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告訴你神馬才叫囂張
劉子琪其實今晚已經吃過飯了,可得到表妹端木潔正從京城坐飛機到Z省H市的消息后,心思馬上就活絡起來。
他雖然叫端木潔表妹,可壓根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那都是被他父親逼著叫的。他父親娶了兩個老婆,端木潔的姑姑正是他父親明媒正娶的正統夫人,奈何嫁入劉家幾年都沒有生育,後來檢查得知身體不能生養,才允許他父親找了個小老婆,劉子琪正是小老婆所生。
小時候端木潔常到他家玩和他的關係還不錯,只是上到高中后,不知為何杳無音信。本來劉子琪也不知道端木潔長大后究竟美還是丑,可有一次偷偷跑進他大媽也就是端木潔姑姑的房間,無意間看到端木潔高中時的照片,立即就被端木潔的絕世容貌給吸引。
這時得知端木潔會出現在Z省H市,那有還不馬上尋找個機會接觸接觸,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啊!
端木潔在飛機上肯定還沒有機會吃晚飯,以請她吃飯為理由,然後在她的杯子里放上點葯……劉子琪內心之中已經幻想著,端木潔被他趴在身上為所欲為的場景。
派人到機場外面守候,並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接到端木潔。自己這邊急忙聯繫飯店,打電話給紫雲軒定包房。
得到對方說還有包房后,開車馬不停蹄地趕往紫雲軒。他想自己先到紫雲軒點好菜,然後在端木潔的酒杯上做點手腳,也就是放一點他剛剛高價得到的春藥,據說這種春藥無色無味,只要一滴就可以讓貞潔少女變成蕩婦。
匆匆趕到紫雲軒,卻被告知已經沒有空的包房,氣得他要殺了肖楚的心都有。
奈何就算真的殺了肖楚,包房還是沒有。肖楚告訴他今晚基本上所有包房坐的都是持有紫雲軒VIP卡的客人,想讓別人讓出包房不易。不過有一間是只有幾個學生模樣的人在用餐,只是這幫學生比較粗野,也不好勸。
什麼樣的學生這麼拽,難道還能拽過我?劉子琪在聽完肖楚的話后,心中鄙夷道。
眼看飛機馬上就要降落,端木潔也會馬上就被接過來,到時如果沒有包房,不說計劃無法進行,就連吃飯的地方都沒有。
劉子琪拉上肖楚就往陳風他們吃飯所在的包房走。他心中想,我就不相信了,幾個學生,每人扔個五千八千的看你讓不讓出包房。
轉眼間就走到了包房,他比肖楚更恨,連門都不敲,直接推門就走了進去。
瘦黑他們幾個吃了幾個菜后也不吃的那麼急了,叫了幾瓶上好紅酒,在包房內邊吃邊聊天,男人之間只要聊女人,那就有說不完的話題。一邊喝著紅酒一邊品論女人,讓陳風覺得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正在高談闊論之時,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剛才還敲門,這次倒好直接就連門都不敲,就走了進來。
抬眼一看,只見剛才那個經理躲躲藏藏地藏在一個看起來很高大威猛的男人身後。這個男人看上去還行,風度翩翩的,一看就是一個有錢的公子哥。不會是他身後那個雞巴找來的幫手吧!
