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有胸有腦有天下
現行是有胸有腦有天下，是不是好姑娘這個不是很重要，當然是有階段性的，有些女人就是抓住這個階段，若是把握得好，也可平安渡過一生。
那小說里的女人們是不是都這樣的，跟著作者往下看吧。
林子比小雪大上七、八歲，他還想找一個二十幾歲的大姑娘，為此心動過，曾有這樣的姑娘貼著他，這是他的一種感覺。
一次，小燕子原本是騎電瓶車上班，不巧電瓶車騎壞了，電充得滿滿的，就是發動不起來，
急得她沒有辦法，把車掉在修理鋪，自己跑到公路上攔車，要是等到公交也行，可是左等沒來，右等也不來，急得小燕子在公路直走來走去。這時，一輛小車停在她的面前，小燕子眼前一亮，原來是林廠長。
「上車。」林廠長招呼著燕子。
「林廠長，我等了好久也沒有車來，真有點意外。」
「不意外，是緣分。」
「是，是是，緣分。」燕子有些激動，跟著林廠長後面說著，她根本沒有想林廠長說的是什麼意思。
廠里為了節約開支，能開車的領導都自己開車，若是有應酬的話，才叫上司機。
小燕子坐在副駕駛上，眼睛向前方看著，畢竟人家是個副廠長，自己算什麼呀，想著想著靈機一動，為什麼要自卑，廠長不是從她這個年齡過來的，說不定他大學畢業那會，還不一定如她呢？她這麼一想，身體也就放鬆了些。
她心裡在想著自己今年能不能換上一個副主任的頭銜，四年都過去了，連陪人吃飯的機會都沒有，更不用說有權安排一般的客餐了，自從大學畢業來到這個廠里，乾的是辦公室里雜務，熬了三年，原來是有一個機會，正主任退休，副主任扶正，她就可當上了副主任了，這是按常理，按常規，現可好，沒有了規矩，也沒有了常理，空降了一個主任來了，副主任自然原地不動。她呢？還是一個辦公室打雜的，她也想過下車間算了，當一名工人，看不到這些當官的七七、八八的事情，眼不見為凈。可她又不服，不甘願下去，在這裡仍然是被人呼來喚去的，還得陪著笑臉。
眼看一年又快過去了，自己落在一個角落，無人問津，心裡很不舒服，辦公室里一些流程，她清清楚楚，知道合理不合理的，就是主任辦的事不合理，她也不會說的，說了，他人一定想奪他的位置，錯就錯的辦吧，有時也想巴不得他犯點大錯誤，可是，這些人呀，大錯誤不犯，小錯誤不斷，真他媽的，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還真有些佩服他們，玩起人來，可說是一套一套的，夠利害，夠狠。輪到她的頭上，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
事事難料，這個空降的主任又調回縣裡當局長了，是不是下來過渡一下，再上調，這樣的事，本不是她考慮的，可她又不得不考慮，這是關係到她的前途和命運，自己將婚姻一推再推，把在大學里談的男朋友都推掉了。
開始，她也是說好的，叫男朋友等她三年，三年不行，就可考慮與你結婚，三年過了，她連一個副主任的邊都沒有沾到，你說她服嗎？男朋友怎麼摧，她就是不同意，說什麼再給一年時間，男朋友見小燕子態度很堅決，他不得不離開談了七年的好友。
她現在連男朋友都等掉了，更是孤注一擲，她擺出一副達不到目的決不收兵的架式。
她那樣的努力工作著，沒有人說她工作不好，可就是遲遲上不去，這回她坐上了副廠長的車子，想對此事探個究竟，怎麼說呢？一本正經的說，還是半開玩笑的說，她也知道副廠長林子，是個搞業務的，不太懂政治，若是按資歷，廠長就是他的了。
她也知道，林子離婚了，他不會同大多數男人一樣吧，喜歡今朝有酒今朝醉，抓住今天，不問明天。
可她不強調地久天長，只為細水長流的幸福；她也不想同他結婚，只想卧薪嘗膽埋頭鋪路，想借一回橋過一過，也不知如何。
「燕子，你平時不是騎電瓶車嗎？」
「是啊，你這都知道呀，對下屬還是蠻關係的嘛。」
「對別人不在意，對你不能不關心。」這句話聽起來還真是那麼回事，為何關心呢？怎麼這麼多年，沒看你提醒我什麼的，突然關心她起來，是不是離婚了，想同她談戀愛？不會吧，是也罷，是開個玩笑也罷，說說笑笑中能將事辦了，這才是情商高的表現。
「是嗎？我還真有些受寵若驚。」燕子不妨在後面撐一句。
「你怎麼還不結婚？」這句話正戳到她痛處。
「沒有合適的。」她不得不敷衍一下。
「也是，像你這樣優秀的人，可能廠里的人也沒有人敢同你談。」
「廠長，你就別笑話我了。」中國人有一個習慣，副字一般是不會喊的，聽的人也就默許。
「不是，不是，是老實話。」燕子在林子眼裡是優秀的，他是說真話，這麼多年來沒有人提，就是提了也沒有用，一般都是空降，你是廠長也是沒有辦法。這回廠長，不像是廠長，像是同朋友談心。
