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女人就是麻煩
費光榮被逼無奈,只好跟著薛飛去了一趟京天。
兩個人來到辦公地點並沒有見到凌中原,不是凌中原不在,而是凌中原聽說是他們求見,就告訴下面人說忙沒有時間。
之所以來凌中原的辦公地點,是因為薛飛覺得帶著費光榮去住的地方不合適,可見凌中原不見他們,那去住的地方也就沒什麼不好的了。於是兩個人就調頭去住的地方等凌中原。
凌中原的家裡可不是誰都能去的,費光榮不禁好奇薛飛與凌中原之間的關係。
凌中原晚上下班看到薛飛和費光榮在客廳坐著,當即臉上就變了顏色,對於費光榮的打招呼也視而不見,直接就上樓去了。薛飛給費光榮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就緊隨其後跟著上了樓。
「你們是來談經濟結構調整的?」凌中原冷聲問道。凌中原早就猜到了薛飛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在家裡看到薛飛和費光榮也沒有感到太意外。
薛飛和費光榮雙雙點頭。
「改革是全國性的,不是只有某些省份,所以南河也在其中。」
薛飛和費光榮難以置信的對視了一眼,他們懷疑自己聽錯了。
「每個省的情況都不一樣,所以國務院就出台了針對每個省的改革指導意見。本來是要下個月統一下發的,見你們這麼著急,就先給你們看看吧。」凌中原將一個檔案袋從包里拿出來放在了寫字檯上。
薛飛緊忙拿起來拆開,拿出裡面的資料仔細看了看,不由得一聲冷笑,他就知道凌中原的話有水分。
「這指導意見我認為就不用下發了吧。」薛飛將資料放在寫字檯上氣呼呼地說道。
薛飛覺得指導意見寫跟沒寫幾乎沒有區別,只是小打小鬧,字裡行間還是不讓南河有大動作,這哪叫改革呀,撐死了算改動,根本無法讓南河的經濟產生質的變化。
費光榮拿起資料從頭看了起來。他就知道來了也是白來,他也沒打算說什麼,心想你們要說就說吧,跟我沒關係。
「所有改革必須嚴格按照指導意見來,違反者後果自負。」凌中原提醒並警告道。
「我和費書記今天來見您,是代表所有南河省委常委,代表南河一億人民來的,不求您給南河任何的優惠政策,只求能夠像對待其他省份一樣對待南河,給南河一個騰飛的機會。我們保證,不能動的我們絕對不動……」薛飛話沒說完就被凌中原打斷了。
「我累了要休息,你們走吧。」凌中原不耐煩地說道。
說完,凌中原離開書房就進了卧室。
費光榮放下資料看著薛飛問道:「怎麼辦?」
薛飛雙手掐腰氣的不行:「還能怎麼辦,走唄。」
從凌中原住處出來,薛飛把費光榮給打發走了,自己去了京天一號,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喝酒。
南河搞經濟結構調整隻會對國家有好處,不會有任何的不利,為什麼就不支持呢?薛飛百思不得其解。想來想去,他認為就是凌中原針對他,讓他去南河,又捆住他的手腳不想讓他有任何的作為。
薛飛這個人顯然不是一個會輕言放棄的人,否則他也走不到今天。雖然眼下想不到太好的主意,可他在心裡暗暗發誓,經濟結構調整一事他非干成了不可。
正一個喝著悶酒時,手機收到了兩張圖片,薛飛拿起手機看了看,不由得眉頭緊鎖。
從通訊錄里找到曲媛媛的手機號,打過去后,薛飛問道:「你在哪兒呢?」
曲媛媛說道:「我在家呢。怎麼了,想我了?」
「嗯,我想你了,我現在在京天一號,你過來吧。」
「真的假的?你來京天了?你可別騙我。」曲媛媛不太相信。
「我騙你幹什麼,快點過來吧。」薛飛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大約一個小時以後,曲媛媛出現在了京天一號薛飛所住的房間里。
曲媛媛並沒有注意到薛飛與往日有何不同,進了房間,就直奔坐在沙發上的薛飛走了過去。她想坐在薛飛的腿上和薛飛親昵一番,因為兩個人自從春節到現在就沒有見過面。但薛飛並沒有讓她坐,而是一把將她給推開了。
「你不是想我了嗎?」曲媛媛對於被推開感到不解。
