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我見猶憐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人在做,天在看,如果你壞事做絕,那麼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得到應得報應。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時候到了,一下子全報在你身上,讓你一絲逃脫的機會都沒有。
管家兒子平時就披著劉家的虎皮,在外面狐假虎威,作威作福,是個不折不扣的色胚,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管家雖說年紀一大把,可還是色心不死,比他兒子有過之而不及,要不先前就不會帶牛鋼,去找女人玩樂。
男人找女人本來是件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在女人不情願,或是把女人迷暈后,對女人做那種事情,這比禽獸還不如。
然而,管家兩父子,做這種強推之事,做得可不在少數。都不知道,上天都在看著他們,這不,今天一下子,就在他們身上,弄出一出父親太監掉兒子的人間悲劇來。
鄧春,拿著雞毛當令箭,把吉普車開得想要飛起來。前面的車裝作關著窗聽不到警報聲,或者是一些大牌人士,覺得讓道不配他們身份。
不讓道,按下喇叭,你要是還不讓,閃幾下燈光,還不讓,周爽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直接掏出高音喇叭,喊一句「再不讓開,妨礙執行緊急任務,一槍斃了你。」說完還拿出手槍,放到高音喇叭話筒前,拉幾下保險,發出一陣把槍上膛聲音,前面的車,哪裡還敢不讓道,恨不得不能馬上消失掉,以不阻礙人家執行緊急任務。
紅燈?直接闖過去,怕撞上行人,哪個不長眼睛看到軍車閃著警示燈,響著警報聲,你還走過去,死了算你活該。
遇到塞車,怎麼辦?直接衝上道路旁邊人行道上,按幾個喇叭,行人無不紛紛躲避,一看這輛吉普軍車,可不是好惹的,你還站著等你嗎?
在闖過十幾個紅燈,輾死路邊花帶,無數花花草草后,吉普車不知何時已把警示燈從車頂上拿下,把警報聲關掉。臨近劉家對面那棟房子時,鄧春猛的把吉普車的剎車一踩到底,輪胎在地上一陣摩擦,發出一陣喳喳聲,在原地做了幾個轉圈,最後用一個漂亮的甩尾動作,穩穩地停下來。
車上幾人除了陳風,其他三個都受到過嚴酷的訓練,這點旋轉還不在話下。陳風?那就更不用說了,他有風殺真氣護體,緊急剎車,引起的動作,對他壓根一點影響都沒有。
「陳風,前面不遠那棟裝修得富麗堂皇,佔地巨大的城中別墅,就是劉家所在。」周爽在車上,指著劉家回過頭對陳風道。
陳風感激地對周爽說了句「謝謝」就要下車,端木潔見狀,急忙拉住陳風道:「陳風,我和你一起進去,我要進去幫周爽他們弄掉劉家裡面的反偵察裝置,好讓他們繼續對劉家進行監視,偵察。」
「你跟我說說反偵察裝置,是什麼樣的,我順手幫你弄掉它,你跟周爽在這裡等我好消息就行。」來到這裡,陳風有種不安感覺,覺得劉家不會像外面看到的平靜如水,劉家裡面說不定正有未知的危險,等著他們,就想不讓端木潔進去。
「你讓我一起進去嘛,有什麼危險,還可以有個照應。」端木潔也覺得劉家裡面會有危險,想要陪陳風進去。
「要是劉家裡面真的有危險,你就更加不能進去了。」看到端木潔還是一副堅決要進去的樣子,陳風繼續道,「我武功高,就算裡面真的有什麼危險,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可要是你也進去,到時有危險了,我還要照顧你,那麼我不是處在更危險的境地。」
「可是.……」端木潔還想說話,陳風堅決地道:「不用說了,我一個人進去就行,你跟周爽在外面等我。」說完還冷冷地看了一眼端木潔,端木潔哪裡見到過陳風這樣子跟她說話,只覺陳風說的話,她找不到任何反駁理由,更覺得陳風突然很有男人味。
低聲「嗯」了一聲,算是回答陳風,定定看住陳風的眼裡,不斷閃著星星。心裡暗道:「這就是我的男人,真好。」
「周爽,還是你跟我說說反偵察裝置它長什麼樣吧?」陳風看到端木潔一臉花痴相,只得無奈地向周爽道。
「好的。」周爽應了一聲,詳細地跟陳風說起反偵察裝置的樣式,還有一般會把反偵察裝置安裝在什麼位置。說得很認真,很詳細,生怕陳風不能識別出反偵察裝置似的。
鄧春在周爽開始說話時,就從袋子里拿個本子和一支鉛筆出來,不斷在本子上畫著什麼,等到周爽把話說完,他的筆也停下來。
「陳風記住了嗎?」周爽還是有點擔心,陳風記不住反偵察系統的樣子。
鄧春從本子上撕下一張紙,遞給陳風道:「這是反偵察裝置的圖樣,你拿著,看看就有印象了,單憑話語是很難弄清楚一樣東西的。」
陳風把那張紙拿起來一樣,紙上畫有一種機器,一看就是剛才周爽話里說的反偵察裝置,笑笑道:「還是鄧哥有本事,有了這張圖樣,一看就清清楚楚,知道反偵察裝置是什麼樣,不像周爽說了半天,把我說得雲里霧裡的,只有一個模糊概念。」