瘦黑幾人暗自猜測。管他呢,有本事就出來露兩下,沒本事就快點滾,不要妨礙我們兄弟聊女人。我們可是剛要聊到美女老師林馨呢。
「他媽的,是不是沒打你,你覺得皮癢啊!還敢找人來,有本事找人,你就給我站到前面來。」最先說話的還是脾氣火爆的瘦黑。
陳風坐在角落裡,端著一杯紅酒正在慢慢仔細地小口小口喝著。原來好的紅酒真的是要慢慢喝才有味道,他品著紅酒想著電視里看到的品紅酒場景,不由心中暗道。
他連抬頭看一眼推門進來的劉子琪與肖楚一眼都欠奉,他覺得這種小角色留給瘦黑他們打發就行。
劉子琪沒注意到角落裡他讓人調查過的陳風,所以這時還顯得很有君子之風。慢慢說道:「這位兄弟說話不要那麼囂張,很多時候禍從口出,知道嗎?」
一副說教的口吻,讓瘦黑聽得心中火氣騰地就上來。不禁破口大罵道:「老子說話就這樣,你算哪根蔥哪瓣蒜,居然跑到我面前唧唧歪歪,我可沒有叫你來這裡,你自己來的,你說你不是來找罵是什麼?」
劉子琪這點氣還忍得住,現在最主要的是讓他們把包房讓出,不必跟這些土包子一般見識。
「我想你們讓出這間包房,我有急用,多少錢隨你們說。」
「我們還沒有吃飽,你在門外侍候著,等我們吃飽了,這間包房隨便你用。」說這話的是肥仔,他口裡還塞得滿滿的,所以劉子琪聽得不是很清楚,可大概意思他還是聽懂了。
瘦黑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扯開嗓子大聲罵罵咧咧道:「你以為你有錢很了不起嗎?你媽B的,告訴你,老子最恨有錢人。」
瘦黑家裡其實還是很富裕的,要不就不會在輸錢時,那麼爽快履行賭約。可他確實最討厭用錢來砸人的有錢人。
「閑話我也不想多說,我給你們每人五千塊,你們馬上離開這個包房,可以嗎?」劉子琪不想跟這些他認為上不了檯面的人計較,也不生氣。
「五千塊,我給你五千塊,你馬上出去好不好。」
這人是不是腦殘了,都說我最討厭有錢人了,他居然裝作聽不懂人話,還說給我們每人五千塊讓我們離開。
從農村出來的胡成,更加受不了的是劉子琪一副看不起他們的樣子,他是這裡脾氣最好的人了,這時也忍不住罵了一句:「你媽的,你再用錢砸下試試。」
俗話說泥人尚且有三分土性,為了得到包房一直忍氣吞聲的劉子琪,這時也忍不住一陣火大,要不是見到自己這邊人單力薄,對方又人多勢眾,他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唉,早知道,就帶幾個保鏢出來好了。都怪自己出來時想著等下下春藥不好讓他們看見,也就沒有帶他們出來。
不過我交代他們在我出門十分鐘後跟來的想來也快到了吧!到時他們乖乖離開倒也罷了,要是還敢這樣,就讓保鏢直接把他們扔出去。
剛想曹操,曹操就到。幾個保鏢匆匆趕到了包房門外。看到自家少爺在包房內,呼啦一下全擠了進去。
虎背熊腰的幾個保鏢一進包房,本來很寬敞的包房這會卻顯得擁擠起來。聽到包房內多了幾個粗重的呼吸聲,陳風這才抬起頭看了一眼劉子琪他們。也就是看了一眼,緊接著又把頭低下,看著手裡酒杯的紅酒,彷彿手裡那杯紅酒是一個美女一般,讓他捨不得離開絲毫目光。
瘦黑幾個看到來了幾個虎背熊腰的保鏢模樣男子,瘦黑,肥仔,胡成還沒什麼,剩下兩個,嚇得坐在椅子上,大氣都不敢喘。
瘦黑看看站在劉子琪身後的幾個保鏢其實心底也是一震發抖,強作鎮定說道:「怎麼想人多欺負人少嗎?」
呵呵,劉子琪先是呵呵笑了幾聲,這才對瘦黑說道:「我也不想的,我是一個文明人,不想動手動腳的,只要你們答應馬上離開這個包房,我不但不會計較剛才你罵我,我依然還會給你們每人五千塊錢,你們這餐飯錢,我也一併結賬。」
好漢不吃眼前虧。瘦黑剛想答應劉子琪的要求,胡成卻在那邊忍不住心中火氣走到劉子琪面前說道:「其實我才最恨有錢人,你他媽的居然還敢在我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用錢收買我。信不信我打死你?」
他長得並不是很高,站在身高只有一米八的劉子琪面前顯得矮了一個頭。這時在仰著頭看向劉子琪,看到劉子琪聽到他的話后,滿臉都是鄙夷之色,怒從心起,踮起腳尖,狠狠一巴掌就扇到劉子琪臉上。
