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歡迎你回家
豆豆強忍著悲傷,把蕭滿天的屍體安葬在後山密室里,通過後山密室的密道,離開華山派時,聽到華山派里傳來一聲男人的悲慘叫聲,豆豆沒有多想,生怕詹彬和那個神秘人察覺自己已離開後山密室,會趕來追殺她。
雖然很好奇華山派為什麼還會有慘叫聲傳出,但是豆豆不敢有片刻停留,迅速離開華山派。
要是豆豆敢回去察看的話,肯定會發現華山派內正在上演的一幕大戲,一幕一個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的人正強推華山詹彬的大戲。
原來詹彬白天在心裡認定面具人是個女人,到了晚上與面具人喝酒時,就在面具人的酒杯里放下春藥,準備於面具人共度春宵。
面具人今晚好像很高興,壓根沒有想道詹彬會在他的酒杯里下春藥,一口就把春藥吞進腹中,過了不久春藥就開始在他體內發生作用。
一想之下就知道是詹彬作為,他不驚反喜,暗道,詹彬啊詹彬,你不知道道,我等著一天等了多久。
裝作不知是詹斌在酒杯中下春藥,面具人跟詹彬說自己覺得渾身發燙,很是難受,要回去先泡個冷水澡再出來與詹彬把酒言歡。
詹彬一聽之下,知道春藥已在面具人體內發生作用,心中狂喜,對面具人道:「那你快去快回,我在這裡等你。」
「嗯。」面具人轉身離開時,用手在身上對著詹彬做了個撩人動作,這讓詹彬更加不能自已,胯下老鳥瞬間飛起,意欲衝破阻礙,尋找目標。
面具人離開不久,詹彬暗算一下時間,估計春藥已在面具人體內完全發生作用。暗道,面具人啊面具人,你這會肯定已是被春藥弄得慾火焚身,縱使你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把春藥逼出體外。
要解開春藥必須要與男人合體做那種事情才可以,要不按照我下的春藥量來計算,你必將被你自己身上的慾火活生生燒死。
詹彬躡手躡腳去到面具人房間外,在窗戶上捅開一個小洞。面具人早就知道詹彬會跟來,躺在床上,蓋著被子,把雪白的大腿和手臂露在外面,裝作慾火焚身的樣子,兩條大腿不停地相互摩擦著。
嘴裡更是時不時發出幾聲呻吟聲,站在窗外的詹彬,哪裡還能受得住這種誘惑,口乾舌燥之下,咕嚕咕嚕地猛的吞著口水。
啊,我受不了了,我要馬上進去,趴在她身上,與她做那種事情。詹彬心中瘋狂地吶喊著。
走到面具人房間門前,詹彬彬彬有禮地敲門,「面具兄,你怎麼了?我這麼久不見你出來,我怕你有什麼事,所以想來看看你。」
「呃,沒什麼。我…嗯,很快就會出去跟你繼續喝酒的。啊…」面具人發出的聲音誘人至極,詹彬狂吞了幾口口水,勉強壓制下慾火,繼續道:「面具兄,我可以進去嗎?」
「呃….你要進來嗎?」房間內的面具人猶豫了一下道。
「我們都是男人,讓我進去看看你沒什麼的。「詹彬大聲道。
「嗯,那好吧。呃….」面具人故意發出一些誘惑人的聲音,「你進來吧。」
得到允許,詹彬動作飛快,一下子就推門走了進去,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面具人床邊,柔聲道:「面具人,你不是說很熱嗎?怎麼還蓋著被子。」
面具人怯聲道:「我沒有穿衣服,有點害羞。」
哇,她沒有穿衣服,哈哈…太好了…連脫她衣服的時間都省了。詹彬口水都快要流出嘴巴,不再掩飾自己的慾望,緊緊盯著面具人的雪白大腿,「面具人兄,其實你是個女人是嗎?」
「嗯。」面具人裝作羞不可抑,微不可聞地輕聲嗯了一聲。
哈哈…她真的是女人,我受不了了。詹彬心中樂開了花,「面具兄,我喜歡你,我要你。」說完詹彬不等面具人回答,直接從床邊跳到床上,一下子趴在面具人身上,霎時吻住像是要驚呼出聲的面具人嘴巴。
手上不停地在面具人身上遊走,突然,詹彬像是被雷電擊中一般,愣在當場。只因他的手在面具人身上,摸到了女人身上沒有,男人身上有的東西。那根東西雖然很小,可是不管它是小是大,它依然是男人才會有的。
詹彬驚駭之下,就要從面具人身上起來,面具人心中冷哼一聲,暗道我好不容易等來這個機會,哪能就這樣給你離去。
閃電般伸手點了詹斌定身穴,一個翻身,轉到詹彬身上,進行對詹彬的反推動作。詹彬大驚失色,奈何身上定身穴被點,不能動顫分毫,只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一個不是男人不是女人的人妖反推。
詹彬的嘴還是能動的,正在聲淚俱下苦苦哀求著面具人放過他,但是面具人理都不理,很認真地做著最後一步動作。
完成最後一步動作的時候,詹彬啊地慘叫一聲,這個悲慘的叫聲,傳出很遠很遠,還傳到了剛從華山派後山密道出來準備逃離華山派的豆豆耳朵里。
