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發現她的不對勁
聞言,南宮辰臉色一怔,他看著怒氣衝天的東方烈,問道:「怎麼回事?」
這邊唐小可也坐不住了,她的身體雖然還很虛弱,說出的話也有氣無力,但她還是怒瞪著東方烈,吼道:「東方烈,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最好解釋清楚!」
「解釋,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身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據!」
東方烈舉著左手,走到唐小可面前,強迫她看清楚:「你看,這就是你勾結奸、夫,謀害親夫的證據!你這個盪、婦,才嫁過來有多久,就急於跟你的情人搞在一起。現在倒好了,嫌我太礙眼,所以就這麼迫不及待地勾搭奸、夫殺我滅口?」
「唐小可,我怎麼沒發現你心腸如此歹毒!連親夫都敢下手!」
東方烈左手上的血已經凝固,斑斕的血痕和傷口還是看得讓人心驚膽跳,唐小可推開他的手,怒吼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勾搭奸、夫!什麼謀害親夫!東方烈你腦子沒病吧。」
嘴上這樣說著,唐小可的太陽穴還是不停的跳,直覺告訴她這肯定發生了什麼事請,否則東方烈不會這麼生氣。
可是東方烈所說的事情,她都沒有做過啊!
「啊哈哈哈……」
聞言,東方烈哈哈大笑,他笑得癲狂,笑得可怕,笑得令人瑟瑟發抖,他用帶血的左手猛地甩了唐小可一個巴掌,冷笑道:「唐小可,到此為止,你不用再裝了。每次看到你裝出來的樣子,我都覺得噁心!」
說完,不給唐小可解釋的機會,對站在門口的南宮辰說道:「去,挖地三尺也要把羅宇浩這個奸、夫給我找出來!居然敢找人殺我,我今天就讓他知道,老子可不是個好惹的人!」
聽到這樣,南宮辰才枉然大悟,原來昨晚的殺手是羅宇浩派來的?不僅如此,他今天還派了個殺手去找東方烈的麻煩?
這麼一想,好像是有這樣的可能性,羅宇浩為了唐小可與東方烈較量,所以使出這麼一齣戲威脅東方烈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南宮辰不僅搖了搖頭,希望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若真是那樣,羅宇浩可是徹底惹毛了東方烈。東方烈,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
南宮辰只能在心裡為羅宇浩祈福。
身為****教父的東方烈,通過整個人地下****的眼線與人際關係,很快找到了羅宇浩,並且把他抓了起來。
同時,還未到出院時間的唐小可也被東方烈派人從醫院抓了出來,幽閉在家裡,免得她趁東方烈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與羅宇浩私會。
「東方烈!你瘋了嗎!我是人,我是你的妻子!東方烈,你為什麼要把我關起來!」
被關在雜物間里,唐小可不斷地拍著門,朝著門外大吼。
回應她的,只有東方烈的冷笑,與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話:「不把你關起來,難道我還要再等著你這個盪、婦再次勾結奸、夫來殺我嗎,哈哈,你就在這裡好好待著吧,我一定會把羅宇浩的屍體帶回來給你看!」
意識到東方烈實力的可怕,深知他是混****的唐小可不斷地拍門,大聲喊道:「你說的那些事我沒有做過!羅宇浩他也不是那樣的人!他是無辜的!你別找他的麻煩!」
「喲,這就給奸、夫說上話了?心疼了?」聽到她口口聲聲在為羅宇浩辯解,東方烈的火氣就更上一層樓,只感覺肺部怒火中燒,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每當從唐小可嘴裡蹦出其他男人的名字時,他就不爽到極點。
知道自己解釋再多也沒有用,東方烈口口聲聲說她盪、婦,一直不肯相信她,唐小可只好咬緊牙關,義正言辭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沒有私通過羅宇浩去謀殺你,那天晚上殺手在的時候,他也想著殺我啊!要是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我和羅宇浩私通,那殺手為什麼要對我下手!所以,這件事一定是有人先陷害我和羅宇浩!不信你可以問問南宮……」
「閉嘴!」東方烈暴躁地踢了下門口,震得門裡面的唐小可一陣生疼:「左一句你和羅宇浩,右一句你和羅宇浩!唐小可你和這個下賤的盪、婦還敢說你們沒有一退?還敢說這次的事情不是你們謀和的?唐小可你當我是傻子嗎!」
東方烈火氣燒得更旺,他恨不得打開門把唐小可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但一想到她今天出院前那臉色蒼白的憔悴模樣,如此虛弱的她若是還把胎兒打掉,肯定會要了她的命。
想到這裡,東方烈更煩躁了,唐小可這個盪、婦就不能不提別的男人嗎!就不能安分守己一點嗎!
怒火佔據了他的理智,東方烈果真打開門,不顧唐小可的反抗堵住她的嘴,極致憤怒。
另一邊,等了很久的劉若寒想過去看看東方烈的情況,南宮辰攔住她,不讓她進去。
「辰,你就讓我進去看看嘛,烈又不會責怪你,沒關係的。」劉若寒眼見過不去,忙向南宮辰撒嬌。
而南宮辰根本不吃這套,自從上次發現劉若寒的不妥之後,他就沒給過劉若寒好臉色看。
劉若寒說了一會,見南宮辰還是不為所動,便自討無趣地離開了。
劉若寒離開后,南宮辰忽然想起一件事,在二樓俯視著一直下到一樓的劉若寒,他發現了一件很詭異的事情!
這背影……劉若寒的背影,與他給東方烈照片上的背影根本不一樣!
這劉若寒,果然不簡單。
「你在看什麼?」不知道什麼時候,東方烈走到南宮辰身邊,沉聲道。
南宮辰看了眼東方烈來時的方向,把眼底的擔憂放下,南宮辰把剛才的發現說給東方烈聽:「烈,劉若寒有問題!」
誰知道東方烈聽了后,滿臉不屑的說道:「你這幾天沒休息好,想多了吧。」
「是真的,我對自己的眼力很有自信,絕對不會看錯的!」南宮辰信誓坦坦地說道。
然而東方烈卻擺了擺手,並沒有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