得到陳風稱讚,鄧春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周爽,意思是說,看吧,還是你男人本事。
不成想換來周爽一記白眼,還有一聲冷哼,嚇得鄧春,慌忙把頭低下,像個斗敗的公雞似的。心中猛的在罵著自己,在周爽面前,你得意個什麼勁,看等下周爽怎麼收拾你。
「我記住了。你們等我的好消息。」陳風把圖樣還給鄧春,信心十足。
「陳風你一定要小心點。」端木潔擔心地看著陳風,叮囑道。
陳風伸手把端木潔抱在懷裡,緊緊抱了一下,吻了一下端木潔額頭,輕聲說道:「不要擔心,你老公我可是個武功高手。」
聽到陳風的話,端木潔心裡一甜,看到周爽和鄧春兩人笑眯眯地看著她,不由臉上一紅,大窘把頭埋在陳風胸口,羞不可抑。
陳風輕輕把端木潔推來,打開車門,義無反顧一般頭都不回,邁步下車,然後一步一步地向劉家走去。
看著陳風的背影,端木潔無來由感到一陣悲傷,有種陳風要一去不返的感覺,眼淚不知不覺流出來,直到看見陳風,走到劉家門前,不知陳風用什麼辦法,輕易地把劉家的大門打開一條縫,從門縫裡鑽進去,然後劉家大門迅速關上,眼裡看不到陳風身影,端木潔才回過頭來,把臉上的淚水,擦乾淨,心裡默默道「陳風,你一定要安全回來,要是你出現什麼意外,我會活不下去的。」
劉家,劉慶業還坐在客廳沙發上,背靠著沙發,閉著眼睛,猶如熟睡一般。可是誰都不知道,他是在練功,練至尊魔功,天魔大法。
劉慶業有個習慣,只要一坐下來,就會練功,以增長功力。從小他父親就教育他,想要成功就要付出百分百努力。劉慶業把這句話很好地運用在修鍊天魔大法上。
要不是縱然天魔大法是至尊魔功,他也不會短短几年就修鍊到現在的先天境界通經階段。
劉慶業一邊在運功修鍊,一邊還在心裡想著要怎麼弄死陳風的計策,不久心裡就有了定計,打算找來管家,商量一下具體實施方案。
睜開眼睛,把天魔功收起來,就要通知管家過來,想起兒子劉子琪喜歡的那個女人已被抓回來關在密室里,心裡暗想,管家應該還在密室那裡,去看看兒子喜歡的女人究竟長什麼樣,能把兒子迷成這樣,順便去密室找管家商量一下對付陳風的計策實施方案。
走到密室,密室的門緊緊關著,幾個手下排成一排,站在門口處,臉上還有震驚表情,唯獨不見,管家跟管家兒子。
幾個手下見到劉慶業過來,連忙對劉慶業行禮問好。
「你們都站在這裡幹什麼?」劉慶業疑惑地道,「管家和他兒子呢。」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說話,他們以為管家不小心把自己兒子太監后,一定會惱羞成怒,對裡面那個女人做什麼事情,所以不敢跟劉慶業這個大老闆說,怕說了會得罪管家,
過了一會,那個幫管家找醫用針線的小夥子,硬著頭皮上前一步,怯怯地道:「管家和他兒子在密室裡面。」
「什麼?」劉慶業大聲問道,「你是說,管家和他兒子,把你們全都趕出外面,他們兩人關起門,在密室里?」
劉慶業說話的聲音很冷,冷得旁邊幾個手下,渾身縮縮發抖,有個膽小的,差些腿軟,站不穩。
抱著說都說了,死就死吧的心態,那個小夥子,忍住心裡恐懼道:「是的,他們正在裡面。」
管家和他兒子,是出了名的色中餓鬼,這個劉慶業是知道的。密室里關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這兩個色中餓鬼,把其他人都趕出來,要在裡面幹什麼不言而喻。
那是我要送下去給我兒子做老婆的女人,我都有話在先,你們兩個居然還色膽包天,做出這種事情,我還留你們兩個活在世界上,那不是在給我自己臉上抹黑嗎?
想到這裡,劉慶業重重冷哼一聲,站在他面前的小夥子,只覺一股冷氣迎面撲來,以為劉慶業要對他發火,嚇得一下跪到地上,拚命地向劉慶業磕頭,嘴裡猛的道:「老爺,別殺我,老爺,別殺我……」
旁邊幾個手下也被劉慶業那聲重重的冷哼聲嚇得不輕,幾人身體都在猛的發抖,膽小點的那個,終究頂不住害怕,尿了褲子。
劉慶業,理都不理他們,滿臉憤怒地走到門前,運起內力,抬腳狠狠一腳往密室門上踹去,幾個手下聽到嘭的一聲巨響,全都被嚇得魂飛魄散,恨爹娘少生兩條腿,連滾帶爬逃也似的,飛速離去。
劉慶業氣憤之下,用出十成功力,密室那個不鏽鋼門,居然被他一腳踹開,分裂成幾塊不鏽鋼板。
走進來密室一看,管家趴在他兒子身上,兩個人都一動不動,不知死活。劉慶業走到管家和他兒子旁邊,彎腰把管家撥到一邊,一看,發現管家兒子那裡血肉模糊,明顯從此後再也不能人道。
都不用想,劉慶業就知道,肯定是管家去跟自己彙報情況時,他兒子色急要對抓回來的那個女人圖謀不軌,管家從自己那裡聽到不許動那個女人的話,趕回來,發現他兒子的行為,為了不讓我殺他兒子,從而用力把他兒子撞開,不成想把他兒子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然後管家忍不住悲傷,昏迷過去。
劉慶業就彷彿親眼所見一般,把事情經過猜得八九不離十。
轉眼看向旁邊仰躺在地上,還在昏迷不醒的陳靜,只見陳靜清純可人的臉上滿臉都是痛苦之色,還有幾道淚痕,眉頭緊緊擰在一起,心中不禁升起一種我見猶憐感覺,讓劉慶業覺得很想保護這個女孩,這個不知道為什麼,昏迷了還有這麼痛苦表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