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寒星236

  寒星笑開,「你比我還激動吶,我隨口打個比方而已。」


  鬆鬆恨恨的搓了麵包灰敷在她臉上,「讓你亂說,讓你亂說!」


  「哈哈哈……別鬧了,鬆鬆。弄得我渾身都是……」寒星笑起來,笑聲若銀鈴。


  麵包房內,兩個女孩笑鬧著,好不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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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星沒想到,這個生日PARTY竟然會是這樣盛大。


  盛大得幾乎和仲睿凡上次帶她去參加的那個慈善拍賣會一樣。


  每個人,都盛裝出席。


  只有她……


  穿得很隨意。T恤和牛仔褲,就這樣出現在這種場合的時候,無疑真是一道風朴線。


  她頗有些局促,手裡的蛋糕,也顯得很突兀。


  而這次PARTY的主人公——杜德月。


  他穿著白色襯衫,黑色燕尾服,從螺旋酒紅色樓梯緩緩走下來。


  璀璨的燈光,映著那張俊美的臉頰。


  燈光在眼底氤氳出瀲灧的光華,一眯眼,便像桃花盛開,魅惑得讓在場所有女生都為之傾倒。


  寒星站在人群外,笑望著這個大男孩。


  上帝,真是疼愛他的。給了他萬千*愛,好皮囊,而且……還有一顆善良、純凈的心。


  撥開,人群,眾目睽睽之下,他竟然是朝寒星筆直的走過來。


  眾人的視線,一下子都朝寒星看過去。


  她也沒料到,只以為這麼多人,他定然是看不到自己的,卻沒想到才一出現,就被他發現。


  面對眾人的視線,她頗有些局促。


  那美好的大男孩,卻已經走到了她面前。


  「我帥嗎?」他徑自問,朝她眨眼,流連出的光華,絢爛得讓她幾乎迷了眼。


  「很帥。」寒星笑,「全場的人都要被你迷倒了。」


  「哦,那也包括你嗎?」他笑容深邃,高興得像個孩子。


  「看來,我要好好排隊才行。」寒星將手裡的蛋糕拿出來,「生日快樂。你知道,我沒有別人那麼有錢,所以,只能親手給你做個生日蛋糕了。」


  「你說,這個是你親手做的?」他高興得像個孩子一樣,連連低頭去看手裡的蛋糕。


  「嗯。第一次做,味道也不知道好不好。」


  「你做的,一定好吃。」杜德月像得到了寶貝一樣,將蛋糕抱在懷裡。


  ………………………………


  「那是誰啊?為什麼才一出現,二少就只理她了?」


  「誰知道。一看就不是什麼名門千金啊!你看看,真是笑死人了,這種場合還穿成這樣來,真是沒禮貌耶!」


  「是啦。送生日禮物,居然還送生日蛋糕。OH!天啦,現在到底誰還稀罕蛋糕啊!真是夠窮酸的!」


  「二少怎麼會認識這種人?而且,還邀請這種人,真是搞不懂耶!」


  「就是,很掃興啊!」


  ………………


  這些聲音,雖然有象徵性的壓低一聲,但寒星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她看了眼杜德月,「你朋友好像不太歡迎我。禮物和祝福都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不行。」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腕,而後,手掌扣住她的。


  漂亮的眸子,看定她,「那些不是我的朋友,該走的是她們,而不是你。」


  呃……


  寒星怔了一瞬,下一秒,卻被他徑自拉到那群女人面前。


  「你們,給她道歉!」他的話,利落乾脆,淡淡的,卻偏讓人無法反駁。


  幾個女人,面面相覷,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杜德月。


  「二少,你這是幹什麼?」


  她們一個個的,好歹都是名門淑女。而且,彼此的父母也都是好友,抬頭不見低頭見,現在他怎麼能這樣拂她們的面子?


