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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掉坑裡了!

  最後的結果,就是莫語山,將這一群人都帶上了。


  唐長平夫婦,唐長青夫婦,唐老爺子唐雲天,唐寶安。


  直升機容納不下這麼多人,唐長平夫婦並唐寶安一併兒踩抓著那天梯繩索的橫杠,就像吊著一串糖山子簡單地將這邊的情況告訴了容恣,容恣對他的決定,不置可否。


  直升機根據實時定位信息,不停地向目的地靠近。


  ——


  「怎麼辦?甩不掉他們?難道我們真的把他們帶到那裡去嗎?萬一上面怪罪下來,我們誰也吃不了兜著走!」一個戴著黑面具的年輕人,聲音略顯焦急地說。


  相對他的驚慌無措,為頭這個戴面具的就鎮靜很多。


  他目光平靜地看著那顯示屏上,一紅一綠兩個點,在不停地靠近,似乎在計劃著什麼,並沒有打算輕易開腔。


  「你是我們的頭兒,咱不能跟著你都去送死啊!你趕緊想想辦法啊?」那沉不住的年輕人,急道。


  「急也沒用。後面那輛直升機上的容二少,那是個計算機操作方面的天才。我們是甩不開他的。除非我們的跳機。可現在大家的距離相差不遠,就算跳機,也逃不過他們的眼睛。」為頭的黑面具,帶著變聲器分析道。


  「那,怎麼辦?你還說,讓他們跟上我們,去見見他的老朋友。現在怕是我們得去地底下見見自己的老朋友了。」年輕人低聲怨道。


  「跳機也不行,甩也甩不開。那就像上面求援好了。至於,求援之後,能不能甩開,那就是我們的事了。」那為難的面具人,笑得十分奸詐。


  「我們向誰求援?」


  「當然是…….」


  ——


  「容哥,你有沒有發現,他們好像在帶著我們繞圈子!怎麼飛了這麼半天,他們也沒有到啊。而且,現在又回到原地了。」魏書在顯示屏上發現了異樣,道。


  其實這事兒,容恣早就發現了。


  從半小時之前開始,這群人就有意帶著他們兜圈子,圈子轉了好幾圈兒,卻並沒有離開這個地方。


  好像在故意拖延時間,等待什麼人一樣兒。


  「出擊。」容恣眉眼未抬,目光停在唐晚輕脂玉一般的臉上半分未移,出口即是果決冷硬。


  收到命令之後的司機,開始對前面那架直升機,發起攻擊。


  容恣這邊的直升機,那都是軍用的好傢夥,除了小巧靈便,還有一個特點,就是攻擊性強,火力夠猛。


  只要命中對方,對方很快發生墜機現象,不在話下。


  轟!

  一個微型炮彈射過去!


  「我那個去!他們居然對咱們發炮彈!」那年輕人,看到顯示屏上危險靠近,幾個字立即罵出了臟口。


  就連那為頭的黑衣人,也沒有想到,容恣居然會直接發射炮彈。


  難道他就不怕,他們機毀人亡,連帶著那塊藍色的晶石,也炸得粉碎嗎?

  轟!

  轟轟!


  「媽的,又來一個!你說怎麼辦?再這樣下去,我們自己就得被人渺成渣渣!」那年輕人邊罵邊急。


  為頭的那個黑衣人,暗啐了句,這特么容恣,真是個瘋子!

  「他們什麼時候到?」為頭的黑衣人,帶著變聲器,問身邊的年輕人。


  「應該快了吧。不過,好像也挺遠的。從海城飛到這邊,最快也要好幾個小時,這才沒過去多久…….」那年輕的,說不下去了,遂低下了頭。


  「那還等什麼!媽的,那個死女人,說什麼馬上到,原來人還在海城!直接開,往我們的目的地開。到時出了什麼事兒,就全推那女人身上!」為頭的黑衣人,覺得自己被擺了一道,惡狠狠地道。


  「好!」


  ——


  直升機甩不開容恣,幾個炮彈過去之後,開始慢慢改變航向,開始向目的地飛去。


  魏書擔心有詐:「容哥,他們突然變了方向在飛,會不會有詐?會不會,把我們帶到一個陷阱里,然後全殺了吧?」


  「他不敢。」容恣冷聲篤道。


  這些人,通常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惜命。


  除非,他想跟他們同歸於盡。


  「容哥,快看,直升機沒有動了。難道,就是這裡?」魏書指著屏幕上的紅點問。


  容恣緊皺眉,手指滑開這直升機收集到的地貌圖,是一片起伏不平的丘陵地區。


  位於隆國與Y國北部的邊鏡,從地理位置來看,這個據點離唐門塞並不遠。


  那為什麼這麼多年,唐門塞都沒有發現,這裡有一個據點?

