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為女排加更,加油)
「是啊,我算幹嘛地呀。不過再怎麼著你也別跟自己鼻子過不去嘛。」權傾宬耐著性子說。
水靜也覺得有些過份了,拉過了他手裡的毛巾,捂在鼻子上。
「那權總找我什麼鳥事?」
「我找你真不關『鳥』的事。只是這幾天有點擔心,怕你在公司里受委屈。」
「你放心,我死不了。受點委屈算什麼。」
感到了水靜的排斥,權傾宬心裡不是個滋味,沉吟了半晌說:「是啊,疾風知勁草。你就象一株野草一樣頑強地生長著。」
水靜愣住了:象野草一樣頑強地生長著。這是自己確認過無數回的真實寫照,沒有人能理解,只有他……
權傾宬俯過身來,面孔逼向了坐在床邊的她:「水靜,告訴我那個『袁少』是誰?那個小帥哥到底他是誰?」
水靜有些心虛了:「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認為這也沒關係嗎?」權傾宬伸出了左手,張開了五指。
水靜一把抓過了他的手:「你這……這是怎麼回事?」
權傾宬一個激靈,給她看這個作什麼?他慌忙地抽回了手,背向身後。平時他總是刻意地拳著手掌,所以別人根本也不會注意到那根手指。
水靜站起來手臂穿過他的腰際,想要把他的手再拽回來。
「別、別拽了,不礙事的。我又不是左撇子,不用它握手簽名的。沒事。」
權傾宬想:看來自己是急瘋了吧,他真後悔給她看了這個。
「我看看!」水靜的聲音分貝猛然提高。
權傾宬嚇了一跳。「好、好,你別喊啊,大半夜的,好象我把你怎麼著了似的。給你看!」
他伸出了左手,水靜感覺這是第一次認真地握著他的手,那樣的溫暖而安寧。
她的心來不及顫抖,只見權傾宬左手小指被什麼東西削去了一塊。小手指被削去了一厘米大小,指甲只留下了半塊。
「怎麼搞的?」
「沒什麼,就剁菜吧……」
「你還編,使勁編。不是跟我有關係嘛?」
權傾宬無奈地垂下頭不出聲,心想:我這是瘋了,說這幹嘛呀,真是無聊。
「說話呀你。快點!」水靜暴吼。
權傾宬沒見她發過這麼大的火,鍾雯打她時無故受辱,她連句傷人的話也沒說。
而這會兒聽了她的喊聲情不自禁的向後退了半步。
「別急呀,我說不就得了。」末了還強詞奪理地小聲加了一句:「可是你讓我說的啊。」
權傾宬退身坐到沙發里,輕淺的笑容把兩個人都拉進了回憶中……
當年的愛雖然不明朗,雖然止於禮節,但是兩人彼此心知肚明。
水靜現在想來,逃跑也不僅僅因為那記耳光,也有對權傾宬懵懂的無法安放的愛情。
「告訴我,你當時跑哪兒去了?我怎麼也找不著你。」
水靜垂著頭聽著對面傳來的溫柔又飽含痛苦的聲音,心也軟了下來,就算告訴他一切又有什麼關係:「我知道是我的錯,從公司出來就上了一輛通往外縣的小巴士,在一個小旅館里住了一個星期。」
當她再度打開手機時,看見她的死黨鄭浴陽的簡訊。鄭浴陽的簡訊快把手機撐爆了。
最後一條是:怎麼回事?權傾宬帶著他的人逼問你的去向,一天來三次。
權傾宬也有簡訊內容是:水靜,求你了別失蹤。別玩這套。
水靜看著他的簡訊流了一次眼淚,她想:沒什麼好說的。執念止於智者。永別了!
她掏出了手機卡,扔進了小旅館前的排水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