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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彆扭升級中……

  權傾宬整理了一下東西,本來他和錢蕭蕭有事要說,一考慮自己和水靜下午鬧的不愉快,權傾宬想叫上她,一可以緩和一下關係;二可以免得單獨和錢蕭蕭見面,這種情景可不太好。


  當他經過水靜的辦公室時看見張英良依然坐在水靜的對面,張英良像是在詢問著什麼,水靜點了點頭笑了一下,那由衷的笑容自然地閃現出來。


  這讓權傾宬心裡很不舒服,不是因為吃醋,他從不吃那玩意。而是因為默契,水靜和張英良在一起很默契。


  權傾宬的臉色像掛了一層霜,他改變了初衷,決定不帶水靜去了。


  他大步地經過水靜辦公室的玻璃窗,目不斜視地走了出去。張英良站起來問了一句什麼,權傾宬也沒聽清楚。


  張英良轉過頭問:「水靜,權總跟你說他幹什麼去了嗎?這馬上就下班了,你跟他一起走吧,不然工程處的人還得送你。」


  「不用,我乘公交車過去就行。」水靜的臉上平淡的像一杯涼開水。


  不對,看水靜這表情一定有什麼事兒啊,張英良問:「你倆什麼情況?又鬧哪樣啊?水靜我可告訴你,他壓力大,你可別跟他鬥氣哈。」


  「……」


  權傾宬承認自己是在賭氣。他走出工程處並沒有開車,去passion俱樂部一定會喝酒的,還有他需要要思考,所以打算不開車子了。


  他上了計程車,向司機報了地點便閉上了眼睛,腦海里閃現著水靜和張英良在一起的樣子,隨便回想了很多他們在一起的場景。


  一定有些什麼是自己和水靜之間並不具備的。『默契』就是這兩個字。


  如果說從多種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算起,張英良和水靜更像是朋友;丁秘書和水靜更像姐弟或者說哥們兒;水靜見到權傾朝的樣子就像學生見到老師;


  還有一個人不得不提啦,那就是袁一鳴,他們在一起雖然自己只是見過幾次,權傾宬覺得自己能確定地感覺到袁一鳴對水靜的愛就像是戀人。而水靜對袁一鳴的感情自己還真沒搞懂。


  那麼自己哪?自己和水靜在一起時是什麼樣子?此刻權傾宬的內心非常的沮喪,跟水靜生活的時間也不短了,認真想想確實無法給自己和她一個正確的定義。


  對水靜來說,也許自己更像個父兄或者是師長?還是舊時代的丈夫,那種大男子主義的丈夫?這些關係無法設定,只有一種關係是確定的,那就是戀人。自己和水靜在一起真的找不到戀人的感覺,他不知道自己和她分開的時候,水靜是不是也思念?也牽腸掛肚?


  而權傾宬自己是這樣的,只要離開她,他就會想念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有她在身邊時調皮的、任性的、溫順的樣子都讓他想念著。甚至她和自己賭氣鬥嘴都讓他想把那種時候的水靜留在身邊。


  愛她的心突然疼了一下,像鈍器戳中了一般的疼。


  作為男人,愛不可或缺,但愛並不是人生中的全部,想到父親教誨和她少年時給他的笑容,自己便控制不住地想要做那件事。


  我們得承認有些東西是男人的宿命,絕不是某種現實意義上的豬欄理想就能了了的。


  想到這裡權傾宬的決心似乎更堅定了,就算水靜不能理解,他也沒辦法。他不想過份地把精力放在這樣無謂的事情上。


  真相就在時間的長河裡,或汪洋入海,或水落石出。


  佛家有云:念而不執。權傾宬決心把愛放在心裡,順其自然吧。


  「先生,到了!」司機的話打斷了他的思慮,他付了賬說了聲:別找了。就下車直奔passion俱樂部而去。那腳步似乎更加堅定了些,他知道腳步雖然堅定,他也要付出代價了。他笑了笑:愛情怎麼就那麼甜蜜!

  錢蕭蕭已經在俱樂部的角落裡等待他了。今晚的談話也非同小可。


  權傾宬徑直來到錢蕭蕭的面前坐下:「蕭蕭,讓你久等了。工程處的事情很忙……」


  錢蕭蕭是個開明的女子,而且是一個不拘形式的女孩子。她說:「得啦,我錢蕭蕭有自知之明,扔在天平上我知道自己的份量。沒關係,憑你權傾宬,我就是久等也是值得的。」


  這時服務員走上前來:「權先生,你須要點什麼?點好了,我給您送過來。」


  權傾宬揚了揚下額:「跟這位女士一樣吧。」


  服務生看了看錢蕭蕭笑了,白水啊!