  而且,這個據點,很可能就是達西一族的老窩?


  當年的達西一族知道這兩塊藍晶石的用處,那勢必達西一族也在尋找那兩塊藍晶石。這些年,達西一族一直盤踞在盤龍山,注意著容家的一切狀況,與其說是為了那個男人,不如說是為了這塊消失的藍晶石。


  如今,從唐門塞又搶到一另塊,應該算是功德圓滿了。


  唐長青說這兩塊藍晶石在一塊兒,才會發揮起死回生,萬物回春的功效。


  難道,達西一族是想用這藍晶石做什麼事情?

  可遠居法國的瑞德.龐,難道只是他們擺在明面上的晃子?

  真正的大本營在這裡嗎?

  「容哥,他們的人下飛機了。」魏書從機窗口看到說。


  容恣隨過去望了一眼,示意飛機在此處停,然後背上唐晚輕,將她綁在自己背上,纏上幾纏,就滑著繩索下去了。


  魏書緊跟其後,帶來的幾個影衛也身手敏捷地跟著順了下去。


  「容哥,他們怎麼轉眼功夫就不見了?」魏書落地之後,才發現剛剛還在眼前的一群黑衣人,倏忽就不見了。


  容恣是個眼明手快之人,當然早就注意到那些人不見了。


  四周除了起起伏伏的小山坡之外,並沒有其他什麼建築物。唯一讓他引起注意的,是剛剛那群人隱約往這前面不足二十米的一座山墳靠近。


  他們就是在山墳附近消失。


  這座山墳,全以堅硬的大理花崗岩所築,說不上氣派,但是在這樣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建上這麼一座山墳就顯得特別奇怪了。


  容恣背著唐晚輕往那山墳走去,魏書不名所以,只能緊跟在身後。


  山墳看起來與普通的山墳沒有什麼區別,可容恣可以肯定,這座山墳一定跟剛剛那群人的消失有某種關係。


  「容哥,你小心一點兒,這地方就這裡一座墳,看起來挺詭異的!」魏書跟在後面,小聲道。


  容恣沒吭聲,只小心顧著身後的唐晚輕,探查周圍的情況。


  直到魏書啊地大叫一聲,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整個人從地面掉了下去。


  容恣定睛一看,剛剛魏書踩的地方,就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坑,黑漆漆的不見五指。


  「魏書?」容恣站在坑邊聲音不中地喊道。


  可除了從坑裡傳來的回聲,根本就沒聽到魏書的一絲回應。


  吭!

  容恣所站的位置,那塊堅硬的花崗岩忽然消失,隨即容恣帶著唐晚輕也跌落了下去。


  電光火石之間,容恣護住背後的唐晚輕,手中的柳中刀纏著天蠶絲滑出,輕懸於這深坑的兩壁之間。


  坑底下一潭水,容恣的夜視能力好,很快將這黑暗中的一切,看得清清楚。


  看這模樣,這坑挺像一口井似的。


  可又不像是井這麼簡單。


  容恣背著唐晚輕慢慢地往下滑,直至接近那坑底的水面。


  目測似乎是地下積水,不深。


  如果這坑裡沒有出口的話,形成一個密閉的空間,那這裡的空氣很快就會耗盡。


  他和唐晚輕不是被人殺死,毒死,而是在這井裡活活因為缺氧憋死。


  他抬頭望了望頭頂,企圖借力上滑,看看是否能將坑口打開。


  可令人奇怪的是,這坑口的蓋子,就像剛剛給人蓋上了井蓋一樣兒,給踩得嚴嚴實實。


  單憑個人之力,無法將這井蓋推開。


  可眼前這人是容恣,他拴好唐晚輕,兩腳左右踩在壁岩上借力。


  兩手托舉起這重如千鈞的井蓋,只用了兩分鐘的功夫,就將這蓋子推開。


  隨後,他飛快地射出一把柳葉刀,天蠶絲借力往上一攀,就帶著唐晚輕出這封死的坑口。


  等兩腳落穩之後,他才發現,這蓋子是人用鐵隼鎖死了,沒想到,他居然能把鐵隼,連帶這蓋子,全給托舉出來!


