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厲炎夜最多就被形容為花花公子,甚至因為他的身份地位,只會給以不帶貶義的評價。更加讓人羨慕。
但是她夏雲初呢?肯定不止被厲氏集團那堆老股東批判得體無完膚,連外界的人都會罵她是一個勾引小叔的大嫂吧!
「肚子餓?吃我就行了。」
男人這浮魅的腔調讓夏雲初恨得牙痒痒的,餓了吃他?夏雲初還恨不得狠狠咬上他幾口才解氣。
厲炎夜又是發狠的一口吮在那紅彥的頂端,疼的夏雲初直接倒吸一口涼氣。
推又推不開,躲又躲不過,更加是哭不出,夏雲初只能微微躬成身子,以便減少這樣的細疼。
忽然夏雲初像是被蠱惑一般,她輕輕開口。
「厲炎夜,你親親我的肚子好嗎?」
一說出口,夏雲初就後悔了,自己到底在說什麼?說這種話真是讓夏雲初想要將自己的舌頭都給剪掉!
厲炎夜邪魅地將頂端拉扯出一定的高度,讓人不由面紅心跳,沒有辦法跟他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對視。
健康潔白的牙齒在上面輕輕觸碰了一下,夏雲初不由得發出低低的喃聲。
他這才邪肆著語氣說道:「似乎你很喜歡我摸你肚子或者親你肚子。」
之前在學校那個英語角落,夏雲初也是這樣一遍又一遍地請求他撫摸她的肚子。
厲炎夜只是邪氣一笑,這個女人的嗜好還真是與眾不同,甚至是有點奇怪的。
他的大手移到了女人的腹部,柔情似水地撫摸了幾下。
「夏雲初你這肚子……不會是有了吧?」
厲炎夜只是隨心一說,因為他感覺到夏雲初的腰身比之前更加豐滿圓潤了不少。
或許是他的心思只放在了要為自己大哥復仇這件事上,更加因為他沒有當爸爸的經驗,所以對於夏雲初反覆邀請他愛撫她的腹部的時候,厲炎夜並沒有很在意這件事。
夏雲初當然是心虛了,頓時慌亂到口不擇言。
「我那個……快來例假了,所以會疼……要是你不想親就算了。」
說完之後,夏雲初也有點後悔了。他都問出口了,自己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扭捏什麼呢?還真是矯情。
可是有又想到他現在的處境,夏雲初想了想,還是打消了念頭。
不過夏雲初也覺得自己這個理由和要求太為難人了。女人來例假是大部分男人都討厭的事情。
他們只會在你乾淨的時候跟你翻雲覆雨,要是你來例假了,還恨不得一腳將你踢到外太空去。
所以夏雲初居然讓厲炎夜親她快要來例假的肚子,自己是不是腦殘了?
原以為男人會嫌棄地將自己推開,可是他竟然沒有。
夏雲初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他的吻就已經輕輕落在腹部。
頓時,夏雲初的淚水如同關不緊的水籠統,嘩嘩的往下流,她緊緊咬住牙關。可是怎麼抑制都抑制不住心頭的苦澀,終於失聲痛哭起來。
女人的失聲痛哭,讓厲炎夜的心頭微微揪痛。
「感動到痛哭流涕了?」
厲炎夜輕柔地親著夏雲初的腹部,一直親著,然後才嘆息地吻住了淚水漣漣的女人。
夏雲初緊緊環抱著身前的男人,想要用盡畢生的力氣來擁抱他。
「厲炎夜,我愛你!」
她終於還是說了出來,自尊不要了,羞恥不要了,她什麼都不要了!她只想好好地抱抱這個男人,然後將自己心底的話說出來。再也不想賭氣了!
所以夏雲初就這麼做了。
面對女人突然的表白,厲炎夜微微勾起邪魅的笑意,然後,以溫熱纏綿的吻,回應女人的表白。
如果人腦是一架出色的錄像機,那該多好呢?夏雲初想要將這一段過程記錄下來。現在的時光,什麼都不用去考慮不用去在意。就這麼靜靜的享受著一家三口的快樂時光。
可惜人腦沒有出色的儲存卡,它會將一切都慢慢淡忘。
男人的懷抱溫暖,厚實,她跟小傢伙所需要的,就是這樣一個懷抱。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不想帶著小傢伙去什麼江南小鎮飄蕩,只想安安靜靜呆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厲炎夜就是她們的港灣啊!
