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到最後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嫁給沈流嵐
「你所說的那些東西跟我無關,你不要給我,我不會要的。你走開,我要搬出去住酒店。」殷雅霓說完,掙扎著要從床上起來,她想立刻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和這個霸道的男人。
沈流嵐還是抱著她,不讓她下床。殷雅霓的力氣太小,畢竟敵不過一個壯年男人的力氣,無論如何哭鬧都無濟於事。
哭累了,鬧夠了,加上酒精的作用,她終於疲憊地靠在沈流嵐的臂彎里沉沉睡去。
沈流嵐將殷雅霓的睡衣穿好,擰了一塊溫毛巾,擦乾她臉上的汗漬和淚漬后,擁著她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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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門金象灣別墅區。
林仁墨坐在書房的大班椅上,手裡拿著一根雪茄,林安琪與林安豪則一左一右坐在自己的父親林仁墨面前。
桌上擺放著是下午沈流嵐丟給林安琪的那份計劃書。明顯,RM集團的董事長林仁墨已經過目了。
「爸爸,你說我現在要怎麼辦?」林安琪還有明顯的哭腔,她研究所一畢業就空降到RM集團成為財務總監,現在要她辭職,她放不下RM集團,也放不下在那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
林仁墨沒有說話,煙霧繚繞中,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林安豪則捏緊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現在先拿安琪開刀,我看沒過多久也要逼我出RM集團。爸,集團可是您一手創立起來的,什麼時候輪得到姓沈的說話?」
半天沒說話的林仁墨終於開口了:「沈流嵐如果是手段那麼低級的人,他也不會有今時今日的成就。依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是愛權之人,目的更不會是RM集團的董事長之位。不愛權利的人,必定是十分愛財的。當年他拿著手上那些訂單,找遍了全國的汽配製造企業,最後為什麼跟我們合作?就因為我們能讓他獲取到最大的利益。我敢說,他和其他企業的合作,遠沒有他跟我們合作來得理想。」
林仁墨拿起手上的雪茄,又吸了一口后,精明的雙眼瞥過自己的女兒,問道:「安琪,你老實告訴我,你是做了什麼事情,沈流嵐才會逼你辭職?」
林安琪低著頭,不敢出聲。林安豪是知情的,林安琪在下午從沈流嵐辦公室出來后,便去找他商量對策。只是兩人想了半天,沒想出一個好辦法,所以晚上才會求助已經不太管事的林仁墨。
「安琪手下有個會計員,可能是沈流嵐的老相好。昨天安琪把徳貿的財務顧問和那女人叫到徳貿支援工作,沈流嵐知道后大發雷霆,人剛到美國馬上又折回來,一回來就逼安琪辭職。」林安豪據實已告,他並不知道林安琪叫殷雅霓去徳貿的真實用意。
聽到徳貿兩個字,林仁墨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自己養了快三十年的女兒,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嗎?
林仁墨緩緩吐出一口煙,慢條斯理地說道:「安琪啊,爸爸到最後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嫁給沈流嵐,在此之前,你不要再幹什麼蠢事,生生壞了自己的姻緣。這男人,逢場作戲很正常,即使真的喜歡上哪個女人了,都沒關係。你只要穩坐沈太太的位置,以後他沈流嵐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美國Warship集團值多少錢,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我收到風聲,沈流嵐前幾天在星緣灣海域邊,天價拍了一塊背靠海面靠山的地皮。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是準備開發房地產。那一片地產要真的開發起來,那可是日進斗金的。」
「爸爸,你怎麼知道這個事情?我天天找人跟沈流嵐,並沒有發現他去過拍賣行啊?」林安琪顯然不相信,她只相信自己的人跟拍的行蹤。
林安豪則嗤之以鼻,不屑地說道:「海門現在一塊荒郊野嶺的地皮都難買,他沈流嵐能有那個能耐,搞到星緣灣海域的地皮?他有那本事,那我就是海門市長。」
林仁墨看著自己一龍一鳳的樣子,不禁感到十分擔憂。他們若是能有沈流嵐的一半精明也好了,那麼RM集團也不必淪落到今時今日,由外姓人說話的慘境。「沈流嵐有沒有那個本事不好說,但沈文堂和沈江橋有這個能耐。沈文堂雖說已經退位,但以前的部下身居要職的可不少。加上他的大兒子沈江橋,拿一塊星緣灣的地皮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