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鬧,我就吃了你。
旖旎了一整晚,沈流嵐才抱著殷雅霓泡進了浴缸。
浴缸中的水一直恆溫保持著38°,那舒適的溫度,讓剛沒入水中的殷雅霓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喟嘆。
沈流嵐的剛從昏迷中蘇醒不久,一回來就進行如此高強度的運動,自然也覺得有些疲累。
見他累了,殷雅霓貼心地窩到他身邊,在溫水中替他按摩全身。
沈流嵐原本仰著身體閉著眼睛,見她如此乖巧,便將她撈到了自己懷裡,閉著眼睛吻著她玩。
殷雅霓捏了沒多久,沈流嵐便不再讓她捏了,抓起他的小手放在追加不可描述部位后說,「別按了,我捨不得你累。」
「可按一按不是會舒服一些么?」
沈流嵐無意識地「嗯」了一聲,雙眼仍閉著休息。
「那我想你舒服一點嘛,再按一會兒。」殷雅霓不依不饒,正想找機會表現自己。
小手剛伸到他的大腿上,驀地又被沈流嵐抓了回去,只聽他呢喃著,「你再鬧,我就吃了你。」
見他來了真格,殷雅霓訕訕地縮回了自己的手,快速地洗過自己和他的身體,便拉著他起來淋浴。
這一站,沈流嵐也回了精神。
他長得高,一般是由他拿著花灑替殷雅霓沖洗身體和頭髮。
此時,那綿密的沐浴乳在他的手掌與殷雅霓細膩的皮膚摩擦下,形成手感非常潤滑綿密的泡沫。
他掌下的肌膚亦彷彿發了燙,每一寸觸碰都在他的心裡蒸騰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某處又起了變化,此時正叫囂地昂著頭。
沈流嵐倏地將殷雅霓的身體翻轉而過,大掌拍了一下她的翹.臀。
那渾圓的臀部立即緊張地翹了起來,他的腰身一挺,驀地沖了進去。
懷裡的人兒正一臉迷亂地攀著淋浴房的不鏽鋼扶手,沈流嵐俯身在她耳邊輕笑著說道,「果然是老夫老妻了,我拍一下你就知道要有什麼反應。調教了這麼多年,總算有點成就感了。」
殷雅霓只當這是他開心時說出的調情之言,便也沒放在心上。
然而,身體的語言是最誠實的。
她的身體,永遠只記著作為開發者沈先生的習慣。
待他們倆吹乾頭髮,換上乾淨的睡衣,躺到舒服的大床上時,夜已過半。
沈流嵐大病初癒,又不加節制,第二日又昏睡到中午才起床。
他下樓時,一家人正在吃午飯,看見他睡眼惺忪,一臉蠟黃,再看向一臉紅潤的殷雅霓,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江蓉首先輕咳了一聲,假裝不經意地說道,「這阿嵐的身體剛恢復,你們年輕人要悠著點。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此話一說,驚得在座所有人都紅了臉,默默地低下頭扒飯。
沈流嵐剛進入位置,聽見江蓉這一句明顯責怪殷雅霓的話,立即臭下了臉,不客氣地放說道,「我的身體我自己還不清楚?媽你要是再亂說,我不介意帶著老婆孩子出去住。我本來就不想跟你們住,你千萬別讓我有機會翻臉。」
沈流嵐話說得太滿,江蓉還未作出反應,沈文堂首先用力地將筷子擲在了餐桌上。
「你小子!別太過分!你跟你媽媽怎麼說話的?啊?你心疼你老婆,我也心疼我老婆!你小子再不分長幼尊卑,給我滾.……」
「夠了!」
沈文堂滾出去三個字未說出口,便被江蓉大聲喝住了。
他轉頭看向正挑著眉,滿臉笑容地看著自己的沈流嵐,氣得不打一處來。
「接著說呀?給你滾什麼?滾出去是么?我就等著您這句話呢。」
當天的午飯自然是不歡而散,殷雅霓皺眉看向正舒適地躺在沙發看書的沈流嵐。
雖然住在這裡她也很不習慣,但為了安撫兩個老人家的心,這點讓步確實不得不的。
沈流嵐的依然自顧自地看著書、想著事情,全然沒注意到殷雅霓的心事重重。
他心裡的計劃是,最多在這裡住一個月,舉行婚禮前半個月,是一定要搬出去的。
說起婚禮,其實可以籌備的時間不多了,只剩下兩個月了。
殷雅霓的禮服還沒做,婚禮策劃公司也沒找好,大婚當日的酒席菜色更是要好好準備的,有些食材需要提前預定及安排進口事宜。
以及,最重要的事情,準備求親禮到南城提親。
五年前的訂婚禮尚且準備了三個月,這次的大婚兩個月怎麼夠時間準備?
但往後一年,都難以遇到二月十四日那麼合適的日子。
二月十四日當日大婚,兩天後便是春節黃金假期。
這個時間妙在可以宴請到所有在國外甚至國內其他地區的親朋好友,並且可以利用春節黃金期,去一些有過春節習慣的亞洲國家蜜月。
突然感到一陣急促,沈流嵐也顧不上看書了,拉著正在整理衣物的殷雅霓來到電腦前選婚禮策劃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