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小試牛刀【6】

  墨風華抬眼，吐出一個冰冷的字眼：「打。『。」


  隨著墨風華的一聲令下，紅綾便立刻執行。


  紅綾看似柔弱，可那手倒是力氣大的很，一把抓住紫砂，另一隻手抬起手對著紫砂如花似玉的臉噼里啪啦打了起來。


  紫砂掙脫不過，臉上被打的火辣辣的痛，嘴角很快破裂，血腥味蔓延在唇齒間。


  她疼的大哭，邊哭邊不死心的喊：「紅……紅綾，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你別被那個妖女迷惑住啊，你看清楚……不要打我，啊……好痛，紅綾……」


  墨風華笑笑，也不說停，由著紅綾見紫砂的臉打的又紅又腫，完全看不出本來的模樣。


  不知挨了多少巴掌，紫砂剛開始還感覺到疼，到後來，臉上已經沒有半點感覺，可是牙齒卻被打的有些鬆動。


  她心裡怕的緊，掙扎著，口齒不清地喊道：「忽銀（夫人）……素（恕）罪，奴婢錯了……撓（饒）了奴婢吧……」


  墨風華打個笑笑的哈欠，倚在桌子上，那身上不經意散發出的媚態，妖嬈之極，「真是知錯了？」


  紫砂哭道：「真的……真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那本小姐暫且繞你一回，紅綾，停吧。」


  紅綾停下來，木木的後退一步，她那隻打人的手已經紅腫的大了一圈，可她卻好似渾然不覺疼痛一般，木頭一樣站在那裡，臉上沒有半點多餘的表情。


  被紅綾鬆開之後，紫砂便倒在了地上，咳嗽一聲，張口吐出一口血來，兩顆門牙和著血吐了出來。


  可是紫砂顯然是被憤怒燒的沒了理智，剛得了自由便迫不及待的威脅墨風華：「墨風華，你……等著，顧嬤嬤……是不會……繞了你的……今日，我手的……恥辱……一定……十倍還給你……」


  墨風華不以為意，「如果我是你，這些狠話就會等到我出去之後再說，可惜……你太蠢了。」


  墨風華挑眉淺笑：「看來還是打的輕，欠抽！」


  她面色陡然陰冷下來，厲聲道：「紅綾，繼續打。」


  紫砂這才覺察到自己做錯了什麼，驚恐道：「你敢，你……」


  墨風華好似聽到了好笑的冷笑話，搖頭笑道：「打你一次，就敢打你兩次，你算什麼，一個狗奴才，打死了你，又如何。」


  炎武國的貴賤等級很森嚴，奴隸的價格甚至連一隻牛羊都不如，貴族將奴隸打死打傷完全不用負任何法律責任。


  當然，像墨風華以前那種被下人欺壓的貴族，是少數中的少數。


  墨風華臉上府上一抹惡毒的狠笑：「紅綾，跟我往死里打。」


  「是……打……打……」


  紫砂爬起來想往外跑，尚未跑出門邊被紅綾給抓了回來。


  這一次紅綾不止打她耳光，手腳齊上，將紫砂打的滿地打滾。


  一個時辰之後紫砂已經來回昏死過去了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