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雅臻7

  「你是說奧拉克國際的股份是么,呵呵,你以為我真的需要奧拉克國際么?你覺得這個公司對我來說有一丁點兒的用處么?」


  「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既然你不需要,那你……」端木雅臻臉色通紅,死死盯著眼前的凌暮帆問道。


  凌暮帆粗魯地打斷了端木雅臻的話,他不能再聽這個女人說下去了,她梨花帶雨惹人憐的樣子已經讓自己的心臟微微抽痛,可是這並不能阻止他繼續下去,要知道當年的仇恨是直到現在也無法停止的,一個聲音在心底告訴凌暮帆,報復她,只要是端木家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不要心軟,不要憐憫,不要忘了當年的事情……


  於是,像是變色龍遇到了危險就會改變顏色的保護措施一樣,凌暮帆的表情越發冰冷,他戲謔地看著面前這柔弱無力的女子,「因為,我要搞垮整個奧拉克國際集團,搞垮!整個!這樣說你明白了么?」


  聽到這話,端木雅臻像是觸電了一樣,她知道奧拉克國際對於自己整個家族的意義,如果奧拉克國際垮掉了,父親一輩子的心血就付諸東流了,不僅如此,今天哥哥說的那些話到現在還在自己的耳邊迴響,如果被股東得知自己與凌暮帆的交往繼而將自己卷進整個事件之中,後果是不堪想象的,父親和哥哥從此將會身敗名裂,再也沒有在商場打拚的權利和資格。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凌暮帆,實在是不敢相信他對自己說的話,「你……你是在騙我的,對不對?」


  事實上這是端木雅臻今天第二次說了同樣的錯話,她不過是想聽到凌暮帆說出能夠安慰自己的答案,哪怕是欺騙。


  這一點凌暮帆也早就發現了,但是他並不打算順著端木雅臻的意思,相反,他正在享受著一種報復的**,痛快到了極限,讓他不能自拔,「傻丫頭,到現在你還不明白么?我剛剛已經說的夠清楚的了。」


  「那麼,你能告訴我原因么?」端木雅臻不死心地追問著,她好奇凌暮帆到底是出於怎樣的仇恨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凌暮帆扯起了半邊嘴角,那冷笑又諷刺又鄙夷,「原因?讓我想想看,你端木雅臻是端木家的人,有什麼資格問我原因!」


  端木雅臻彷彿聽到了自己的心臟被凌暮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碎成千萬塊,她想要歇斯底里地放聲大哭。


  但是現在不行。


  現在走到了這樣的地步,自己怕是有著不可脫開的責任,端木雅臻擦了擦臉上的淚珠,從地上站了起來,她還不知道自己這偽裝出來的堅強已經讓凌暮帆驚訝不已了,「我……求你,放過奧拉克國際,可以么?只要你同意,不管你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


  想必這是端木雅臻活到這麼大第一次對別人說這樣哀求的話語,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卑躬屈膝的滋味,甚至連看都不敢看凌暮帆一眼。


  這倒是凌暮帆沒有想到的,他一直認定端木雅臻是一個被家人呵護備至的乖乖女,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勇氣做出如此捨身救國的事情,這倒顯得有意思了許多,但是儘管如此,也不能減輕他的恨意,「要求?我對你沒要求,不過,如果你哥哥端木雅澤願意在我面前自殺的話,我會考慮放掉奧拉克國際的。」


  「這怎麼可能!」端木雅臻聽到這話頓時震驚了,毫不猶豫地回口反問著,她沒有想到凌暮帆會提出這樣的條件來。


  但是凌暮帆的眼神很堅定,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他聳聳肩膀,「既然你不同意,那就算了好了,我也沒別的辦法咯。」


  端木雅臻咬著嘴唇,那**般的唇瓣已經被她咬得毫無血色,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哪怕自己為了哥哥去死也不能讓奧拉克國際垮掉,她想也不想拿起了一旁的花瓶猛然敲碎在牆上,撿起地上的碎片對準了自己**雪白的手腕,「我願意代替我哥哥,但是希望你可以遵守承諾。」


  說完,端木雅臻閉上眼睛,手中用力狠狠劃了下去,然而預期的疼痛感卻沒有來到,她驚訝地睜開了眼睛,手上一道血痕,只是輕微地流了一點血,在瓷片更**之前就被凌暮帆攔住了,他的手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手腕,看到端木雅臻睜開了眼睛便將她手中的瓷片奪去憤憤扔到了地上。


