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刑拘陳風
掛掉電話,兩個警衛悻悻地站立在周爽面前,再也不敢阻攔周爽進去。警衛乙倒也知趣,知道再也無法阻攔,急忙走在周爽前面把審訊室的門打開。哪知道一打開門看到裡面的情形幾人全都被震驚得愣在原地。
只見陳風坐在原本是所長所坐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抽著香煙,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臉上卻一臉悲苦之色。趙所長站在不遠的地方一動不動的,只剩兩隻眼睛還在不辭勞苦地努力睜開,一眨不眨地看著審訊室門口,滿是期待地等待審訊室的門打開。
地上躺著兩個跟趙文起一起進去的警察,一動不動,不知道是死是活。周爽心裡驚恐萬分不會是陳風把這兩個警察怎麼樣了吧!趙文起顯然是被陳風給定在那裡的,就是不知道陳風用的是什麼魔法。
周爽心裡是為陳風而擔心,兩個警衛卻是為趙文起跟躺在地上的兩個同僚擔心。他們畢竟是訓練有素的警察,看到眼前這些不可思議的一幕也只是暫時失神,就反應過來。端起衝鋒槍,大聲叫道:「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陳風嘴角露出一寐苦笑,面對著兩個手拿衝鋒槍的警察,而且還是面對著誤會他殺死警察的狀況下。他那裡還敢亂動。一動可能身上馬上就會變成馬蜂窩。只得乖乖舉起雙手,任憑警衛甲拿出一副手銬來把他銬住。
趙文起眼睛里露出驚喜之色,站了這麼久終於有人進來救他了,不緊欣喜萬分。周爽卻是看著陳風,想出口問下陳風為什麼做出這些事情,只是嘴巴動了動沒有問出口來,只是無奈地對著陳風露出一副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她壓根就不會想到會鬧成這種場面,要是知道可能她拼著被解職也會要求一起對陳風審訊。
陳風乖乖地帶上手銬,兩個警衛先是來到趙文起面前,只是不管用什麼辦法趙文起還是一動不能動,話也說不出來。陳風見狀走到趙文起面前,舉起帶著手銬的手,示意兩個警衛先把手銬打開。
兩個警衛相互看看,誰也不敢上去幫陳風把手銬打開,陳風撇撇嘴巴道:「不把我手上手銬打開,不管你們怎麼弄,你們所長還是會這幅樣子,動不能動,話不能說,你們信不信。」
兩個警衛不說什麼,倒是周爽應道:「我信,你們把他的手銬先打開。」兩個警衛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敢上前幫陳風打開手銬。周爽冷哼一聲道:「快點,出什麼事情我負責。」
周爽看著陳風,像是在說我相信你,你可不要亂來喔。陳風會意點點頭。周爽如此幫他,要是他再在此刻鬧事,害得周爽因為他而被上級責備,那自己不就成了忘恩負義之徒啦!
警衛甲走上前去精神集中,警惕萬分地地幫陳風打開手銬。警衛乙拿著衝鋒槍對著陳風,要是陳風做出什麼不好舉動,他絕對會馬上扣下衝鋒槍扳機,把陳風打成個篩子。
陳風不理會兩個緊張萬分的警衛,走到趙文起面前,伸出右手在趙文起肩膀上一拍。迴轉過頭伸出雙手併攏放在警衛甲面前,又給警衛甲拷上手銬。
兩個警衛這時才同時鬆了口氣,舉著的槍也慢慢放了下來。
趙文起只覺得渾身一松,試著動動手,發現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不由大喜。誰知道腳剛想活動一下,發覺腳下一麻,再也站不穩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兩個警衛急忙上前把他扶起來。陳風見到趙文起這樣知道是因為站立太久雙腳已經發麻引起,於是說道:「你們幫他按摩按摩腳部,等下他就好了。」
可能由於是太久沒有說話,趙文起覺得口有點發乾,想要出聲罵兩句陳風,可是喉嚨很乾枯,導致說不出話來。
看到地上還躺著兩個,陳風走上前去,抬腳一人給了一腳,旁邊兩個警衛見狀以為陳風要對地上兩個同僚不利,咔咔兩聲把槍保險打開,舉起槍大聲喊道:「不許動。」
誰知道話剛出口就見到躺在地上的兩個同僚悠悠醒來,像是睡了一覺剛醒過來一樣。知道自己再次誤會了陳風,只好悻悻然地再次把槍放下。
等了一會,趙文起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也可以說出完整的話了。走到沙發上坐下,拿起陳風放在桌子上與原本是他的中華煙,原本滿滿一包煙現在裡面還剩不到一半。抽出一根點燃吸了幾口這才對著陳風幽幽說道:「你知道不知道你剛才的行為屬於襲警,這可是要負刑事責任的,我馬上就可以拘捕你。」
