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替罪羊
漸漸的,上城陷入了思考,每一件事情的發生都有他的必然性。
“窗戶…窗戶…”上城盯著窗戶不願放過任何一個蛛絲馬跡。窗戶上一個模糊鏡像讓他若有所思。
原來如此,醫院是一個正麵凹行結構建築因為這兩天的下雨的原因窗戶玻璃上全是水漬導致鏡麵模糊,也就是說真正有影子出現的房間並不在這裏!
晚上隻要在真正的房間裏作案犯案時隻要打開燈犯案經過就會像投影儀一樣將犯案經過投射在這扇窗戶上。窗戶之所以打開是為了很好接收到真正犯案房間裏的影像讓人或者說是讓毛利小五郎看著更真實點。
因為下雨的緣故遮擋了視線所以毛利小五郎才會誤認為這裏便是真正的犯案現場。
上城將窗戶慢慢的調回到之前那個位置然後進行微調。模糊的鏡麵上隱約出現了一個窗簾半遮的房間,雖然模糊但依舊可以看得出是一個堆滿雜物的雜物間。
上城探出頭,進行下一步確認果然這層樓唯獨那個雜物間的窗簾是半開的。
確定了雜物間的位置上城來到雜物間的門口趁沒人經過打開門走進了雜物間。
果然在雜物間的盡頭也就是窗戶的正下方橫躺著一個假人。
“居然是急救訓練用的假人,我還以為會是一具已經冰冷的屍體呢。”上城將假人拿起,這個重量看來屍體也沒有藏在假人裏麵。
“惡作劇?不像。”上城離開雜物間前往了毛利小五郎的病房。
“不過現在可以確定,這件事應該是醫院裏的人幹的。”
“能進毛利叔房間的除了我小蘭柯南以外。隻有每天給毛利叔進行護理的護士,那個叫什麽白光什麽的醫生。”
打開病房的房間看著毛利小五郎一口一個洋子小姐的癡漢睡像上城倒是放心了。關上門上城打算出去買點吃的。
街道上涼風襲來,抬頭望去原本的豔陽天已不再有。天空被陰雲蒙上一層黑布。
“不出所料的話晚上又會有動作的吧!”上城嘴角微微上揚。窗台戶他還原了回去。
按照毛利蘭的描述,這這事已經連續發生了五天了。
“或許今天晚上那個躺在地上的假人會變成真的也說不定。真是期待啊。”上城對於這個敢和(死神)鬥智鬥勇的人相當敬佩了。算了算跟毛利一家沾關係的命案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
在外麵吃了頓怎麽樣,自從誌保離開了以後自己很少對一些事情提起太多興致。
回去的路上天上的烏雲慢慢匯聚了起來。雨滴有一滴沒一滴的出現在行人的發梢或者肩膀。感受到這一現象的行人們開始加快了自己上下班的腳步。
回到房間毛利小五郎已經醒了,沒有注意到出現在房間裏的上城,看著窗外越來越暗的天色,毛利小五郎臉上寫滿了不安。死死盯著窗戶對麵的房間。
“毛利叔!”在這個隻有時鍾滴答聲音的房間裏上城的聲音響了起來。把毛利小五郎拉回現實。
“醫生說您暫時不能和酒,路上買了些壽司給您。”
“怎麽樣有線索了嗎?”
“有,而且嫌疑人基本可以鎖定在那幾個人中…”
“真的!”聽到上城的消息毛利小五郎內心有些激動這個折磨自己六天的事件終於可以告一段落了。
“我在那個房間…”上城對毛利講述了自己的所見所想。
“所以說這是個惡作劇?”毛利小五郎有些氣憤,(尼瑪,演我呢這兩天人都要沒了你跟我說惡作劇,不死個人難消我心頭之恨。)
上城搖搖頭,“不確定,或許案件會進一步惡化成真正的殺人案件也說不定。”
“所以毛利叔你得把你這幾天你遇到的每一個人每一件事都詳細講給我聽,我才能進行下一步判斷。”
“不過…”上城看了眼窗外已經陷入在黑夜的世界。聽著那淅瀝瀝的細雨拍打在窗戶上的聲響。
“或許我們晚上就能抓到那個在背後算計人的小老鼠也說不定。”
晚飯過後,上城和毛利小五郎聊著天。白井光雄推開門走了進來。“毛利先生看起來好很多了啊!”
