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寒星278

  但……


  他再好,再優秀,都蠱惑不了她……


  「陸少,這個你真的不用擔心。<」她笑得悲傷。


  「在我眼裡,你從來就只是一頭沒有血性的野/獸。我可能愛上任何人,都不可能愛上一頭野/獸。」


  她知道自己不該惹他,不該撩獅毛。


  可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

  她恨他,只要被他隨便一激,她什麼實話都能跑出來。


  「野/獸?」陸尓豪顯然是真的怒了。


  那雙美目的火焰,彷彿要將寒月整個人焚燒了一樣。


  這是生平第一次,有個女人敢這樣形容他。


  而且……


  也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樣拒絕得徹底。


  朴寒月既然乖乖的聽話沒有愛上自己,那他應該滿意的。


  可是……


  *口卻憋悶得慌。


  他想要教訓這女人,狠狠的弄她,讓她知道他的厲害!


  「朴寒月,看來往常是我對你太好了。今天,應該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野/獸。」


  他眼底泛出獸性的光芒來。


  寒月心底浮起絲絲絕望。


  可是……


  她咬著唇,不再求饒。


  事到如今,也不是自己求饒就能夠解決的。


  大不了,就是讓他從三樓丟下去罷了!


  她的身體,本就殘破不堪,也不在乎生死。


  可是……


  她卻料想錯了。


  陸尓豪沒有將她扔下去,反而是粗暴的拔了自己脖子上的領帶。


  「你……你要幹什麼?」她瞠目望著她。


  「不要求饒,現在求饒已經來不及了。」


  寒月只覺得兩隻手一痛,手腕已經被陸尓豪單手扣住,下一瞬,粗暴的反剪到身後。


  「陸尓豪!」她叫著。


  「噓,乖一點,好好享受……」陸尓豪覆在她耳邊輕聲哄她,那嗓音里全是邪肆和**。


  越是這樣,寒月越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知道陸尓豪的性子,永遠不動聲色。


  越是不高興,越要笑。動作越粗暴,出口的卻是越溫柔……


  果不其然……


  下一秒,只覺得手腕一緊……


  雙手被一條領帶牢牢綁住,而後纏在了窗架上。


  「你幹什麼?」寒月驚慌的望著他。


  已經被他固定,他便是後退一步,不再箍著她。


  想到身後是十多米高的樓層,寒月連掙扎都不敢了。


  只是含著淚,提心弔膽的坐在窗架上。


  陸尓豪卻轉身走開。


  寒月望著他走到一邊打開*頭的抽屜,而後,又朝她走了過來。


  待看清楚那手裡的拿著的東西時,寒月驚得倒抽口冷氣,差點昏厥過去。


  那……


  那是什麼?

  一根**的……按/摩/棒??


  這種東西,她只在網路上看見過。


  他居然備著這個!!


  「陸尓豪,你……你不要亂來!」那麼粗……光想想,她就覺得自己承受不住……


  整個身子,連同牙關都顫抖起來。


  她想逃,可是,手被綁得緊緊的。


  根本沒有任何可供逃走的空間。


  陸尓豪已經走過來,滿意的看到她驚慌的樣子,泰然自若將那東西的插上電。


  手指挑起她的下頷,「你不是討厭我碰你嗎?今天,就讓它替我好好懲罰你……」


  「你變、態!」她尖叫起來。


  可這根本無法阻止陸尓豪的動作。


  他一個用力,就將寒月的褲子,褪到了膝蓋住。


  下/身一涼,寒月的眼淚就滾了出來。


  絕望的看著陸尓豪。


  只覺得眼前的他,像個惡魔一樣,在掠奪自己。


  「陸尓豪,你怎麼能這麼變/態?!」


  「女人,這不叫變/態,這是情趣。」陸尓豪將開關打開。


  按/摩/棒發出震動的聲響,寒月簡直覺得要瘋了。


  「這是別人從日本帶回來的,第一次給你用,你應該覺得很榮幸。」


  他說著,那按/摩/棒便沿著寒月光滑的腿一直往上。


  寒月驚得倒吸口氣。


  陸尓豪這混蛋,不會真的要這麼對自己?!


