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章 命里招流氓
薛飛把找尋辛義會總部的事情交給了王金榜以後,王金榜就每天開車帶著人在東京四處轉悠。前後找了差不多有一個星期,找到了三個認為可以作為總部的地方。
這三個地方分別位於世田谷區、江東區、江戶川區。
這三個區顯然不是東京最繁華的區,但是離最繁華的區都不算遠。這是薛飛的意思,因為要是把總部安在最繁華的區,太扎眼了。但也不能離繁華的區太遠了,辦起事來不方便。再有就是既然做總部,選定了以後就不能輕易更改,薛飛是打算買,並不打算租。一個堂堂大幫會的總部,總是搬家玩不像話。
薛飛把三個地方轉了一圈,覺得江東區那個地方是最好的。
江東區位於東京的東南部,屬於居民區,沒有太大的公司和商業區,整體非常安靜。而且離市中心非常近,坐地鐵十分鐘就可以到達銀座這樣的中心區。
王金榜看上的是一個獨門獨院的三層別墅,佔地兩千平米左右,各種設施齊全,薛飛認為經過改造后,這裡做總部是合適的。
經過與房主的幾次討價還價,最終以三十億日元的價格成交。辛義會目前是拿不出這麼多錢的,薛飛就以借款的名義讓被兼并的幾個華人幫派出資,把別墅買了下來。
在對別墅改造上,薛飛親力親為,按照他的想法,再加上與設計師的溝通,出了圖紙以後,改造工程就如火如荼的進行了起來。
十二月二十五號是神戶大學放寒假的日子,前一天,也就是十二月二十四號,薛飛來到了神戶大學醫學部,進行他今年在日本大學的最後一場演講。
由於每到一所大學薛飛講的都是不同的東西,所以神戶大學的同學們對於薛飛要講的內容充滿了期待,而薛飛也沒有讓他們失望,整場演講依舊集趣味性和知識性於一體。演講結束后,所有學生們意猶未盡,對薛飛依依不捨。
之前放暑假的時候,薛飛曾來過一次神戶,對這裡的印象非常好。再次過來雖然已是隆冬時節,薛飛卻想出去轉一轉,順便找地方坐一坐,喝一杯吃點東西什麼的,難得來一回,不然平常也沒有這個機會。
隨行的人沒有意見,所以演講結束后就沒有馬上回酒店,而是驅車離開了神戶大學。
來到神戶最繁華的區域,天氣雖然寒冷,在街道上卻仍然可以看到很多來往的行人。薛飛他們在街道上了轉了轉,其他人還好,項瑾由於穿的不是很多,所以有點受不了,於是幾個人就去了附近的一家居酒屋。
日不的居酒屋跟吾國的酒吧很像,但居酒屋更具有日本傳統文化色彩,目前已經逐漸成為了日本文化不可缺少的組成部分。
可能是天冷的原故,進的這家居酒屋人不是特別多,但一眼望過去,空座也是寥寥無幾。薛飛他們找個位置坐下來后,點了酒水小吃就閑聊了起來。
薛飛沒有喝酒,喝的是茶水,喝的水一多自然就要往衛生間跑。
方便完從衛生間出來,一個女人剛好從薛飛的身前路過,薛飛沒有看清她的臉,但是她的背影看的可是一清二楚。女人身形高挑,但是衣服穿的很少很單薄,尤其是下身,居然還穿著裙子露著大腿,薛飛心說真是巾幗英雄,這天氣出門也不怕凍個好歹的。
洗了洗手,回去的時候,薛飛看到那個他只看到背影的女人正跟兩個男人說著什麼,兩個男人還動手動腳的。
薛飛走近一看,兩個男人是山口組的人,這並不令人驚奇,因為山口組的本部就在神戶。令薛飛驚奇的是,女人他認識,是之前他在千城俱樂部救過的渡邊芳子。
看到是她,薛飛就忍不住有點想笑,看來這個女人的生辰八字不怎麼看,命里招流氓啊。不過跟他倒是挺有緣分的,竟然在神戶又碰到了。
薛飛走上前一把將渡邊芳子摟在了懷裡,看著她問道:「怎麼了」
渡邊芳子嚇了一跳,但看到是薛飛后,她頓時欣喜不已,好像所有的緊張害怕全都消失不見了。
渡邊芳子看了一眼眼前兩個男人,說道:「我不認識他們,他們攔著不讓我走。」
「我女朋友妨礙到兩位了嗎」薛飛看著兩個人問道。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打量了一下薛飛,其中一個問道:「你怎麼證明她是你女朋友」
薛飛笑著說道:「這還用證明嗎我要不是他男朋友,她會讓我摟著嗎」
薛飛為了證明渡邊芳子是他的女朋友,還故意由摟肩膀變成了摟腰,渡邊芳子為了配合薛飛,還伸手抱住了薛飛的胳膊。
「是你女朋友又能怎麼樣大爺我看上了,你滾開,讓她陪大爺樂呵樂呵。」兩個男人伸手就要拉渡邊芳子。
