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目標
戀愛中的日期敏感度,男人往往是沒有女人大的,比如今天是我們兩個人戀愛後的第一百天,比如幾周年紀念日,在我看來,都沒有那麽重要。
在沒有遇見林多多之前,我對這些是根本都不感冒,但是遇見她之後,不知道哪根腦神經一直提醒我這一件事情,經過上次她在西郊看的那一幕之後,我越加希望我們彼此之間毫無保留。
也是這一個想法讓我毫不猶豫的讓我把她帶到了二環內的房子裏,我迫切的希望我們之間能夠有一個自己的小家。
她搬到這裏,我可以更好地關心她,不用擔心有心人在暗地裏對她使壞,也可以每時每刻都能看到她的笑容。
她昏迷的第五天,我悲催的發現,身體好似被千萬條蠱蟲撕咬的感覺,身體裏流淌的所有血液都在告訴我一件事,可能是,毒癮發作了。
文豪告訴我,可能是之前那個被安排進來的調酒師在我的酒中下了手腳,給我弄了一點過來,讓我忍無可忍之時吸兩口。
我沒有。
夜晚,身體裏那陣被毒蟲撕咬的感覺再一次的席卷而來,腦袋都要裂開了,我坐在沙發上,咬著抱枕,生怕自己的聲響太大,驚醒睡夢中的她。
愛情讓我變得小心翼翼,可是對於出賣我的人,我依然是下了手,隻是讓我疑惑的是,讓他監視我的人,不是德叔,也不是張優澤,那又是誰?
他不肯開口,所以我掏出匕首,朝他的動脈上用力的插上一刀之後,聽到他撕心裂肺的喊聲,依然無法平調我心頭隻恨。
不能因為我將精力放在我和她的感情之中,你們就想趁機而為,我隻是想用行動告訴他們,無論什麽時候,不要打我的小心思。
文豪見我收回匕首,問我是否要留下他,我想了想,有些猶豫。
林多多是那樣善良的女人,如果她知道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一定不能輕易原諒我,於是,我收回了他動脈上的匕首,淡淡的說:“告訴你的主人,沒有下次。”
文豪說我心軟了,我隻能笑他還沒有到了我這種境地,我和林多多雖然認識時間短暫,也沒有同生共死,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她不喜歡的,我就不去做,至少現在,我不會。
她的朋友有問題,我也可以第一時間解決。哪怕對方是張優澤,她朋友的男人是蘇良文。
這個女人叫葉微涼,根據文豪遞上來的資料,和林多多是大學好友,關係不錯,並且長得也不錯。
隻是她和大多數紅顏一樣,選擇了物質,犧牲了自我。
我雖然知道蘇良文的老婆派人跟蹤她,卻沒有輕易出手,在我看來,隻要沒有讓林多多難過,這些事情都是無關緊要的。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蘇良文的老婆居然在我和林多多回去時堵在她的公寓門前,這一點讓我有些惱火,一個小小的部長妻子,居然如此彪悍,當我不存在?
我想她一定聽過我,不然臉上不會露出那種驚慌的表情,我的語氣和神態已經控製的極為紳士,畢竟,林多多還在客廳內。
但是這個中年婦女走開之後,林多多和葉微涼則抱成一團,哭了起來。
文豪說,小三之所以能夠存在,就是因為我們男人永遠無法良好的控製自己的下半身,特別是有點錢有點權的男人,我不認為這個小三當的正確。
其實我也知道,二奶小三在我看來都是無關緊要的,隻要沒有跟我攤上關係,我都懶得過問,可是,那個小三是林多多的好朋友。
我還是決定出手。實際上也沒有多做什麽,隻是將蘇太太和某一位律師私會的照片貼了過去,順便加上了蘇良文跟另外一個女人的床照,問題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房子是一個女人的保障,對於一個未婚就懷孕的女人,我給她爭取到了這個。
林多多當然不會細心的發現這些,不過看著她為朋友的事情傷心難過,我想這一點,是我做的最微不足道的一些事了。
陳落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作為一個嬌生慣養的女人,我隻想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相信上一次的警告還是能夠產生一點作用的,可是我卻再也不想聽這些無畏的解釋。
文豪告訴我,討好女人的方式有很多種,但是有一點,是絕對不能缺少的,那就是……禮物。
我總覺得送禮物這件事看上去太一般,太俗氣,再者,我還沒有想好買什麽。
和她走在喧鬧的人群,看著她細心的挑選我們兩人的生活用品,我想我心底的堅硬已經被她的柔軟所覆蓋,手機叮的一聲響起,我拿起來一看,就看到了文豪所謂的主意,
——宇哥,戀人之間需要一些情趣,我已經打電話給三樓的情趣內衣店了,建議你去裏麵給嫂子買一套,剩下的不用我說了,你懂的~
我尷尬的愣在原地,看著樓上一眼,猶豫了一秒之後,按下了一個“今天的酒錢自己負責”之後,回過頭,就看到了林多多站在二樓的電梯旁。
