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生個我的孩子
不管怎樣,這個瘋女人說她認識夜殤,且是在藍草被侵犯的那天晚上,在同一家酒店……
嗯,這就是至今為止,他們所調查到的,非常難得的線索。
他應該順著這個深挖下去……
鄭晨繼續說,“有趣的是,在我調查這個精神病女人來自何方時,竟然查到她來自金浪集團。”
“金浪集團?”封秦皺了皺眉,“這又是一家什麽公司?夜殤的嗎?”
“不是,但跟夜殤有點聯係。”
鄭晨說著,在搜索引擎上輸入了金浪集團,立即出現眾多跟這個關鍵詞有關的頁麵,看那氣勢,一看就是跨國公司的規模,實力跟帝王集團有得拚。
“金浪集團的負責人叫金浪,直接用他的名字做的公司名稱,但據我調查,這家集團幕後的金主是歐美數一數二的大財團cfo,而夜殤的帝王集團的股東裏,也有cfo財團的影子,雖然隻有百分之八的持股,但對帝王集團的經營決策影響不小,多次促成金浪和帝王兩家公司的合作。”
“更有意思的是,金浪跟夜殤是好朋友,看起來像是鐵哥們的那種……”鄭晨感慨道。
如此年輕有為的人聚集在一起,可見他們這圈子的財力是多麽的驚人。
“鄭晨,你跟我說這麽多,是不是有點偏離話題了?”封秦不悅的問。
“有沒有偏離話題,你自己判斷好了。不過,回到剛才那個住在精神病院裏的女子莎莎,她一直堅稱自己沒有精神病,是被人陷害的,每天都叫囂著讓工作人員把她放出去,還威脅工作人員她有艾滋病……”
“艾滋病?”封秦警惕了起來,“確定了嗎?”
“沒有,工作人員當她在說瘋話,並沒有放在心上。”
聞言,封秦陷入了沉思。
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一定跟那天晚上,藍草被性、侵的事件有關聯。
不然,夜殤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把這個女人帶離酒店,然後又送入金浪集團……
半響,他倏地站起來,“鄭晨,你把那家精神病醫院的地址給我,我去瞧瞧那個莎莎!”
“一起去吧,我們建議醫院給莎莎做個全麵的身體檢查,看她是否艾滋病病毒攜帶者,如果是,我們可以從這個案子著手,讓單位介入調查,找出欺負藍草的那些混蛋,這樣我們就不用偷偷摸摸的調查了……”
……
藍草被迫在醫院裏住了兩天。
這兩天,她被沒收了手機和電腦,不能跟外界聯係,每天隻能無聊的躺在病床上打滾,輸著些莫名其妙的液體,喝著些黑乎乎的,據說是調理身子好生養的中藥……
我去!
調理身子好生養?
聽到方姨的這個解釋,藍草直接把到了嘴裏的中藥給吐了出來。
“方姨,你為什麽到現在才告訴我,這是治療不孕不育的藥?”她可是連續喝了兩天啊。
方姨一邊替擦拭她吐出來的藥,一邊耐心的解釋,“小草,醫生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嗎?你不是不孕,而是子宮偏寒,不那麽容易懷孕罷了,但隻要你配合醫生,按時吃藥調理身子,很快就能生一個跟夜先生一樣帥氣的寶寶了!”
“誰要跟他生孩子了?”藍草直接反駁,“方姨,以後你可別再跟我說這個了哦,不然我會惡心到不隻吃不下藥,連飯也要吃不下的……”
“怎麽?生我的孩子,會讓你這麽的惡心?”
一道含笑的戲謔聲從門口傳來。
藍草扭頭一看,夜殤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那裏,斜倚著門框,擺出一副美男子加好萊塢硬漢完美結合的姿勢。
不可否認,帥呆了!
要是現在有小護士在這裏,一定又要緊張得給她紮錯針了。
藍草恨恨的想,然後沒好氣的問,“喂,你來做什麽?兩天不冒泡,突然出現,是要來接我出院的嗎?”
那天,她被一個菜鳥小護士紮錯好幾針後,這廝接過護士的活,又給自己紮了一針,然後就隱身不見了。
一消失,就是兩天。
她隻記得那天他給自己紮針時,那嫻熟到讓她毫無知覺就紮完針的高超技術。
以至於以後的兩天,每每護士進來給她紮針,她都要問一句,“嗨,你的紮針技術跟夜殤比,是好,還是壞?”
每次,都弄得護士很尷尬。
尷尬之下,護士手裏紮針的動作難免出錯,力道重了一些,藍草隻能咬碎了牙,悶悶的忍受這被紮針的恐怖……
每當那時,她在心裏詛咒的名字就隻有一個,那就是,該死夜殤,該死的夜殤!
“夜先生,您好。”方姨恭敬的向老板打招呼。
“嗯。”夜殤微笑著頷首,“你下去吧,這兩天辛苦你了。”
“不,不辛苦,照顧藍小姐是我應該做的。”方姨受寵若驚的退了下去。
搞什麽嘛。
藍草瞪著那個氣定神閑的男人。
那天,他是如何的冷血,如何的喝斥眾人的,她可沒忘記。
怎麽一轉眼,他就變成了天下無敵好老板,好男人了呢?
夜殤收到她怨恨的視線,噙著笑走過來,“嘖嘖,瞧你這小眼珠要突出來的樣子,一定又在心裏對我咬牙切齒,詛咒我該死,詛咒我生孩子沒有**了吧?”
“咳咳咳,咳……”藍草忍不住高頻率咳嗽,把剛才含在嘴巴裏的半口中藥也給吐了出來。
很不巧的,就吐到了眼前男人的身上,讓那件白得閃亮的襯衫變得斑斑駁駁。
夜殤也沒有想到她會來這麽一出,頓時有些錯愕的正張開雙手,低頭“欣賞”著她在他身上製造的,藝術意境堪比名師畢加索的“抽象畫”……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咳咳……”藍草忍著笑道歉。
“不過夜殤,雖然你的孩子與我無關,但你也不用這麽狠吧,竟然詛咒自己生的孩子沒有**,哈哈哈,笑死人了。”
說到最後,藍草已經忍不住,放聲大笑了出來。
夜殤挑了下眉梢,神情不複剛才的錯愕,已然恢複慣有的淡然自若。
他不理會她在自己衣服上製造的傑作,直接在床沿邊坐下,用手指幫她揩去了嘴角的一絲藥汁,繼而放到自己的嘴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似乎在品嚐屬於她的味道。
他曖昧的動作,讓藍草笑聲停滯。
緊接著,臉頰一紅,她很不自然的閃躲他的碰觸。
夜殤握捏住她欲逃離的小下巴,輕笑著問,“你真的覺得我的孩子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