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寒星267

  十個月……


  很漫長。


  可是……他居然沒有忘記她……哪怕是,她的味道,她的氣息,都不曾忘記……


  這真是中了邪了!

  「小妖精……」他情難自禁的低嘆一聲。


  被這一聲呼喚,過去那些記憶,全部湧入寒星腦海里。


  輕輕一顫,她幾乎是立刻軟倒在他懷裡。


  他的吻,也從最初的暴烈漸漸變得溫柔起來。


  溫柔得,幾乎讓寒星產生一種錯覺,好似……


  這是**之間最蝕骨的吻……


  …………


  仲睿凡亦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感受到懷裡的她輕輕**,漸漸**,他整個人,連同心也變得**起來……


  鬆開將她反剪到背後的手,她沒有再推開他,反倒是不由自主的攀住他的脖子,將他抱住。


  他,身形一僵。


  這一刻動作,對他來說無疑是最大的鼓勵。


  悶哼一聲,將她推到牆上。


  大掌一下子就把住了她一邊豐軟的雪白。


  她*/*一聲,碎在彼此深切激吻的唇邊。


  那軟軟香香的觸感和味道,都讓仲睿凡像中了蠱一樣。


  想要更多……更多……


  這十個月來,無數次在夢裡夢到她,夢到這樣的一幕……


  對此,他惱火、鬱悶、狂躁。以為是自己太久沒有碰女人,才會想起這小妖精,所以,憤憤的找過其他女人。


  可是,事實的結果,卻是很失敗。


  對其他任何女人,他根本都提不起半點興趣!

  即便是再好的氛圍,再浪漫的場所,他也無法對除了她以外的女人,有任何感覺。


  「我十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你要負全責!」


  他恨恨的在她耳邊呢喃。


  輕啃了啃她的耳廓,把住她豐/盈的大掌報復性的熱烈**。


  捲起的睫毛顫抖得厲害,許是感冒的原因,又或許是被他撩撥的。寒星渾身都像著了火一般,臉通紅,「為什麼……我要負責?」


  她訥訥的問,完全無從思考。


  只知道……


  他這十個月內,居然沒有和任何人……有過這樣親密的關係?

  和,趙青青也沒有嗎?

  想到這個可能,心裡,竟然不受控制的攀升起一抹愉悅。


  有沒有可能,她對於他來說,其實……


  有那麼一些些不一樣?

  仲睿凡沒有回答她迷迷糊糊的問話,只是急切的拽下自己身上的睡袍。


  和她一樣,睡袍下的他,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穿。


  燈光下,流暢完美的線條,**得讓人心驚。


  寒星還來不及打量,小手卻被他抓住,驀地就摁在了他那膨脹的**上。


  燈光下,流暢完美的線條,**得讓人心驚。<

  寒星還來不及打量,小手卻被他抓住,驀地就摁在了他那膨脹的**上。


  滾燙的熱度,和讓人心驚的**,都讓她驚得倒吸口氣。


  下意識要抽回手,他卻霸道的不肯鬆開。


  仲睿凡悶哼一聲,大掌漸漸在她身上游移起來。


  撫過她豐滿的*,漸漸往下,落上她平坦的**,再情難自禁的探入她那**禁地。


  「嗯……」他的指尖,碰觸過來,寒星倒抽口涼氣。


  這兒……


  除了他,沒有任何人碰過。所以,只是他輕輕一觸,已經**到不行。


  手牢牢攀住他的肩膀,手指幾乎嵌進他皮膚里。


  ………………


  十個月沒有碰她,可對她的**點,卻依然熟悉。


  碰到那溫熱的**,只覺得心頭一顫,連手指都**起來。


  耳邊……


  是她難耐的哼*,他竟然莫名就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個女人……


  他這十個月內,從不曾忘記的女人……


  居然,又回到了他懷裡。


  和他夢中一樣,動情的在他**哼***……


  手指霸道的撥開她下面的層層雲霧,感覺到那**沾濕了指尖,他將一根手指**去。


  聽到她細碎的**,像小貓兒一樣。


  他幾乎不敢太用力,怕**了她。


  顯然……


  這十個月內,她和自己一樣,沒有被任何人碰過。


  因為……


  她的身體,又**得像最初一樣。


  不想太急切的要她,他搬過她的小臉,想要重新吻上她的唇。


  可……


  大掌,才碰到她的臉頰時,他整個人卻是驚得一跳。


  那溫度……


  滾燙得驚人。<根本就不單單是情/欲中暈染出來的!


