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解決不了的謎題
「是,段斯哲,你可能以前比較了解我。我承認如果是以前遇見這樣的情況,我心裡一定會覺得很難過的。但是現在的我跟以前不一樣了,我們也不是男女朋友了。」
蘇亦然長舒一口氣,這些話終於能跟段斯哲說出來了。
「所以,段總,看見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是真的沒有什麼感覺,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這可怎麼辦呢?」
蘇亦然笑著站起身,最後看了一眼滿臉頹廢的段斯哲,然後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
「她就這樣走了?為什麼不生氣啊?」就在蘇亦然走後,段斯哲還在糾結這個問題,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他身旁的女伴不再是一副嬌滴滴的神態,眼神裡帶著一絲不屑,非常「善良」地解釋道。
「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女人還能不生氣,那可能多半是因為……」她故意把話說到一半,等著男人往下猜測下去。
「因為什麼?」段斯哲果然上套,非常不理解地問道。
「因為她可能根本就不愛你了……」女人笑意盈盈,說出口的話卻顯得無比殘酷,尤其是對於現在毫無底氣的段斯哲來說。
「你走吧。」段斯哲按了按自己的額頭,有些煩躁地說道。
「錢呢?」女人笑了笑,不在意地說道:「怎麼?傷心了?」
「拿走。」
段斯哲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沒錯,這個女人其實不過是他花錢雇的而已。他只是想看看,蘇亦然對自己還有沒有感情了。
「段總,其實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你沒看見那位小姐臨走時的眼神嗎?只怕她對你真的是一點感情都沒有了。」
女人臨走時,還不忘往男人的心上插上一刀。雖說她不喜歡段斯哲,可是她需要錢啊。
「對了,段總。以後有這種工作還可以找我,我隨時都有時間的。」女人嫵媚地拿著支票,對著他揮了揮手之後,轉身離去。
「她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她真的不愛我了嗎?」
段斯哲一個人坐在那裡,自言自語地嘀咕著,只可惜這次沒有人能夠回答他了。
*
宮夜擎洗完澡后,悠閑地躺在大床上,浴袍鬆鬆垮垮地系在身上,讓人有一種想要將他扒光的慾望。
他看著蘇亦然坐在梳妝台前擦著半乾的頭髮,淡粉色的睡衣質地柔軟,剪裁得當地貼在女人窈窕的身材上,不知不覺間就攪亂了男人的心神。
不一會兒,蘇亦然擦乾頭髮,隨意地甩了甩微彎的秀髮,向床上走去。
她走到大床的另一邊,躺上去的那一剎那覺得舒服無比。她心裡暗暗想著,這宮夜擎果然是一個懂得享受的。
然而男人心裡可沒有這麼單純,這是他的卧室,以他的喜好為主。所以床單也用了黑色,宮夜擎無比地慶幸沒有讓傭人換床單。
純黑的床單襯得床上女人的肌膚越發白皙,淡粉色和黑色的交融此時顯得也並不突兀,反而想讓人上前去一探究竟。
宮夜擎心裡是這麼想的,下一秒他也就這樣做了。他靠近了嘴角微微翹著的小女人,把她整個人緊緊地摟在自己懷裡。
雖然兩個人只是交易關係,而是同床共忱也不是第一次了,蘇亦然也不再矯情,任由男人在她身上動手動腳。
蘇亦然習慣了,也就沒有阻止,但卻沒有想到男人的手越來越往下,她下意識地拉住了男人的手。
「別……」
「別什麼?別這樣嗎?」男人說著壞笑一聲,一雙大手很快就攻城略地。
「啊……」女人下意識地叫了一聲,卻被宮夜擎嘲笑道。
「放鬆點,別這麼緊張,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男人笑了笑,不以為然地說道。
蘇亦然一愣,她突然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是啊,她有什麼資格阻止宮夜擎的行為呢?她怎麼能對他說不呢。
女人不再說話,安靜地躺在那裡,任由男人動作。
「剛才舒服嗎?」滿足了的男人忍不住開口問道,想要從女人口中聽到一些讚美。
「不舒服。」只可惜蘇亦然並沒有滿足他的願意,淡淡地說道。
「哦?是嗎?我剛才沒有滿足你嗎?」
「嗯。」說完蘇亦然哼了一聲,轉過身去,一副我想睡了的樣子。
宮夜擎強忍著怒氣,看了看女人無比僵硬的背影,頓生一計。
於是,第二天早上,宮夜擎特意在自己臨上班前叫醒了她,一臉溫柔地看著她說道:「老婆,我需要幾條內褲,你替我買回來好不好?」
「啊?為什麼要讓我去做?家裡不是有傭人嗎?」
蘇亦然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感覺原本圍繞在周圍的瞌睡蟲一下子都跑了。
「老婆,我還是覺得你最了解我,別人買我不放心。」宮夜擎一向冷冰冰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笑容,但是這也意味著蘇亦然要倒霉了。
說完就心情頗好地推開門,走了。留下蘇亦然一個人在被窩裡,凌亂……
想起昨天晚上兩個人的談話,蘇亦然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男人是故意的,就是想要報復自己昨天的口無遮攔。
此時的宮夜擎坐上車,嘴角邊是怎麼都遮掩不住的笑意。他早就算計好了蘇亦然不知道自己的尺寸,而且之前身為一個大家閨秀,她從來就沒有去給男人買過內褲。
想到蘇亦然眉頭緊皺的樣子,他心情竟然覺得非常愉悅。
司機看著後座上的男人一臉笑意,不由得自己一顫。心裡想著不知道是誰要被少爺算計了,就等著倒霉吧。
只是他不會想到,這個被他們家少爺算計的人,就是他們家的少奶奶。
蘇亦然被宮夜擎吵醒后,就再也沒有了睡意。下樓簡單地吃過早飯以後,就開始坐在沙發上思考人生,思考應該如何買一條合適的內褲?
「少奶奶,你這是怎麼了?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嗎?」管家慈祥地問道,他之前吃飯的時候就注意到蘇亦然的眉頭一直緊緊地皺著,似乎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難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