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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顧勒天和許長安32

  車子一路狂奔 開到了夜色夜總會的地下停車場,此時,在那裡,顧大和霍一凡已經等候已久。


  看見有車子駛進來, 二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車子停下, 車上走下來兩個已久衣服濕漉漉的男人。


  霍一凡從遠處扔過去一條浴巾,顧勒天動作敏捷,伸手一接,接住了浴巾,開始給自己的身上擦拭水漬。


  「怎麼樣?姓童的那個老傢伙果然動了手腳吧。」霍一凡對童炎龍的了解,可謂比任何人都要犀利。


  這麼大的一筆錢,即便是做一通划算的買賣,童炎龍也還是不會願意犧牲自己的利益,給顧勒天這筆錢的。


  免費的午餐才是他的最愛。


  「哼,這老狐狸,並不是表面上那樣看起來愚笨。不過還好,我們沒有浪費一兵一卒。」顧勒天有些得意。


  這時候,顧大一個閃身,露出了身後處在陰影中的白色麵包車。


  「老大,你這招銅梁換柱實在是太厲害了!」想起剛才動人心魄的一幕,骨大現在仍然覺得刺激。


  按照顧勒天事先的安排,在煙霧噴射而出,圍繞住所有人的時候,顧大帶著人,偷偷在車子上安了消音器,小心翼翼的將裝好了十億假、幣的麵包車偷偷開了過來,換走了原本裝有真鈔的那輛麵包車。


  這也要多虧了事先霍一凡冒著生命危險,在炎龍幫中打探到用的什麼型號的車來進行交易的。


  一切如此順理成章,而了解到童炎龍一定會動手腳,又知道他想不出什麼更高級的辦法,於是,這些伎倆足夠對付他。


  當然,顧勒天抱著的玉盒以及玉盒中的花朵,全部都是假的。


  那個自鳴得意離開護城河邊的男人,此刻還沒有發覺自己帶回去的東西全部都是假的。


  三個人對視一眼,想想童老大被氣炸了的樣子,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勒天,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驚心動魄以後,就要回歸平靜等著大幹一場了。


  「我想好了,一凡,既然你決定脫離炎龍幫,那這些錢就給你,足夠你開地下賭場,對抗炎龍幫的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大仇會報的。」


  霍一凡看著那輛麵包車,對顧勒天道:「錢就不必了,但是我想跟你借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花跟種子。」霍一凡話音一處,顧勒天和顧大都是一愣。


  隨即,顧勒天就明白了霍一凡的意思。


  「你想要單幹?可是你現在的勢力,太單薄,就這樣對抗童炎龍和炎龍幫,實在是雞蛋碰石頭。如果被他知道你在搶他的市場,你會有生命危險。」顧勒天不是在聳人聽聞,童炎龍是什麼人,這一次,他也了解了。


  「我自然不會現在就與他對抗,不過之前我要有一段的時間,進行種植栽培,再研發出來更具有競爭力的貨。當然,這期間我還要壯大人手。」霍一凡對自己的未來,其實早有規劃打算。


  「所以,你還是需要資金。如果沒有錢,你拿什麼壯大你自己?這錢,你拿著。」


  「那你怎麼辦?」顧勒天的地下世界也需要擴充,這夜色能夠開起來,已經是傾盡他和霍一凡的所有積蓄了。


  顧勒天沉默了良久,「我還有林天熙的錢,那麼龐大的林氏集團,足夠了。」


  按照顧勒天的安排,霍一凡趁著夜幕降臨,天色黑暗,將麵包車開走了。


  今天一天,顧勒天很累,他現在只想馬上回到顧家,抱著長安,美美的睡上一覺。


  打開房門,長安就像一隻兔子一樣,蹦蹦跳跳來到了顧勒天的身邊。


  「勒天,你回來了?今天一天你去哪了?後來顧大也走了,你們是不是背著我幹什麼壞事了?」長安皺著眉頭,審視著顧勒天。


  顧勒天卻是微微一笑,將長安摟進懷中。


  卻不想,這一次懷中的可人竟然掙扎的起來。


  長安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哎呀,你身上什麼味道啊?怎麼有些腥腥的還有些臭臭的啊?你今天到底幹什麼去了?」說著,長安一把推開了顧勒天,與顧勒天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開玩笑,她可是剛洗完澡的。


