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寒星239
剛剛這女人的小動作,他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她居然在自在意杜德月!
這個認知,讓他打心眼裡想揍人。
「你不要這樣。我不要再在這兒……」寒星下意識抵抗。
想到先前他和另外一個女人調/情,想到他們原本要在這兒歡愛,她就無法接受。
更何況……
德月就在外面。
他是她的朋友,而且,她真的很喜歡這個讓她覺得輕鬆的朋友。
即便他是王子,身份那樣尊貴,卻完全不會給她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
她想要好好珍惜這個朋友,不想讓他知道,她曾經把自己廉價的出賣。
怕他,看不起自己……
「我們在這裡做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你不是還很享受嗎,怎麼到了現在卻不敢做了?」仲睿凡眼底的怒意越聚越多,看起來有些駭人。
他雙手,絲毫不溫柔的扣住她綳得緊緊的下頷。
黑沉沉的雙眸,盯緊了她眼底的慌亂。
「怕德月看見?」質問的語氣,幾乎是一字一頓。
寒星也不否認,睫毛輕輕**了下,脆弱得像翅膀。
兩手去抓他抱著自己的手,「請你放開我,我要下車。」
「我偏不放!」她的反應,徹底惹惱了他。
他不但不放手,反倒是一翻身,便將寒星整個人翻轉過來,壓在**。
寒星驚呼一聲,他的大掌已經探了過來,將她身上的短裙推高。
該死的!今晚的她,真的太**,太**,讓他忍不住深深沉迷。
可是,這份**,居然來自於另外一個男人,也是綻放給另外一個男人!
這個認知,讓他*口憋著一股悶氣,始終無從散去。
「朴寒星,不是怕他知道我們的關係嗎?現在,我就要讓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殘忍的說著,手指,往車門上一排按鈕按去。
車*,緩緩掀開來。
「不要這樣!」寒星驚呼一聲,捏起拳頭捶他肩膀,「拜託你,不要讓我朋友看不起我……唔……」
話還沒說完,只覺得**一涼。
她纖薄的底/褲,被仲睿凡修長的手指一下子就勾了下來,褪到了膝蓋上。
「唔……你……太過分了!」她眼裡,一下子就湧出淚水來。
因為被他壓著,完全看不知道車外的情況。
德月,是不是過來了?
是不是會看到這一幕?
如果看到了,他會怎麼想自己?一定也會覺得她很廉價!
「我過分?朴寒星,你居然在為另一個男人掉眼淚,簡直該死!」那眼淚,讓仲睿凡只覺得刺目。
甚至,*口席捲上一抹鑽心的疼。
他無法去深思,這些情感到底從何而來。
他身子驀地一沉,就狠狠**寒星的身體。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愛/撫……
「唔……痛……」寒星低呼一聲,小手下意識捏緊,拽著他的襯衫,關節有些發白。
他太大。
而她又太緊。
就這樣**去,那火/辣辣的痛,噬心蝕骨。
仲睿凡沒有立刻就動起來,只是舔洗她的耳垂,覆在她耳邊,暗啞著開口:
「小妖精,你可以叫得再大聲一點。他離我們還有五米的距離,你可以用你歡愉的叫聲,把他叫過來……」
寒星偏著頭,躲避著他的氣息,他卻又纏上來,讓她難耐的輕輕**。
她嗚嗚起來,眼底儘是委屈的眼淚。
望著他,「為什麼你總是愛欺負我?」
「是,我就是愛欺負你。誰讓你的身體這麼**,天生就是給我欺負的……」仲睿凡悶哼一聲,已經綳到了極致的**,試探的、緩緩的抽dong動了下。
滿意的感受到寒星難耐的到抽口氣,他似懲罰性的,再用力的將自己深深的再送進去。
「啊……」她咬得唇齒髮白,不敢讓這聲音溢出口。
敞篷打開了,沒有了隔音效果,外面很容易聽了去。
「你亂說……我根本沒有感覺……」她將聲音壓得很低、很低。
「真的沒有感覺嗎?那就讓你有點感覺好了。」仲睿凡突然微微伏起身,雙臂一下子扣住她的腰。
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翻身,將她抱在他腿上坐好。
**分別分開在他身體兩側,身上本精緻的旗袍,已經一片凌亂,被推高到了腰間。
從始至終,他們的那兒,一刻都不曾分離過。
這樣的姿勢,以至於讓他們貼得更緊,更密合。