  「聽不懂話嗎?我說,讓你們給她道歉!」


  那雙眼,沒有冷意,還是那樣桃花流轉,勾動人心。


  幾個女孩,面面相覷。


  場面,驀地就變得很是尷尬,氣氛僵凝。


  寒星窘極了,拉了拉杜德月的衣袖,低語:「德月,算了。反正我也不在意。」


  「可我在意!」


  杜德月將她的手,握得更緊,薄唇掀動了下,只吐出兩個字,「道歉!」


  那些人互看了幾眼,氣得要命,卻還是不甘不願的瞥一眼寒星,道歉,「對不起了。」


  誰都知道,二少的脾氣。平時不生氣,可若當真生起氣來,那也是不得了。


  大家能不得罪,自然是不想得罪。


  寒星倒是很尷尬,趕緊揮揮手,「沒關係的。」


  杜德月低頭瞥她,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就是好欺負。」


  寒星笑開,「她們也沒欺負我。」


  宴會廳內,突然幽幽的響起舞曲。司儀等著宴會的主角來跳這支開場舞。


  杜德月望著寒星,「你來陪我跳,怎麼樣?」


  「我?」寒星指了指自己,而後搖頭,「別開玩笑了,我又不會跳。再說……我這身衣服,也根本不能跳舞。」


  「那只是小事,我有辦法。」杜德月拉著她就跑,「不管怎麼樣,這支舞你得陪我。就算是我的生日禮物好了!」


  「可我已經送你生日禮物了!」他耍賴。


  「不管!還要一個。壽星最大。」他帶著寒星從場內奔過,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


  他揚手,吩咐樂團,「換個音樂,我的第一支舞,需要等幾分鐘。」


  ……………………………………………………


  仲睿凡和杜邵炎正好**大廳,兩個人皆是被場中那緊牽著手,雀躍奔跑的二人吸引住視線。


  仲睿凡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讓人不寒而慄。


  「那個人……如果我沒有看花眼的話,好像是寒星。」杜邵炎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


  「不需要你提醒!」仲睿凡捏緊了手裡的禮物。


  「喂,趕緊給我收起你這冒殺氣的眼神!那是我**!」杜邵炎捶他一記。


  仲睿凡卻是將眼神鎖緊了那個穿著牛仔褲和T恤的突兀身影。


  這個女人,她真敢!!


  所謂參加一個朋友的聚會,原來那個朋友就是杜德月!


  而且,他們現在手牽手,滿場的跑,算是什麼意思?

  告訴全天下的人,她和杜德月是對很配的小情侶?告訴所有人,他們很幸福嗎?!


  好樣的!

  她永遠是說一套,卻做一套,是不是?

  他,有種很想將她綁起來狠狠揍一頓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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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星是被杜德月帶到了一間更衣室。


  更衣室,大得讓寒星咋舌。滿滿的,懸挂的都是女人的精緻禮服,一件件,實在是美得不可方物。


  「好漂亮!」她以欣賞的目光看這一切。


  「這都是我母親的。你的身形和她的差不了多少,所以,這裡的禮服你都可以挑來穿。換好后,我們就下去跳舞。」杜德月桃花眸子閃爍著光彩。


  「我穿?不,不行,這是你母親的東西,我不能擅自動。」寒星連忙擺手拒絕。


  「你可以的,相信我。我母親是個很大方的人,不會在意這個。況且,這些都是那些品牌送來的新款,我媽根本連看都不曾看過。」


  杜德月邊解釋,修長的手指自那一排排衣架上劃過。而後,頓住。


  「就這件禮服好了!」


  他將禮服取下來,精緻的紅色鉤花旗袍,腰間是精美的刺繡,將腰部鎖得緊緊的。


  「你的氣質,穿這個剛剛好。」杜德月將那禮服,往她身上一比。


  果然,太適合不過。


  他開始迫不及待想看看,這樣的她,會是什麼樣子。


  將衣服塞進她懷裡,推她進換衣間。「趕緊去換上,拜託你今天就滿足一下壽星的願望了。我保證,一定艷壓群芳。喏,你要不去,樓下那些舞都沒法進行。你一定也不希望,全場的人都在等我們,是不是?」


