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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那請你休了我吧

  這日。


  「木頭人你們 這是幹什麼?」夏可一大早就見木頭人身後跟著兩列侍衛,開口問道。


  木宿停下腳步,微微 低頭稟報道:「王妃不必知道,王爺是這樣說的。」面無表情說完,帶著侍衛往府門口走去。夏可一臉茫然,算了,挨千刀的事情也輪不到自己插手。


  回了常歡閣 ,抱著軟悠悠的黑炭看著記載百葯谷的書籍。第二章有那麼一句話引起了夏可的興趣:幻形草可以讓主人聽懂動物的話。夏可抱起來黑炭,與它那黑曜石般的大眼睛對視:「黑炭我們去找找吧?你也想和我說話吧。」黑炭耳朵動了動,一臉的呆樣。「那我們現在就去。」夏可抱著黑炭往外跑,不一會就走上了街。


  「黑炭,這個傘好不好看?」夏可習慣性的和黑炭說話,一轉頭髮現放在旁邊的黑炭沒了影。


  環視了一周都沒有發現黑炭的影子,夏可邊走邊喊:「黑炭?黑炭?」黑炭黑是黑了點,但是跟了她這麼久已經有了感情,怎麼能說沒就沒啊。來來往往的人何其多,費勁的從人群里往前擠,找遍了一條街都沒有。「黑炭……」夏可有點泄氣的蹲在街道邊,黑炭快出來吧,我以後再也不說你黑了好不好?

  「小兔子,你是從哪裡來的呀?」耳邊傳來的聲音讓夏可耳朵都豎起來了,朝聲音的方向看過去,高興的跑過去。「黑炭!」把黑炭從地上抱起來,高興之餘抬頭看到了一張眼熟的臉:「你是花掌柜的妹妹?」


  花酒勾起嘴角笑起來,露出甜甜的酒窩:「對呀,沒想到夏姐姐你還記得我。」自從那日夏可為她求情,花酒打心裡對夏可有著滿滿的好感。夏可也很喜歡花酒,笑起來很甜,很單純的小姑娘。


  夏可誠心邀請的說:「我現在沒有事情可干,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一坐?」花酒跟著站起來,忙說:「好呀好呀,我正愁沒人陪我玩呢!」


  兩人人聊得很投機,花酒比夏可小三歲,但聊起來沒有代溝。花酒還是個話癆,肚子里彷彿說不完的話。


  夏可也很久沒有投機的人,很樂意的做個旁聽者,不時有時的插一句。「我跟你講哦夏姐姐,別看我哥平時的那個樣子,其實他特別小心眼!動不動就罰我,不讓我出來玩,不讓我跟街上的小朋友玩。說是怕我跟別人學壞了去,其實他才是最壞的那個!」花酒說到興頭上就停不下來,好不容易抽空猛喝了口水。


  夏可這樣一聽,其實花滿枝那個人還是挺有趣的嘛。夏可安慰的說:「你哥哥還是為你好,以後你悶了隨時都可以找我,我和你一樣都是怕悶的人。」


  花酒眼眸一亮,「真的?那以後你可不要嫌我煩!」以往的小夥伴都是嫌她太多事說,可她就是一個喜歡說話的人,這有什麼辦法嘛。


  花酒看夏可點頭后又說:「其實我和我哥不是親的兄妹,但他除了不讓我和別人玩其他對我都挺好的,我也最喜歡他了。」


  夏可意外的問道:「你們是怎麼走到一塊去的呢?」怪不得夏可感覺這兄妹倆性格不一樣也就算了,樣貌也沒有一處相像之處。


  提及這事,花酒臉一瞬間都黯淡無光起來。傷心的說:「我三歲時爹娘就不要我了,因為他們生了一個弟弟,養不起我了。我每天都在街上蹲著,好多人都以為我是乞丐。有一次一群乞丐聯合起來欺負我,是哥哥出手救了我。」


  講到這,花酒的表情變得柔和:「哥哥說他和我一樣被父母拋棄,便收我為義妹。其實哥哥是把我當親妹妹一樣照顧,在花酒心裡他是我的家人,就是我的親哥哥。」花酒感覺自己很幸運遇到了花滿枝,姓也隨了花姓。


  原來這世上還有這樣一群人,想必花滿枝這些年肯定不容易吧。一個人,從身無分文到現在的花妱閣,是怎樣一種信念支撐著這個人?其中的艱難也就只有他一人懂得。


  與花酒結束了聊天,夏可回去的路上一直惦記著一句話:「我哥說這世上他只信錢沒有錢你寸步難行,也獨有錢不會背叛你。」花滿枝從小被父母因為沒錢拋棄,自己因為沒錢差點餓死,他年幼的心裡懂得的第一個道理便是:錢即使這個世上的規則。他窮怕了,他不要在過這樣的日子,由此誕生了現在的人生贏家花滿枝。


