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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我叫李狗蛋

  可惜的是,如同倫齊刀術和刀意傳承這樣的宇宙瑰寶並不適合大面積普及。


  因為倫齊的刀意傳承之中所涉及到的高階象限的法則很多,各種正反位面的規則也層出不窮,顯然不是低等生命體所能夠觸及的領域。


  格里菲斯也是因著其強悍的大妖靈魂才勉強刻錄了倫齊六式的刀意,換句話說,只有像他這種擁有極強靈魂的絕對強者,才有資格繼承倫齊六式的刀法刀意。


  但話又說回來了,大妖之流,又有哪位不是精彩絕艷,將某一方面做到極限才成就的大妖之身。


  貿然更換修鍊方式,試圖以新的方式提升到更強的領域,這種漂亮話聽起來很有道理,但也只是徒然分散人的注意力,讓極致的事情,變得不再極致而已。


  反倒是讓自己不再純粹了。


  格里菲斯若不是因為失去了因果獸賴以稱為王者的身軀或者說這具破損的身軀正在被主意識放在阿耶羅煞識裡面修補,而機緣巧合之下重新得了一副擁有人類體貌的,疑是本質象限生命體的新,也不會想著修鍊倫齊的刀意。


  畢竟在沒有因果獸本體肉身支撐的情況下,格里菲斯想要重新修回大妖境,倫齊刀意是唯一的選擇當然,這也是不知道多算萬年之後的事了。


  處理完黑假面的事之後,格里菲斯坐車回到了上島。


  花爺那件老古董黃金甲殼蟲已經修好了,但大妖搭眼一看,車體裡面的貴重零件已經被更換的七七八八了。他對於這樣的事情實在懶得說,付了錢之後,便開著那還在矼、矼作響的車子,獨自一人,走上了歸家的路途。


  最近上島市倒是安寧的不得了,沒有異能者,沒有暴動,沒有襲警,甚至連小偷小摸都很少,這讓大妖大大欣慰了一番人類的文明進步。


  唯一值得關注的是梁秋智識最近一段時間又不再家裡了,這一次倒不是出差經商,聽說是權集馳十一個大隊長齊聚帝都,在進行一些未來華國戰略方面的部署。


  薛亦傑和附近的秦晴倒是留在家裡,他們級別小一些,生活上相對自由,倒是揚城那個說話不大利落的丘墨隊長,也被邀去了帝都開會,讓格里菲斯詫異了一下。


  但仔細想來,丘墨隊長在實力上作為大隊長絕對毋庸置疑,他手底下有些斤兩、辦事牢靠,這些年屁股下面的位置一直做的穩當。


  但對方不清不楚的花舌頭和談吐,確實為他減了不少的印象分。再加上格里菲斯和約瑟夫萊茵在揚城打生打死的時候,這個面目可憎的傻大粗黑的大叔正在忙著跟一位樣貌實在說不上清秀的女子表白,結果還被玄間側的隊長,一炮轟的毛都卷了,實在令格里菲斯生不起敬畏。


  至於另外的幾名權集馳的大隊長,根據這些年收集到的情報,格里菲斯基本上知道一些,但權集馳的事距離他並不近,他對此事實話講並不熱心。


  倒是那頭被吉良無意間從殿那歧伯放生出來的界空,這些天簡直嗨到要上天了,秦晴的新鄉市已經差不多快要被玩壞了。


  因為鎮守這大河南岸附近幾省的大隊長,梁秋智識現在正在帝都開會,而且看他的樣子,一時半會是不會回來了。


  沒有天敵的界空順理成的過上了夢寐以求的為非作歹的生活,這可讓我們權集馳留守新鄉的秦晴大人忙的焦頭爛額,短短一個多月,頭髮都白了不少。


  紅彤彤的落日之下,屁股肥碩的熊貓界空帶著墨鏡翹著二郎腿,躺在新鄉市最高的36層大樓的樓頂陽台的邊緣的躺椅上,曬著日光浴。


  橘紅色的晚霞照在界空黑白相間的柔軟毛髮上,他胸口上放著一個桶裝的飲料瓶,嘴巴里叼著吸管,懶洋洋有一下沒一下的吸允著。


  五彩繽紛的巨大遮陽扇,被放在了躺椅的邊上,界空用竹竿在它旁邊用竹竿插了一桿旗,旗幟上掛著他自己雪白的襯衫,上面那些大字清晰可見:

  theorl,


  iaapaner

  從蓉城回來之後,隔三差五拿著褥皴皮膚過來假伴吉阿滿的花爺算是徹底解放了,吉良最近在抱怨阿滿偷懶不再勤快,想必以花爺的性格,沒讓你給他捶背捏肩就算是仁至義盡了。


  吉良最近又在玩幺蛾子,因為姐姐吉慶年齡已經不小了,他便腦洞大開,去了婚姻介紹所,給吉慶交了不菲的相親費,務必要求婚介所給家姐找一個又溫柔又體貼有才有德最好還有點錢的好姐夫。