  「可是……」


  寒星還想要拒絕。


  杜德月可憐巴巴的望著她,「你真的希望,我的第一支舞,慘兮兮的跳獨舞嗎?」


  想到那個畫面,寒星不免覺得好笑。


  「那也可以試試。」


  「我發現你有時候真是很壞耶。快去換吧,乖了。」


  寒星沒辦法再拒絕他,只得點點頭,拿著衣服轉身進了更衣室。


  ……


  「我發現你有時候真是很壞耶。快去換,乖了。」寒星沒辦法再拒絕他,只得點點頭,拿著衣服轉身進了更衣室。


  杜德月就等在更衣室外,頎長的身姿靠在衣架上,手指無聊的撥著那一件件精美的禮服。


  好一會兒……


  更衣間傳來開門的動靜。


  他揚唇,轉過身來,望著那緩緩打開的門,「OK了嗎?」


  「嗯。可以了……」她纖柔的聲音從門內傳來,門,被徹底拉開。


  杜德月,這才完完整整的將換上禮服的她收進眼底。


  有那麼一瞬,他腦海里出現一片空白。


  與其說是她適合這件禮服,倒不如說這套旗袍真的是為她兩聲定做的。


  她長相清秀,齊膝的旗袍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風情。


  彼此映襯在一起,一點都不顯得突兀,反倒是風情萬種。


  腰間的刺繡,讓她的腰,顯得越發纖細。


  **勻稱而**,恰到好處的暴露在空氣里,散發著一種說不出來的**。


  她光著腳,踩在地毯上,一根根指頭白凈得像玉一般。


  「怎麼了?很不適合嗎?」寒星被杜德月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小臉有些**。


  杜德月這才晃過神來,「太美了,所以我才看花了眼。我媽要是知道這套衣服讓你穿得這麼漂亮,一定要嫉妒了。」


  「你很會說漂亮的話哦!泡妞高手!」寒星嗔他。


  「是啦,高手在你面前也使不出勁兒,這讓我很苦惱呢!」他說得半真半假。


  寒星從鏡子里看了眼自己,也驚了一瞬。


  好像……


  真的和以往的自己太不同。


  杜德月又上下打量了寒星一眼,「差不多了,不過,還差了些東西。你等我一下……」


  他轉身就抽開一個放飾品的抽屜,翻翻撿撿的尋了兩個發卡過來。


  寒星赤著腳,站在那,望著他。


  「過來。」他朝她揮揮手。寒星便乖巧的走過去。


  杜德月將卡子放在手裡,兩手分別從寒星鬢邊劃過,溫柔的撩起她的頭髮。


  寒星驚訝他這樣的動作,不由得瞠目。


  他們靠得很近,他這個動作,便讓寒星的小臉幾乎要貼到他*膛上。


  呼吸輕淺,能聽到他結實有力的心跳聲……


  以及,他身上,很好聞的,清新得像陽光一樣的味道。


  寒星睫毛輕輕扇動了下,閉上眼。


  感受到他的指尖,溫柔的穿過自己的f髮絲,而後,用卡子隨意的卡好。


  「嗯!搞定!」杜德月沒兩下,就將她的頭髮理好。


  低頭,看到她閉上眼的樣子,他挑唇一笑,「睜開眼來,看看你自己。」


  「好了?」寒星問他。


  「當然。」杜德月**她的肩,將她轉過身來。


  寒星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頭髮被隨意的盤起來,有幾根散落下來,一點都不顯得凌亂,反而有種不一樣的韻味。


  清純中,洋溢著一種**。**中,又自有一股年輕的絢爛,讓人一眼看過去完全挪不開眼。


  「看來,你真的常幫女孩子挽頭髮哦。」寒星回頭笑他。


  他的手法很熟練,一看便是經過了不少次數的演練。


  杜德月得意的笑,「以前我媽在國內的時候,我倒是不少幫她挽頭髮。」


  「原來如此。你和你媽關係真好。」寒星的語氣里難掩那份羨杜。


  「嗯哼,難道你和你媽媽關係不好嗎?」他隨口問。


  寒星垂下眼去,「我沒有媽媽。很小的時候,她就丟下我和姐姐離開了,去了哪裡到現在都不曾知曉。」


  氣氛,一下子顯得有些哀傷。


  「SORRY~我不該提起你的傷心事。」杜德月有些抱歉的看著她。


  她卻揚起小臉來輕輕一笑,「是我該道歉才是。在你生日的時候,還提這種亂七八糟的事。」


  杜德月看著她,揚眉笑開,點了點她的額頭,「你笑起來的樣子真美,所以,要常常笑。憂傷真的一點都不適合你。」


  「嗯!」寒星點點頭,「現在我們可以下去了嗎?」


  「還差一點東西。」杜德月在更衣室內轉了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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