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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你不是檢查了?

  「這胎里種的毒,怎麼跟你說呢?那是咱祖上傳下來的一種秘葯。毒是在孕期就給人吃下去的,服用的次數一多,時間久了,就能改變孩子的容貌。孩子一出生,身體帶毒不說,連五官也長得不隨親生父母。」唐長平抿了下嘴,嘆道。


  「那這胎毒,對身體可有什麼傷害?」泰納尼一聽唐門中還有這樣陰邪的胎毒,眉心一蹙。


  唐長平抬眉掃了泰納尼一眼:「這還用說嘛?是葯三分毒?何況本生就是毒呢?這東西傳下來,方子我手上是沒有了。就老四那裡,估計還知道。聽說,當年祖上,就曾給一個身份不低的人配過這方子。這毒至陰至邪,孕期用了,大人身子掏盡。至於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就先天足,活不了多久。」


  「那這麼說,唐晚輕的身體…….」停了一下,泰納尼略一思索,覺得不對:「可是唐晚輕看起來,不像是先天不足的人?」


  「那是老四用的葯,應該是有分寸的。不然,孩子生下來,能活幾個年頭就不錯了。」唐長平笑了笑道。


  「既然是這樣,那我可就實話跟寶寶說了。也好讓她死心!」泰納尼道。


  「你看著去,別把她那些壞心勾出來就行!」唐長平道。


  「不過,我總覺得這裡邊有什麼不對的。唐晚輕既然是老四的親生女兒,怎麼會對她用這種葯?而且到底是什麼事情,讓老四做出這樣的決定?長平啊,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一直沒跟我說?」泰納尼挑著眉頭,笑看著唐長平。


  唐長平面色一收,一張老臉一虎:「我知道什麼。我告訴你,我雖然是唐門的葯掌,可我爸那檔子事兒,我知道的也不多。總之,我爸那個人,算了…….不說了…….你讓寶寶離唐晚輕遠點就行…….」


  他知道,唐老爺子唐雲天下起狠手來,六親不認。就是不知道,老爺子這次到底要做什麼……


  ——


  夜風佛動唐門塞的石室門窗,涼風從狹小的門縫裡灌進來,發出細細的嗚吟一樣兒的響聲兒。


  像是誰在哭。


  唐晚輕躺在木床上,仔細聽著風聲嗚咽,像個找不到歸路的孩子。


  忽然,門窗傳來簌簌的響動。


  唐晚輕撇頭看過去,卻並沒有看見什麼。大概是風吹著門窗在動吧。


  她扯了扯床上的薄被,將自己裹緊,怔怔地望著窗子發獃。


  咔噠!


  唐晚輕驚得從床上彈起來,黛眉緊皺,目光緊盯著木窗口。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開窗。


  只是,會是什麼東西?

  她觀察過,這窗外是空蕩蕩山涯峭壁,除非她不想活命,從這窗口跳下去,不然她是逃不出去的。


  就在她起身,還沒反應過來的功夫,一個鬼魅的黑影從窗外躍了進來。


  以極快的速度,出現在她的面前。


  「唐晚輕。」聲音帶著久未浸潤的干啞,嘶得讓人心疼,可喚出來的三個字,卻能奇異的引起心弦的共震。


  「容恣。」奇異地,唐晚輕下意識地從嘴裡吐出一個名字。


  眼前的女人,五官精緻到絕美,奶白如釉的雪膚,烏黑烏黑的緞發,如玫瑰花瓣一樣兒的嘴唇,整個人就像剛剛盛開的花朵一樣,散發著柔軟而動人馨香。


  哪怕她現在的模樣與先前有了脫胎換骨變化,可他還是一眼兒就認出了她。


  循著她現在的模樣,清清楚楚地發現她之前的影子。其實她的模樣變化不算太大,只是在原有的基礎上,將原先的各處,打磨得更加細緻動人了。


  「唐晚輕。」嘶醇的聲音再起,她感覺到腰上的力道一收,被拉入一個體溫隆熱的懷抱。


  唐晚輕渾身一顫,但很快就平靜下來,雙手緩緩抬起,匝住他的腰身。


  「你是容恣?」唐晚輕將下巴輕輕地壓放在容恣的肩上,細聲細氣地問。


  容恣眉尖一蹙,似是猜到唐晚輕經歷過什麼似的,只將兩臂的力道加重,將她緊緊收入懷中。


  緊得跟什麼似的,直到唐晚輕喘不上氣。


  「我是。你男人。」容恣嘶啞著嗓子道。


  「嗯。」唐晚輕不再多問,輕輕地嗯了一聲兒。


  雖然她腦子裡關於容恣的畫面十分混亂,可她心裡的感覺告訴他,這個男人不會傷害自己。


  而且,跟他在一起,真的感覺很舒服。


  「想我了嗎?」容恣微微鬆開唐晚輕,捧起她的臉兒,漆黑的眸子,目光沉沉地望著她。


  唐晚輕點了下頭。


  容恣歪嘴笑了一下,低頭哺上她的雙唇……


  ——


  儘管容恣不是個在意容貌的人,可不得不承認,現在的唐晚輕比起先前要嬌美太多,關鍵時刻,總能讓他欲罷不能…….