  看著自己一心惦記的女人,竟然這樣一副嫌棄自己的表情,顧勒天沒有猶豫,重新將長安摟在懷中。


  口中還念念有詞,「讓你嫌棄我,現在你就得和我一樣臟。」


  長安的聲音帶著哭腔,「嗚嗚,剛洗的澡,你怎麼這麼壞?」


  「我壞?那我就徹底壞給你看!」說罷,顧勒天一個打橫,將長安抱了起來。


  隨著長安的一聲驚叫,顧勒天抱著長安,來到了浴室。


  「等等!你要幹什麼?」長安雙手用力的把住門框,不讓顧勒天進去。


  可是胳膊擰不過大腿,長安的力氣,在顧勒天看來,不過就是螻蟻罷了,他稍一用力,人就已經進入到了浴室之中。


  「你說我想幹什麼?」他的氣息,在長安的耳邊,吹的長安縮了縮脖子。


  而浴室中本就有些氤氳,這氣氛,渲染了層層的曖昧。


  顧勒天將長安放在了旁邊的擺放物品的大理石台上,讓長安坐在上面,二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長安的心跳已經開始瘋狂起來。


  顧勒天低頭,他的下巴,剛好可以頂在長安的額頭之上,略微的鬍渣,扎的長安想要躲避,又因為顧勒天鉗制住她的懷抱,讓她沒有辦法躲閃。


  「長安,你好美。」顧勒天的聲音有些喑啞,忍不住吐出一句讚歎。


  長安只是低著頭,臉上的紅暈,在浴室中昏黃的燈光下,並不明顯。


  很快,顧勒天的大手慢慢向上移動,探進長安的衣服之中。


  另一隻手,顧勒天向旁邊一身,只聽「嘩啦」一聲,他打開了淋雨的開關,花灑噴射而出的水流澆在二人的身上,溫度剛剛好,不涼不熱,調、情適中。


  「當水流浸透二人的衣服時,終於,顧勒天再也無法剋制自己,忘情的吻上了長安的唇瓣。


  一路攻城略地,帶著野蠻,也帶著對桎梏解放的歡呼,以摧枯拉朽之勢,攻克長安所有的防線,最後兵臨城下,讓長安毫無抵禦的能力,只能繳械投降。


  一場愛的歡愉后,長安以為在顧勒天的懷中,二人已然在水流之中。


  顧勒天拿出浴球,在他們二人的身上揉弄出泡沫來,香氛再一次充斥整個浴室。


  而剛剛那一個小時,顧勒天都沒有停止的索取,讓長安雙腿發軟,現在也只能繼續坐在大理石台上,任由顧勒天隨便的擺弄。


  給兩個人洗好澡以後,顧勒天關掉花灑,用浴巾給長安擦乾身體,又擦乾自己的身體,再給長安穿上睡衣,重新抱著長安從浴室中走出來,讓長安坐在床邊。


  他從床頭的抽屜中,拿出點吹風,手法不夠熟練,卻溫柔的為長安吹起頭髮。


  他一隻手拿著電吹風,一隻手輕柔的撥弄著長安的頭髮。


  可是,吹了十分鐘,長安的頭髮還是沒有怎麼干,長安突然笑了。


  「勒天,一看你就沒有過給女人吹頭髮的經歷。」


  「我手法挺嫻熟」,顧勒天狡辯。


  「可是,要想吹乾長長的頭髮,應該從上向下吹,你都是從下向上吹,每次你下面剛吹乾,上面的水珠留下來,就又弄濕了。你看看,平常別人吹五分鐘就夠了,你都吹了十分鐘,還是潮潮的呢。」長安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頭髮,還不忘拿起一縷,放在顧勒天的面前,像是在示威一般。