薛飛沒有動,這時方子健和小琴過來伸手把兩個男人給推開了。兩個男人見有人敢推他們,很生氣,動手就打,只可惜他們根本就不是方子健和小琴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打趴在了地上。
兩個男人知道碰上了硬茬兒,爬起來后便倉皇的逃離了居酒屋。
薛飛使了個眼色,方子健和小琴就走了。
薛飛放開渡邊芳子說了兩句安慰的話后準備走人的時候,渡邊芳子說什麼都要請薛飛喝一杯。她說原本是打算從神戶回東京以後給薛飛打電話的,沒想到在神戶又碰到了薛飛,無論如何她也要表達一下感謝之情。薛飛盛情難卻,只好跟著渡邊芳子來到了她所在的桌位前。
渡邊芳子是和兩個女性朋友來神戶遊玩的,晚上沒事就到居酒屋坐一坐。
當渡邊芳子的兩個朋友杏子和名花看到薛飛的時候全都大吃一驚,連忙起身九十度鞠躬跟薛飛打招呼,渡邊芳子很詫異,完全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芳子,你怎麼認識李醫生啊」名花好奇地問道。
「我你們怎麼認識他呀」渡邊芳子更好奇。
「李醫生現在在日本特別火,一點也不輸給那些偶像。」
「我跟你說芳子,李醫生特別厲害」一旁的杏子滔滔不絕的就講了起來。
渡邊芳子並不知道薛飛在日本究竟有多火,薛飛第一次在千城俱樂部見到渡邊芳子時候,她剛剛從美國回來第三天。
渡邊芳子大學本科和碩士全都是在美國讀的,對於薛飛這個非日本人在日本究竟多火不得而知也就不足為奇了。
聽了兩個朋友的講述,渡邊芳子才知道薛飛的名字以及職業。在杏子和名花的追問下,渡邊芳子也說出了她為什麼會認識薛飛,結果惹得杏子和名花一臉的羨慕,直說自己也想遇到流氓,薛飛聽了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真的很鬱悶,總是遇到流氓,這樣下去我以後都不敢出門了。」渡邊芳子蹙眉道。
「只能怪芳子小姐太漂亮了。」薛飛看著渡邊芳子說道。
「真的嗎」渡邊芳子似乎是當真了。
「當然是真的,芳子小姐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是無可挑剔的,是一個十足的大美女。」薛飛說的是真心話,在他的眼裡,渡邊芳子是那種美麗卻不失性感,性感但又不風騷的女人。
渡邊芳子聽了薛飛的話臉蛋一紅,羞澀道:「謝謝李先生誇獎,我並沒有李先生說的那麼好。」
薛飛與幾個人相談盛歡,以至於就沒有再回到孫仲麟和項瑾他們那邊去。
最後離開居酒屋時,渡邊芳子把薛飛拉到一邊,怯生生地問她以後可以給薛飛打電話發信息嗎,薛飛想都沒想說可以,還說很希望能夠再次見到她。
回酒店的路上,項瑾說她身上冷,大家都以為是她穿的少了,說回到酒店就好了,沒有人太放在心上。
結果回到酒店以後,半夜的時候項瑾發燒了,非常難受。項瑾和小琴住一個屋,由於跟小琴不是特別熟悉,她就沒好意思叫醒小琴,披上羽絨服就出了房間。
來到薛飛的房間,敲了半天門,薛飛才開門。
「怎麼了」薛飛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問道。
「我發燒了,特別難受。」項瑾說著話眼淚就流下來了。
聽到項瑾的話,薛飛精神不少,把她讓進房間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發現直燙手,就把她拉到床前讓她上床躺著。
薛飛換上外套就出了房間,到酒店前台問了一下附近哪裡有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超市,問清后就跑過去買了退燒藥。
回來把葯給項瑾吃了以後,項瑾蜷縮在床上喊冷。薛飛也沒想那麼多,脫了外套上了床,就把項瑾摟在了懷裡,項瑾使勁往薛飛的海里鑽,就像是要鑽進薛飛的身體里似的。
一覺醒來已是大天亮,薛飛睜開眼看到項瑾還在睡著,伸手摸了下她的腦門,冷冰冰的,燒已經退了。
這是薛飛和項瑾第二次同床共枕,上一次是共住一屋深夜進盜賊的那一次,但如此近距離仔細看著項瑾,對薛飛來說還是第一次。
不看還好,一看就有點心猿意馬,尤其是一大早上某些部位還特別的朝氣蓬勃,鬥志昂揚。
親一下,就親一下,反正項瑾也不會知道。
