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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煩人的是菲

  轉天是周六,薛飛等人和織田尚信都沒有走,難得來一次北海道,決定再玩一天。


  周六這天薛飛也沒見到織田尚信的人影,跟他打電話,他說老朋友盛情難卻,非得留他敘舊,他也不好拒絕。


  周日上午,所有人全都回了東京。


  飛機上,薛飛和織田尚信挨著坐:「這次來北海道和老朋友見面特別高興吧」


  織田尚信笑著說道:「是啊,好久都沒見了,好容易見一次,一邊喝酒一邊聊天,真是人生美事啊。」


  薛飛心說你和「老朋友」見面,恐怕不止是喝酒聊天吧,床上的交流應該也不會少吧。


  「是啊。人生不需要那麼多走心的好朋友,有兩個三個就夠了,但一定要有。當然,這並不局限於男性,女性也可以成為好朋友,吾國管這樣的朋友叫紅顏知己。」薛飛看著織田尚信說道。


  「李先生有紅顏知己嗎」織田尚信問道。


  「說實話還真沒有,主要是分寸不好拿捏,關係保持好了是紅顏知己,要是保持不好,很容易變成別的關係。」


  織田尚信認同的點了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沒有針對這個話題再說什麼。


  到了東京,織田尚信坐車回家了,薛飛給龍元打電話,讓他對織田尚信的男女關係方面進行深入調查。


  自從那天早上晨跑碰到是菲以後,薛飛每天晨跑都能遇到她,她每次都和薛飛主動搭訕,但薛飛始終不搭理她。


  十月的下旬,東京早晚的天氣已經比較涼了,薛飛也就不在室外進行晨跑了,而是到田徑館里進行室內晨跑,是菲依舊緊緊跟隨。


  「你結婚了沒有」是菲問道。


  薛飛連看都不看她。


  「你這個年齡應該結婚了吧。孩子至少都得上小學了吧你家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啊」是菲又問道。


  薛飛開始加速往前跑。


  一開始薛飛想甩掉是菲是很容易的,可是是菲現在天天跟著他跑,也鍛煉了出來,基本已經能跟得住他了,這讓薛飛很鬱悶。


  見跑了一圈都沒把是菲甩掉,薛飛放棄了,慢慢減速停了下來,但是菲仍像個蒼蠅一樣喋喋不休。


  「今年過年你回家嗎日本的假期和國內不一樣,他們的寒假特別短,只有十幾天。明年我們春節的時候,這裡是上學的」


  薛飛停下來陰沉著臉色,看著是菲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呢」


  「我不想幹什麼呀。」是菲一臉的無辜。


  「咱們倆不熟,別跟我裝作很熟的樣子。以後最好也別出現子在我的面前,不然要是出點什麼事,後果你自負。」薛飛警告道。


  「切,嚇唬誰呀,你以為我怕呀。」是菲一點也不在乎。


  如果是菲只是跟著一起跑,沒有那麼多話,薛飛還是能接受的。但在他耳邊一直嘰嘰喳喳的,他真是受不了。


  想到天氣也涼了,醫學部那邊有健身館,也不是非得晨跑,於是從第二天開始,薛飛就不再晨跑了,而是改成下午跑。每天中午吃過午飯後一個小時,在醫學部的健身館進行身體鍛煉。


  一連幾天都看不到薛飛了,是菲感覺很奇怪,就去醫學部那邊找薛飛。


  「你早上怎麼不晨跑了」是菲進了辦公室直奔薛飛而去。


  孫仲麟想笑,但是憋著不敢笑。薛飛給他使了個眼色,孫仲麟起身就出去了。


  「你說實話吧,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啊」薛飛有些忍無可忍了,他都不晨跑了,是菲居然又追到醫學部來了,這有點欺人太甚了吧


  是菲聽了薛飛的話感覺很好笑:「我能有什麼目的啊」


  「那你總纏著我幹什麼呀我再說一次,咱們倆不熟,你能聽懂我的話嗎我不想見到你,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不能。你去地點又不是私人場所,都是公共場所,你去我就能去,你憑什麼讓我離你遠一點我就不。」


