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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大結局中

  「而我,」張穎指著自己的胸口指了指。


  「而我,卻被他毫不留情地趕出容家的荒頭山,扔了出去。好在,我命大,老天爺不收我,通過蘭蓉的牽線搭橋,我順利地進到了達西村。」


  張穎仰頭,語帶得意:「我雖然不知道他們在找什麼。但是我很清楚,容家的情況。所以,我慢慢的養傷,慢慢地給他們訓練出同樣一支影衛隊,給他們設計龐大的防護系統,把在基地看到的一切,全照搬了過來。」


  「然後,我就成了他們最信任的人。我利用他們的勢力,無數次想把你除掉。可惜,我的傷實在好得太慢。等能活動自如的時候,容恣已經跟你在一起了!」


  唐晚輕目光平靜地看著她。


  張穎怒瞪著唐晚輕,面對唐晚輕的平靜,她的表情越發的扭曲陰狠:「唐晚輕!你說,你為什麼要出現?如果你不出現,我一定會得到容恣!他是我的!」


  唐晚輕沒有說話,默然地站在那邊兒。


  「你怎麼不說話?你害怕了?你也覺得自己賤了吧?」張穎咧著嘴,殘笑。


  「賤的是你,不是我。」唐晚輕輕聲道。


  「不!你才賤!你居然愛上了強迫自己的男人!你才賤!你才真正的賤!」張穎食指戳著唐晚輕的臉喊。


  「就算賤又怎樣?關你屁事?」


  「唐晚輕!原來,你這麼不要臉!這麼賤!」張穎被唐晚輕直白一句噎得面紅耳赤。


  可除了嫉恨地罵上她幾句,也說不出別的什麼來!


  張穎陰惻惻地瞪著她,為什麼她能跟容恣一樣兒!


  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

  「唐晚輕,你這個賤人!賤人!今天,我就要讓你有來無回!蘭蓉唐晚安沒做到的事情,我來!」張穎狠道。


  言罷,她的手上出現一把跟容恣模樣形狀相差不大的柳葉刀。


  她持著柳葉刀,嘴角翹著得意的弧度,緩緩地向唐晚輕靠近。


  唐晚輕緊蹙眉,視線警惕地看向她。


  就在一瞬間的功夫,唐晚輕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兩頰流出鮮紅。


  剛剛,她應該是被張穎手裡的刀划。


  她沒有忘記許行和山子說的話,張穎的飛刀也玩得很好,不亞於許行他們。


  然後,胳膊,大腿,紛紛被張穎手裡飛出來的柳葉刀,給划傷了。


  空氣飄蕩著濃濃香味兒,那種香味兒是從她的血液里釋放出來的。


  迅速在別墅內蔓延。血水隨著傷口,緩緩落下。


  傷口自愈的速度,比不上張穎使用柳葉刀,將自己一刀一刀片開的速度。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真是太丑了!丑到姥姥家了!你說,容恣要是醒來之後,看到你這樣,還會喜歡你嗎?」張穎右手兩指夾著柳葉刀,在自己眼睛嫵媚地揮了揮。


  唐晚輕抹了把臉上的血,聞著自己血液里的香味兒,讓她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她不是沒丑過,丑成一個老太太的時候,容恣不還是只守著她。


  何況是現在這樣呢?

  「你為什麼一點反應也沒有!你求我啊!唐晚輕,你求我,我就停手!」


  唐晚輕的平靜讓張疑實在嫉忿到癲狂。


  她唐晚輕,一個小小的角色,憑什麼在自己面前,表現得這麼平靜?


  就好像一切成竹在胸,盡在她的掌握之中。


  張穎討大量這個樣子的唐晚輕!

  「唐晚輕,你居然不求我!那我也要讓你嘗嘗,當年我受過的罪

  !」


  而後,刀子的方向開始划向唐晚輕的四肢筋脈。


  她在用刀,划斷她的手腳筋!


  嘣!

  唐晚輕立時跌扒在地上,四肢失去明顯靈活的支配力。


  「哈哈哈!你也跟我一樣了!哈哈哈,沒有了晶石,我看你怎麼恢復!」張穎指著唐晚輕放肆笑道。


  唐晚輕扒在地上,她似乎對四肢上的痛感,並不怎麼清晰。只是一臉淡然地看著,四肢傷口汩汩滲著鮮紅,像小溪一樣,迅速往外奔流。


  張穎見唐晚輕的手腳筋都挑斷,卻仍是那樣一副清水無波的模樣,更加讓她心裡不平衡地妒恨。


  「你不怕?唐晚輕,你聽說過人彘嗎?就把手啊,腳啊全砍了!我今天就用這把刀,把你全砍了!哈哈哈…….」


  說著,她揚起一刀狠狠地揮向唐晚輕。


  一條血線像拋物線一樣高高揚起,又落下!