她的下頷,一下子被他扣住。
小臉,被他掰過去,看著窗外,「看到了嗎?德月就在外面。你只要再大一點聲音,他就會朝這邊走過來。」
寒星看過去。
果不其然……
杜德月離他們更近了,只有大約4米的距離了。
他站在那,環顧四周,還在不懈的尋人。
她好緊張,不由得捏緊了拳頭,心底祈禱著他千萬不要過來……
這樣的她,她自然不希望任何人看到,朋友就更別提了。
若是被看到,以後,她根本都不能抬起頭來了……
「唔……小妖精,你咬得太緊了……」
仲睿凡難耐的一聲低哼,讓她猛然抽回神來。
她臉一紅。
才發現自己剛剛因為緊張,而下意識收緊了那兒。
「放鬆點,不然,我真的要被你弄斷了……」
他粗喘著,哄她。
手指,更是探到彼此密合的前面,攫住了她那**的花rui蕊。
「你……你要是難受就……唔……」他的手指,在加快速度,不斷的捏揉。她呼吸不穩,好努力,好努力才將話說完整,「要是難受,就放開我……我不要……」
「你下面的那張小嘴,可一點都不想讓我放了你。」
仲睿凡邪惡的低語,示意她看著窗外,「看到了嗎?德月馬上就過來了……」
杜德月確實是一步步朝這邊靠近。
寒星緊張得快連呼吸都窒住了。
她不敢哼出聲,不敢呼吸,甚至不敢再看外面,生怕一不小心和他對上眼。
她驚得軟軟的求他,「你放過我,好不好?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麼?不敢背叛我嗎?」
他不肯放過她,單手捧住她的粉臀,用力的抬起,而後,重重的壓下。
「唔……」她將唇,幾乎咬出一片蒼白來。
有些嗔怪的看著他。
他根本就是打定了主意要讓她難堪,要讓她在朋友面前抬不起頭來。
她突然就生起氣來,張開小嘴,就在他肩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這回,換仲睿凡哼出聲。大掌一下子逮住她的後頸,將她的小臉掰過來。
他的額頭,抵住她的。
眼底的怒火,映著那張小臉,「小妖精,你膽子壯了,敢這麼咬我!我是不是應該好好懲罰懲罰你,下回你才不敢這麼囂張?」
他的氣息中,全是危險的因子。
很顯然,這次真的把他惹惱了。
如果剛剛他可能還會生出惻隱之心,饒過她。那麼現在,就真的完全沒有可能了。
眼見著,杜二少越來越靠近這兒,寒星甚至都能聽到他的腳步聲來。
仲睿凡卻捧著她的粉臀,抬高,而後,又重重的壓下。
他身體,也跟著用力往上*。
每一次,都將自己送到最深處,每一次,都用最大的力氣……
寒星本還在掙扎,可到了最後,那一次次的衝撞,都彷彿撞進了她的靈魂。
讓她整個人,連同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她無法再掙扎,渾身的力氣彷彿被他一次一次的**,漸漸的抽空。
只能軟軟的依附著他的肩頭,酥軟的,任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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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外,那抹頎長的身影,到底在兩米外的距離下,再次環顧了四周,而後,終於失望的轉身離開了。
燈影,照著那落寞的影子。
寒星這才長鬆口氣,將咬得幾乎發白的唇鬆開。
仲睿凡恨她這樣緊張的樣子,冷哼一聲,一口就**了她那粉色的唇瓣,懲罰性的重重吸/吮。
大掌便是在她身上,流連過每一寸肌膚,不曾放過。
「現在,清楚不清楚,誰才是你男人?嗯?」仲睿凡在她耳邊低語。
寒星被**得昏昏沉沉,抱著他的脖子,小嘴喃喃著,不甚清晰。
那神情間的嬌軟,讓仲睿凡更是把持不住。
可他就是不想這麼放過她。
身子抽出來一些,再次問她,「到底知道不知道,你是屬於誰的?」
寒星迷迷糊糊的望著他。
他的動作,停下的一瞬,讓她理智稍微回了一些。
掀目,翦翦水瞳看著他,「那你呢?你是我的男人嗎?你又是屬於誰的?」
顯然,沒料到寒星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仲睿凡愣了一瞬。
「小妖精,你是不是太貪心了?」
他重重的埋進她身體里。
她眼底,緩緩凝聚起傷感來。
是她太貪心了嗎?