「廠長，你說我在廠務打雜都四年了，原地不動，當真是不跑不送原地不動，只跑不送,平級調動；又跑又送，提拔重用。你看我剛畢業一個農村學生，本來就沒有級，調哪去，就只得是車間了。」
「話別說得那麼難聽，什麼一個打雜的，你那個崗位很重要，這事，你別急，等機會。」這就是領導說話，不急還要等機會，有什麼機會給我，都是打官腔。
「呵呵。是呀是，不管怎樣都是為人民服務。」小燕子聽到這話，心裡想笑，還真的笑出來了。林子聽到小燕子笑了，才意識自己說話的意思，小燕子沒有聽懂，他不是官腔，他的意思是我來給你運作，也許能夠成功。
「你看呀，前面剛要退休，突然空降一個正主任，這是廠領導措手不及。副主任在這個位子上可有些年頭了，你還沒來時，他就在這個位置上了，他也沒有辦法提。」林子這麼一說，燕子好像是運氣不好，並不是廠領導不給她機會。領導在這個時候，基本就是說上面不好，不相信廠領導不知道上面來空降的，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糊弄一個小老百姓罷了。
「是也是，不過領導.……」小燕說著停了。
「是不是領導沒有找你淡話？」
「沒有，領導要安慰的也是副主任，安慰我一點邊也沾不上。」
「你有這個想法？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誰能聽我說，我又怎能說，我要當主任。」
「可以呀，毛遂自薦嘛。」
「廠長，你說我憑什麼？一句話將我拍上牆。」
「就憑你這麼多年來，對這方面的業務熟悉，而且有這個能力，比前面的做得更好。」
「廠長呀，要說業務，誰都知道你的業務能力是廠里最強的，籃球又打得出色，好多女工崇拜你。」
「哈哈，燕子你是不是在笑話我。」林子聽燕子這麼一說，眼睛都笑成一條縫了。
「沒有，沒有。」燕子感到這句話說溜了嘴，明知道林子離了婚，還說這樣的話，真是該死，在這個時候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廠長看上去沒有生氣，可心裡一定在恨她，一個小女孩嘴沒有一個把門的。
「你崇拜嗎？」林子有意問了一句。
「當然崇拜。」
「心裡話。」
「心裡話。」這回小燕子說得很堅決。
「廠長，也很可憐，再優秀，連自己的老婆，她沒有覺得優秀。」
「話不能這麼說，你不該放她出去，女人不能太漂亮了。」
「燕子，你在我心裡是最漂亮的。」
「你是廠長，不能跟員工開這樣的玩笑。」燕子裝著一本正經的說。燕子從林子的眼睛里讀出了，林子愛她的信息，不能這樣，她對林子有好感，但並不是想嫁給他的那種感覺。
再轉兩道山彎就要到廠了，估計十幾分鐘的車程，小燕明顯感覺到車子的速度在減慢，，這時一隻手搭在燕子肩上，「坐穩了，這兩道彎很急。」燕子也隨著林子手的力量加上車的向一邊傾斜，頭向廠長的肩上靠去，按她自己的本意是不想的，可是，她有些緊張，又有些害怕。
此時此刻，她心裡十分複雜，這也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近領導，她也不想失去這次升遷的機會，剛才廠長不是說了嗎，等機會。
燕子感覺車子越來越慢，好像是在原不動，她想快點，又想將自己的心裡話對他說說，要是這樣，他還會幫她嗎?
自從燕子上車的一刻起，她就有些感覺，廠長對她有些曖昧，要是過去，她沒有這個感覺，因現他離婚了，離婚的男人定想在身邊找一個愛他的女人，而且要比前妻無論在什麼方面都得勝過，特別是在年齡上要佔絕對的優勢，她也是很清楚，不少縣局級的幹部離婚的或是死了老婆的，硬是不找到一個年輕漂亮的老婆死不休，哪怕她大字不識，沒有共同語言，他也願意，這就是男人，抓住時光的尾巴，做回到動物的本能。
車子停了，燕子也知道到了，不過離廠還有一點路，廠長是怕影響，沒有開到廠區去。
「到了。」
「哦。」燕子準備下車。
「等等。」只見林子兩隻紅紅的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燕子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位置，兩眼也看著林子。
「你下去吧，有事找我。」林子丟下這句話。燕子從包里拿出朋友送她的一水晶茶杯，「這個送給你。」說完下了車。
林子從倒車鏡里一直盯著燕子看，這姑娘從來也沒有這麼美過，送一茶杯，真暖心，讓他一喝茶，就想起他，他是不是在這裡自作多情，直到看著燕子走出好遠，他才發動車子，一踩油門，車子一下子衝出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