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她的宿命
管家拿起地上的雨傘,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這兩個人還需要時間啊。
「管家伯伯,你怎麼了?為什麼嘆氣啊?」一進門就聽見管家在唉聲嘆氣,忍不住問道。
蘇亦然因為沒有帶傘,下車跑進來時被淋濕了。
管家慈祥地說道:「沒什麼,少奶奶被雨淋到了吧,快去洗個熱水澡吧。」
「嗯,謝謝管家。」蘇亦然點點頭,就要往樓上走去。
「哦,對了,少爺說讓你回來以後去見他,他在等你呢。」管家看見蘇亦然突變的神色,笑著走回自己的房間了。
蘇亦然此時此刻覺得心情有些複雜,她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宮夜擎,這個她名義上的丈夫。
她腳步緩慢地來到宮夜擎的卧室,看著眼前的門板,心裡格外沉重。蘇亦然咬了咬牙,敲了幾下房門。
「進來。」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和平時沒什麼差別,可蘇亦然卻覺得男人好像在生氣,聲音里隱隱帶著一絲怒意。
蘇亦然心裡一沉,莫名地覺得不安。她輕輕地推開門走進去,看見男人站在窗邊,背對著她。
她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不知道宮夜擎在想些什麼。
「聽管家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蘇亦然就站在那裡,小心翼翼地問道。
等了許久,她都沒有聽見男人的回應。蘇亦然自覺無趣,垂著頭說道:「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過來。」就在蘇亦然轉過身想要離開房間,男人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我讓你過來,你沒有聽到嗎?」
宮夜擎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不悅,蘇亦然嘆了口氣,她不敢反抗男人,只能默默地走到他面前。
男人強忍著心底的憤怒,對低頭的蘇亦然說道:「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蘇亦然一愣,想起之前兩個人發生衝突的那一幕,無奈地笑了笑:「你把我一個人扔在那裡我能怎麼辦啊?你應該也知道,那裡很難打車的。」
女人看似在陳述事實,但其實語氣里多多少少地帶了些埋怨。聽得宮夜擎心裡很不舒服。
「哦?那你今天晚上是怎麼回來的?總不會是走回來的吧?」宮夜擎明明就已經聽到了汽車的聲音,還是故意問道。
蘇亦然沒有多想,不知道宮夜擎對誰送她回來的這件事情產生了懷疑。想起暖心的司機師傅在她處理傷口的時候,一直默默地在醫院門口等著她,笑得眉眼彎彎。
「多虧了遇見……」
「夠了,你別說了。」
女人的話沒有說完,很快就被宮夜擎給打斷了。他看著眼前笑容滿面的蘇亦然,目光里的怒火忍不住就要爆發出來。
「蘇亦然,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嗯?」宮夜擎生氣地一把攥住女人的胳膊,憤怒地說道。
「我知道啊,你怎麼了?」被宮夜擎突如其來的怒火嚇到了,蘇亦然的眼裡有淚珠閃爍,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只可惜,現在的宮夜擎已經完全地被怒火沖昏了頭腦,根本不會生出任何憐香惜玉的想法來。
「既然知道你為什麼還要跟別人糾纏不清?說,你今天是不是遇見你的前男友了,是不是他送你回來的?」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那蘇亦然可能早就被宮夜擎給四分五裂,死無全屍了。
蘇亦然被宮夜擎說的話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宮夜擎會這樣誤會自己。
「你在說什麼?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以解釋的……」她已經顧不得手腕處傳來的疼痛,急著跟男人解釋今晚發生的事情。
宮夜擎閉了閉眼,再睜開眼的時候,眼裡的怒火不減反增,露出了對蘇亦然極其失望的表情。
「夠了,你還想解釋什麼?蘇亦然,你不要忘了,今天晚上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對得起我嗎?」
他本來還想著去看看她怎麼還沒有回來,但其實呢?人家早就和前男友意外相遇了,哪裡還用得著他去操心呢?
蘇亦然的眼裡充滿了淚水,宮夜擎臉上失望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原來心疼比傷口疼還要痛得多。
「宮夜擎,我根本就沒有做你腦子裡想的那些齷蹉事情,你太過分了。」
她說著就想要離開房間,宮夜擎一把拽過了女人,把她狠狠地扔在了床上。
「怎麼?惱羞成怒了?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怎麼說也應該做點該做的事情啊?你說對不對?」男人的目光里閃爍著別樣的光芒,讓蘇亦然越發地想要逃離。
「你……你想幹什麼?」蘇亦然控制不住地向後退去,身體瑟瑟發抖。
「怎麼?現在才知道害怕會不會太遲了啊?你儘管跑,不管跑到哪兒我都能把你抓回來。」宮夜擎在上方俯視著女人,看她在做著毫無意義的舉動,不由得嗤笑一聲。
他要是真想做什麼,她這小胳膊小腿的還能逃走不成?
蘇亦然聽了男人的話后,沒有再繼續動作。她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神情恍惚。
難道這就是她的宿命嗎?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危險了,她為什麼要跟這個男人糾纏不清啊?
「這才乖,逃跑對你來說是沒有用的。」男人的話讓蘇亦然如墜地獄。之前她有想過,如果忍受不了就離開。可剛剛她才意識到,想要離開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
「乖女孩,現在來讓我們享受我們的新婚之夜吧。」宮夜擎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看著蘇亦然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著一隻待宰的小羔羊。
蘇亦然已然放棄了所有的掙扎,閉上了眼睛。
「把眼睛睜開。」宮夜擎帶著明顯不悅的聲音在蘇亦然的耳邊威脅道,手上也開始動作,試圖解開女人裙子背後的拉鏈。
蘇亦然自嘲地笑了笑,還有比她更可悲的女人嗎?在自己的新婚之夜要承受丈夫的誣陷,偏偏她還反抗不了。
「喜歡嗎?」男人故意不讓女人好過,親了親她的耳垂,然後在她耳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