薛飛冷若冰霜地看著曲媛媛:「你是從家裡來嗎?」
「是啊,我不在家裡能去哪兒啊。」
薛飛拿起茶几上的手機,找出照片扔給曲媛媛,曲媛媛看了以後,臉色頓時大變。
「我……」曲媛媛剛要說話,薛飛伸手就示意她什麼都不要說。
「咱們倆不是兩口子,你丈夫他叫你任遠,他現在在病床躺著呢,所以你跟誰好跟我沒有關係。我把你叫過來沒有別的意思,只想說兩件事。第一,你是公眾人物,你和任遠沒有離婚,如果被人知道了你出/軌,後果是什麼你是最清楚的。作為老同學,我認為我有必要提醒你。第二,你是我兩個孩子的母親,不過由於情況複雜,我不可能認他們,所以你也別怪我不能對他們負責。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跟你見面了,要是有事你可以給我打電話。」薛飛態度決絕地說道。
「薛飛我錯了,你給我一次機會行不行,我是一時糊塗,我真正愛的人是你。」曲媛媛哭了,坐在沙發上摟住了薛飛的胳膊。
「當初你背著我和任遠在一起的時候你就讓我原諒你,現在還讓我原諒你,你覺得可能嗎?」薛飛甩開她的手,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面嘆了聲氣,說道:「其實你沒有錯,任遠變成了那樣,我又沒法呆在你的身邊,你找別的男人也正常,這是你的選擇,你只需要對自己負責就行了,我們之間已經不存在原諒不原諒的問題了。」
曲媛媛從身後一把保住薛飛說道:「我不想離開你。」
薛飛無動於衷:「過去我們都還小,可以折騰。但如今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又有一定的社會地位,我們折騰不起了。我們為了感情全都努力爭取過,沒能在一起只能說是有緣無份,可我們之間還有孩子,所以也沒有什麼遺憾可言了,分開不是壞事,對彼此誰都好。」
薛飛拿開曲媛媛的手說道:「今後你多多保重吧。」
過完年在回正州的火車上,薛飛接到的那個電話是在美國的起子打來的。起子當初在京天一號工作的時候知道薛飛和曲媛媛的事情,所以當他在美國無意中看到曲媛媛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時,他認為有必要將這件事情告訴薛飛。
薛飛知道以後心情是可想而知的,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薛飛讓起子進行跟蹤調查。結果在美國度假期間,曲媛媛與那名男子一直同住在一個房間,而那個男子是國內一個二線男演員,比曲媛媛整整小十歲。
曲媛媛與那名男子回國之後也經常見面,吃飯時薛飛收到的兩張照片,就是曲媛媛去那名男子公寓的照片。
由於心情不好,加上喝了酒,又剛好在京天,薛飛覺得是時候需要把話說清楚了,分開於他於曲媛媛都是一種解脫。
曲媛媛走了以後,薛飛拿起筆寫了幾個人的名字及簡要情況,然後給吉安打了一個電話。
「這是?」吉安拿著紙看了看,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安排人盯著她們,主要是兩方面,第一是感情,第二是金錢。」薛飛閉目養神道。
「何苗也盯著?」吉安知道何苗是薛飛的老婆。
「當然,每一個都要盯著,有情況隨時給我打電話。」
並不是因為曲媛媛再次移情別戀讓薛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也從不懷疑那些女人過去對他感情的真實度,而是他深知人隨著時間和所處環境的不斷變化,都是會變的。女人這種動物是需要男人體貼呵護的,而他根本做不到,所以她們若像曲媛媛一樣變心也是正常的,但他必須得知道。
之所以把何苗也列入監視對象,說明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