劉子琪聽到他的話,剛想說不信,哪知道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他一出生就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不說被人打耳光,就連被人罵也很少。想不到今天先是被謾罵,接著還被人扇了耳光。
這時他就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樣,暴跳如雷,聲嘶力竭地吼道:「我要殺了你。」
瘦黑和肥仔看到胡成一語不合,就跳起來扇了劉子琪一個耳光,都有點不太敢相信自己眼睛。幾乎是同時伸出手揉了揉眼睛,這個從農村出來的室友,平時還有點自卑,怎麼突然像是吃了火藥一般火爆。
劉子琪身後的保鏢們看到自家少爺被打,愣了愣,他們都是受過良好訓練之人,也就愣了大概幾秒,就迅速走到胡成面前,準備對胡成大打出手。
雖然對自己對上幾個一看就是打架高手的壯漢沒有多少信心,可瘦黑和肥仔這會倒是挺講義氣,呼啦一下擋在胡成面前。
陳風看到這些情況,一口把手中紅酒喝完,站起來伸了伸懶腰,自言自語道:「看來,是時候輪到我出場了。」
也不見他有神馬動作,一眨眼間就從角落裡來到了胡成他們面前。
劉子琪看到陳風從角落裡站起來時就覺得很眼熟,這會陳風就站在他面前,看得更是真切,已經想起這人正是在新生聯歡晚會上擁吻自己心目中女神之人。
我還愁找不到你呢,想不到你也在這裡,正好就借這個機會好好教訓教訓你。看著眼前的陳風,劉子琪心中暗道。
同時口裡狂喊一聲:「給我狠狠地打他們,打死我負責。」
被人打耳光已經讓他火冒三丈,這會又看到陳風這個他恨不得咬他肉喝他血的人出現,是他已經失去理智,直接就生出了殺人之心。
一看就知道這些不過是土包子,就算真把他們殺了,以自家在中國經濟中占的地位,相信不會有人為難到自己。
陳風好整以暇地看了劉子琪一眼,看到肖楚還站在他身後,不由咧嘴笑了笑,看著肖楚輕聲說道:「你剛才不是說做人不要太囂張嗎?我現在告訴你什麼才叫囂張。」
肖楚剛聽完陳風的話,就聽到一陣砰砰砰之聲響起,轉眼一看只見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一地人,這些人不是用手捂著這裡就是捂著那裡,嘴裡還哼哼呼痛。
這些人全都是劉子琪的保鏢,肖楚只覺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在心中猛呼,這是什麼人啊,這麼猛,也就轉眼間就放倒了幾個看起來虎背熊腰的壯漢。他還是人嗎?
陳風站在肖楚跟前,像是手上有髒東西,要把髒東西拍掉一樣,拍了拍手。對著肖楚,慢條斯理地說道:「你說這個算不算是囂張啊!」
你二話不說就把幾個壯漢放倒在地,這不是囂張,你這叫牛B般的囂張。肖楚當然不敢把這句話說出口,這個變態一樣的角色,還是少惹為妙,要不他二話不說一腳踹在我身上,不死也得進醫院躺上幾個月。
劉子琪那裡見過這種場面,以前他跟別人起爭執,都是看見他家保鏢圍著別人打,那裡看見過眨眼之間自己的保鏢就被放倒在地的。
「你還要我們離開這個包房嗎?」陳風走到劉子琪身前輕聲說道。
劉子琪那還敢說要,一個勁地搖頭。
「什麼,你不要我們離開這個包房啦!這可不行,我們都吃飽喝足了,也該走了,剛才你不是說一個人給五千的嗎?」
陳風想了想,像是想起了些什麼繼續說道:「你看起來好像很有錢似的,每人五千對於你來說簡直就是對你的侮辱,這樣吧!我看你這麼大方,你就給我們每人五萬塊意思意思,也好讓我們壓壓驚,不是。」
見過欺負人的不見過這麼欺負人的。明明是他又是打人,又是嚇人的,居然還讓別人賠償壓驚費。
瘦黑幾個從陳風開始動手開始就被驚得愣在原地,都在心裡暗呼這才是囂張啊!
肖楚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心裡卻在想,怪不得他說他會告訴我什麼才叫囂張,這還不叫囂張叫什麼。
劉子琪在陳風的強勢下那敢說半個不字,拿出身上帶的支票本,顫抖著雙手寫上三十萬這個數字。雖說三十萬不多,可平白無故送人家三十萬也讓他好一陣肉痛。
更是在心底暗暗發誓道:「今天的恥辱,我不還回給你,我誓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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