  這樣的事,吉慶起先是不知道的,直到幾天之後,莫名其妙的開始有人跟她接觸,吉良那邊對此也含糊其辭,總說有人要請你吃飯云云,次數多了讓性格內秀卻並不傻的吉慶看出了一些端倪。


  吉慶對於這樣的事,當然有些不以為然,她的年齡和這些年的生活經歷總結下來倒是讓他看起來落落大方,像是有故事的人。


  但相親相親,第一次見面的人,哪裡能看的出對方的氣質與否,長相和家室才是首先考慮的,而後者偏偏吉慶又絲毫沒有優勢。


  所以,對於相親一塊,吉慶是屢相屢敗,她自己倒是個豁達的性子,失敗了也不沮喪,反倒是為了應付吉良的問東問西有些苦惱和傷腦筋。


  這樣相親的次數多了,吉慶自己也孰能生巧,倒是應付起來遊刃有餘了。


  只是後來薛亦傑聽說自己的小舅子背著自己搞出這樣的事情,全身氣的都在冒水蒸氣。在上門理論無果之後,果斷的便加入了吉慶的相親大軍之中。


  不知道婚姻介紹所的那些人在吉慶的資料上面寫了什麼,最近吉慶來相親的男子,算是不少。如果再算上薛亦傑這個天天守在門口湊熱鬧的,吉慶一天到晚為些事情倒是操碎了心。


  好在吉慶的硬體條件確實不行,人長的實在一般,這一陣的相親熱隨著時間便漸漸冷淡了,只有薛亦傑這個白痴跟每天還沒醒來似的天天上門來騷擾,攔都攔不住。


  真要講起來,薛亦傑這傢伙,跟遠在揚城的丘墨大隊長,在感情一方面還真有點相通的地方任性,不將就。


  多大的人了,都什麼條件還要玩精神戀愛,非要想著人家姑娘不看重你外表,不看重你金錢,就單純的喜歡你這個人。你聽聽這邏輯混不混蛋,沒有物質基礎的感情,那它不是流沙嘛。


  對於這些男男女女的矯情,格里菲斯最近看的多了,也厭倦了。


  最近他和花爺在本象限生物實驗理論上有了一定層度的突破,所以大部分的精力投放在那一邊,對於吉良這吵吵鬧鬧的一家,關心的就少了。


  當吉良這周最後一次去殿那歧伯做保潔的時候,格里菲斯正在地下的實驗室做研究。


  他遠遠的看到那高挑的先生穿著白色的外袍手裡用燒杯端著一個冒著泡泡的慘綠色液體正在往過濾室走。那先生感到吉良的目光,於是歪了歪腦袋,看過來一眼,他扶了扶眼睛,又走了回去。


  花爺那邊對於一些本土生物的風乾、切片、顯微化實驗報告最近幾天應該能夠出爐,從生命體反向推演整個宇宙甚至象限的事,複雜之極,格里菲斯已經準備了一個叫做腦蟲的傢伙用來輔助計算,一切看起來都有條不紊。


  時間進入金秋十月。


  上島的樹葉在這樣的季節里,變成枯黃,常青的灌木在街道兩旁偶爾的出現,但在蕭瑟的秋風裡,卻也不能再挽回些什麼。


  吉家的第三子吉阿滿從上個周開始便穿戴上了秋衣秋褲,因為天氣還並不算寒冷的緣故,更多的保暖措施還在吉慶的腦海之中孕育,並未有真正的實施出來。


  這個秋天真正令人望而生畏的東西,是那些在商場和超市排著隊買換季打折促銷商品的大媽,激情澎湃,奮勇爭先,見什麼掃什麼,勢不可擋。


  算算時間,那隻嘚瑟了已經足夠久的大熊貓也該有人管管了,格里菲斯手頭這一隻界空是典型的嘚瑟狂,否則當年也不會被大妖輕鬆的找到封印起來。


  想來這個時間,已經準備了足夠久的秦晴或者權集馳另外的人,將要對那隻威海社會團結穩定的害群之熊貓,發動一擊必殺的總攻了。


  但界空身為小妖,秉承一股先天鴻蒙之氣,身體半遊魂化,用來打架可能馬馬虎虎,逃命的本事絕對是一流。


  也就是在象限規則嚴重變更的現代,大妖的壽命燃盡相繼隕落,身為小妖的界空剛從殿那歧伯的封印之中出來,身體對於嚴重變化的宇宙規則,需要一定的適應時間,否則,身體虛化之後,將會更加的難以對付。


  果然正如格里菲斯所想,如今的秦晴小組正在那隻黑白相間的肥肉進行著最後的搜網圍奸,那個上次吉良和格里菲斯旅遊區新鄉市,遇到斐具聖劍那事,事後被組織派來消除兩人記憶自稱李狗蛋的眼睛青年豁然也在這次的圍剿隊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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