  「可以,可以。但是請你不要跟我說話,行嗎」


  「你怎麼知道我在跟你說話看來你在一直注意著我呀。我知道我很年輕很漂亮,很多男人都對我垂涎欲滴,可是你」


  薛飛真的要瘋了,他強忍著怒火指著門說道:「這是我的辦公室,不是你所謂的公共場所,你給我出去,立即馬上」


  是菲不僅沒走,反而一抬腿一屁股坐在了辦公桌上:「哪有你這樣的,我來你辦公室你不給我倒杯水也就算了,還往出趕我,這是待客之道嗎吾國可是禮儀之邦,日本人也特別講究禮貌,你這樣要是傳出去,丟不丟人」


  薛飛「噌」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指著是菲質問道:「我最後問你一遍,你走不走」


  是菲雙手抱胸,雙腿悠來悠去,面帶狡黠地笑:「我就不走,你能把我怎麼樣」


  是菲話音未落,薛飛粗魯的拿開她的雙臂,雙手抓住她襯衫的領子,使勁一拽,四五個扣子就掉了下來,隨之白皙的脖子,在胸罩包裹下的酥胸全都露了出來。薛飛像一頭髮了情的獅子,一邊親吻是菲的脖子,一邊上下其手。


  是菲有點傻眼,她顯然想不到薛飛敢這麼做。


  雖然眼看著就要進入十一月了,可是是菲穿得並不多,上身穿得是一件襯衫,下身穿得是一條牛仔背帶裙,裙子不是很長,在膝蓋之上。薛飛伸手拽裙子的時候,是菲才回過神來掙脫,可是她的力氣哪有薛


  飛大,很快就被薛飛把底褲給拽到了膝蓋處。是菲見根本推不開薛飛,抬手就給了薛飛一個嘴巴,打的薛飛臉上火辣辣的。


  薛飛沒有再繼續,他向後退了兩步,摸了摸臉,然後壞笑著看著是菲。


  是菲從辦公桌上下來,伸手將底褲提上,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襯衫,她沒有做任何遮擋,也沒有哭,只是滿臉的憤怒。


  她來到薛飛面前一挺胸,說道:「你賠我襯衫,你要不賠我我跟你沒完」


  是菲的話帶給薛飛的是強烈的挫敗感,因為他希望看到的是是菲被嚇的痛哭流涕,奪路而逃,這也是他拽襯衫,扒底褲的目的,就是想把是菲徹底嚇唬住。


  以薛飛以往的經驗來看,如果這麼干都嚇唬不住一個女孩,他基本就再也無計可施了。


  「姑奶奶我算是怕了你了,您趕緊走吧,我錯了。」薛飛從錢包里把所有現金都拿出來塞到了是菲的手裡。


  是菲數了數說道:「不夠,我這是名牌,花了五萬日元呢。」


  「我都給你了,差的錢改天我再給你行嗎」薛飛把錢包拿給是菲看,表示他真是沒錢了。


  是菲一把拿過薛飛的錢包,把裡面的銀行卡扔到了辦公桌上,然後舉著錢包說道:「我拿這個做抵押,省著你耍賴。」


  說完,是菲抬腿就走了。


  「喂,你衣服」薛飛的意思是就那樣出去被人看到不看。


  是菲回頭惡狠狠地瞪了薛飛一眼,又「哼」了一聲,伸手抓著襯衫的領子就出去了。


  孫仲麟就在門外,對於剛剛辦公室裡面發生的事情他不得而知,但是看到是菲出來的樣子,他感覺有點怪。


  回到辦公室,看到臉色不大好看的薛飛,小心翼翼地問道:「您沒事吧」


  孫仲麟話音未落,辦公桌上的座機就響了,薛飛正在起頭兒上,接電話語氣有點沖:「誰呀」


  「不歡迎我給你打電話」電話中傳來一個女人淡淡的聲音。


  薛飛聽這聲音很耳熟:「您是」


  「怎麼,還不到一個月呢,就不記得我是誰了我是長澤智美。」長澤智美的語氣中透著一絲不快。


  薛飛一聽趕忙說道:「您好您好,我沒想到會是您。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薛飛早就把長澤智美這篇翻過去了,沒想到長澤智美會突然給他打電話,他著實感到意外。


  「上次在東大,你不是說我的婦科病很嚴重嗎,我想讓你給我看一下,你晚上有時間嗎」長澤智美問道。


  「有時間。」薛飛看著長澤智美問道:「我能帶著我的助理一起過去嗎」


  「不可以,只能你一個人來。」長澤智美說的很果決。


  說長澤智美有婦科病可以根據她的年齡進行推斷,真要是治病,薛飛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因為孫仲麟沒有教過他,他要是自己去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可是沒有底也得去,為了應急,孫仲麟只好突擊教了薛飛一些應對之策,反正已經明確是婦科病了,只要圍繞著婦科病入手,誤差肯定不會太大的。


