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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說不出的味道

  周燕痛苦的回憶著,過往的風流快活,她想她不結婚,不要孩子,她還能在社會上過好多年。


  可是,她為什麼要結婚,為什麼想過安穩的日子,女人為什麼要男人,她遊離在所謂的男人中間,算是快活了幾年。


  如果說在初中談戀愛是糊裡糊塗,經歷過幾次失敗,也不去總結經驗,丟了一個,再找一個,讓人捧著,這樣的日子,每天都是看日出,心裡美得很,是不是談戀愛也有慣性?

  她最恨的是高帥,不是他也不會同一個小頭,小腦的,嘴還很大,一講話脖子幾條筋都暴起老高的老闆認識。


  錢真有時會給人迷失方向,那時周燕想怎麼玩就能怎麼玩,想吃什麼都有,要天上的月亮,不摘天上的星星,這個老闆是長得七形八怪的,可,氣質還真有幾分,周燕自己也不知道,她一向是喜歡帥哥的,怎麼就對同父親的年齡相近的老闆感興趣,是不是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軟,年紀輕輕的周燕被他容化了。


  周燕信了老闆的話,說有了孩子,他就同老婆離婚,當周燕拿出醫院的報告單去,他承認孩子是他的,可是離婚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後天,周燕很清楚,肚子里的孩子,不會等的,他會一天天長大。


  「你不離婚,好,我獨自將這孩子養大,到時候,叫你的兒子來找你。」


  「哈哈,兒子?說不定是女兒呢?」


  「不管是兒子是女兒,我都留著。」


  「好呀,我也是沒有辦法,我大兒子知道我同他媽媽離婚,他就拿刀來砍我,這個情況你是知道,不過你要生下,不管是兒子是女兒,生活費及讀書的錢都由我來出。」


  「那我不能一個人過,這樣我很孤獨。」


  「一個月來兩次怎樣?」老闆還想老牛啃嫩草,想得真美,她的青春誰做主?


  「不行,最少也得十天陪我。」


  「我還要工作,家裡還有老婆,我做不到。」


  「你做不到,我就和別人結婚。」


  老闆沉黙了良久,這個事他也不想答應,這是他的女人,怎麼和別的男人呢,他感到有些丟面子。


  「這個不行。」


  「我退一步,來我這裡一月過八夜。」


  老闆免強答應,可是第一個月就失信了。


  周燕的父母得知這個情況,找過老闆,老闆也沒有辦法給了孩子的扶養費,二十萬。也就是這麼私了。


  不是老闆好說話,因周燕懷孕時,還是在校學生,若是周燕來一個破罐子破摔,他會吃不了兜著走,出二十萬塊錢,乾淨不啰嗦。


  也就是在這個當口,保林父母找的媒人上了周燕家的門,媒人一說,周燕家人馬上就答應了,不過他們要作一番核對媒人的話,經兩周核實,媒人的話基本屬實。


  就有了前面,保林父母壓著保林成親故事。


  周燕想,在保林父母面前做得再好,保林不回家,這就讓周燕大傷腦筋,這個還不打緊,就是周燕的孩子越來越像老闆,一點也不像保林和周燕本人,周燕是萬萬沒有想到,這是萬分之一的概率,被自己攤上了。


  保林父親也看出了這孩子不像保林,也有了些懷疑,只是保林不在家,老夫妻在自己的家間里扯過這件事,保林不在家,這事還得等保林回來作出決定。


  如果這事一旦成立,保林的事,父母不再干涉了,現在保林也是結過婚的人了,他願意同誰結婚,父母不會再阻止。


  這個荒唐的錯誤,本身就是父母給保林強加的,保林父母心裡也很內疚。


  保林父母也開始對兒媳婦的冷淡,周燕對這個自然是知道,可自己心裡有鬼,那能硬得起來。


  周燕在這種情況下,只好抱著孩子回家過一段時間再說,看來在保林家有可能是生活不下去,但,她又不得不拽住這根救命稻草。


  保林愛不愛她,她也無所畏,只要有這個夫妻之名,她就可在保林家安穩住下去。


  她也想好了,若是保林還要她,她會將這個孩子交給父母親去養,自己再從給保林生一個,兩個人重新的開始,這樣的結果,是周燕想要的。


  她要是離婚,離婚是很容易的事,還有人敢在她嗎?