“是啊,這還得托你的福白井醫生。”
“哈哈,客氣了。對了這位你還沒跟我介紹呢!早上可是一言不合的就把我們趕出去了呢。”
上城目光打量這位毛利小五郎口中的白井醫生。對於白井醫生的話微微挑眉沒有在意。
“宮本上城,我的一個侄子。”
“上城先生晚上打算在這裏照顧毛利先生嗎。”
“嗯,有問題嗎?”
“怎麽可能,毛利先生能有個這麽好的侄子真是羨慕。”
毛利小五郎:“哈哈,是嗎!”
白井拿起桌上的鬧鍾調了調鬧鈴:“晚上記得吃藥毛利先生。再過個幾天或許您就可以出院了。”
“這個都是白井醫生您的功勞啊。”
“過獎了,唉今天晚上又下雨了。”白井拉開窗簾看著窗外的天色唉聲歎氣道。不知是有意無意窗簾並沒有被拉回去。
毛利小五郎和上城互相交換了個眼神上城無辜的攤開手一臉茫然。(我什麽都不知道)
哢嚓白井醫生關上門離開了,毛利小五郎捏著手中的膠囊拿到眼前“上城小子你說的這什麽m什麽7的膠囊我還吃不吃了。”
“……”
將膠囊扔到一邊,毛利小五郎:“咳…當我沒說。”
“那我們接下來幹嘛!”毛利小五郎問道。
“他不告訴你了嗎?”此時床頭櫃上的那個鬧鍾在兩人眼裏格外顯眼。
深夜十一點
毛利小五郎早就將鬧鍾關了。
躺在床上時不時的看著窗外,一邊有話沒話的跟上城聊著。
“上城你說白井醫生這麽惡作劇的目的是什麽!我貌似也沒得罪他啊!”
“毛利叔到現在還覺得這是惡作劇嗎!”
“!”
“這是一場早就計劃好的犯罪,不管誰出現在這個房間裏,那個出現在這個房間的人早就被他當成了替罪羊是這個計劃裏不可缺少的棋子。”
“毛利叔現在有一個選擇,”
“什麽選擇,”
“有件事紕漏,這次犯人可能會真的犯下殺人案但我們現在沒有證據唯一的證據就是當場抓獲犯人但是犯人卻有兩個行凶地點可以選擇。為了不出現意外所以我們需要兵分兩路但是這很容易讓你受到危險或者死亡。這是一場危險的賭局毛利叔是跟我一起逮住手中滿是鮮血的犯人,還是冒著犧牲的風險拯救兩條鮮活的生命。”
“我是個偵探,上城。但別忘了我以前更是個警察。哪怕我現在是個瘸腿的病人但不管警察也好偵探也罷拯救生命是刻在我骨子裏的不容我有一點退縮。”
“這次我依舊要去這個房間,”
毛利小五郎看著窗外對麵那空倉庫已經成為了他這幾天的執念。
“嗯我那邊沒情況我會立刻趕過來,毛利叔記住不管發生什麽先保證自己的安全不然小蘭可能會恨我一輩子的。”
“放心,把上城小子你毛利叔我好歹也是警署出身身手還是有那麽一點的。”毛利小五郎拍了拍胸口
話雖這麽講,然而十分鍾之後。
上城趕到空倉庫,看著倒在地上的橫躺在地上的毛利小五郎說不出話。
摸了摸毛利小五郎的頸動脈:“還好隻是暈過去了真出事還真不知道怎麽跟小蘭交代。”
上城報了警,警察很快趕到。江藤勝利被匕首刺入後背心髒受損當場死亡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暈倒在旁,現場唯一的作案工具那把匕首手柄上隻有殘留著毛利小五郎的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