  花滿枝的經歷讓夏可也想起了一串不美好的記憶。夏可的爸爸臨終前把大多遺產留給了夏可,也因為如此繼母把夏可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繼母她們這種一生為了錢不擇手段的人讓夏可從心裡可憐她們,她們掉進了錢眼裡,夏可被錢眼裡的人一把火燒死。錢即是一切嗎?對於一些人是的,因為那些人經歷過沒錢的日子。


  夏可搖搖頭,迫使自己不再去想。這種煩心事,不想也罷。摸摸黑炭的毛,對黑炭說:「黑炭,以後你可不能在亂跑了。」怎麼說也是師傅送給她的,弄丟師傅問起來可怎麼辦。嘆了口氣又繼續道:「明天再給你找草去把,今天光聽花酒聊天了。」


  「找什麼草?」易聞風在外面聽了一大會了,跟一隻兔子聊天有什麼好的,還不如找他。


  夏可嚇得汗毛都豎起來,恐懼的瞪了一眼易聞風:「你走路怎麼都沒音的?」易聞風走進來,說道:「那是娘子沒察覺。」好歹他也是習武之人,夏可察覺不到也正常。


  易聞風接著坐下,饒有興趣的問:「娘子剛剛跟這隻兔子在聊什麼?」其實當日買這隻兔子給夏可,也是出於易聞風滿滿的惡意。沒想到過了幾日夏可對這隻兔子越來越喜歡了,走哪都帶著,吃一隻兔子的醋可不太妙。


  「也沒什麼,相公有什麼事嗎?」夏可轉移話題說道,易聞風也不在意,一隻手杵在桌上,托著腦袋答道:「為夫沒事就不能來找娘子?」


  夏可細細一想也沒這個道理,敷衍的擺擺手:「行行行,來黑炭給王爺行個禮。」在夏可手裡的黑炭可憐的被擺成行禮的姿勢,眼神里哭喊著:兔大爺我是男的!

  易聞風勾笑,深邃的眼眸深不見底看著夏可,換了個地方胳膊繼續杵著:「為夫剛剛想起來有一件事要與娘子說,這幾天為夫可能會出一趟遠門,娘子在府里要乖。」


  夏可很自然的就聯想到早上看到的木頭人,問:「木頭人他們也要去?」易聞風沒想到夏可會問起來這個,說出來也無大礙便如實說道:「木宿他們早上就已經出發。」


  夏可抿了唇又舔舔唇瓣,萬般糾結后朝易聞風看過去:「相公你……到底只是一個王爺那樣簡單嗎?」從很早夏可就懷疑易聞風沒有那麼簡單,從第一次見面到不久之前連續不斷的人來找易聞風的麻煩。面對她總是悠哉閑適的模樣,有時卻會因為木宿的幾句話急忙離開。反應在過遲鈍的人,也能感覺到易聞風這個人總是在隱藏著什麼。


  易聞風沉默半晌,道:「為夫當然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但就是不能告訴她,她只要每天開開心心的就夠了,其他的他會做。


  「不能告訴我嗎?我是你的妻子都不行嗎?」夏可不死心的看著他,易聞風終究沒有做出任何的表示。


  夏可面色一冷,失望的說:「易聞風你實在太差勁了,如果你真的為我好為什麼要娶我,一直把我蒙在鼓裡,每次我被襲擊都是因為你,你難道想讓我不明不白的被你那些仇人害死嗎?這樣的話,那就請你休了我吧。」夏可說的義不容辭,那眼神刺傷了易聞風。


  「不……」易聞風頭一次體會到被說到啞口無言的感覺,薄唇微張卻一句話說不出來。那一刻,他的臉上出現了張皇失措的表情。眉頭一擰,沉著臉離開了。


  夏可愣神了半刻,癟癟嘴:「黑炭,是我輸了嗎?」摸摸兔耳,眸中透出一抹亮光,夏可激動的舉起來黑炭:「不對,我還沒輸,明天才見分曉呢!」


  翌日。


  睡夢中夏可感覺有人東西在自己臉上撓痒痒,一手搓臉,繼續睡過去。


  易聞風舉著黑炭用尾巴繼續掃夏可的臉頰,夏可一伸手就是一手兔毛:「黑炭一邊玩去。」在夢裡突然驚醒,一睜眼就看見易聞風舉著黑炭在惡作劇她,她就想黑炭總不能會飛了吧。


  雙手搓臉,不爽的說道:「王爺你幹什麼啊。」易聞風把黑炭扔回床上,可憐的黑炭摔得嚇破了兔膽,一溜煙鑽到了夏可懷裡。


  「把自己收拾收拾,一會出府。」易聞風拍拍手裡的兔毛,走出了常歡閣。


  夏可剛剛還處於半懵狀態,這下算是清醒了。抓起來黑炭拋高高:「哈哈哈哈哈哈哈,黑炭我贏了!」虧她演技那麼好,說出那麼一堆話激易聞風,終於靈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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