「我沒有貪心……」她眼底,彷彿蓄著眼淚,就那樣垂首望著仲睿凡。
仲睿凡只覺得*口有些氣悶,卻聽到她繼續的、緩緩開口:「我從來就不貪心……我也不敢貪心。因為我沒有貪心的資本……」
她的嗓音,軟軟的,帶著一種楚楚可憐。
驀地,就攫住了他的心。
他抽~~~~插的動作,頓住。只那樣凝目盯緊她。
「從仲夫人手裡接過那些錢的時候,我心裡就很清楚,我只是我的老闆,或者說……我的金主。我們做的只是一場交易。不關乎於愛,更不更關乎於婚姻……」
她到底想說什麼?
仲睿凡擰緊了眉。只覺得這樣的朴寒星,讓他有點心疼。
這種感覺,很奇怪……
「我現在有了寶寶,是你的,也只可能是你的……我不貪心,我沒想過要和你結婚,更沒想過要當你的女人。我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將寶寶生下來……」
她頓了一下,俯首看緊他越來越深邃,越來越暗沉的眸子,「仲先生,只要你肯開口說放我走,我……不會留下來……」
說完這句話,心尖兒湧出一抹刺痛。
她不知道他會如何回答,她只知道,若是真的走出他的生命,她還是會難受,會不舍。
可是……
他們,從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遲早有一天……
是要分離的。
現在就已經很難抽身,日後,連同孩子生下來,她真的還抽得了身,離開這個男人嗎?
恐怕,只會淪陷得越深,根本無法抽離。
到時候的朴寒星,便真的要貪心了……
想到將來的分離,她竟然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真是好可笑。
明明彼此在歡愛,這樣親密,卻偏偏有種說不出的苦澀,在不斷的膨脹……
「你真的就這麼想要離開我?」
仲睿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幾乎是咬牙。
沉著讓寒星完全不懂的複雜情緒。似惱恨,似不甘,又似……不舍。
會有不舍嗎?
寒星輕輕**了下,覺得一定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
「我們本來就沒有將來,你也知道……我遲早要離開的,不是嗎?」
寒星紅了眼眶。
仲睿凡一擰眉,抱著她,突然狠狠的、**的開始要她。
不給任何她再開口說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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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德月,一步、一步往宴會廳里走。
腳步,像灌了鉛一樣,走得艱難。
若早知道,他追出來,等待他的會是這樣一幕,他便真的要聽信了哥哥的話,不出來就好。
車上那一幕,他僅僅只是一眼,便挪開。
裝作不曾看見一般,連一絲絲的閃爍都沒有。
他們的一切,已經說明的他們之間的關係。
不需要他再費事的開口去問什麼。
呵……
曾經還以為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真正動了心的女孩,卻不知道,自己居然遲到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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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仲睿凡終於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他這才放過寒星,甚至還幫她抽了紙巾,擦乾淨身體。
這才任寒星整理好衣服,爬回副駕駛座去。
敞開的車廂里,很久很久,都沒有誰說話。莫明的,就陷入一種僵冷的氛圍里。
車篷,仍舊敞開著。
耳邊,是呼呼的風聲。
這個春天,有點冷。
寒星側目,看了仲睿凡一眼。只見他俊頰綳得緊緊的,燈光斜照下來,將他的臉色襯得越發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