  顧勒天卻大手放在長安的頭頂,有些用力的一扭,將長安的臉扭向前方,按照長安的說法,開始從上到下的吹乾頭髮。


  果然,這一次不是在做無用功,很快,長安的頭髮就被吹乾了。


  關掉電吹風,這個時候,顧勒天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他又看了看長安,最終決定到露台上去接聽電話。


  「一凡,怎麼了?」這個時間霍一凡來電話,估計是有急事。


  「勒天,童炎龍已經發現了錢被掉了包,也發現了花是假的,現在在炎龍幫中正大發雷霆。他的好幾個手下都已經遭了秧,他揚言要剷平你的夜色還要你武艾的項上人頭,你自己小心。」


  這是顧勒天早就預料到的結果,他倒是更擔心霍一凡。


  「一凡,東西你都放好了沒有?不要露出任何的蛛絲馬跡。」


  「我你放心,你照顧好長安。」


  掛斷電話,顧勒天有點覺得沉重。


  現在,童炎龍還沒有發現武艾就是顧勒天,顧勒天就是武艾。


  可是,這一次童炎龍被擺了這麼一道,損失如此慘重,估計他不會善罷甘休,如果他真的翻查起來,查出武艾的真實身份就麻煩了。


  不過,最先遭殃的,一定是夜色。


  今天,他就已經停止了夜色的營業,所有的營業人員也都已經放假,現在,夜色就是一片漆黑的空城,即便童炎龍要動手,也還是找不到人的。


  重新回到房間中,長安雙手抱膝坐在床頭處,乖巧地看著顧勒天。


  顧勒天笑著走到長那的身邊,摸了摸她已經吹乾的頭髮,「傻瓜,趕快睡覺。」


  童炎龍雖然並不是外表看起來那樣愚笨,可他確實是外表看起來那樣魯莽衝動。


  昨天晚上,B市發生了一件震驚全國的大事。


  神秘商人武艾在B市投資建設的夜總會——夜色夜總會,疑似遭仇家尋仇,被仍炸彈。今日凌晨,夜色夜總會附近的居民稱,仍在睡夢之中,就被兩聲震耳欲聾的「轟隆「聲吵醒,睜開眼睛后發現,夜色夜總會的位置火光閃閃,便打電話爆了火警。火警趕到後進行了緊急搶救,可因為火勢迅猛,最終,大火全部撲滅以後,夜色夜總會已經成為了一片廢墟。


  顧勒天坐在餐桌旁,看著桌子上的報紙,雖然是他預料到的結果,可看見新聞媒體的報道,他還是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童炎龍也夠狠,將他夜色夷為平地。


  如果不是他事先有所防範,將夜色停業,那麼昨天晚上,會有多少無辜的生命喪生火海。


  「勒天,你怎麼了?為什麼看了這條新聞以後,表情這麼不自然?」很少會跟顧勒天說話的顧勒海,突然在餐桌上發問。


  此時,顧老爺子正坐在主位上,聽顧勒海這樣一問,也觀察起顧勒天的表情。


  「恩,臉色是不好看,勒天,你怎麼了?」顧老爺子一副關心的樣子。


  「我沒什麼,爺爺,可能昨天晚上累著了。」這花差點讓顧老爺子把口中的飯噴出來。


  「勒天,男人釋放慾望很正常,可要懂得適可而止,不能影響第二天的正常生活。」


  顧勒天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爺爺。」


  他用餘光掃了一眼對面的顧勒海,那張陰險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顧文父子倆早就發現了夜色夜總會的問題所在,他們一直在懷疑,武艾會不會就是顧勒天。


  寧可錯殺一百,不能放過一個。


  所以,顧勒天之前在夜色的地下停車場被死亡地帶的人偷襲,就是顧文父子倆所為。


  那時候,顧勒天跑的快,雖然跳了江,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只是他們父子倆沒有明確的證據。


