺是容小姐的親人,熊大哥是容小姐的愛人。不論捨棄那一邊受害者一直都有容小姐,請兩位也都替她多想想。」
「熊大哥接到了繡球理論上就應該娶容小姐,現在容老爺為女兒著想,不許容小姐嫁給一個平常的老百姓,這個可以理解。」
「現在不如各退一步,容老爺答應兩人的婚事,熊大哥去考取功名。等功名在身,在娶也不遲不是?」
熊萬鐘錶示贊同,以他的身手去考個武狀元綽綽有餘。以前同鄉的人就舉薦他去武考,只不過他一直對做官沒興趣。
如果現在非要以這個為條件的話,那麼為了雨兒也要去考來這個狀元。
容老爺沉思后說道:「那…好吧,前提是一年的期限!」
一年的期限潛在意思是讓熊萬鍾必須在下年的考試中金榜題名,對一般人來說苛刻了些。
「爹……」
熊萬鍾穩住容雨兒,一口應下:「好!」如果他這一年沒有功名在身,他斷然不會在回來丟人現眼。
兩人臨走前熊萬鍾抱拳出來相送,「今天多謝二位了!」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花酒突然從某個地方蹦出來,「我在外面等了一天唉!你們怎麼現在才出來!」曬了一天,估計又要黑了…
「誰知道你還在外面啊?」夏可敲敲花酒的小腦袋。花酒偏過頭哼了聲,她才不管,反正她等了一天!
花酒耍起了無賴,嘟著嘴:「我才不管,為了賠償我晒黑的小臉蛋你們要陪我去吃晚飯!」
每次和哥哥吃飯,就不許說話。就因為花滿枝的一句:「食不言寢不語。」每次都快要把她給憋瘋了!
笙君先因為衙門的事先走一步,只剩夏可陪著她去了最近的飯館。
「小二上點拿手的菜!」花酒豪爽的喊著,等了一天肚子都餓扁了。
一頓飯吃完天已經黑了,店裡也點了火燭。夏可想起來黑炭還沒洗澡,想要提前走。
「兔子!我能不能去看看啊?」一直想養兔子,還是因為哥哥的原因根本沒有機會養。
夏可用天黑了,改天在去的理由推脫著,沒想到花酒這小妮子為了兔子連花滿枝都不怕了。
只好裝作同意,帶著花酒往花妱閣的方向走。確定在這裡花酒應該不會有危險了,轉身對花酒道:「你看那有隻大鳥!」
花酒往天空望去,也沒發現有大鳥。低下頭問:「沒有啊……人呢!」
夏可翻了好幾個街道,確定花酒沒有跟上來,才慢慢走回了府。
「娘親你回來拉!」黑炭第一個撲上來,夏可用餘光看到屋裡還有一個人。轉過頭看清后道:「你怎麼來了?」
易聞風反問:「為夫為什麼不能來?」夏可沒話說,也就沒管了。
給黑炭洗了澡,忙了一天疲憊的躺在床上。本以為易聞風已經走了,沒想到躺下去就硌到自己了。
「你怎麼還在這裡?」
要不是夏可心理素質強早就嗷嗷的叫起來了!
「為夫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夏可理虧還是不說話,易聞風又好心的搶在夏可下驅逐令之前說道:「為夫的床壞了,這幾天就打擾娘子了。」
一隻手撐著那張壞笑著的臉,躺的那是一個享受。
「那書房呢?」
易聞風立馬變了張可憐的臉,「你竟然要為夫去住書房?」突然裝起來小白也是完全沒有偽和感的……
以前易聞風經常留宿書房,夏可潛意識裡就把書房回到寢室類了,沒了辦法,躺上床:「往裡點。」
「為夫很占空,不如娘子在下面,為夫在上面?」
「不介意的話,臣妾可以試試讓相公斷子絕孫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