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2 誰來服侍

  南宮凌微微退開一點,修長的手指勾著阮煙羅紗衣上的結,阮煙羅能感覺得到輕紗晃動拂過皮膚,明明只是輕輕的一點,可是在閉著眼睛的時候,卻被成倍的放大,讓她整個人都戰慄起來。


  南宮凌勾著那道結,卻並不急著拉開,只是一點一點,慢慢往外蹭著,阮煙羅的眼珠在眼皮下急速顫動,這樣的甜蜜而磨人的折磨,比他直接把她按倒吃掉還要讓人吃不消。


  「阿凌……」終於忍不住,囈出一聲輕輕的呻吟。


  「怎麼?」南宮凌輕聲問道,卻顯然根本不關心阮煙羅想要說什麼。


  阮煙羅睜開眼睛,微微有些惱了,瞪大眼睛看著他,可是眼睛里水汪汪的,說是瞪,卻一點威力都沒有,反而媚色無邊。


  南宮凌喉結上下滑動一下,硬是忍住了,沒有直接扯開衣服把她抱上床,他耐著Xing子,低低地問道:「這結是誰系的?」


  聲音低沉Xing感,因為慾望灼燒而微微沙啞,越發讓人覺得Xing感。


  阮煙羅覺得那沙沙的聲音好像磨在她的心上,讓她從心底泛出酥麻。


  癟了癟嘴,阮煙羅委屈的快要哭了,這個男人向來寵著她,唯有在這件事情上,無論如何不肯顧著她的羞澀生嫩,總是變著法子的欺負她。


  一委屈,眸中的水色就更濃了,顫顫地含在眼眶中,南宮凌眼中的黑色越發濃深了,這條小魚,真的會要了他的命。


  手指在結上繞了繞,又抽出一了小截,再次問道:「嗯,不說?」


  輕紗晃動著,從阮煙羅的皮膚上滑過,她的身體都是南宮凌開發的,本就敏感的要死,又被自己喜歡的男人這麼看著,更是沒有一個地方經得起碰觸。


  陡然顫了一下,雖然不情願,卻還是不得不乖乖回答南宮凌的話,帶著哭音說道:「蘭月。」


  「這丫頭不錯,嫁了人懂事多了。」


  至少,懂得女人怎麼樣才能最吸引男人。


  「才沒有。」阮煙羅不甘的反駁:「那丫頭壞死了,拿這種衣服給我。」


  若不是她們挑了這衣服,又打了這結,她現在怎麼會受到這種對待?


  明明一拉就掉的結,卻硬生生成了南宮凌折磨她的手段,就那麼一點一點蹭著,看著衣服在身上半掉不掉,隱隱約約的露著一些又蓋著一些,讓她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是很壞。」想不到南宮凌居然附和了阮煙羅的話,阮煙羅詫異地抬頭,蘭月蘭星做這種事情受益的人是南宮凌才對吧,他怎麼會附和自己。


  她一抬頭,南宮凌的氣息就撲面迎過來,他垂下頭,輕吻著她的額間,眉心,眼睛,溫熱的氣息噴吐在阮煙羅的面頰上,一下子就把她剛剛湧起一點的思緒吹散了。


  南宮凌親著,低聲說道:「那兩個丫頭這麼壞,小魚以後不要讓她們幫你洗澡了好不好?」


  「那找誰?」阮煙羅迷糊著,順著南宮凌的話往下走:「我不習慣用別人。」


  「本王啊。」南宮凌理所當然的接上。


  嗯?阮煙羅眨眨眼睛,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小魚也不習慣本王嗎?」南宮凌微微退開,抿著唇,一雙眼睛盯著阮煙羅,絲毫不掩裡面的失敗失落,像只失了主人寵的大狗狗。


  阮煙羅心臟一下子就被揪住了,也不管南宮凌問的是什麼,連忙就搖搖頭。


  南宮凌一下就笑了,燦爛的讓滿室燭光都黯然失色,阮煙羅怔怔地回不過神,伸手撫上南宮凌的面頰。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妖孽,他笑一下,她就失了神。


  可是這麼妖孽的男人,居然是她的愛人,丈夫,是完完全全屬於她的。


  「那我們就說定了,以後小魚沐浴的時候,都由本王來服侍小魚。」南宮凌愉快的宣布。


  阮煙羅眉心微蹙,正要仔細想想,忽然南宮凌一直繞著繩結的手指向外一挑,堅持了許久的系帶結立時滑開,飄帶向兩側垂落開來。


  這個結繫上的目的本就是讓人扯開的,自然不會辜負了它的使命,結一打開,原本半掛在身上的衣服頃刻散落,一下子從阮煙羅身上滑下。


  涼意襲來,阮煙羅忍不住微驚,察覺到自己遮蔽盡去,只著了小衣在南宮凌面前,連忙伸手要去搶救自己的紗衣,但卻哪裡還來得及,紗衣早已頓地,除非彎下腰才能撿到,可她只不過稍一傾身,就直接撞入南宮凌的懷中。


  「小魚已經迫不及待要對本王投懷送抱了嗎?」南宮凌輕笑。


  「我沒有。」阮煙羅羞的臉色通紅,卻硬撐著反駁。


  「若不是,小魚這樣算是什麼?」南宮凌將阮煙羅禁錮在懷裡不許動,手掌毫無阻礙地撫上她纖細的腰肢。


  「流氓……」阮煙羅氣地輕嗤,然而在閨房之中,這卻不過是種樂趣罷了。


  玉骨冰肌,纖穠合度,南宮凌的手在阮煙羅身上遊走,無論是溫玉般的光滑細嫩,還是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都帶給南宮凌極致的享受。


  阮煙羅身體顫的站也站不住,只能用力地抓住南宮凌的衣服。


  「阿凌……」


  控制不住又叫了一聲,抬起頭,帶著微微的祈求。


  不要再欺負她了,亮著燈,幾乎全身赤果的站在南宮凌的面前,而這個男人卻從上到下地衣冠整齊,連壓袍角用的玉佩上的流蘇都不曾錯亂一根。


  這樣的對比,讓阮煙羅心頭生出深深的羞恥,比那天他在帳篷里直接讓她脫褲子還要羞恥,要知道,那個時候她可還有一件裙子可以遮著呢。


  阮煙羅眼中的祈求又或者說是邀請讓南宮凌僅存的一絲克制也轟的一聲燃燒殆盡。


  「小魚……」低低地輕喃著,嘴唇在她的眉眼間親了又親,南宮凌彎身一把把阮煙羅打橫抱起,往不遠處的床帳走去。


  「阿凌壞……」委屈地控訴著,手卻抓著南宮凌的衣服,不肯放開,生怕他又像剛才那樣,只是離著一點距離看著她,卻偏偏不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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