  不說前面的張生、張飛了,到貼他們也不會再撞你一下了,要找的一定是二婚的男人,也是有孩子的,她想想自己現還很年輕,在愛情的道路上,自己以是一個老太太了,過往追求愛情的激情一絲也沒有了,現就是求有一個男人在一起過日子就好。


  保林回國了,到公司報了到,下午就去了蘭馨那裡,蘭馨也知道保林結了婚,現她沒有找人的意思,和自己的侄女兒一起做服裝生意,現大小是個老闆級的人物。


  也不知是什麼原因,是蘭馨壓著情感,還是愛不存在了,保林的到來,她也是淡淡的,不像從前那樣熱情。


  「從國外回來了。」


  「嗯。」保林想好的話,可見到蘭馨一句也說不出口,現在說一切都是多餘的。


  「結婚了以後,感覺不一樣吧。」蘭馨的意思是男人結了婚對家庭應有責任感。


  「唉……」保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怎麼啦,工作不順?還是.……」還是老婆不生,這話蘭馨沒說,因為蘭馨對保林家那邊,一點消息也沒有,她不想過問別人的事,保林對她來說,現在只是一個外人。


  「丟人!」蘭馨不明白,突然保林說出這麼一句話,心想你找了一個水嫩的老婆,又漂亮,算算結婚,還沒有到三年之癢,怎有這種感覺,是不是做做樣子給自己看的。


  「你比我好多了,你看我孤兒寡母,真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痛。」


  「蘭馨,不瞞你說,要我現在哭都哭得出來。」蘭馨這會感到不對勁,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大事。


  「出了什麼事?」


  「天大的事,真他媽的憋屈得很。」蘭馨這時才給保林倒了一杯茶。


  「喝點茶,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要說。」


  「我也不知道是那輩子做的孽。」蘭馨還是不懂保林說的話。


  「你到底怎麼啦,對我信認,你就說吧,若是不好說,還是別說。」


  「我老婆生了一兒子。」保林欲言又止。


  蘭馨等著保林下文,沒了。


  「生了一兒子是好事,恭喜你。」


  「恭喜個屁!」


  店裡人買服裝,蘭馨沒有管保林的事了,你不說就算了,現跟她一毛錢關係也沒有,最多是一個熟人,好朋友都算不上。


  自從結婚以後,保林沒有來過這個店裡,他是沒有臉來,一個大男人承諾,成了空頭支票,對不住蘭馨。


  還是有一次,蘭馨請一些,她知道的老鄉吃飯,在飯桌有人說到保林出國了,將一個嫩老婆丟在家裡。


  知道了一些保林的事,其中有一位很有可能清楚蘭馨與保林的關係,便使了眼色,這些老鄉才沒有再說保林的事。


  保林看蘭馨在忙,想走,還不想走,他不知道,他離婚後蘭馨還願不願意嫁給他,保林在盤算這事呢?

  再說,他現也不知道蘭馨有沒有男朋友,若現在說離婚與她結婚,是很冒失的。


  實際,他怪父母,也怪自己,當時,自己果斷的做出與蘭馨結婚,他們在外結了婚,父母也是沒有辦法了。


  保林結婚是想過逃沒有真正的意義上的逃走,因為周燕給他第一印象還是漂亮,年輕,雖說父母有強制的意思,可他自己也不是非常的不願意,只是在結婚的夜上,他才真正感到這麼一個小女子還懂得很多,保林才開始有了懷疑。


  結婚不久,保林就走了,一去就沒有回來過,周燕懷孕生子,他都沒有回來,后又出國半年。


  保林來謠謠這裡,想來看看謠謠,他確實有掉不下的情,若是謠謠同意與他結婚的話,他會回去離婚。


  到目前為止,保林還不知道周燕生的孩子一點不像他,其實,保林想好了,像不像他都會去做個DNA的。


  如果是他的孩子,他找不到以前的事,他也不可能輕易提出離婚的。


  這可以就像他父母所說的,感情可以慢慢培養,這句話就對兌現。


  謠謠忙好了,向保林坐的地方走來。


  「你生了兒子,恭喜你,你還說恭喜個屁。是什麼意思。」謠謠著上面的話說。


  「我不知道為什麼,生了兒子,我並不快樂。」


  「這就有些奇怪了,這是愛的結晶。」


  「沒有愛,是生理上的需要吧。」保林不好說這孩子還不知是不是我的。


  「她還年輕,有些事她還不懂,你大些就應該讓著她,當一個小妹妹,情感是要一個磨合的過程。」


  「你這樣看現在的年輕人?」保林還能說什麼呢?