  出來之後,仍是那座山墳。


  只是他身邊帶來的人都不見了。


  抑或會像他一樣兒,都落進了一個深坑裡,坑口封死,等著氧盡,就活活憋死在裡面。


  容恣蹙眉,難道真被魏書說中了,那些人把他們帶到這裡,就是一個圈套,為的是把他們都弄死?


  「你手上那根天蠶絲,是從哪裡來的?」正容恣細思的功夫,一個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容恣迴轉身,見到一個鶴髮童顏的老人家,身後跟著一群黑衣人,唯一與之前那些黑衣人區別的是,他們都沒有帶面具。


  這個老人家身形修長,體形保養得十分得當,如果不是那一頭白髮,光看背影也不像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人。


  粉膚白嫩,五官俊美,一雙與容恣幾乎一模一樣的單鳳眼,眼角上挑。真是端得一副清峙風流的好模樣。


  「你是誰?」容恣不答反問。


  「你想知道,我是誰?那就得先告訴我,你這手中的天蠶絲是從何而來?」那人渾厚的聲音,指著他手中細長的,顏色透明的白絲兒問。


  容恣笑了下,並不打算吭聲。


  那童顏的老人家,輕笑了一聲兒:「你帶來的人,可都在那些井蓋底下。若是你不說,那我就很難保證讓他們活著出來了。」


  容恣平生最討厭被人威脅。


  就在這童顏老人家成竹在胸的功夫,容恣已以詭異的身形,迅速欺近那老人家,手中一把明晃晃的柳葉刀,染著嗜血的鋒芒。


  那老人家眼中閃過片刻的意外,似乎沒有想到,容恣會有這樣的身手。


  但意外過後,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殺我,可不是你此行的目的吧。」那老人家氣定神閑道。


  容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就算眼前這人再看透了自己的底牌,可又如何。


  在任何人面前,不能輸場,不能透底,就算沒有底牌,也得裝作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


  這是容恣強悍的個性所致。


  「沒想到,不過一塊玻璃,就把你調了出來。」容恣歪嘴笑了笑。


  那童顏老人家一聽,面色果然巨面:「你說什麼?他們帶回來的,是,是塊玻璃?不對,如果是塊玻璃,你怎麼會來這裡?」


  「你的人從容家取走我一樣東西,我自然得想方設法取回。」容恣冷笑著道。


  「那東西,是你的?怎麼可能是你的?那是我們達西一族的東西!」童顏老人家極力強調,那藍晶石是屬於自己家族的。


  「是嗎?」


  「你,你是不是容天愛那個賤人的孩子?當年那小子,把族裡的傳家至寶天蠶絲,送給了她。沒想到,我今天還能見到這天蠶絲。你還不快把這天蠶絲物歸原主!」那童顏老人家,指著容恣手裡天蠶絲道。


  容恣不以為意,扯嘴笑了一下:「是你的?那你叫它一聲,看它應不應?」


  「你…….」


  真沒想到,容恣居然還有這樣無賴的一面兒!


  簡直也沒誰了。


  「你為什麼要盜走,我們容家的至寶?」容恣依葫蘆畫瓢,似笑非笑地揚著眼角問。


  滿嘴都是諷刺。


  「這什麼時候,成了你們的傳家至寶了?那東西明明就是我們的!」


  「寫你名字了嗎?」容恣不急不徐地反問。


  老人家無語:「…….」


  「你,你你!」童顏老人家氣得兩個鼻孔朝天。


  容恣在他頸上彈了彈那明晃晃的柳葉刀,見他身邊那群黑衣人,除了神色緊張害怕之外,倒沒怎麼大叫大喊亂了分寸。


  可見,這些人應該都是經過特訓的。


  「你說說,你是誰?」容恣欺近童顏老者,目光如刀地冷問。


  「我行不更名,做不改姓。我叫達西.童。以我的年齡,都可以做你爺爺了。我都說了,你還把你的刀放下來!」達西.童喊道。


  「那你為什麼要來搶我們容家的傳家至寶?」容恣揚著嘴角,沒有半絲兒溫度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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