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不知道向誰傾述
「怎麼還不吃?」凌夙鏡銘見水御葉看著蘋果發獃,是沒有了胃口了嗎?
「捨不得吃,因為這是你第一次給我削的蘋果。」水御葉一直盯著蘋果發獃,只是一個小小的蘋果就溫暖了她整個心窩,她覺得現在是真的很幸福,她多麼希望銘的溫柔只屬於自己的。
「以後你想吃我都給你削。」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是凌夙鏡銘計劃好的,為的就是能讓花翎雨薰恢復記憶,只有刺激了神經,或許就能恢復,他這是在賭,賭他們之間的愛到底有多麼的深。
「嗯。銘,你真好。」水御葉開心的抱著他的脖子,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葉兒,你有沒有……」水御嘉本想文水御葉有沒有事,她聽到了凌夙鏡銘打來的電話,她立馬放在手中的活跑過來看一看,卻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了這幅景象,頓時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看樣子他們兩是在一起了。
凌夙鏡銘聽見了聲音,鬆開了水御葉的懷抱然後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水御嘉,「你好。」凌夙鏡銘禮貌的伸出了右手。
「你好你好。」水御嘉激動的回握著凌夙鏡銘,然後雙方都鬆開了手,然後坐在水御葉的床頭,將包扔到了一邊。
「葉兒,有沒有事?」水御嘉擔心的撫摸著她受傷的額頭。
「姑姑,我沒事。」水御葉朝她笑了笑,是發自內心的微笑,她終於感受到了水御嘉對她的擔心,以前的水御嘉雖然對她很好,但是對她的傷是漠不關心的,從來都是自己解決的,但是今天的水御嘉有一些奇怪,怎麼會突然關心她的傷呢?
「是誰將你弄成這幅模樣?」
「花翎雨薰。」水御葉又開始回想她摘掉了花翎雨薰耳機的那個場景,其實是她估計退後的了幾步,因為她發現旁邊就是桌子,然後猛的一摔,額頭就撞到了桌角,她也清晰的記得,凌夙鏡銘最後對她說的那句話「如果葉兒有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其實她那個時候是在裝暈,沒想到凌夙鏡銘會那麼在意她,那個時候她真的很高興,可是又不能表現出來。
「又是她!放心姑姑會教訓她的。」水御嘉用力捶了一下旁邊的桌子,水杯被震的搖搖晃晃,甚至有一絲水流了出來,她上次就看到那個姑娘就是一個不好惹的角色,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水御葉的麻煩。
「你想教訓誰啊?」突然一個聲音帶有嚴厲而又沉重的聲音頓時響亮在病房裡,水御爸爸在房間門口就聽到了水御嘉的聲音,在他的印象中水御嘉就是一個囂張跋扈的人,可礙於她是他的親妹妹,也只是偶爾念叨念叨她。
「哥哥?」水御嘉轉過頭看水御爸爸,他怎麼會來?她和水御葉已經有很久沒有看到水御爸爸,兩個人的臉上都是一臉懵逼的表情,兩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水御先生是我叫過來的,畢竟葉兒受傷父親怎能不過來?而且還要商討我與葉兒的訂婚事情,水御先生怎麼能不過來呢。」凌夙鏡銘當然也知道水御葉已經有很久沒有看到水御先生了,所以今天讓他們父女兩敘敘舊。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水御先生似乎很不喜歡水御葉,明明是他的親生女兒為什麼會那麼討厭她?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惹的水御先生不高興?
「銘說的對,今天我是來跟你們商討訂婚的事,所以我才特地過來。」水御先生很贊同凌夙鏡銘的說法,要不是因為水御葉終於要跟凌夙鏡銘訂婚了,不然他是絕對不會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因為多年前他失去了寶貝女兒,至今都沒有找到,不知是死是活。
可是他與妻子都斷定他們的女兒還沒有死,彷彿她就在他們的身邊正等著他們來接她回去,他隱隱覺得他的柒柒寶貝的失蹤與她們兩個有關係,可是又找不到證據……
「嘉嘉,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要去教訓誰?」如果他沒有知道答案,他是不會善感罷休的,他倒要看看她是要教訓什麼人。
「是欺負葉兒的人,這次的受傷是那個女人做的,我當然要幫葉兒出一口氣。」上次她已經放過了她,沒想到她還敢來欺負水御葉,真當她好欺負?
「不許去。」水御爸爸立馬變了臉色,水御嘉去簡直就是丟了他的臉,天天還閑事不夠多嗎?有這個閑事都可以好好的操辦水御葉與凌夙鏡銘的訂婚,他看了一眼水御葉的額頭,也就是小傷。
「為什麼?」水御嘉不解,她的侄女被欺負了,難道還不應該去教訓那個女人,她的哥哥何時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沒有為什麼,不許去就不許,有這等閑工夫不如來商討葉兒與銘的婚事,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水御先生把事情交代完了,然後轉過身就要離開,這裡不太適合他,他最討厭醫院裡的要藥味,很難聞很刺鼻。
「爸爸你不留下來陪我嗎?」水御葉有一些失望,她失望的不是他拒絕了水御嘉去教訓花翎雨薰二十他只待了短短几分鐘他就要離開,什麼都沒有問候她,她難得見到她父親,他難道不想她嗎?他的心裡就只有水御柒一個人嗎?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從水御柒的失蹤走過來嗎?
「不了,我還有點事。」這都是借口,他看到水御葉就很煩躁,每次看到她,他都能想到自己的柒柒閨女失蹤的事實,所以他能對水御葉避而不見就盡量不去見她。
「爸爸你能有什麼事?你就這麼不喜歡我?在你的眼裡你只有她嗎?」這個「她」也只有水御葉他們三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凌夙鏡銘是聽的雲里霧裡的,她是誰
「我的事需要你來管嗎?」水御先生皺了皺眉頭,他的事還輪不到她來管。說完之後立馬離開病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是真的不適合他。
「你就這麼的討厭我嗎?」水御葉見到她的父親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甚至連對她一點問候都沒有,水御柒就真的這麼重要,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什麼還是連一個正眼不看她,甚至她的母親都沒有出來見她一面,她就真的有這麼恐怖嗎?她委屈卻不知道向誰傾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