  「不是我看,想想自己的過去就不知道了。」


  「你這樣說有一定的道理。」其實謠謠也知道現在的年輕人,不同他們過去,但在保林面前,有必要說他的老婆不好嗎。人女看上去有些地方,很是善解人意的,這些女人,都是有豐富的人生經歷,她愛他,她也不沒有必要說破,讓對方體會到有一種溫存,若是你無法體會,就只能說她看走了眼。


  「有一定的道理,就是說沒有道理。」謠謠不得不這麼接了一句。


  「不,我可沒有這麼說。」


  「你說,我們討論這個問題對你有多大的益處?」


  「沒有現實意義,有歷史意義。」


  「你這樣說,我就不懂了。」謠謠買了一個乖。


  「不懂?哈哈。」保林笑了笑。保林想是真的不懂,還是裝不懂,裝不懂的可能性大些。


  謠謠存心,她也是知道,她不能做在表面上,再說保林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不是從前,他光桿司一個,現自然是不同了,她要是對他態度若是愛昧,就有破壞人家的家庭嫌疑,她沒有必要這麼去做。


  謠謠擺弄著手機,你聽看我這首歌,這是道是男女對唱,她與一個男人唱的《永遠把你放在心裡》「明知道不能在一起」女的一句。「不知不覺對你著了迷」男的唱一句。「你的魔力無法抗住」女的一句。「早已成了我生命的主題」男的一句。


  看上去保林很是認真的欣賞,可是他的心早就回到兩年前,他與她一些過往纏綿的往事,他不知道這男人是誰,難道成了保林第二,聽著聽著,心有了疼痛,謠謠你變了,變得他不認識,僅一年多的時間。他又一想,他也變了,他開始沒有結過婚,很想結婚,但不是同周燕結婚。


  他想他是不是做一次現在版的拉郎配呢?沒有感情的兩人湊在一起幹什麼呢?想到這裡,他還是要回去一趟,弄清楚,他的婚姻怎麼成了這個樣的,他也感謠謠給他聽這首歌目的在那裡,是不是,他們是不可能的,只能各自將對方放在心裡。


  歌還在唱,謠謠在算著她當天的進出帳,保林時不時的用眼睛瞟一下,謠謠臉部輪廓分明,潔白光潤的皮膚,卵圓形臉,嫵媚、清秀、恬靜、溫柔、和善,讓人憧憬。


  「好聽不?呵呵。」唱聲停止,謠謠抬起頭,微微向上揚,說了句,又笑了笑。


  「好聽。」保林機械的回了一句,面部沒有任何錶情。


  謠謠清楚,他不是不想聽到她的聲音,他最不喜歡那男人與她合唱,男人對一個女人有好感,決不想她與別的男人有什麼瓜葛。


  但,保林的一句,出乎謠謠意料之外。「那男唱得很到位,不過聲有些蒼老。」


  「哦,那是全民K歌平台老師,要求我與他同唱一首歌。」謠謠這一說,保林明白了,這並不是謠謠與這男人有什麼,心裡一下子好過多了。


  「晚上,在這裡吃過飯。」


  「不了。要不我請你吧。」


  「你來我這,就不用客氣了。」


  「你還有其他人嗎?」


  「我侄女,就我們三人。」


  謠謠的侄女,保林認識,在他家出租的超市裡幫謠謠的,因為是謠謠的侄女,見了面只是打一聲招乎,沒有過多的言語,他自感比她大一輩,她在他的面前是長輩,長輩就得有長輩的樣子,應有長輩的尊嚴,故些不會在她面前不亂講話。


  謠謠的侄女到來后,她零售這一塊沒有掉,增加了批發。這個店是零售與批發兼容。


  生意比原來生意好,沒有好到一倍的分上,付給侄女的工資后,略比過去好些,但人要輕鬆了不少。


  娘倆生活還是綽綽有餘,謠謠很滿足現在的生活,只是偶爾想想自己還有遇上一個好男人。


  晚飯還是在兩前的店裡吃,不過換了一個老闆,老闆看上去年齡不大,對謠謠他們的到來,顯得有些過份的熱情,也許是做生意人都是這樣。


  這是保林一進店的感覺,他自己想想也有點好笑,謠謠不是自己的什麼人,怎麼這樣對她的周圍的一切都這樣過分的敏感,這樣不好,就是成了夫妻,也不能這樣,夫妻之間應有一定空間。