可是這個港灣即將面臨的風暴太大了,大到沒有辦法兼顧她們,所以只能暫時離開。
而且就算這個港灣的暴風雨過去之後,也不一樣能讓他們母子依靠。
夏雲初哭得梨花帶雨,實在是讓厲炎夜看著揪心。
輕輕地吮吸著夏雲初臉上滑落的淚水,她的眼淚的鹹的,帶著一點點澀意。滿滿都是她對自己的關心和擔憂。
「為什麼這麼愛我,知道了真相之後還是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厲炎夜找了一個相對比較輕鬆的話題,「就算不會高興到歡呼雀躍,那也應該過來痛罵我一頓,好出氣啊!」
他吻完了,淚水還是不停往下掉,厲炎夜柔和著目光,粗糲的指腹一下又一下給她擦著眼淚。
夏雲初沒辦法回答這個男人,因為她已經哽咽道說不出話了。
厲炎夜輕嘆一聲,心疼地將這個哭得不能自已的小女人擁入懷中。
「沒事的,哭吧,把所有的不開心都哭出來就好了!」
他親親吻著女人的發頂,懷裡的小身體正微微顫抖著。
「哎,我不是還沒死嗎?你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要是真的死了,豈不是……」
實話說,厲炎夜也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夠勝過河屯,所以一切都還是一個未知數。
要是河屯一個改變主意,直接對自己來簡單粗暴的。那麼他肯定不是這條毒魚的對手,畢竟他身邊的高手太多了,光是那個老二跟老八已經夠嗆。姚若藍還帶回來了一個嚴十二的消息。
夏雲初沒有等厲炎夜把話說話,伸出纖細白皙的小手將他的嘴巴給捂住了。
「厲炎夜我不想聽,求求你別說這話了……讓人難受……」
她不想聽,肚子里的小傢伙也不想聽。
它還沒出來看見自己的爸爸長什麼樣子呢。
「好,我不說了。我用做的。」
厲炎夜柔情似水地重新開始吻夏雲初。從她光潔的額頭,再到雙眼,小巧秀氣的鼻樑,最後是紅艷顫抖的雙唇。
他吻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溫柔,可能他覺得,恐怕這種機會很難得。
「雲初,今晚以厲炎夜的妻子,做一回我的女人,好嗎?」
以厲炎夜的妻子,做他的女人。
夏雲初一直期盼的,不就是這個嗎?可是做一回,她不想,她想要做一輩子他的女人。所以這句話聽著,實在是讓人心酸。
「不……我不想。」夏雲初搖頭,她不想接受這個男人說話什麼都類似是最後一次的請求。
「真的不想嗎?」厲炎夜問著,一邊將自己的大手覆蓋在女人的細軟之處,輕輕地蹭著絨絨的觸感。
「不想!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厲炎夜!」
夏雲初將自己臉上的淚水抹去,用力將男人的手從寬鬆的哈倫褲裡面拽出來。
「總是口是心非,最後還不是苦了自己?」厲炎夜輕輕撫著夏雲初的臉頰,將她臉上的一縷碎發撥到耳後去。
「厲炎夜我跟你說,你少那麼自戀了。我確實是愛過你,但是這都快要成為過去式了,我現在有新歡了!」
夏雲初撫上自己的肚子,裡面是她和這個男人的寶貝。這就是她的新歡!
小傢伙會成為她新的精神支柱,這是毋庸置疑的。
或許離開之後,夏雲初會對男人念念不忘,甚至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忘記他。可是肚子里的小傢伙會讓她痛苦的愛全部慢慢地轉化成為母愛,她跟小傢伙是完全可以相依為命的!
「新歡?這麼快就有新歡了?」
厲炎夜嗤之以鼻,當然不相信剛剛才為他哭得稀里嘩啦的女人轉眼就有了什麼新歡。這隻不過是她跟自己賭氣的借口罷了。
「要你管!」夏雲初倔強地說了一聲,「趕緊開車吧,我餓了!」
她還真的有點餓了,而且就算自己能餓,肚子里的小傢伙也不能餓啊!
某寶:我的好媽咪,你終於想起我會餓了?你都快要親爹給親懵了,一點都沒有自制力,不過也是,誰讓我的親爹這麼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呢?
親爹啊,你倒是快點開車啊!我要回去吃大餐!
某爹含淚:臭小子,你倒是先讓親爹感受到你的存在啊!
原本厲炎夜還想著跟夏雲初好好在車上溫存一番,順便追問這個所謂的「新歡」到底是誰。
可惜就在這時候,厲天昊就打電話過來詢問他有沒有去接夏雲初了,再說,夏雲初一直在喊著肚子餓。厲炎夜只能將自己這流氓行為壓後到回去厲家之後了。
此時的姚若藍已經逼問了趙明烈一個多小時,可是還是一無所獲。
這毀容之仇不共戴天,姚若藍的為人,怎麼可能放過富安?
她手中的軍刀已經將趙明烈的皮袋給劃開了,足以看出這把軍刀有多鋒利。
「趙明烈我再問你一句,富安到底在哪?!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要是再不說,我就將你褲襠裡面的玩意給割了!反正你留著也只是一個擺設!」
姚若藍從來不會嚇唬人,她說了就會去做。現在或許還顧慮的就是像厲炎夜說的,那血會不會濺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