我就這麽跟著她上了三樓,果然看到了那家店名,想到文豪所說的“情趣”,我雖然覺得有些尷尬,但還是決定拉著她過去。
上一次在海鮮館的衛生間讓她舒服了兩次,實際上我自己也覺得感覺非常不錯,這些天念著她身體沒有康複,隻能動手不能進入,感覺不是一般的難受啊,想著現在或許可以試一試,我的心情不由自主的激動起來。
於是,我找了個幫她忙的借口,鑽進了試衣間。
門外傳來了商場裏播放的音樂聲,而一牆之隔內,她已經嬌羞的低下頭,不好意思的看著我。
牆上的人體寫真再一次激發了我欲求不滿的心理,我伸出手,忍不住過去幫忙。、
我伸手從後背解開了她身後的係帶,一把將她身後的文胸解開,手臂一揚,文胸就掉到了地上,潔白的背部映在我的眼睛裏,我從她的身後緊緊的抱住她,兩隻手已經忍不住抓住了她的雪白,用力的揉捏起來。
“宇哥……不要,這裏是試衣間。”
她嬌羞的跑開,而我,則將這裏的內衣每件買了一套,轉過臉來,她的身影已經淹沒在人群裏。
我總是拿她沒辦法,掏出手機打電話,居然沒有接聽。無奈的搖搖頭,電話再一次響起,就聽到了文豪在電話裏大吼:宇哥,林多多,林多多看到聽到我和落落的談話了。
三叉神經忽然跳了兩下,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將購物車隨手一扔,我便匆忙的朝樓下奔去。繞了超市附近找了幾圈,依然沒有看到了是她的身影,無奈去樓上找了保安,調出了她離開時間段的錄像。
錄像裏隻能看到一個小女生一臉平靜的朝電梯下走去,即使她臉上的眼神我並沒有看清,但是有一點我能感覺到,那是類似於絕望的眼神。
宇哥,林多多一定誤以為你和落落之間有很多事情,落落還說出了你和美嘉的事情,我們都知道那是逢場作戲,可是林多多不知道呀!
宇哥,落落不是故意的,隻怕林多多會多想,你快一點是去找吧。
我用力的伸出手臂,手機脫手而出,摔倒了地上。這是我和林多多在一起這段時間報廢的第五個蘋果。
兩個小時之後,我終於在定位中查到她縮在的位置,一看地圖,居然是在費城山上的別墅裏。而這座別墅的所有者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和我交鋒的金鏈子。
我不準備讓任何人插手這件事情,無論對方的理由有多麽的正當,我隻想要做一件事情,帶她離開。
如果有人敢動她,別說一個別墅,就是這座山,我也會不顧一切的將它夷為平地。
因為心底的擔心,車速的加快在路上不免噌到幾輛車,直到車子盤旋而上,我的心底才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這裏的放到措施做的一般,所以我也不想對此有過多要求,文豪解決了正門,而我,則立即朝大廳奔去。
像這種半夜私闖民宅的事情我們沒少幹過,但是沒有那一刻,我會做的如此心焦,看著金鏈子對她的恐嚇心理,別說掩藏什麽實力了,自己的女人要是受了委屈,誰還顧忌那麽多呀!
我的手臂一抬,頭頂的水晶燈就這麽掉下來了。
當然,我更想把這麽刀插在金鏈子的菊花裏,讓他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林多多比我想象的表現稍微好那麽一點,聽著她口中所說的那些忽悠金鏈子的事情,我就忍不住笑了出來,對於她的誤會,我想這些都不是大事。
我又忍不住要她了。
文豪曾經吹牛,跟我說一天要了一個女人五次,還有一次是那個女人用口給他解決的,那麽說,一天就是六次。我當然有打破這個記錄的想法,但是……我和文豪不一樣,我是有女人的人,萬一出了問題,怎麽對得起我的老婆?
文豪那個時候還沒有固定女友。
吃醋歸吃醋,發火也可以,但是,我不能忍受的是,林多多肚子一人離開,電話不接,短信不回,在沒有我的視線範圍內,這隻會增加我的恐慌。
這一次或許隻是一件小事,但是當我看到何坤也在那個位置時,我就敏銳的察覺到了一點,或許並不是小事。
我需要時間理清這些思緒,但是這一刻,我知道,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明。
我想告訴林多多,我很在乎她,不是放在心裏麵,而是說出口。
當然,是在文豪和老馬看不到的地方,否則他們肯定要笑死我。
原諒我是一個愛麵子的男人,或許是因為她的忽然消失不見,我的心底才更加確信,自己多麽在乎她。
值得問題都解決完了,我才察覺到身體裏的陰冷,將手塞到她的衣服內,手指越發能夠體會到她的柔軟,忍不住抓了上去,熱吻貼住了她的唇舌,這一刻我才忽然發覺,太少了,我要的太少了。
我們第一次嚐試在車裏麵做,以前聽過文豪炫耀,真正進入車內時,才發現空間並非那麽滿足,但是我不在乎,我隻想要她。
“宇哥,我還想問一句,那飛刀……”
我吻得很重,可是她還想著飛刀,於是我笑著說:“看樣子我還不夠賣力,瞧,你還有心思想著別的。”
六次,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