  那一刻,端木雅臻的心又有些萌動,本以為凌暮帆一直在玩弄自己的她心中又有些動搖,「他還是關心我的,並不是哥哥說的那樣,是么?」


  端木雅臻在心裡反問自己的時候,凌暮帆再次變回了冰冷的樣子,除了端木雅澤之外,他不希望任何去死,因為除了端木雅澤的死亡,沒有任何一種方式能消除他的恨意,這是一命換一命的規則!「你替代你哥哥?你替得了么?不需要!」


  「那麼,你說怎麼辦?」端木雅臻無力地問著,「我不知道到底是哪裡觸犯到你了,只要你願意放過奧拉克國際,我願意代替任何人承受你的任何懲罰。」


  凌暮帆被面前這個柔弱女孩突然爆發出來的勇氣所震驚了,他凝視著面前的伊人,她今天穿著一套黑色的洋裝,*前被**包裹著,雖然身材不甚豐腴,但是卻比任何女人都吸引自己,凌暮帆突然笑了,他玩味地看著端木雅臻,「不管任何條件?」


  任何條件?這概念有些含糊,涉世不深的端木雅臻完全沒有理解到任何條件意味著什麼,讓自己為他做僕人給他當牛做馬?單純的端木雅臻以為這已經是最過分的條件了,但是只要能救回奧拉克國際,就算是讓她幹活直到累死她也無怨無悔,這時候的端木雅臻腦袋有些混亂,直勾勾地看著地上的花瓶碎片,完全沒有注意到凌暮帆那邪惡的表情,想到也許奧拉克國際的命運就在自己手中,她不能再猶豫了,「沒錯,任何條件。」


  「絕不反悔?」


  端木雅臻緩慢地點點頭,與凌暮帆對視著一字一頓地說道,「絕不反悔。」


  一想到自己的預謀,凌暮帆竟然此刻就按耐不住了,他信步來到端木雅臻面前,端木雅臻抬起頭與自己對視著,無力地輕聲問著,「說吧,你想要提什麼條件?」


  凌暮帆沒有回答她,而是繼續地靠近,端木雅臻突然有些慌亂了,她想到面前這個男人已經不再是自己相親相愛的人,而是自己家族的敵人,於是當他靠近的時候,危險的氣息也隨之而來,「你還沒有……」


  她的話被凌暮帆霸道的嘴唇打斷了,凌暮帆一把撫住她的頭向自己靠近,舌頭在她的**小口中肆意闖蕩掠奪,另一隻手則放在端木雅臻的腰間,將她用力地推向了自己。


  這一吻如此奇妙,與之前溫柔儒雅的親吻截然不同,這是凌暮帆第一次如此粗魯地親吻自己,粗魯得讓自己感覺到了疼痛,但恰恰是這種霸道讓端木雅臻在那瞬間又再次淪陷了,竟然有些陶醉。


  此刻,凌暮帆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這個嬌羞的人兒躲在自己的臂彎之中,嬌小得好像一把就可以揉碎,這讓他的意識有些模糊,一把將端木雅臻抱了起來,狠狠地扔到了*上。


  還陶醉其中的端木雅臻突然清醒了,她意識到自己躺在凌暮帆的*上,周圍還殘留著剛剛那個女人的氣息和溫熱,她的衣裙經這一下有些凌亂,褪到了大腿上,端木雅臻的臉一下紅了,連忙伸出手去把裙子往下扯,以蓋住自己修長**的**,她越是這樣,凌暮帆就越無法抑制內心的衝動,粗暴地推開了端木雅臻的手,將她壓在了**,更加猛烈地親吻著她。


  可是端木雅臻剛剛的陶醉已經被打斷了,她感覺到了凌暮帆的異常,左右躲閃著他的臉龐,凌暮帆毫不在意,放肆地親吻著端木雅臻那緋紅的臉頰和**如天鵝一般的脖頸,一陣淡淡的幽香鑽入鼻中更讓他忘情,有力的手伸進了端木雅臻那神秘的裙畔。


