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2、母慈子孝，和樂融融

  蘇蔓蔓還沒回答，慕璟寒已經倒了水回來了。


  「媽，喝水。」


  水溫恰到好處，還放了檸檬，充滿清香。韓雅雨接過，含笑喝了一口：「謝謝。」


  一派母慈子孝，和樂融融。


  她們很有默契地揭過了這一篇，和慕璟寒閑扯家常。


  看得出，韓雅雨也被秦太太搞得很不爽。這一晚她一直在海棠山吃過了晚飯才回去，而且還是慕卓文親自來接的。


  「璟寒，如果時機合適，就漸漸把和秦氏合作的項目中止掉一些吧。」慕卓文看著一杯杯喝悶酒的老婆，很不爽，「他們這是把我們當二傻子了。」


  因為人盡皆知的救命之恩，慕家表面上不好做什麼，但是私底下動一些手腳也可以的。


  何況秦家這次，欺負到韓雅雨頭上。


  慕璟寒冷笑，不語。


  ……


  沒過幾天，蘇蔓蔓入學了。


  研究生入學沒有大一新生那麼熱鬧，研究生院里靜悄悄地，除了一條「熱烈歡迎XX屆研究生新生入學」的大紅橫幅之外，沒有任何迎新的氣氛。


  慕璟寒把蘇蔓蔓一直送到研究生院樓下，見蔓蔓睜著好奇的大眼睛東張西望地，問：「會不會覺得太冷清了？」


  蘇蔓蔓看著清幽的環境，搖頭：「不會。」


  「你等會兒要自己去見導師。我在樓下等你。」


  蘇蔓蔓上了二樓教室，這個地方她曾經來過，還是大三專業課的時候來了。裡面一個戴眼鏡約莫五六十歲的女人正在看一部磚頭厚的著作。


  「你好，請問是左教授嗎？」蘇蔓蔓禮貌地問。


  女人抬起頭，看著蘇蔓蔓：「我就是。」


  「這裡是中文系研究生教室嗎？」


  女人點頭：「你是來報到的同學吧？來得真早。來，坐。」


  過了一會兒，七八個學生陸續來了，都是蔓蔓的同學，這一屆左教授只收了八個研究生，合共兩個宿舍的人。


  開班講話差不多都一樣，不外乎歡迎啊，白城大學研究生不是那麼容易考上，希望大家珍惜機會。以後好好做一個學者，云云。


  因為人少，還有逐個談話。輪到蘇蔓蔓的時候，左教授先了解了一下她的個人情況，又提出一個問題：「學校有安排研究生宿舍。但是很緊缺。你是白城本地人，可以只有選擇是否住校。你怎麼想？」


  蘇蔓蔓一下語塞，答應住校，慕璟寒可能不願意。不答應，住校的話氛圍會更好，加上韓雅雨三天兩頭跑過來，雷達似的左看右看，讓她很不自在。


  因此，她生起了搬離海棠山的念頭。


  躊躇了一下，說：「我回去和家人商量一下，稍後再答覆你可以嗎？」


  「可以。」左教授點點頭，「剛才門口那輛車是你男朋友的嗎？研究生可以允許結婚，但是我的課題組內工作很繁忙，如果你花太多時間戀愛的話，恐怕以後就很難畢業了。」


  這是醜話說在前頭了……


  蘇蔓蔓回答得很爽快：「我暫時沒有結婚的打算。」


  左教授對她的回答似乎感到意外，不過臉上還是露出一絲笑容：「這樣嗎。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