  「怎麼這麼燙?!」沒有吻她,將手背貼著她的臉,又貼過她的額頭。


  寒星覺得自己一定是被他的吻鬧的,所以現在完全是渾渾噩噩的。


  聽到他問,也只無辜的搖頭,皺著細眉,「不知道,頭有點痛……」


  「笨蛋!你是不是發燒了?」


  他低頭檢視她,她整個人好像有些糊裡糊塗的樣子。


  不會燒過了頭?


  哪裡還有心情再做下去?


  他將她一下子抱起來擱到*上,扯過被子將她蓋上。轉身,便翻了手機過來撥電話。


  不做了嗎?


  她這才從剛剛的情/欲中抽回神來。


  臉紅得用被子裹住自己,聽到他的電話已經撥通。


  「2013號需要一位醫生,是,這兒有病人!」


  醫生?


  寒星想到自己馬上要走,酒會還等著她過去,哪裡有時間看醫生?


  今天的酒會那麼重要,她要是搞砸了,凌峰指不定會有多失望。


  「不用叫醫生,我沒事的。這真的只是小問題……」


  她卷著被子,挪到靠他比較近的*邊,和他邊打手勢,邊搖頭。


  仲睿凡卻只是沒好氣的瞪她一眼,便徑自和酒店的人交代,「立刻過來!一刻都不能耽誤。對,快一點!」


  說罷,便掛了電話。


  回頭,就見她抱著被子坐在*上。「我不需要看醫生的,只是個小感冒,一會兒我還要回酒會現場。」


  仲睿凡將先前提進來的袋子拿過來,抽了裡面的一件禮服出來,「去換上!」


  寒星愣了一瞬。


  剛剛,他之所以不在,是因為去酒店內的商場買禮服了嗎?

  寒星看了眼那商標,驚了一下。


  她對品牌不**,但在韓國和那些新人呆在一起,漸漸也有些了解。


  她們一個個的對國際奢侈品品牌都如數家珍,她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


  翻了價錢一看,高得讓她咋舌。


  她驚慌的望著他,將禮服疊好,要重新塞回去。


  仲睿凡垂目望著她的動作,「怎麼?你打算一會兒裹著浴巾去酒會,還是穿著睡袍去?」


  呃……


  他問的,好像真的是個很嚴峻的問題。


  「可是,這件禮服真的太貴了。」


  他悠然自得的環*,「我不介意你裹著浴巾出現。相信,一定能在酒會現場再引起一次轟動。」


  唔,他說的也是!

  她根本就沒有選擇。


  寒星只得又將那禮服拿出來,看了仲睿凡一眼,仲睿凡哼一聲,沉步往卧室外走。


  望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而後,替她輕輕帶上了門。


  寒星忽然就傻傻的笑了。


  頭,真的有些脹痛。又遇上何念傾,又狼狽的落水,今晚的遭遇,真的很糟糕……


  可是,怎麼辦?