  **而**的**被凌暮帆這一摩挲,端木雅臻感覺渾身像是觸電了一樣,有種奇妙的感覺,但是傳統的家庭教育讓她立刻意識到了這一行為的概念,她慌亂地抓住凌暮帆的手掌,企圖打斷他繼續**的手掌,但無奈自己勢單力薄,根本無法與他抗衡,越是反抗,凌暮帆的興趣就越被激發出來,索性騰出一隻手來就控制了端木雅臻的兩隻纖細的腕子。


  看到**被制服的端木雅臻,凌暮帆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笑意,他的心情是這樣的複雜。


  世界上最能**男人的是什麼?是女人的身體么?能**到心智不清的地步么?可是為什麼自己現在卻有些內疚?理智和感性在搏鬥,刀鋒劍舞讓他有些混亂,於是跟隨著身體的本能,凌暮帆的手掌更加放肆了。


  那一抹笑意被端木雅臻看得清楚,那笑容是多麼讓她寒心,那不是愛人之間的眼神,倒像是得逞之後的得意洋洋的戲謔,這讓端木雅臻無地自容,她的自尊心被面前這個男人傷得至深,不知道是哪裡迸發出來的力氣,端木雅臻奮力將手從凌暮帆的手中抽了出來,狠狠地給了凌暮帆一耳光。


  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包括端木雅臻的手,木訥地停在了半空中,凌暮帆感覺到臉上**的疼痛,想想看,以端木雅臻的力氣怎麼能與自己抗衡,是他故意放鬆了手掌,為的還不是怕弄疼了她那剛剛受傷了的手腕……


  端木雅臻看到凌暮帆臉上泛紅了一片,心也突然跟著揪痛了,她蠕動著嘴唇,眼淚從眼角流下來鑽進了烏黑的髮絲之中,「對,對不起……」


  疼痛讓凌暮帆有些歇斯底里,沉默片刻,他猛地親吻著端木雅臻,嘴唇將她死死吻住,雙手纏繞在端木雅臻的腰間,*索了片刻卻找不到拉鏈,索性雙手猛地用力,將端木雅臻的領口完全扯開,一雙寬大的手掌在她的衣襟里探尋*索著,乾脆將整件衣服撕掉,潔白的佳人赤身展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窗外的陽光明媚,這是端木雅臻十八年以來第一次將自己的身體完全袒露在一個男人面前,光天化日一覽無遺,她慌亂地扯過一旁的被子將自己蓋住,凌暮帆滿意地把衣裙扔到一旁,然後猛然扯掉了端木雅臻用來遮蓋自己身子的被子,將她完全抱在自己懷裡,褪掉了她全部的衣物,讓她的身體和自己緊緊貼在一起,肆無忌憚地吻遍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端木雅臻無力抗拒,嬌羞地喘著,她根本受不住凌暮帆這猛烈的攻勢,僅存的意識讓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推搡凌暮帆,但無奈全身乏力,另一個聲音在耳邊輕聲地喊叫,「你喜歡凌暮帆,並且愛著他,其實你渴望被他……」


  凌暮帆腰間的浴巾早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掉落了,端木雅臻無意間看到他的**,雄性之美在他的身上展露無遺,她的臉上紅霞滿天,凌暮帆忍不住親吻著她的臉頰,雙手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掠奪著,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燃燒,這是長久以來自己缺失了的感覺,雖然這麼多年他身邊的女人走馬觀花一般,但是沒有任何人能激起他這樣的衝動,凌暮帆無法抑制自己,將端木雅臻推倒在*上,攻佔了她最後的陣地。


  劇烈的疼痛感佔據了端木雅臻的全身,自己彷彿快要被**了一樣,她無助地抓著凌暮帆的肩膀和腰間,指甲在上面留下了紅色的血痕,凌暮帆卻完全不知疼痛,全身心都沉迷在她那裡,他的腦海中只剩下了一個辭彙。


  攻佔,攻佔,攻佔……


  一番雲雨暢快流利,凌暮帆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他滿足地離開了端木雅臻那裡,身上濕漉漉如同剛從浴缸里爬出來一般,凌暮帆看到*上還**不已的端木雅臻,滿意地笑了,然而當他的視線轉移到*上那一抹刺眼的鮮紅時,凌暮帆的心情一下複雜了起來,羞愧和內疚讓他有些惱怒,捲起浴巾將自己圍住便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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