  「我不要用這個!陸尓豪,你把這些變/態的東西留給你那些女人……我不要……」


  說到最後,寒月已經帶著哭腔。


  本來,在遇到陸尓豪以前,她從來沒有嘗到過情/欲的味道。


  可如今,他卻這樣對自己!

  這種做法,對寒月無疑是一種致命的衝擊。


  骨子裡一向傳統的她,甚至都羞於看那東西,可這變/態的男人,居然還拿在手裡把玩。


  「陸尓豪,你別讓我……噁心……唔……」


  寒月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覺得身體最**的某處,被抵上一個粗硬的東西。


  冰涼,卻酥麻,像電流竄過身體。


  她一個寒顫,連話都說不清楚……


  那震動的聲音,**的散落在空氣里。


  寒月只覺得那震動,強烈的弧度,讓她激顫不已。


  「還討厭嗎?嗯?」


  陸尓豪帶著誘哄的嗓音響在她耳畔,濕滑的she尖,誘/惑性的舔過她的耳垂。


  「乖,告訴我實話……」


  寒月不肯順他的意,不肯讓自己叫得那樣放浪。


  索性死死咬住唇,別開小臉,任他唱著獨角戲。


  可是……


  陸尓豪怎麼會是個肯唱獨角戲的人?


  見寒月不說話,他拇指摁在那按/摩器上,一下子就推進幾分。<

  那震弧一時變得更強烈,在寒月**的前端不斷的摩擦。


  那種致命的刺激驚人得讓寒月難以想象。


  「唔……」忍不住*翹、**得讓男人簡直**。


  腰偏偏又細得恨不能讓人折彎。


  而下面……


  更是要人命的!


  **、**。無論要過她多少次,她仍舊那樣**,熱液汩汩而出。


  陸尓豪簡直能想象得出來,此刻被她**,被那潮潤包裹的瘋狂感。


  哦!老天……


  光想想,他就覺得要瘋了!

  「朴寒月,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個轉世的狐狸精!」


  他閉著眼,狠狠的咬她的唇。<

  手上握著按/摩/器的力道,更是加重摩擦。


  動作粗暴,彷彿要弄得她死去活來才罷休。


  「果然……和你媽,一樣放蕩……」他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


  寒月身形一震。


  雖然反感他的碰觸,可這東西的魔力實在太大。


  她眼底早已經侵潤出情/欲的淚水。


  就那樣迷亂的望著陸尓豪,「你……知道我媽?」


  陸尓豪冷笑一聲,眼神冰得刺骨。


  「怎麼不知道?」他眼底全是嘲弄,握著那按摩器更是往寒月下方推進,碰上那濕透的xue口。


  滿意的聽到寒月一聲驚叫,他才繼續開口:「稍微調查一下,都知道,朴振國的妻子跟別的男人跑了。怎麼?難道這不是放蕩嗎?」


  他的話,傷到了寒月。


  寒月憤憤的捶了陸尓豪一記,「你閉嘴!我不准你亂說我媽!!」


  「我說的不是實話嗎?!」陸尓豪幾乎是低吼一聲。


  大掌一堆,硬是將那**的**,**了寒月狹窄的身體里。


  「啊——」寒月難以自制的*/*出聲,*起身子,往後仰。


  那東西……


  竟然在身體里震動。


  **著她五臟六腑……


  彷彿渾身都被竄入了電流一樣,**得她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


  手指攀住他的肩膀,指尖幾乎嵌進他肌肉里去……


  這男人……混蛋!居然這樣羞辱她……


  不知道是身體的快/感太過強烈,還是**的羞辱感撲面而來。


  寒月哭起來,搖晃著身子,「陸尓豪,把……把它拿走……唔……嗯……」


  她顫抖了下,只覺得水跡越流越多。


  「這樣子真應該給你拍下來才好。」


  陸尓豪不但沒有放手,反倒是更深、更劇烈的推進去。


  只覺得那不斷震顫的東西,時時磨蹭著那最**的地方。


  寒月不斷的扭轉身體,想將它吐出來……


  可,哪裡那麼容易?