  「坐吧。」謠謠招乎著保林。


  「這店換了老闆。」


  「原來的老闆好賭,把這店只得盤給他了,自己又在一處開了一家小一點的店。」


  「哦,我說呢,當初這個店生意很好呀,這市口又不錯,怎麼不做了呢,賭真是個害人的東西。」


  「保林你不好這個吧。」謠謠試探著問,看上去是一句隨便的問話。


  「我呀,不好賭,我好.……」


  「有愛好就好,你有那種愛好不錯,可給人救急。」謠謠知道保林想開個玩笑,她也索性補上一句。


  「人是要一個愛好,不過要有積極向上健康的。」


  「這種愛好是要培養的,不積極健康愛好不用學就容易上癮。」


  「其實,不健康的愛好,都是玩身體,自己不珍惜這樣的好時代,到了晚年的時候想想你什麼都沒有,到那時說,我這一生空來世上走一回。」


  「人大多數都是這樣,不到時后不知道,當你知道了,一切都晚了。」


  「對了,你是喝點白的,還是喝點啤的。」


  「你喝什麼,我就喝什麼。」


  「我喝茶。」


  「那我就喝茶。」


  「不行,這次是為你接風洗塵。」


  「那真是太客氣了。」


  「不管怎麼說,我們朋友一場,情緣沒有,情還在。」謠謠這句話一出口,保林眼睛光暗談了下來。


  這話說得太明白了,保林來這原本就是想來看謠謠對他是不是還留有過去的情,若他要是離婚了,是不是還能重修舊好。


  沒有想到,謠謠將這個口封了。


  這時,侄女也過來了。


  「我來得正好,還只上一盤菜呀。」


  「你以為我們吃好了,不等你呀。」


  「姑,不是這個意思,那水龍頭壞了,我又換一個,換好了關不住水,我又去問旁邊的啊姨,她來一看,她哈哈大笑。」


  「她笑什麼?」


  「我沒有用生膠布。」


  「你呀,笨死了。」


  「姑,人家沒有弄過嗎?」


  「人不是所有的事都要去經歷,平時你沒有見過水龍頭,看到了不去留心。」


  「呵呵,姑,我那能同你比呀。」


  「怎麼不能比,你比我少多少,像你那麼大……」謠謠說漏了嘴,馬上剎車了,本想說像你那麼大都到嫁人了,一想到這,她的心抽搐一下,這是她失敗的婚姻,是她一生的痛,還過她現已經走出了陰影,但是痛還是刻骨銘心的。


  「.……在生產隊干農活。」謠謠彎子還是轉得很快。


  「你看啊,幾年的功夫,社會進步得飛了起來,社會中的人,不跟上這個時代的腳步,就會掉隊,落後就要挨打,這句話我記得很牢。」


  「姑,你喜歡翻老皇曆。」


  「不翻翻老皇曆你怎麼知道現在變化大呀,一個人若是忘記了過去,就意味著背叛。」


  「你看姑又用偉人名言來壓我。」侄女向保林救援。


  「過去的,老的,好的東西還是應該保存,有些的還要發揚光大。」


  「你們都是一個鼻孔出氣,誰都知道,但誰又願意去做,現代人怎樣舒服,就怎麼過。」


  保林搖搖頭,心想現在的年輕人,觀點就是不同,她們知道什麼叫舒服,舒服從何而來。


  「其實,每個人的活法不一樣,不能強求。」保林算是為侄女說了一句話。


  「人是社會人,活在這個社會裡,就得守這社會規矩,你就說人生就是一場遊戲,遊戲也有遊戲的規則,若是沒有規矩,這個社會不亂了套。」


  「姑,你又在講大道理,大道理沒有人聽的。」


  「你不聽,自然有人聽,到時候,不遵守社會道德規範的人,有人要強制你聽。」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


  「不說這個,破壞了氣氛,給保林滿上酒。」侄女給保林酙上滿滿一杯,端都端不起來,只能扒在上面喝一口。


  「你看看酙酒都不會,七分茶,八分酒。」


  「倒滿不是滿心滿意么?」侄女挑了一句。


  「滿心惡意。」謠謠也接了一句。


  「哈哈。」保林忍不住開懷大笑。


  「你別笑侄女敬你一杯。」保林看看侄女,又看了一下謠謠說:「我可受不起。」


  「你拿我做你的平輩,你就受得起,你若拿她是平輩,那就另當別論了。」謠謠說完微微一笑,笑得有些詭異。


  「你呀,別想窮心意。」


  「我是說真的。」


  「蒸的,還煮的呢。」


  「現在這樣的事說不清楚。」


  「你們呀,喝一杯都有那麼多說頭,都來開心的斗我。」


  他們在一起,包括侄女在這樣的氣氛中,也沒有壓抑感,她姑姑對她的好,有時像是姐妹,不過侄女很是尊重姑姑的。


  吃過飯,保林回單位,他們倆也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一切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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