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6章 我向你道歉
慕容馥雅看了看那人的身形,眼底一抹精光一閃而過,真是老天也在幫她,便下車悄悄的跟在那人的身後。
當那個女人走到垃圾箱旁邊的時候,慕容馥雅悄悄的來到她身後,將隨身攜帶的混有**的手帕,直接捂上女人的口鼻,不多會女人便軟軟的倒了下來。
慕容馥雅見狀,便將女人拖到了垃圾箱后的樹蔭處,不一會便出來一個女人,帶著口罩,只是微挑的眼眉泄露了此時這個傭人已經換成別人了。
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慕容馥雅,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眼睛朝垃圾箱后瞥了眼,藥效最多維持四個小時,這樣就足夠她辦完了。
慕容馥雅便往別墅走去,剛到門口,便低下頭打開大門準備進去。
「站住。」
慕容馥雅暗暗叫糟,應該不會被發現才是,她們兩個人的身形差不多啊。
慕容馥雅慢慢的轉過身,眉眼低垂,啞聲道:「請問,有什麼事?」
「也沒有什麼事,就是記得跟廚房說聲,中午的飯菜記得多放點鹽,我們幾個兄弟的口重,麻煩了。」
聞言,慕容馥雅提著的心慢慢放下,以為被發現了呢。
暗暗地吁了口氣,點點頭,便開門進去了。
環顧四周都是有很多人在周圍巡邏,攝像頭也在四周轉動,看樣子唐一一被保護的很好。
慕容馥雅眸色一動,便低頭快步的往別墅內走去。
走到別墅內,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發現任安康的蹤跡,看樣子是去公司了,沒有回來,正是給了她下手的好機會。
慕容馥雅摘掉口罩,深吸一口氣,看著別墅內的房間,只是所有的房間幾乎都是關著房門的,這就讓她有點傷腦筋,到底哪一間才是那個女人住的呢。
「小蘭,小蘭,你去哪了?」
一聲焦急的聲音驀地從廚房的方向傳出來。
慕容馥雅趕緊將口罩帶上,生怕被人發現已經掉包了,低垂著腦袋準備往聲音的走去,估計這個人喚的就是她。
「你又跑到什麼地方去偷懶了?也就是你感冒了,我不跟你計較,小姐的飯菜好了,記得給她端上去。」
原來是原主感冒了,才帶了口罩,不然就真的慘了,想要混進來可真是不容易。
便點點頭,跟著胖女人來到廚房,胖女人在桌上拿起一個餐盤,交到了她的手裡,不禁又開始念叨:「記得不要打了,小姐要是不吃,就給她放到桌子上,還有不要多說話,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好。」
說著便推著她出去給樓上的人送東西。
「吶,樓上樓梯左拐第三個房間就是,不要亂走哈。」胖女人拍著她的肩膀,指著樓上的一個房間開口道。
慕容馥雅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抬步往樓上走去。
走著走著,聽到後面關門的聲音,慕容馥雅往身後瞅了眼,確定胖女人沒有再出來,便找了個比較隱秘的角落,看看四周沒有人,便從懷裡拿出了一瓶東西。
慕容馥雅的眼睛眯了眯,眼底閃過一抹嗜血的光芒,小嘴裡嘟囔著:「唐一一,不要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不小心招惹了我看中的男人,只要你消失,那個男人的目光才能回到我的身上,下輩子在投個好胎吧。」
說著,便將整瓶的藥水倒進了飯湯中,稍微用勺子攪拌了一下。
慕容馥雅便端著飯菜往樓上那個女人所在的房間走去。
剛剛走到房門口,用手推了推門,門竟然是鎖上的,慕容馥雅不由得咒罵出聲,該死的,竟然鎖上了,怎麼那個胖女人就沒有給她鑰匙。
倏地,慕容馥雅的眼光瞄到了托盤上的某處,這讓她直接想罵娘,那個閃亮亮的東西不是鑰匙,又是什麼,只是那個該死的胖女人沒有告訴她。
慕容馥雅低低的咒罵了幾聲,便拿著鑰匙準備開門。
「老闆,你回來了?」
胖女人的聲音再次在這空檔的大廳內響起。
「該死的,任安康這個傢伙是不用上班的嗎?」慕容馥雅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
瞥了眼近在咫尺的房間,慕容馥雅的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真是耽誤事。
「小姐的飯菜準備好了嗎?」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
「已經準備好了,我剛剛吩咐小蘭給小姐送上去了。」胖女人恭敬的回答道。
任安康淡淡的嗯了一聲,便抬步往樓上走去。
而胖女人則跟在任安康的後面,心想著小蘭那個丫頭可千萬不要搞出什麼事情。
而此時的慕容馥雅聽到任安康的腳步聲,便開門進到房間內,而此時的房間內,厚重的窗帘還沒有拉開,剛剛進來,眼前還是一片昏暗。
慕容馥雅閉了閉眼,慢慢適應房間內的視線。