心裡產生了這個想法后,薛飛嘴上就付出了行動,只是「啵」的在項瑾的嘴巴上親了一下后,發現沒有任何感覺,就又親了一下,好像還是沒什麼感覺,索性就長吻了起來。
就在試圖撬開項瑾的嘴巴時,項瑾忽然伸手捂住了薛飛的嘴,眼睛沒睜開,嘴巴卻說道:「你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吧,我生病了還佔我便宜,像話嗎」
薛飛看得出項瑾只是嗔怒,不是真的生氣了,但是被項瑾發現了也是一件很丟臉的事,一張老臉就不禁紅了起來。
剛要起身下床,就聽項瑾說道:「抱著我,我還是有點冷。」
項瑾主動求抱,薛飛自然不會拒絕,就把項瑾抱在了懷裡,然後手在項瑾的腰上磨來蹭去,也不知是項瑾沒發覺,還是發覺了故意沒吱聲,總之她沒有阻止薛飛,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感的舉動。
東京大學也放寒假了,薛飛回到東京也就不需要再去醫學部了,就去了呂冰的住處陪她和孩子。
呂冰做完月子后就開始到健身房健身,如今已經基本恢復到了懷孕之前的身材。不同的是,上圍明顯要比懷孕之前長了不少,這是薛飛比較喜歡的。
晚上把孩子哄睡了以後,薛飛和呂冰就進了衛生間,洗了個鴛鴦浴。期間在衛生間裡面已經把「熱身」運動已經做的十分充分了。
抱著呂冰來到卧室,薛飛正打算進入正題的時候,不幸的事情又一次發生了,他的手機又在這個時候響了,而且又是長澤智美,薛飛簡直要瘋了。
這是什麼仇什麼怨,以至於每到關鍵時刻就來電話長澤智美也太會掐時間了吧。
距離上一次複診已經過去十天了,一周的時候薛飛沒有去複診,因為長澤智美實在是太忙了,今天剛一騰出工夫,就給薛飛打了電話。
要是別人薛飛肯定是死活不去的,長澤智美給他打電話,他必須得去,只好穿上衣服,帶著滿腔的怒火趕奔了長澤智美的官邸。
複診完,薛飛說她的情況狀況還是沒有太大的改善,這就讓長澤智美想起了上一次薛飛過來說的按摩和補陽的事情。
「既然按摩和補陽能有助於讓我的病情加快恢復和治癒,你就給我按摩和補陽吧,我一定積極配合你的。我最近真的是太忙了,不過好在接下來一段時間我沒什麼事,我會一直呆在東京,我想利用這段時間好好調整一下身體,好不好」長澤智美完全是一副商量的口氣,她顯然是被自己沒有好轉的病情給嚇到了。
「好是好,我就是怕您接受不了。」薛飛面露難色道。
「對我的身體有好處,我有什麼接受不了的我可以接受的。」
「這樣吧,我先給你做個按摩,您看能否接受。要是能接受我再告訴您怎麼補陽,要是接受不了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長澤智美表示可以,薛飛就讓她把剛穿好的衣服給脫了,然後也不帶一次性手套了,直接上手就開始「揉面」。
薛飛說是按摩,其實就是亂摸,哪有什麼穴位可言。薛飛這麼做一是為了報復,二是為了能夠繼續給長澤智美治療。
長澤智美的婦科病雖然還沒有完全好,但是也已經好了至少有六成了,其實只要繼續堅持服藥就可以痊癒了。薛飛顯然不能讓她好的那麼快,不然他就不能再來了,所以必須得嚇唬她,讓她的病情一直綿延下去。
被薛飛「揉面」,長澤智美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想到和薛飛平時的檢查區別不是很大,而且薛飛這麼做是給她治病,她覺得沒什麼不能接受的。
「這樣您能接受嗎」薛飛問道。
「我可以接受。」長澤智美回道。
「您真的能接受」
「我可以的。」
薛飛心裡一聲冷笑,這可是你自找的,那你就別怪我了。
薛飛讓長澤智美把裙子全都脫了,接下來告訴她如何補陽。
按照薛飛說的指示,長澤智美跪在了床上,身體彎下去臉貼到床上,然後撅起屁股。
薛飛解開褲腰帶,隨即就來了一個長驅直入。長澤智美意識到情況不對后,就一邊掙脫一邊大聲喊:「亞麻跌、亞麻跌,哈那西貼」
長澤智美越叫薛飛就越興奮,到後來長澤智美放棄了反抗,嘴裡也不再喊亞麻跌了,而是變成:「斯該,可莫奇、可莫奇一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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