  水上來后權傾宬喝了一口:「蕭蕭,怎麼喝上白開水了,是不是有什麼事跟我談?」


  錢蕭蕭不卑不亢地說:「當然有事,一是幫你把莫豪傑架在了火上烤著了,說好了你請我的。這二嘛,如果有一天我錢蕭蕭用得著你的時候,希望你也能幫我。三……」


  「停!怎麼這麼多條件哪,好像我陷入絕境,命都是你救出來的!」


  錢蕭蕭笑的為莫如深:「如果你覺得過去的事很簡單,以後也用不著我了,那……就算前面的話我沒說。」說完她突然轉頭喊道:「服務員,開一瓶拉菲。」


  服務員沒聽明白,一瓶拉菲?不是吧!

  「服務員,別緊張。給我們來兩杯就好。」權傾宬急忙攔住了錢蕭蕭想要施行的『豪邁之舉』,他們倆誰也不是來喝酒的。


  錢蕭蕭瞭然地笑了。酒來了,她說:「權總,幹了這杯就算前面的事情過去了。」


  權傾宬依然平靜地說:「蕭蕭,這次你能幫我,說實話我誠心的感謝你。雖然都說在商言商,但是商人也是有感情的。無論如何都謝謝你,來我先干為敬!」


  「呵呵,這麼嚴肅。權總你是個有禮有節之人哦。」錢蕭蕭揚頭喝下了酒。


  權傾宬聽了她的話無言地笑了笑。


  「權總說實話,我被我爸逼的也成了商人,沒辦法只能在生意場里拼了。在A城我沒什麼朋友,也沒什麼生意的夥伴。只有用生意場里的利益去衡量和接觸他人。我知道莫豪傑的情況,也知道他接近我的目的。」


  「……」


  「本來我打算考慮和他的合作的,只是他太沉不住氣了。雖然在這個世界上權利和財富更傾向於男人,但是在同等的權利和財富面前,男人和女人是同等的。所以想來想去這都是我的悲哀。」


  「蕭蕭,你想多了。權利和財富的面前並沒有性別可依,我們可以運用的是智慧和實力。只是莫豪傑低估了你,而我沒有。」


  「……你是我的紅顏知己!」錢蕭蕭不想讓談話罩上這麼嚴肅的氣氛,她調侃著權傾宬。


  權傾宬當然明白她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紅顏?別逗了,我是榮幸呢還是榮幸呢?」


  錢蕭蕭心裡可笑不出來,生意夥伴談何榮幸?

  「說吧,你為什麼讓我幫你把那塊地推給莫豪傑?而且價格居然有零有整的?」


  聽罷錢蕭蕭的問話,權傾宬的臉綳了起來,即使就算不回答或者欺騙錢蕭蕭這個問題,對她來說都無濟於事,因為擁有上市公司的能源老闆沒有查不出的事情。


  那些當年發生的一切都會被眼前這位對你感了興趣的女人搞個水落石出。


  「你真想知道?」權傾宬沉聲問道。


  「當然!讓我知道實情,我才知道後面我要怎麼辦。」錢蕭蕭不再玩笑了,她一本正經地說。


  往事對權傾宬來講總是不願提及,他沉吟了半晌。而錢蕭蕭則非常有涵養也非常有耐心地等待著。


  「咳!」權傾宬準備簡單地對她說出實情,以便於日後還有交集,像錢潤這樣的大佬是騙不得的。


  「那塊地上的部份建築是家父祖傳的宅邸,當年家父把它捐給了A大作圖書館。後來遇到股權分制,學校便把圖書館的股權賣掉了。當時主持公制的就是莫豪傑的父親,他居然掌握了百分之三十的份額……」權傾宬無法再說下去了。


  錢蕭蕭是個生意人,她早就練就了善解人意,她知道某些回憶是痛苦的,於是她接話說:「傾宬,你是想從他兒子的手中把地奪回來?」


  權傾宬凄慘地一笑:「奪回那塊地有什麼用?宅邸又不可能恢復原貌,舊的時光永遠都回不去了。我只是想把父親那所游書廊再建起來,以告慰家父的在天之靈。」


  錢蕭蕭沉默了,權傾宬也無言,兩人之間的空氣變得凝重了。


  良久,錢蕭蕭抬起頭堅定地說:「權總,這件事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儘管開口。就當我是……你的妹妹用不著客氣。」


  錢蕭蕭知道股權分制時權家肯定是受了委屈的,不然權傾宬也不會接近自己,現在看來自己貌似心甘情願地被他利用了。


  和權傾宬聯手在競拍中把莫豪傑套了進來,這件事其實並沒什麼不妥之處,莫豪傑本來就想拍那塊地,所以她也只是哄抬物價,讓莫豪傑多花幾個錢而已。這件事對一個商人來講也不是什麼大是大非的原則性問題。


  但是她也明白權傾宬後面還會有一系列的商業活動,那些活動對莫豪傑可不是善意的,自己要不要趟進來呢?這真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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