  晚上,薛飛吃過晚飯沒多久,前來接他的車就到了。


  日本的內閣成員基本都住在東京的千代田區,長澤智美也不例外。大約四十分鐘的車程,就來到了長澤智美的住所。


  畢竟是防衛大臣,住所的安保措施是非常嚴格的,把薛飛從頭到腳,以及隨身攜帶的包給翻了遍,確認沒有任何安全隱患才讓薛飛進去。


  進了屋,僕人把薛飛請到客廳,給他倒了杯水,讓他稍等片刻。


  長澤智美的住所和東京都知事石原純一郎的家裡差不多,都是現代化的房子,唯一不同的是,長澤智美的住所要更大一些。


  等了差不多十來分鐘,就見長澤智美從樓上走了下來。她披散著頭髮,穿著一身很隨意,稍微有些寬鬆的家居服。


  薛飛站起身,待她來到身前後,沖她微鞠一躬:「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長澤智美一點也沒有跟薛飛客氣,還是那副愛搭不理的態度。她坐下后說道:「可以開始診斷了。」


  薛飛坐下后問道:「請問您去醫院做過婦科疾病的相關檢查嗎」


  「沒有,怎麼了」


  「中醫通過望聞問切來診斷疾病是不假,但這和過去的醫療水平不發達也有很大的關係。現代醫學非常發達,尤其是在儀器發麵,要更加準確。而中醫的發展之道也是以中西醫結合為主,所以」


  「你的意思是中醫的診斷並不准確,必須要用西醫的方式來進行確診是嗎」長澤智美的眼神中有股咄咄逼人的氣勢。


  「我不是這個意思。中醫的診斷不是不準確,只是為了您的健康,我認為還是用西醫的方式檢查,然後用中醫的方式治療,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嗎」薛飛解釋道。


  「既然你能通過望看出我有婦科病,我相信你就應該能通過中醫的辦法診斷出我究竟有哪些問題,如果你診斷不出來,那我只能說中醫是騙人的。」


  薛飛微微一笑:「既然您這麼相信中醫,那我就用中醫的方法給您診斷好了。」


  薛飛是特別希望長澤智美能去醫院做一下婦科方面的檢查,然後形成片子或報告,那樣對他就可以從容應對了。只要把她的問題記住了,回去告訴孫仲麟,孫仲麟給寫個方子,這件事就解決了。但長澤智美偏偏不那麼做,他就只能靠孫仲麟教他的,和臨場反應來應對了。


  薛飛請長澤智美依次伸出左手和右手進行號脈,每隻手號脈約五分鐘左右。期間薛飛的面部表情很多,時而微皺眉頭,時而面色沉重,時而連連搖頭。長澤智美見了忙問怎麼了,薛飛並不接茬,這使得長澤智美的心跳變得越來越快,薛飛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上,感覺尤為明顯。


  「我的情況很嚴重嗎」號脈過後,長澤智美問道,她的臉色不大好看。


  「我需要全部檢查完畢后才能回答您的問題。」薛飛看到長澤智美的樣子,腦子一轉,一本正經地說道:「接下來我需要檢查您的隱私部位,希望您能配合。」


  「哪個部位」


  「上面和上面,如有冒犯的地方還請諒解。」薛飛用手上下指了指。


  「怎麼檢查」


  「上面主要檢查您的乳腺是否有問題,需要用手去觸碰。下面用指檢,但是會戴一次性指套,主要檢查子宮和附件是否有問題。」


  「不行,絕對不可以。」長澤智美態度很堅決,而且臉上露出了慍色。


  「說實話,我也不願意給您做隱私部位的檢查,我一開始就說了,我還是建議您到醫院用儀器做一下檢查,那樣得出的結果是最準確的。但是您不願意,那我就只能用我的辦法給您做檢查了。如果您接受不了也沒關係,但要是診斷的結果不準確,或者耽誤了您的病情,您可不能說中醫不好。我肯定還是建議您去醫院做檢查,然後用中醫的辦法進行治療。當然,選擇權在您的手裡,我尊重您的選擇。」


  薛飛給長澤智美出了一道極其艱難的選擇題,搞得長澤智美一時之間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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