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自由與規則
感知到高橋內心的的糾結，繩樹決定趁熱打鐵，「高橋上忍，你的部下都已經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你還在猶豫什麼?對於閣下的能力我可是很欣賞的！」
正在糾結之中的高橋聽聞繩樹的詢問之後，彷彿下定決心，冷笑道：「他們這些人永遠無法理解我們這些上位者的想法，反正都是當狗，現在不過是換了個主人而已！」
躺在地上的一眾星忍聽他這麼說都面色難看，只是現在情況不明再加上攝於他往日的積威所以才沒有破口大罵。
「哦?這麼說來高橋上忍是寧死不屈咯?我本以為像高橋上忍這樣的梟雄應該明白：只有活著才有希望，這個道理。沒想到你表現得更像一個英雄?」面對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繩樹表現出了是夠的耐心，並沒有因為對方的一再拒絕而氣餒，而是選擇繼續用言語來瓦解對方的心防，他知道高橋似乎對英雄很反感，所以才故意出言刺激他。
高橋聽聞繩樹之言後果然冷笑道：「如果有一絲希望我當然不會像那些所謂的英雄一樣輕易地放棄生命！可是我對「森之意志」的霸道效果也有所耳聞，相傳此咒印與宿主大腦相連，一旦刻下之後便永遠無法消除，而且隨時會被下印之人當做傀儡一般操控，從此身不由己！對我來說種失去自由永無希望的命運，簡直生不如死！除非換個條件，不然我絕對不會答應！」
繩樹聽完高橋態度決絕敘述卻搖頭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
高橋見他如此反應，不禁奇怪地問道：「不知有何好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我是笑高橋上忍你對自由的理解太過膚淺，所以說出的話看似很有道理實際上大錯特錯！」繩樹一臉高深地說道，如果大蛇丸在這裡便知道他又要給人上（忽）課（悠）了。
高橋好奇地說道：「不知在下錯在何處?還請天行者閣下解惑！」
「在閣下看來究竟何為自由?」繩樹不答反問。
「當然是有權利有地位不被他人束縛！」高橋不假思索地說道。
「明白了！看來閣下所追求的是人類世俗中的自由！」繩樹聞言點頭道：「雖然這種「自由」並不是真正的自由，而是建立在人類社會規則上的一種相對權力，但我還是比較了解。」
「按照權力地位來劃分，這個世界上分為兩種人，一種是遵守規則並被規則束縛的人，如普通平民與忍者，第二種便是制定規則的人，如各國大名以及各村的影，也就是高橋上忍口中的上位者。」
「我想高橋上忍所謂的自由，就是成為規則的制定者吧?」
高橋聽聞繩樹的一番剖析之後，第一次對權力地位，規則，自由之間的關係有一個清晰認識，所以不自覺地連連點頭贊成，看上去就像一個認真聽講的學生。
「可是就算成為了規則的制定者就可以自由了嗎?我看不然。不說遠的就說星忍村的三星影！不僅要留在聖殿中守護聖物，而且要應對火之國與木葉的外部威脅，就算是星忍村內部也有像高橋上忍這樣虎視眈眈的政敵制肘，哪有一點自由?」
「哼！這些是上位者應該付出的代價，而且這種情況並非不能解決，是三代星影那個莽夫自己能力不濟罷了！」高橋不屑地反駁道。
「話雖如此但是有一點不可否認，那就是所有規則制定者自身也會被規則所限制！政客會美其名曰為責任，實際上何嘗不是一種束縛呢?」繩樹搖頭笑道：「就算是縱橫無敵的忍界之神不也一樣沒有打破規則實現忍界和平的願望?各大忍村的影不也是互相制肘嗎?這些無法實現自己信念之人，他們算是自由嗎?」
「這……」高橋有些啞口無言，這些人確實都有各自的難處算不得自由。
「那麼一統忍界號令天下便是自由了么?」繩樹看看兩眼放光的高橋繼續說道：「能擺脫衰老病痛嗎?可以長生不死么?可以不吃不喝么?能夠不拉屎撒尿嗎?」
高橋聞言連連搖頭這些怎麼可能做到?
「瞧！人之一生規則的束縛無外不在！困了要睡，冷了要取暖，餓了要吃，渴了要喝！為何這些從來沒有給你帶來不自由的煩惱?因為你已經習慣了！」
「你的身體，你的思維，你的一切都是規則的產物，都是阻止你自由的負累！」
「就算你打破規則的牢籠闖入天地之中，你會發現天地也不過是一個更大的牢籠而已！」
「而接受「森之意志」只是給你加上一個忠心於我的規則而已。只要你付出忠誠，它不過是一個標記！如果你有足夠的力量自然可以爭脫束縛擺脫規則！如果你沒有足夠的力量，那麼為何不先順從它，利用它獲得強大的力量之後再試著掙脫它呢?」
高橋在繩樹的魔音灌腦之下，總覺得哪裡不對，又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很有道理。
找不到原因的他有些惱怒地說道：「不管如何，我就是不願意臣服與你，現在為保證計劃完成，你也不能殺我！不如換個條件，你在我身上設下其他控制手段比如毒藥之類的，等我配合你完成計劃之後再幫我解除控制，從此兩不相干！」
面對高橋的威脅繩樹不以為意地搖頭道：「你知道了我這麼多秘密，如果不選擇臣服，我怎麼可能讓你活著?至於你的死亡會影響到我的計劃?你高估了自己也低高了我。」
繩樹說完便使用真實分身之術再次分出一個上忍實力的分身，讓分身使用易物變化之術變成了高橋的樣子冷笑道：「夭折的天才連狗屁都不如！」
高橋看著面前這個與自己氣質神態一模一樣的身影，像見鬼一樣流下了冷汗。
「雖然一人分飾兩個角色有些麻煩，可是這樣一來問題就解決了呢！」繩樹看著慌亂的高橋問道：「那麼最後一次問你！高橋上忍！可願臣服與我?」
高橋看了看一臉殺意的繩樹，又看了看那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身影，最後掃了一眼地上那些幸災樂禍的星忍，低下頭一臉頹然地說道：「我臣服！見過天行者大人！」
繩樹聞言一臉大喜：「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對於高橋君的才能我個人非常欣賞！所以正式加入我千手一族之後，我一定會給你提供一個良好的舞台來實現抱負！我保證這個舞台一定不會下於星忍村。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未嘗不是一種「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