  她的心情,卻出奇的好。


  望著手裡的湖藍色禮服,心裡劃過一絲奇妙的滋味。<

  寒星知道,他的眼光一向是很好的。


  湖藍色禮服,穿在身上,沒有先前那條鵝黃色禮服明媚,卻有種青湖一樣的溫婉、柔靜。


  在全身鏡前照了一下,臉色果然通紅。


  碰了碰,亦是燙得出奇。


  她走到門口,拉開卧室的門,就見仲睿凡正坐在廳里的沙發上,把玩著手機。


  身上,又是披了那件睡袍。


  望著那身影,想到剛剛的事,寒星小臉染成一片緋色。


  心跳,忍不住加快。


  聽到開門的動靜,他回過頭來,「換好了?」


  「嗯。」寒星走出來,感覺到他的視線,灼灼的盯著自己。


  她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瓣。聽到他淡淡的一句:「*適合你的。」


  眉梢彎起,寒星微微一笑,那顆淚痣在燈光下閃爍著光澤。


  「我能借你手機用一下嗎?」


  剛剛落水的時候,她的手機也跟著掉在了水裡。


  只怕,這會兒凌峰找她已經找瘋了。<

  仲睿凡瞥了眼手裡的手機,遞給她,「醫生馬上就會過來。」


  「謝謝。」她將手機拿過去。


  沒有立刻將電話撥出去,而是看了他一眼,「你不去洗洗嗎?頭髮還是濕的,不洗一會兒要感冒了。」


  簡單的話,卻泄露了太多的關心。


  接觸到他別有深意的視線時,才猛然驚覺。


  趕緊低下頭去,裝作撥號碼的樣子,不敢抬頭。


  仲睿凡沒有多說什麼,站起身來,經過她身邊的時候,腳步微微頓住。


  只覺得那男性氣息襲來,寒星連呼吸都屏住了。


  「打完電話,把頭髮吹乾。不然,感冒只會更嚴重。」


  「啊?哦!」寒星獃獃的,點頭。


  他已經轉身進了卧室。


  望著那背影,寒星心底有種奇妙的感覺緩緩攀升。


  好奇怪……


  分離了10個月,她以為他們之間會變得陌生,可是……


  現在,似乎完全不是那樣……


  「喂!喂?哪位,請說話!」寒星正發獃的時候,電話竟然已經通了,那邊傳來凌峰的聲音。


  這才醒悟過來,她慌忙將手機貼在耳旁。<

  「喂,凌峰,是我。」


  「寒星?!」凌峰明顯的鬆口氣,「你去哪裡了?我找你老半天了!這麼重要的場合你竟然給我缺席。真是荒唐!你立刻給我過來!」


  一連串的發難,讓寒星愧疚得要命。


  捂了捂耳朵,等到凌峰的氣焰低了一些,她才解釋:「剛剛出了點意外,我落在後花園的泳池裡了。」


  「泳池?你總不至於現在是在泳池裡給我打電話?」


  「當然不是。我讓人救起來了,現在正在酒店的房間里。」


  「房間?!」凌峰倒吸口氣,「朴寒星,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別人把你帶進房間,你就真的跟著去了?!拜託,公司是包裝你走玉女路線,不是欲女!你這麼隨便的跟人去房間,若是被媒體看到,以後翻出來,你還想怎麼立足?!」


  「我……」寒星想要解釋。


  凌峰卻已經將她的話打斷,「告訴我,誰帶你去的!在哪個房間!我立刻上來找你。」


  「是……仲睿凡帶我上來的。不過,他只是好心救我。而且我妝也花了,禮服也濕了,所以也只好跟著過來。」寒星解釋。


  「你說是誰帶走你的?」凌峰似乎沒有聽清楚,重複問了一遍。


  「仲睿凡。」寒星乖乖的重複一遍。


  「原來是他!我就說一轉眼就不見了他人。」


  凌峰的語氣里,沒有了剛剛的怒火。想了一下,才說:「寒星,既然你們現在在一起,那你抓緊這次機會,問問他新品發布會的事。如果你能拿到這次機會,就有了一個最好的開始。對了,什麼時候從房間出來?我帶你去重新化妝,換衣服。酒會還會持續得晚一些,還有不少人你沒有見過,必須出現。」


  「好的,不用等多久,過一會兒我就下來。那我下來的時候,再給你電話。」


  「嗯。」


  兩人這才掛了電話,寒星在沙發上坐下。


  頭,有些痛。


  她甩了甩,想將這份不適甩去一些。


  一偏頭,卻見仲睿凡已經洗好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卧室連著大廳的門口。


  「不舒服,今晚就不要亂跑了。一會兒讓醫生看了,吃過葯就睡一覺。明天一早就會沒問題了。」


  仲睿凡沒有忽視掉她剛剛的動作。


  寒星趕緊站起身,將手機遞給他,乖巧的道了謝,才說:「今晚是公司特意安排的,我不能就這樣離場。」


  仲睿凡冷瞥她一眼,「酒會比身體還重要?」


  「嗯。」寒星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點頭,「出席酒會是我的工作。況且,既然我決定了要**演藝圈,那要用心做好每件事,這樣才不辜負了我在韓國的這幾個月的學習,也不辜負公司對我的栽培。」


  她說得很認真,專註的小臉,在燈光下閃爍著光澤。


  仲睿凡眯起眼,「你不適合這個圈子!」


  「你十個月前也是這樣說的。」寒星望著他,眼神里有著堅定,「我不想把這個圈子想得太複雜。褪去那些世人給予的浮華和光輝,其實演藝圈不過就是一個和其他工作沒有差別的、正常的工作環境而已。不管在哪,我只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問心無愧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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