晚上十一點,H市機場出口,出現兩個奇怪的男子。為什麼說奇怪呢?因為一個看上去一臉陽光帥氣的男青年後背上背著一個一動不動,像是已經死去多時的男子。
很多乘客都以為背上的男子是一個死人,紛紛遠遠躲開,這讓男青年雖然背著一個人但是很快就走出了機場。
在機場門口打的時,的士司機也怕青年背上的是個死人,死活不肯載他們,男青年出十倍的錢,都沒人願意。
後來出到三十倍價錢后,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女司機,顫抖著手,接過了男青年手中的鈔票。
其實男青年要去的地方離機場並不遠,女司機不用二十分鐘就把男青年目的地。臨下車時,男青年很有禮貌地根女司機說了再見,女司機惶恐不安地應了一聲,心裡想著,你快點下車,讓我快點離開,我怕死人。
男青年像是知道女司機心裏面在想什麼,對著女司機露齒一笑道:「我背上的是我兄弟,他叫李順。你以為他是個死人,我實話告訴你其實他還沒死。」說完還把後背上的男青年鼻子湊近車窗,很快車窗上就出現了一片水霧。
男青年再次對女司機說了聲謝謝,打開車門,背著他口裡所說的李順,下車。女司機剛反應過來想跟男青年說聲對不起時,眼裡已經沒有男青年的影子。
正常人能夠背著一個大活人,轉眼間就從自己眼裡消失嗎?答案是肯定不能。女司機剛放下去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上。啊….他們不是死人,但是是妖人。女司機心中驚叫道。腳下一腳把油門踩盡,車子飛也似的沖了出去。
哈哈….車子剛開出去,一陣大笑聲響起,剛剛消失在女司機眼裡的男青年背著李順,再次出現在剛才車裡停留的地方。
哼….讓你以為我兄弟李順是個死人,不嚇一下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林馨,端木潔,武月,南宮雲影,你們的男人陳風回來了,準備好迎接工作了嗎?就快要十二點鐘的時候,林馨剛和南宮雲影聊完天,準備回房間睡覺,突然聞到門口傳來一陣熟悉的大喊聲,兩個女人相互對望一眼,同時拔腿就跑。
林馨武功要比南宮雲影高一點,打開大門,衝出去一看,陳風臉上帶著微微笑容,背上背著一個人,站在大門口。林馨幾步走到陳風面前,不管陳風背上還背著一個人,伸開雙手一把把陳風抱住。淚水嘩嘩地從眼裡流了出來。
南宮雲影也從門中出來,停下腳步,彷彿不相信自己眼睛里看到的東西,南宮雲影伸手在自己眼睛上使勁揉了揉,待看到陳風依然還出現在眼裡時,才敢肯定自己真的看到了陳風站在門口。
想上去如林馨一般抱住陳風,可是看到陳風背上還背著一個人,不由縮回了剛剛伸出去的腳。
陳風見狀,暗道不能厚此薄彼,林馨是自己女人,南宮雲影也是自己女人,不能林馨可以抱,而南宮雲影不能抱。
一隻手抱住林馨,一隻手慢慢把李順放到地上。然後對著南宮雲影伸開一隻手臂。南宮雲影猶如燕子回巢一樣,直接從地上飛起,衝進陳風懷裡。
兩個女人在懷,陳風臉上笑容更盛,輕聲道:「馨馨,雲影,我回來了。」
「陳風,我好想你。」林馨和南宮雲影異口同聲在陳風懷裡說道。
「馨馨,端木潔和武月不在你這裡嗎?」過了一會,陳風不見到端木潔和武月出來,對著林馨柔聲問道。
「小潔,去執行任務了,武月,前天去京城出差去了。」林馨一一跟陳風說明白端木潔和武月的去向,她心中不但沒有因為陳風一回來就問端木潔和武月在不在她家而生氣,反而覺得陳風這樣子做很對,既然大家同為他的女人,就要一視同仁不能搞特殊。
「這樣啊,那算她們沒有福氣,不能第一時間見到我。」陳風笑笑道,「好了。馨馨,雲影你們趕快上去做好戰鬥準備,要不等下你們不出一個回合就向我求饒,我肯定不會停止對你們進攻的喔。」
「哼,儘管放馬過來。當時我一個人就讓你累得氣喘,現在我們兩個人難道還會怕你一個人不成。」林馨還沒有說話,南宮雲影就一副誰怕誰的表情,大聲道。
南宮雲影真不怕死,等一下就讓她先打頭陣,看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一個人就可以把陳風累得氣喘。林馨臉上紅紅的,心中暗道。
「哈哈….南宮雲影,有志氣,我喜歡。馨馨,你快點帶南宮雲影回床上等我,我把李順放好,沖個澡,馬上就到。」
「嗯。」林馨低聲應了一聲,拉著還不想走的南宮雲影快步向樓上走去。
很快,林馨家中響起男人和女人做那種事情時發出的銷魂樂章。這種聲音持續了很久很久。
林馨房間,一張大床上,剛才氣勢非凡,讓陳風放馬過來的南宮雲影滿臉潮紅,早就昏睡過去。林馨把頭枕在陳風臂彎里,用手在陳風胸口上不停地畫著圈圈,嘴裡柔聲說道:「陳風,歡迎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