  她動得越是厲害,那東西便震動得更**,讓她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反而,只能憑本能的將她含得更緊……


  陸尓豪甚至退開了,就環*眯起眸子,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坐在那兒受『折磨』。


  「你看……你咬它咬得多緊……」


  陸尓豪泰然自若的給自己倒了杯酒,輕抿了一口,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她即便是並著**,仍舊能看到那晶瑩的液體不斷往外涌。


  甚至,從那**的大腿上一直往下滑……


  滑過勻稱的小腿,落在,光滑的腳踝上……


  滴上地毯……


  這畫面,她一定不知道多麼具有誘/惑。


  簡直能逼瘋全世界所有的男人。


  陸尓豪自然不例外。


  眸色深沉,裡面夾著驚人的**。


  手,重重的**酒杯。


  天知道,他現在多想衝上去,將這狐狸精一樣的女人,狠狠占、有,狠狠玩/弄……


  可是,他沒有動。


  反倒是**交疊,繼續欣賞著這一幕,「你看,你都弄髒了我地毯,打算怎麼賠給我?」


  「你無恥!」那震動的聲音,簡直讓寒月想要死去。


  明明反感這樣,可是,身體卻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那一波波激顫,表示著,她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攀上了**。


  「無恥?」陸尓豪邪肆一笑,將紅酒抿進唇里。


  動作優雅,神情更是迷人得讓人心神蕩漾。


  「既然這麼喜歡罵我,那就讓它陪你多玩一會兒。我看你是真心喜歡這東西的。」


  寒月只覺得羞恥,卻不敢示弱。


  冷眼看著他,「是,我是喜歡它……嗯……它比你要棒多了……」


  她狠狠戰慄了下,話不成句,卻仍舊不肯住口。


  「你一點都不行!作為女人,我都為你感到羞恥……唔……有了它,你可以退休了!最好這一輩子,你都……不舉……」


  她嘴裡說著最惡毒的詛咒。


  對於男人來說,這樣的話,無疑是最大的挑戰。


  可寒月此刻哪裡顧得了這麼多?

  陸尓豪幾乎要捏碎了手裡的酒杯。


  是!

  這女人的膽子真的不小!


  難道她不清楚,男人可以任女人懷疑任何能力,就是不能挑戰性能力嗎?


  這世界上,大概也只有她一個女人,敢在他面前說出這種話來!


  可……


  他竟然硬生生的將心底那股怒氣給壓下去。


  不疾不徐的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而後……


  放下杯子,他優雅的站起身來。


  雙手兜在褲子里,眯眼,笑望著寒月。


  還沒開口,寒月已經打了個寒顫。


  「既然,你這麼喜歡它,那就和它好好玩玩好了。」


  他退後一步,朝她揮了揮手,要說byebye的樣子。


  「今晚,你們好好在這兒玩。明天一早,我再來看你。」


  他說著,真的已經走到了門口。


  寒月驚得瞠目!


  這男人,難道真的要把自己丟在這兒**?


  還這樣??

  她會瘋掉,會死掉的!

  她驚叫起來,「陸尓豪,你別這麼變/態!」


  陸尓豪的手,已經落在了門把上。


  聽到寒月的叫聲,他不疾不徐的回頭,看了她一眼。


  「對了,忘記提醒你……不要叫得太大聲,這裡總是人來人往。我可不能擔保,你那聲音會不會被人『一不小心』聽了去。」


  「你……你混蛋!」


  陸尓豪不再理會她,拉開門真的出去了。


  「陸尓豪,你回來!」寒月大叫起來。


  可再也沒有用了。


  門,『啪——』的一聲,被重重摔上。


  「陸尓豪!陸尓豪!!」寒月絕望的叫起來。


  只覺得下面,已經承受不住了。


  白光一閃,又一次爆發出來。


  她整個人再次癱軟,卻還在叫著他,「陸尓豪,你王八蛋……你不會有好結果的……」


  ………………………………


  門外,陸尓豪關上門,將最後的罵聲,緊緊鎖在了門內。


  「陸少。」有人連忙上來。


  「給我留意一下,不準任何人靠近這個房間!」


  陸尓豪臉色沉得恐怖。


  「您放心,沒有您吩咐,這裡沒有人敢進來。」


  陸尓豪點點頭,真的離開了。


  他就不信,治不住她朴寒月!


  ……………………………………分割線…………………………………………


  寒星坐在仲睿凡車上,看他熟門熟路,似乎知曉地點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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