  事後。


  唐晚輕嬌喘微微地扒在容恣胸口,渾身虛軟無力。不知道是不是這場激烈的情事所致,腦中的關於容恣的畫面,開始清晰有序起來。


  「火火,還好嗎?」唐晚輕埋在容恣的懷裡,聲音軟綿綿地說。


  容恣的大掌撫著她的腦袋,滿足而淡淡地嗯了一聲兒。


  「我現在變成這樣,不知道他認不認得我?」唐晚輕嘆著氣,悠悠地道。


  「會。」容恣淡聲答。


  唐晚輕笑了笑,溫軟的呼息噴在容恣頸肩,馨軟的香味兒在空氣中輕輕飄浮。


  容恣聞之血液如沸,心脈緊繃,似乎能聽到血液如瀑布從高處跌落一樣,嘩嘩碌碌的聲音。


  一股熱氣從躥動的血液里跑出,牽動他身體各處,難耐的躁熱在他眼中蘊成一抹瘮人的幽綠。


  「唐晚輕…….」


  「嗯?」唐晚輕緩緩抬眉,撞見他眼中的綠光時,便知道他是……


  唐晚輕羞澀地垂了垂眉,兩頰降下一片飛霞,艷光滿天……


  ——


  第二日,薄暖的陽光,從窗外稀稀落落撒了進來。


  唐晚輕眼皮上正好落上一束,她不適地動了動眼皮,虛軟地睜開眼。


  即見自己扒在一個火熱的懷裡,而男人正磕著眼,處於熟睡中。


  冷狷深刻的容顏,在她眼睛里過了一遍。


  只用一分鐘的功夫,她就記起身邊的這個男人是誰。


  是她的丈夫,容恣。


  那個強悍到一言不發,只做不說的男人。


  昨天晚上,兩個人久別重逢,雖然不知道是誰起的頭,可情之所致,開始了,慾望這東西就很難一時收住。


  親膩夠了,她才慢慢回過神,想問問他是怎麼來的?


  這窗外明明是眼不見底的山涯,他是怎麼進來的?

  安不安全,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

  「醒了?」容恣在她動的那一刻,就醒了。


  哪怕只是輕微的動作,容恣也能感知到,加諸他本來就精神大好,不需要鬧出過大的響動,他都清楚。


  「我,我剛剛把你吵醒?」唐晚輕有些嬌怯地,將流連在他五官的目光,收了回來,語聲澀澀地問。


  容恣瞅著她恨不能給自己一個頭頂的動作,歪了歪嘴:「沒有。我睡夠了。」


  睡夠了,自然就醒了。


  「哦。」唐晚輕輕輕地應道。


  隨後停了一下,才抬頭問:「昨天,不是,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我記得,我記得我們好像在基地的通道里。後來…….」


  後來,她隱約只感覺通道被什麼東西壓堵了,她不小心跌在了通道出口,再後來,醒來之後的記憶,就發現自己在唐門塞了。


  她至今還沒忘記,那些細碎的山土如雪一樣兒,飄落在自己身上的感覺。唐門的人,到底是怎麼將她救出的,她真的很好奇。


  「以後,不許推開我。」想到這事兒,容恣冷硬的臉,難得嚴肅不喜地命道。


  她好像確實在緊要關頭,推了容恣一把。


  那只是出於身體的本能反應,總比理智先行一步!

  「唐晚輕,聽到沒有?」容恣加重了音量,表情和語氣皆沉沉如霧。


  唐晚輕傾了下頭。


  「我知道你在這裡,所以就來了。」容恣道。


  他不會跟她說,他起先以為她被埋山裡了,帶著火火在山裡不停挖坑,挖了七天七夜。


  他也不會跟她說,他的基地被毀,他帶著火火回到容宅,又是通過什麼樣的方式,找出她。


  他只要她知道,他不會丟下她。


  「可外面是懸崖,你,你是怎麼從窗子里進來的?」唐晚輕蹙眉問,一臉擔心。


  萬一,他要是不小心,從這個山涯上掉下去,那該怎麼辦?

  「爬進來的。」容恣表情淡淡的,風輕雲淺地說。


  「爬進來?你,你怎麼爬進來?危不危險?許行他們也跟你來了嗎?」唐晚輕追問。


  容恣搖了下頭:「我一個人夠了。」


  唐晚輕聞言,倒吸一口氣。


  唐門塞的建築與容宅不一樣,容宅建在半山腰,坡度和緩,上下皆有寬闊的馬路。


  可唐門塞建在山頂及緊連山頂下的一部分。以鑿開巨大的山石為依,多為險峻的木製閣樓建築,聽說當年建造這唐門塞,光是從山涯上失足掉下去的作業人,就不計其數。


  一般人,沒有做好絕對的安全措施,是不可能冒然爬到這石室窗外的。


  因為稍有不慎,就容易摔得粉身碎骨!


  「你,你。你沒受傷吧?」唐晚輕嚅了嚅唇,小心地問。


  容恣壞壞地笑了下:「你說呢?昨天你不是檢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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