然而讓薛飛煩心的事還沒有告一段落,轉天回到正州就接到了渡邊芳子的電話,薛飛以為渡邊芳子在日本,令他沒想到的是渡邊芳子已經來到了吾國,剛剛從京天機場出來,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薛飛顯然不可能再返回京天去接渡邊芳子,就安排其他人去機場接機,將渡邊芳子送到了正州。
到了正州薛飛沒有馬上去見她,因為他在上班,出去不方便,就讓龍一將其先安排到了一個賓館,然後等晚上的時候,又讓龍一把她接到了住處。
看到渡邊芳子和兩個孩子還有幾個大行李箱,薛飛既感到驚訝,心裡又很不是滋味,導致臉色就不大好看,結果讓渡邊芳子誤會了。
「你是覺得我來的太唐突了?還是不喜歡我來找你呀?我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而已。」渡邊芳子小心翼翼地看著薛飛,模樣看上去可憐楚楚的。
薛飛有點受不了,一下子就將渡邊芳子緊緊地抱在了懷裡,在她耳邊說道:「我想你了。」
一句「我想你了」勝過千言萬語……
渡邊芳子這次來就不打算再走了,薛飛之前又承諾不會拋棄她和孩子,所以就讓龍一在他住的附近租了一套公寓給渡邊芳子和兩個孩子住。
薛飛告訴渡邊芳子他現在已經改行從政了,所以他們之間的關係要保密,平時見面之前一定要先打電話聯繫,不要擅自就過去找他。渡邊芳子滿口答應,對於她來說,只要薛飛能讓她留下就行,至於其他的,薛飛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
剛把渡邊芳子安頓下來沒幾天,就又來了一個女人。
「喂,誰呀?」薛飛拿起座機電話問道。
「薛省長你好,我是外交部辦公廳主任何明。」電話里說道。
「有什麼事嗎?」薛飛心說外交部打電話幹什麼呀?
第二天,當迪拜公主薩菲出現在薛飛的面前時,薛飛心裡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了。要不是外交部的人跟他說,他真都快把薩菲公主給忘了。
薩菲公主跑到吾國來薛飛很意外,但最讓他意外的是萩原葉子竟然也來了,他不知道萩原葉子是以何種身份來的。不過當兩個人四目相對時,滿是不能直接言說的玄妙情愫。
「看到我你好像不高興啊。」薩菲公主撅著嘴,一副不太高興的樣子。
薛飛馬上將視線從萩原葉子身上轉到薩菲公主身上,笑著說道:「怎麼會不高興呢,你的到來對於我來說是莫大的驚喜。」
「真的?」薩菲公主馬上多雲轉晴,喜笑顏開。
「真的。你真的想好了要來吾國學習中醫?」
「對啊,我想好了,我家人也支持我。」
「吾國最好的中醫大學在京天,這座城市……」
薩菲公主打斷道:「我就要在這座城市學習中醫,我都打聽好了。南河大學中醫學院也很棒。」
薩菲公主和渡邊芳子不一樣,給她找住的地方,既要高檔舒適,還不能離學校太遠了,並且還要考慮安全因素。由於她過來外交部都知道了,所以薛飛完全是當作外交事件去處理的,他沒有讓龍一去負責找住所這件事,而是讓省政府辦公廳去負責。
房子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找到的,省政府辦公廳的人就將薩菲公主和萩原葉子先安排到了正州最豪華的酒店暫時居住。
晚上,薛飛在酒店請兩個人吃了頓飯。
吃完飯以後,剛回到房間,萩原葉子就捂著肚子說不舒服,薩菲公主見萩原葉子很痛苦,就馬上給薛飛打電話。薛飛此時剛出電梯,正在往酒店門口走。
薛飛接到電話腦子一轉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叫薩菲公主不要擔心,他這就讓人帶萩原葉子去醫院。
掛了電話,薛飛在龍一耳邊耳語了兩句,龍一點了下頭,轉身就朝電梯走了過去,薛飛則坐車回了住處。
剛到家,緊接著萩原葉子就過來了。
進了卧室,薛飛就迫不及待的將萩原葉子摟在懷裡親吻了起來。沒一會兒,兩個人的衣服就脫了一地。
衛生間的淋浴下,兩具光溜溜的身體像兩隻重新見到水的魚,忘我的享受著魚水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