  後來,武艾又高手比買下了那個花瓶,顧文父子倆不知道顧勒天葫蘆里賣的什麼葯,可是他們猜到了也許會和寶藏有關,這才在房間中開始擺上玲瓏棋局,尋找其中的奧秘。


  顧文父子倆的一切心理變化,都被顧勒天掌握在手中。


  重新看了看桌子上的報紙,怎麼算,童炎龍都是賠本的。


  夜色夜總會的投入,根本不足十個億,就連一個億都不到,他炸了夜色,顧勒天也還是賺的。


  但是,夜色雖然被炸,他的地下王國卻不得不開始著手了。


  「長安,明天你陪我出國。」顧勒天收拾著櫃里的衣服,對坐在床上看著雜誌的長安道。


  「出國?幹什麼去啊?」長安還沒出國國,就連B市,她都沒有出過,放下手中的雜誌,她有些激動的問顧勒天。


  「去辦理接手林氏集團的業務。」


  長安獃獃地坐在床上,「勒天,你決定要用掉林大哥留給你的錢?」


  她不想讓顧勒天這麼做,他希望那些錢留著,可以是顧勒天對林天熙的一個念想,可是,她又沒有任何的立場要求顧勒天不這樣做。


  「不是用掉,是接手。」顧勒天說著一個專業詞語,長安有些糊塗。


  「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就是,我要去接任林氏集團董事長一職。」顧勒天將疊好的衣服放在了旅行箱中,「長安,你也要收拾一些換洗的衣物。」


  長安還是聽的有些模糊,不過他弱弱地「哦」了一聲,便開始默默地收拾起來東西。


  「那你跟你爺爺怎麼說?」突然想到了這個棘手的問題。


  「我爺爺?哦,我跟他說,要帶你出去玩。「


  「完了,這回你爺爺肯定對我印象更加不好了。」長安頹廢在原地,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顧勒天笑道:「傻樣,都跟你說過,是我要娶你,不是我爺爺要娶你,你怎麼老是關心我爺爺的態度?何況,我和他的關係怎麼樣,你又不是不了解。」


  長安想了想,覺得顧勒天的話也沒錯,於是開始專心收拾起了行李。


  林氏集團的總部被林天熙接手后,逐步轉移到了M國,為的就是不與顧氏集團相抗衡,也為了有一個更好的發展空間。


  現在看來,從接手的那一天氣,林天熙就已經在為顧勒天籌謀了。


  長安坐在賓館的大床上,看著天花板,想著林天熙對顧勒天的愛。


  有時候,她不太敢想林天熙對顧勒天的愛。


  一想到,就會拿自己的愛去比較,每一次,她都覺得自己對顧勒天的愛很卑微,很渺小,至少是自私的。


  現在,林天熙對顧勒天的愛,就像是一根標杆,有著某一種標準,讓長安總是忍不住去比較,然後看自己是否達到了標準。


  「在想什麼?」洗過澡的顧勒天,帶著專屬於男性的香味,從浴室中走了出來,來到了長安的身邊。


  「沒想什麼。對了,勒天,林大哥說,在什麼保險箱中,那保險箱你知道在哪嗎?」


  顧勒天點了點頭,「知道,那事林氏集團固有的保險箱,但是天熙接手林氏集團以後,就把保險箱的密碼和要是給了我一份,說是怕自己弄沒了,讓我保管,沒想到他早就有預謀。」


  顧勒天聳了聳肩,長安看著顧勒天,她真不知道如果顧勒天知道林天熙對他的感情是這樣的,他會怎麼想。


  又或者他本就是知道林天熙對他的感情,而顧勒天只是在逃避罷了。


  跟著顧勒天來到了林氏集團的大樓,高聳如雲,就連顧勒天都嚇了一跳。


  他記得,在林天熙接手林氏集團的時候,那時候的林氏集團雖然也是大企業,卻沒有到如今這種地步。


  現在看來,這幾年林天熙雖然經常在國內,呆在他的小診所中,但是林氏集團的業務他沒有荒廢,反倒做的有鼻子有眼,如火如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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