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6、蔓蔓疑惑：你這麼削秦厲面子，沒問題嗎？

  慕璟寒回到家，和蘇蔓蔓說：「我要出差幾天。你乖乖在家，上課，不許逃課，也不能住在學校，知道嗎？」


  蘇蔓蔓好奇地問：「你去哪裡？」


  「沙城。」


  「沙城？就是我們吃河鮮那裡嗎？可以帶上我一起去嗎？」蘇蔓蔓來勁了。


  慕璟寒擰眉：「你不用上課？」


  「這個星期只有兩節課。」蘇蔓蔓悶壞了，兩眼發光摩拳擦掌，「對了，小羽也在那邊。我正好去給她個驚喜。」


  可憐孩子還不知道，慕璟寒過去就是為了處理翟羽那個倒霉單子的。


  慕璟寒勾唇：「行，你去也可以。」


  ……


  然後，在去沙城的路上，蘇蔓蔓才知道事情真相：「你要去幫哥哥搶單？」


  她立刻把腦袋搖成撥浪鼓：「不行的，哥哥很高傲，一定不會答應。」


  「輪不到他不答應。」慕璟寒說，「因為小田總那邊最近在拖延我們的單子，讓慕氏這邊也遇到了麻煩。我去給小田總施加壓力，讓他不要痴心妄想。既想要巴結慕氏，又想要抱秦家大腿。」


  蘇蔓蔓突然怪怪地盯著慕璟寒，慕璟寒覺察，「怎麼？」


  「璟寒，秦家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這麼削秦厲面子，沒問題嗎？」


  慕璟寒笑了起來，笑到蔓蔓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問了個白痴問題之後，他才說：「慕家讓給秦家的地盤已經夠多了。做生意本來就靠搶，不是靠讓。吃著別人讓的肉還來打別人家老巢，世界上哪裡有這種道理？」


  蘇蔓蔓一想，覺得有道理，她笑起來，興奮地摟著慕璟寒脖子：「你真了不起。要不是我對著那些商業模式就腦袋疼，我就來做你的賢內助。」


  看著那甜美明媚的笑臉，所有煩惱都灰飛煙滅，慕璟寒愛憐地刮刮女孩翹翹的小鼻子：「好了，別撒嬌了。念好你的書就是我賢內助了。」


  「嗯！」


  ……


  他們來到沙城之後，沒有聲張，只是悄悄住下。慕璟寒派出兩組人馬，一邊盯著肇圖，一邊盯著小田總。


  得到的彙報是：「他們明天第三次開標了。如今肇圖公司正在全力趕製標書呢！」


  慕璟寒點點頭：「我明白了。」


  接下來，他又做了一系列的安排，然後就陪蘇蔓蔓吃河鮮去了。


  ……


  深夜，肇圖公司臨時使用的公用空間里。


  這個位於地鐵站角落的公用辦公室已經成為了肇圖近期的落腳點，簡單幾張辦公桌，任由人自行出入使用，只要走之前關掉水電就行。這兒有充足的電源插頭，還有簡單的吧台可供泡麵泡咖啡等料理，比在酒店工作要強。


  桌面上堆滿了各種文件，就連印表機和裝訂機都被搬到這兒來。


  翟羽打了個呵欠，端著泡好的咖啡走向工作區。標書已經到了最後審查階段，房間里的人全都熬紅了眼，卻沒有一個人喊累，全都抖擻精神地做著各自的工作。


  「都喝杯咖啡吧。」翟羽招呼著，「今晚還要熬夜呢。」


  大伙兒紛紛離開座位，去拿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