「我知道,不過我不承認我有殺人。」
「你殺不殺人這事情我先不說,先說你襲警這事我就可以先拘留你,然後你最少要被判刑六個月。」
「我做了的事情我一定承認。襲警這事我承認。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陳風這時倒是很配合趙文起。兩個人有問有答。
趙文起想想今天已經累得夠嗆,也不想再在這裡跟陳風耗下去。他想今天先這樣,先把陳風關起來,等回去找些節目壓壓驚,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明天一定要把陳風往死里整,居然敢把我定住身體那麼久。趙文起咬牙在心中暗道。
叫過周爽吩咐道:「先把陳風押到拘留室關押起來,等明天我來再對他進行審問。」
想想周爽從昨晚到現在還沒有得到好好休息又說道:「你把陳風關起來后可以先下班回家休息,明天過來早一點,跟我一起對陳風進行審問。」
說完站起來走了出去,他可不想再在這裡留多一會。周爽本來想說局長叫他彙報關於陳風情況的,可是見到趙文起已經走到門口,張開嘴巴想叫卻沒有叫出聲來,也不知道她是出於何種原因。
周爽帶著陳風來到拘留室,無奈地把陳風關在裡面。想對陳風說些什麼,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交代看管的人好好對待陳風,就甩門而去。
陳風坐在一間不到十平米的房間內,眼睛閉著,心中想著這事情已經變得複雜起來。
要是有辦法聯繫到李順就好了。憑李天以前在市裡的影響力,應該還可以找到幾個願意幫助自己的人。陳風這時心裡想到。
可是苦於身上沒有通信工具,很是無奈地笑笑。
在拘留室看押陳風的是小張。小張是老張的兒子,高中畢業后沒有考上大學,後來通過關係上了警校。警校畢業后又通過父親的關係來到這個派出所當了一個普通警察。被所里分配在拘留室看押暫時關押在派出所的犯罪嫌疑人。
小張年紀跟周爽差不多,而且暗戀周爽已經很久。正愁沒有地方對周爽獻殷勤,這不周爽親自押來一個少年,沒有說是犯了什麼事情被關進來的,只是叮囑他好好照顧。
小張心裡不由活絡開來,這小子不會是周爽什麼親戚吧。要不周爽怎麼會特別交代好好照顧他呢。自己對他好一點,周爽一定會感激自己。想到周爽為了感激他而答應跟他約會,小張臉上不由浮現出一絲絲笑容。
打定主意要好好照顧一下陳風,走到陳風面前隔著欄柵跟陳風套著近乎。本來大家都是年輕人共同話題就多,現在一個有意套近乎,一個無聊無所事事,正愁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渡過這些無聊時間,兩個人聊到周爽時,說到周爽美麗的容顏,惹火的身材更是說得口沫亂飛。大家都有一種想見很晚之感。
臨近中午時小張還搞來一箱啤酒,一個燒雞跟陳風兩人在拘留室裡邊喝酒邊聊天,弄得陳風被拘留居然像是在度假一樣舒服。
李順昨晚跟陳風告別後又與球隊一幫人到KTV唱歌,剛開始很興奮地喝著酒,喝著喝著,李順就不知道什麼回事醉了過去。好在還有隊友在他旁邊,一個隊友把他弄到一個賓館給他開了個房間。
這會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有一個賓館服務員過來敲門才把李順叫醒。拍拍宿醉導致有點頭痛的腦袋,李順爬起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身處何方。
想想昨晚陳風被自己叫回家裡等他回去好照顧他,結果倒好自己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在賓館里住了一夜。
灌了幾口開水才感覺頭腦清醒一點,陳風已經去跟新認識的一個妹妹玩去了,自己一個孤家寡人的,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本來想直接到大街上溜達溜達的,誰知道結完房錢后剩不到十塊錢,只好叫了輛摩的回家。
他不知道還好他身上沒有了錢,要不依他性子肯定兩天都不回家,那就不會知道陳風被抓進派出所,也就無法那麼快把陳風救出來。那麼按照趙文起的想法,陳風鐵定會受到一些苦頭,甚至趙文起還會想辦法迅速定下陳風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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