  一把柳葉刀插進了唐晚輕的膝蓋。


  唐晚輕緊抿著嘴,終於感受那種牽動整個神經的疼痛,立時滿頭豆汗。


  可她目光卻仍出奇的平靜。


  張穎順著唐晚輕平靜的目光看過去:「你在等著容恣來救你?不可能了!他不可能會救你!」


  「你要不信,我再來一刀試試!」說著,張穎血腥地一笑,狠手扎向了唐晚輕的另一條腿。


  唐晚輕避閃不及,就算翻身躲避,從身手上仍不及經過特殊訓練的張穎。


  血水染紅了唐晚輕的兩條腿,她臨出門那身簡單的米白色長裙,已經全浸紅了。


  失血讓她的臉色,看起來白得透明,似乎是那馬上就要羽化的神仙一樣兒。


  「唐晚輕,疼吧!你求求我啊!說你賤!賤啊!」張穎踩上唐晚輕劃開的手腕,腳尖狠狠用力擰道。


  唐晚輕仍是沒有吭聲,只是緊咬牙幫,早將口腔嫩肉磨壞了。嘴裡的腥甜,讓她暫時忘記了疼痛。


  「你不說是吧?不說,那我就繼續了!」


  一把刀又揮了下來!

  啊!

  張穎的慘叫聲傳來!


  唐晚輕虛虛地睜開眼,只見張穎的胸前透出半個刀尖,血紅在刀尖上渲染,耀出一線銀光。


  張穎緩緩地轉過身子,不可置信地看向對她揮刀之人,雙唇喃喃一碰:「不可能,不可能!你,你怎麼會有刀?」


  「撿的。」那人坐在地上,哪怕是沒有形象地,隨便往地上一坐,也給容恣坐出幾分狂狷霸氣來。


  曾幾何時,她曾這樣迷戀著容恣這樣的人?


  張穎踉蹌退跌幾步,唐晚輕平靜的面容,終於打破,綻出一絲微笑的漣漪:「你醒了?」


  「對不起,妞妞。讓你受苦了。」容恣柔聲道。


  隨後他,直接向唐晚輕伸出了手,借著臂力向唐晚輕爬了過去。


  也是,他現在的身體,怕是走路也困難了吧。


  「沒關係,正好。」唐晚輕笑了笑。


  亦不顧自己身上的刀傷,強挪著身體,向容恣靠近。


  「哈哈哈,容恣,想不到,你今天居然像一條蟲一樣,在地上爬!哈哈哈……」張穎捂著傷口,退到一邊兒,指著容恣大笑。


  笑完之後,她再次揮起了手中的柳葉刀:「容恣,既然你不讓我好過,那我也不會讓你好過!你們都去死!」


  說著,張穎拼進最後的力氣,拿刀扎向唐晚輕。


  容恣雖已體力透支,可卻在危急之中,撲向了唐晚輕。


  一把柳葉刀全身沒入容恣的手背。


  唐晚輕感覺到身上的籠罩著的陰影,慌忙地伸手去摸,一股粘膩從他背上傳到她手上。


  抬起頭,她睜著水霧的眸子,對上他柔情萬種的眼:「對不起,妞妞,原諒我,以前那樣對你。」


  「我愛你,妞妞。」容恣歪嘴笑道。


  唐晚輕哽道,淚珠在眼眶裡滾了一圈兒,終落下:「我知道。」


  而後,容恣閉上了眼,帶著滿足的笑容,倒在了她旁邊。


  「我也愛你。」唐晚輕含淚笑答。


  無論過去種種如何,無論曾經我們經歷怎樣的慘痛,好在我們恰到好處地愛上了彼此。


  以前的諸般種種,就當成是老天爺對我們愛情的考驗。


  最美的愛情,不是正好,我愛你,你也愛我嗎?

  容恣,我愛你。


  所以,就讓以前的一切都隨風而逝!

  「你們,你們都去死!都去死!」張穎被刺激得,已經徹底失控。


  一手一把柳葉刀,再次扎向了唐晚輕和容恣!


  ——


  三天後。


  唐晚輕醒了過來,臉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她本來就有自愈能力,加上歡子的護理,就好得更快。


  只是兩條腿上的傷,還有四肢上的筋脈被挑斷,好得慢一些。


  山子說,這是因為她的自愈能力速度有限,可能要再過一陣兒才會好。


  聽歡子說,那天許行他們趕到的時候,她和容恣兩人躺在地上,渾身是血,張穎舉著兩把刀插向他們,給進來的許行一槍崩了腦袋。


  了結了張穎,回頭許行還注意到了何素芳,這女偷偷摸摸的,打著顏顏的主意,讓許行逮了個當場,雷厲風行地把她攆了出去。


  而後,他們都被帶了回來。她的傷都不在重要位置,哪怕沒治好,頂多也就是個殘廢。


  可是容恣傷得太重了…….

  山子把他帶進實驗室之後,一直到今天也沒有出來。


  「嫂子,別太擔心。容哥會沒事的。」許行推著唐晚輕來到朱雀院兒的前院兒道。


  她醒來后,每天都會讓人把她推到前院來,坐半個小時。


  不為別的,只為容恣。


  可容恣進去之後,一點兒消息也沒有。


  不知道是不是山子的意思,許行半句嘴風兒沒漏,就連歡子也絕不提容恣的事情。


  彷彿,他們都在刻意隱瞞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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