當她睜開眼便看清了房間內的擺設,只是簡單的桌椅,和一張大床,床上的突起物可以看出,上邊有個人在那睡覺,只是手腳都被棉被包裹著。
「小姐,該起床吃早餐了。」裝成小蘭的慕容馥雅輕聲喚著,便慢慢走到床邊。
慕容馥雅的手剛伸到棉被上,卧室的門邊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她趕緊收回手,端著餐點快步的挪了幾步。
當任安康進來的時候,便看到一個帶著口罩的女傭站在床邊上,眉頭幾不可聞的皺了皺,隨即又看向床鋪。
「小姐,還沒有醒來嗎?」任安康輕聲問道。
裝成小蘭的女傭啞著嗓音輕輕的嗯了聲,安靜的站在那裡。
「一一,起床了,該吃早飯了。」任安康以為被褥中的小女人還在生自己的氣,不禁柔聲喚道。
慕容馥雅聞言,心中梗著一股氣,很想直接站到床前,將床上的女人拽起來,質問她,為什麼她竟然能夠得到眼前男人的呵護,為什麼就不能是自己。
「一一,你不要生氣了好嗎?昨天是我的態度不好,我向你道歉,好嗎?」
任安康見被褥中的女人沒有反應,以為自己的誠意不夠,耐心的規勸道。
過了好一會,床上的人兒還是沒有任何反應,這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很納悶。
「將窗帘打開。」
任安康沉聲吩咐道,並用手將床上的被褥扯開,發現裡面什麼人也沒有,只是兩個枕頭而已。
「該死的!」
任安康將棉被扔到床上,憤怒的低吼道。
「你們是怎麼看的人,不是告訴你們要好好的看住人的嗎?現在人呢?」
胖女人聞言,搓著手,小心翼翼的答道:「昨天還好好的,人也按時吃飯,沒有什麼異常啊,怎麼現在就突然不見了?」
胖女人有些不知所措,額頭上也漸漸出了密密的一層汗,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害怕。
「不知道?我養你們有什麼用,連一個人都看不了!都給我滾!」
任安康狂怒的神情,再配上決絕的語言,登時讓胖女人嚇得趕忙往房門外跑去。
而裝成小蘭的慕容馥雅早已習慣了這樣的任安康,不緊不慢的往門外走去。
任安康看著如此淡定的小女傭,不禁有些懷疑,仔細一看,總覺得這個小女傭的眼神有點像是某個人。
「站住。」
原本準備跑的胖女人驀地頓住,望著近在咫尺的房門,欲哭無淚,這是又出什麼事了?
而小女傭則站在原地,眉眼低垂,任誰也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任安康踱步走到小女傭的身邊,對著門口的胖女人說道:「你可以走了,但是這個小女傭留下,我有話要對她說。」
胖女人如臨大赦般點點頭,眼眸輕撇了眼『小蘭』,示意後者自求多福,便轉身離開,順道將門給帶上了。
房間內一時間誰也不開口。
任安康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倏地,抬起手將眼前女人的口罩扯了下來,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出現在眼前。
「果然是你,該死的,慕容馥雅,你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任安康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問道。
慕容馥雅眼看著事情敗露,也不再藏著掖著,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冷哼道:「我想幹什麼?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
「你……」
任安康一時被懟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怒瞪著眼前的女人。
「任安康,真想不到,你是這麼卑鄙的人,皇甫尚安滿世界的在找唐一一,竟然被你藏起來了,你別忘了,唐一一再怎麼說也是個有夫之婦,你藏著她,就不怕被你父親知道?」
慕容馥雅凝視他好一會兒,才用著冷冷的語調說道。
「哼,我自己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的。」任安康沉聲道。
「我說三道四的,呵呵,任安康,你是不是腦子銹掉了?那麼在意唐一一那個女人,可是結果呢,她是不是也像你一樣在乎你?嗯?」
任安康聞言只是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緊握的雙拳泄露了他此時的憤怒。
「哈哈,簡直太可笑了,我那麼在乎你,而你卻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她唐一一算什麼東西,讓你如此的魂牽夢繞,不惜餘力的將她從皇甫尚安的身邊搶來。」